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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罗马做奴隶主(1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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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4月21日

因为已经有了一个继承人,马尔库斯并不急着再要孩子,他允诺索菲亚可以晚几年再生育。www.608TV.com『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最新发布页:<a href="http://www.wwW.01bz.cc " target="_blank">www.wwW.01bz.cc </a>收藏不迷路!】

有一个年幼的继子,对索菲亚这样年轻的新娘来说,绝对是好事。

既可以缓解生育的压力,也会受到继子的依赖。

从另一方面来说,丈夫去世后继子将成为她的监护人。

并且当继子进入青春期,除非继母很丑陋或脾气很差,与继子水火不容。

否则丈夫通常会在孩子成年的那一天,要求妻子让她的继子成为男人。

因为人们都认为男孩成为男人的第一次很重要,必须由一个待他温柔,又经验丰富的女人,带领他第一次享受阿弗洛狄忒(维纳斯)的礼物。

这都还算文明的,很多地区男孩的成人礼使用母山羊,而埃及人使用尼罗河母鳄。

这些地区的人通常认为,动物可以增强男孩的性能力,使他们的阳具更强壮。

不出意外的话,等马尔库斯渐老,索菲亚的情人就是小马尔库斯。

丈夫通常不会阻挠妻子与她的继子之间的通奸行为,因为即便是受孕、生子,也依然是他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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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也不适合婚礼火炬,无论寡妇还是处女,谁结婚都不长久。出于同样的原因,如果你对谚语感兴趣,会听过人们说,坏女人在五月结婚。——奥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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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是一年中最不吉利的月份,因为这个月份有亡灵节——利莫里亚(Lemuria),5月9日、11日、13日。

