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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哈哈哈

20/03/08

四、登极乐再续前缘,极光剑入世历劫

远古的岁月中,在苍茫的大地上曾经有着名为‘血’的游牧民族,他们信奉着‘原始雄性’和‘流动本质’的存在,讲究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物,他们就像是大部分的游牧民族一样,一个女人兄死弟承,夫死亲继,当然现在说的是他们在那个时代辗转于奇形异状的魔物之间的独门技巧,倍化 繁衍的一次过程。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请记住邮箱:ltx Sba@gmail.cOm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唔......”秀气的女人被健壮的男人带到幽暗的洞窟深处,简单地将蘸着不知名的野兽粘稠的血浆在女人身上胡乱地涂抹出如同鬼画符一样的符文,男人毫无怜悯地将女人扔到蓬草上,“水乡的女人就是嫩,不过没有承受过洗礼的也不过是待宰的母畜罢了,俺是部落的首领孟,觉得你有点天赋,或许会给俺一些惊喜,哼哼,但是在下一个大祭之前没能学会侍奉,俺的怜悯也就到此为止了......”

女人眼神死寂,任由男人粗糙的手指 肆意地游走在光洁的肌肤上,血浆在她的密谷上勾勒出一个抽象的阳具符号,听完男人的言语后,她缓缓地将本就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片片缕缕扯下,回望男人的眸子深沉无波。

男人赤裸裸的视线像是要把这个白嫩的羊羔生吃活剥,然后大步离去。

几个身上纹着淫靡图案的女人带着简单熬炖的骨汤到来,她们给女人解释了何为侍奉——如同高原上的人们会为尊敬的宾客献上洁白胜雪的哈达,‘原始雄性’的教义要求部落的女人要学会清洁后庭,给尊客献上她们饱经锻炼,形如艳花的赤嫩肛穴,而侍奉神圣的尊主,更是要掌握堪称‘ 花开花落花满天,后庭春意出墙来’的 缠绕神术,能吞下碗口粗细的巨物,即便是迟钝的石头人种族也能榨出油水。这样的神奇技巧需要用到能提高敏感,刺激肠液,活化后庭的特制秘药,一种粘稠如血浆的暗沉浓浆,在先用牛奶灌洗肠道后注入,冰凉的液体和稚嫩的穴肉接触便像是热油入水,麻痒刺痛在骨髓中翻涌。女人在漫长煎熬的等待中渐渐迎来了自己的的第一次后庭高潮,然后她就咬紧牙关,撑着摇摇晃晃的双腿,后庭将地上凹凸不平的石质突起吞下。

就这样,经过了难以想象的坚持,在祭礼升腾的神火前,女人战胜了最强壮的男人,生撕虎豹,踏破城寨的勇士也不敌这从未见过的绞精魔窟。

潮湿阴暗的深窟中,熊熊燃烧的篝火将纤维焚化殆尽,炎风裹挟着烟气使得气氛越发炽热。影影绰绰人影交错,原始狂野的交合声如同献给隐秘存在的颂歌,这是生命原始的勃动,是 伊甸园中人类始祖吞下禁忌果实知晓羞耻前单纯纯粹的生命交合之舞。

精壮的肌肉强劲有力地撞