因为迷信偶数会带来厄运,因此在罗马人看来,冒着为一个本身就已经很阴暗的节庆增加厄运的风险,似乎不是一个好主意,所以中间的10日和12日这两个偶数日子被空下。

这些日子是死者窥探生者的专门时间,死者将来到生者的世界随意游荡。

所以整个5月都不适宜结婚,这就是为什么索菲亚的婚期安排在六月下旬的原因。

今天5月1日,是每9天一次的市集日,也是善良女的祭祀日。

为了安全,邻居们的赶集队伍聚在一起出发,走在最前面的是卡拉斯家,他是这个库里亚的长官(相当于社区主任)。

托皮洛斯家因为财产最少,排在了队伍的最后面,前方马车扬起的尘土,使得他们必须用头巾盖住口鼻。

这次去赶集除了坐驴车的母女俩,还有独自骑驴的哥哥基利安,以及步行的阿尔坎和两个黑奴。

驴车没有抗颠簸的装置,车板上铺了很多秸秆,防止装橄榄油的双耳长颈瓶破碎。

索菲亚和母亲在驴车上扶着双耳瓶,防止颠簸摇晃时瓶子互相撞击。

驴车的轴承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叫声,让人心烦意乱。

只有在难行的上坡路,才舍得停下来在轴承里抹上一点油脂。

总之,坐在驴车上并不比走路轻松。

出了坑坑洼洼的乡间小道,驶上了环绕西西里一周的瓦莱丽亚大道,行路才容易些。

在瓦莱丽亚大道上向西行驶了1罗马里(1.5km),善良女庙渐渐进入了视线。

善良女(BonaDea),是一位古老的拉丁女,是已婚妇女的保护,主生育、多子、康复等与妇女相关的权责。

因为是罗马殖民西西里之后才建的,所以庙建在了城外。

今天是祭祀日,但托皮洛斯家已经无人可以进入庙中参加祭祀,因为唯有贞洁的、只结一次婚的妇女可以进入庙中。

自从父亲的身体机能减退,母亲与侍卫阿尔坎成为情人后,她也失去了进入庙的资格。

任何不贞洁的女人进入庙,无异于对女的冒犯,将受到可怕的诅咒。

伊比鸠鲁学派认为世间万物都是由微小的原子组成,既不会有灵也不会有鬼魂。

但伊比鸠鲁并不是个出世派,人要在世间和谐的生存,需要尊重他人的习俗和传统。

即使你不认为世间有,也不能冒犯别人尊重的灵。

不懂得尊重他人,却渴望得到他人的尊重,这是不可能的。

索菲亚和母亲坐在装满双耳瓶的驴车上,慢慢驶过庙前,看着善良女庙前热闹非凡的景象。

祭祀仪式由当地身分最高的妇女主持。

一位身穿白色斯托拉,全身戴着各式贵重首饰的贵族妇女,被一群带着各色宠物的女人们围着,她应该是都市长的妻子。

贵族们都需要展开夫人外交,忠贞不二的官员夫人,比妓院里的处女还少。

这个都市长夫人怕是一边强颜欢笑、故作镇定,一边心里面已经害怕得发毛。

善良女的祭祀节要持续一整天,早上她们要宰杀一头母猪,将母猪的内脏供奉在祭坛上,然后开始烧烤母猪肉。

祭祀就是邀请来参加为祂准备的宴会,不管是希腊人还是拉丁人,都认可会享用烧烤动物肉时,往天上飘升的烟。

参加祭祀就是参加了的宴会,吃祭祀上的烤肉就是与分享食物,唱歌跳舞就是给助兴表演。

下午妇女们要在庙内喝酒吃肉,轮流向女献上歌舞。

听参加过祭祀的母亲说,入夜时分女人们会在庙里与自己的宠物交合,据说这是善良女唯一的不雅爱好。

索菲亚看到库里亚长官卡拉斯的妻子也在那里,她牵着一头漂亮的公驴,那是她的坐骑,而某些时候她又是它的坐骑。

索菲亚难于想象,驴的阳具足有阿尔坎阳具的二倍粗长,女人如何能受得了这么大的阳具。

她曾听闻有女人的子宫被驴的阳具顶破了,出血而死。

希腊人为女人的贞洁程度排了等级:最贞洁的女人只和丈夫交配;次等的女人还与宠物交配(不会产下非丈夫的孩子);再次等的女人还与继子交配(不会产下非家族血脉的孩子);更此等的女人还与自家的奴隶交配(不会花费家庭财产给外人);最次等的女人与外人通奸(既会生下非家族血脉的孩子,又可能流失家庭财产给外人)。

善良女拒绝男人崇拜,禁止男人知晓庙内的仪式内容,任何不符合条件的人,哪怕只是瞥见了这些仪式都会受到致盲的惩罚。

向男人讲述仪式内容的女人会喉咙腐烂,听到仪式内容的男人则会耳朵流脓。

当善良女的庙逐渐消失在视线里时,阿格里真托城也到了。

缴了进城的铜币,转了2道弯,驴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阿格里真托的集市。

集市是一座高大的巴西利卡(大型柱廊)前的一片空地。

又缴了集市的交易税,在空位上把驴车停下来,基利安就独自找乐子去了。

庄里的黑奴把天平拿出来,把2个大碗放上去,把天平调到平衡,就开始做生意。

油的价格是铜币的1/2,把铜币放进天平一侧的碗里,在另一侧的碗里注入二次同等重量的橄榄油就完成交易,十分公平。

零售比整瓶的批发多赚不少钱,城里会过日子的市民也愿意在市集日带着自己的容器来买油,省去中间商赚差价。

把买卖交给2个黑奴。

母女俩决定去殿谷(ValledeiTempli)游玩。

每次赶集日是市民和商人的好日子,也是地痞、流氓、小偷趁机浑水摸鱼的好日子。

黑奴阿尔坎一手捏着钱袋、一手按着鞭子(十二铜表法禁止在公共场合随身携带凶器,所以城里不能带剑),护在母女俩身后,警惕地盯着附近的人群。

奴隶们大多有监守自盗的心理,他们觉得自己占主人便宜那是天经地义,别人想占主人便宜那是万万不能。

如果母女俩今天注定会被占便宜,那也只能是他这个对主人忠心耿耿的侍卫来占,绝不能便宜了别人。

她们先到了马尔库斯的家门口。

因为订婚后索菲亚和未婚夫不能再见面,所以他对阿尔坎说:「去把小马尔克斯接出来游玩。」

「母亲!」

片刻后小马尔库斯跑出来,张开手臂向索菲亚奔过来。

出生后就没有母亲的小马库斯,在得知索菲娅即将成为他的继母后,就对她十分的依赖,提前叫上了母亲的称呼。

索菲亚也十分愿意和他建立感情上的羁绊,她与丈夫、继子的年龄差距决定了,婚后的前半段属于丈夫,后半段属于继子。

「女主人,祝你健康。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马尔库斯的管家也走出来对索菲亚打招呼,他可不敢怠慢了即将接管家庭内务的索菲亚。

「我的健康感谢你。我带小马尔库斯去殿谷游玩,下午会把他送回来的。」

索菲亚说。

「是。」

索菲亚把小马尔库斯抱起来,亲他粉嫩的小脸,问:「有没有想我?」

「想了,母亲。」

小马尔库斯点头回答。

「我们去殿谷玩好不好?」

索菲娅问他。

「好。」

他们一行人往殿谷走去。

路过阿佛洛狄忒(维纳斯)庙时,索菲亚看到两个年轻的贵族姑娘在路边歇息。

她们身穿颜色艳丽的衣裳,边上有两名侍女、两个全副武装的侍卫和四名轿夫,一看就知是十分高贵的出身。

「美丽高贵的姑娘,购买我抄写的《美狄亚》吗?只要7枚银币。」

索菲亚走上前推销,平时她都卖5枚银币,但这2位看上去就很高贵非凡,卖太便宜是对她们的侮辱。

「拿来看看。」

手持里拉琴的姑娘说。

她边上的侍女就从索菲亚手中接过莎草纸书本,打开翻页给她看。

「字迹还算端正。」

另一个手持画板和画笔的姑娘说。

持里拉琴的姑娘一点头,她的侍女便从钱袋里取了1枚金币3枚银币给索菲亚。

「祝你们身体健康。」

索菲亚接过钱告辞。

多赚了2枚银币,让索菲亚的心情非常好,向尊贵的客人送上衷心的祝福。

金币兑换银币、铜币,均是1:4,但厌拒偶数的缘故,人们在出价、还价时都避免出现偶数,4枚银币就要说成1枚金币。

「母亲,你赚钱了。」

小马尔库斯高兴的说。

「是啊,一会给你吃好吃的好不好?」

「好。」

他们并没有进入爱殿。

进去爱殿祈福的多是感情不顺遂的女人,就像是裂了缝的蛋,有一群无业的混混像苍蝇一般纠缠这样的女人。

在进去赫拉庙前,索菲亚在路边折了两支花,编织了一个花环。

赫拉是宙斯的妻子,是婚姻、妻子的保护。

庙里面,赫拉的石像高大、威严,索菲亚只比石像的脚踝高一些。

将花环供在祭坛上,索菲亚和母亲各自为自已的婚姻祈福。

虽然拜违背伊比鸠鲁学派的原子论学说,但她们依然抱着,反正不花费什么,万一有用呢,的新态进行参拜。

祈福完毕,她们仰头游走观赏四周墙壁上的壁画。

其中有一幅壁画,赫拉嫌弃自已刚出生的儿子太过丑陋,便把火伏尔甘扔下了奥林匹斯山,导致他摔瘸了腿。

宙斯为了惩罚她,当着众把她吊起来鞭打。

可见即便是赫拉如此威的主母,在家也要屈从于他的丈夫。

母亲找到赫拉庙的祭司询问治疗痔疮的事,父亲的痔疮这几天发作得很厉害,屁股上总是血淋淋的。

庙的祭司向他们推荐了一位医生。

祭司常常充当邸的代言人,对信徒们遇到的问题作出建议和指导,实际上比官府对民间的影响力更大。

出了赫拉庙,她们看到一个卖化妆品的摊位,母亲停下来挑选。

「这位女主人,你看这是埃及巫女调制的钟情水,你只要把它掺在丈夫的酒里,让能让他永远对你一新一意。」

摊主是个中年拉丁女人,她见母亲的年纪,开始推销这个年纪的女人可能需要的魔法药水。

母亲今年37岁,这个年纪的女人大部分都已经失宠,母亲站起身来,在摊主诧异的眼中走了。

但凡稍有智慧的女人,都不会将成分不明的东西送进丈夫的肚子。

当你觉得摊位上有一件东西可疑了,便不要再相信其它的东西。

进入了雅典娜庙游玩了会,再前往宙斯庙。

宙斯庙前有一群穿着华丽托加长袍的主人们,他们正在兴高采烈地交谈着什么。

索菲亚他们走上前去看,一个新闻官正在重复朗读着最新的消息和法令。

「总督签发了最新的法令,停止上缴同盟国奴隶的,并且退还已经上缴的奴隶。」

新闻官高声朗读着。

怪不得这些人兴高采烈、欢呼雀跃,原来是不再上缴同盟国奴隶了。

母女俩在草丛里撒了尿,下山时已经白天的第七个小时了(14:00)。

她们进入了一条街道,在街道口有一个双耳长颈瓶,在母女俩的注视下,阿尔坎解开兜裆布尿在了瓶子里。

每条街道上都有这种收集尿液的高大瓶罐,是各个工坊用于收集尿液的。

尿液是重要的工业原料,用途十分广泛。

这种收集尿液的方式使得工坊获得了必须的原料,街坊也得以使街道不那么骚臭,大家都获益。

又渴又累,母女俩进入了街道上的一家食肆里休息。

母亲买了三碗稀面煳,这种面煳既能解渴,也能稍微垫垫肚子。

「母亲,我要吃沙巴(sapa,铅糖,一种甜味剂,用铅锅熬煮葡萄制成)。」

小马尔库斯说。

「厨子,来点沙巴。」

索菲娅对店主说。

(此时人们习惯以对方的职业相称呼,只有相互1悉的人才互称姓氏,名字只有在区分相同姓氏的人时才会提及。)索菲娅喝了半碗面煳,把沙巴倒入剩下的面煳中搅拌均匀,给小马尔库斯吃。

大约歇息了1/3个小时,她们走出了食肆。

路过了一家武器装备商店。

「阿尔坎,试试这个。」

母亲拿起一个铜护臂让阿尔坎试。

铜护臂内衬羊皮,做功不差,想必要不少钱。

母亲给阿尔坎戴上,用亚麻绳给他系好。

「合适吗?」

母亲问。

「合适。」

阿尔坎笑着回答,喜悦克制不住地映在脸上。

「多少银币?」

母亲问摊主。

「39枚银币。」

摊主说。

(此时一个士兵的月薪约为30银币)「19枚。」

「墨丘利在上(贸易与诈骗之),亏钱的买卖不能做。」

店主说。

「审判佩塔丽达,审判佩塔丽达。」

索菲亚听到有人在叫喊。

人群向巴西利卡快速流动。

「摘下来吧,阿尔坎,我们买不起。」

母亲解下护臂,还给了店主。

她们跟着人群向巴西利卡走去。

索菲亚听说过佩塔丽达,她是这片区域最没的女奴。

有一对好朋友,去年他们合资以500枚金币的惊人价格拍下了这个山南高卢血统的女奴。

这个女奴有一头火一般的头发,碧蓝大海一般的眼睛,容颜靓丽,并且能歌善舞。

他们约定轮流享受这个女奴,由于他们经营的店铺一个在路东、一个在路西,这个受到两个主人宠爱的美丽女奴,好似快乐的蝴蝶在两朵花之间来回飞舞,故而人们叫都她佩塔丽达(Petalida希腊名,意为蝴蝶)。

「为什么要审判佩塔丽达?」

索菲亚很疑惑。

「去看看就知道了。」

母亲说。

这里离未婚夫家不远,索菲娅先把小马尔库斯送回家,再往巴西利卡走。

跟随着人群来到巴西利卡的一角。

索菲亚看到一人高的台阶之上,椅子上坐着罗马法官,身后站着一个人应该是他的门客或奴隶。

一个美丽的女奴站在中间,两边分别又站了二个男人。

应该就是佩塔丽达和她的两个主人了。

人群渐渐围了里三层外三层,阿尔坎把钱袋塞进熊口衣服里,将母女俩搂了起来。

这种场合正是小偷和色狼作案的好时机,也是他打着保护的名义,可以光明正大地将索菲娅人搂入怀中的好机会。

「辩论开始,原告先发言。」

法官见人群来得差不多了,宣布辩论开始。

「大家都知道,我的委托人和被告共同购买了这个女奴。他们轮流使用这个女奴,为了不影响使用,他们约定不能使这个女奴受孕,以防她怀孕导致无法使用,或死于难产而造成巨大的损失。现在女奴怀孕了,被告违反了约定,我的委托人请求法庭将女人的所有权判给他。」

「被告发言。」

法官说。

「原告的话如同贼喊捉贼,大家都知道我的委托人是个信誉卓越的商人,他从以前没有过违反合约的行为,以后也不会有。恰恰是原告违反了约定,导致女奴受孕。请法庭将女奴判给我的委托人。」

「你撒谎。」

「你才撒谎。」

「我打……」

台阶上,两个当事人扭打起来。

两个律师也是同行相见分外眼红,一起打了起来。

「打得好,打得好。」

在法庭上动武是常态了,群众们也喜欢看打架,部分人叫好起来。

法官的侍从走上来,开始拉架。

「……」

法官摩梭着他的胡子,听着门客在他边上耳语。

「让女奴说。」

人群中有人喊起来。

「对,对,让女奴说。」

马上有观众附和,声音以女性居多。

索菲亚知道这不现实,根据罗马法,奴隶可能受到主人的指示、胁迫或本身不诚实而撒谎,所以奴隶的话不足采信,除非使用重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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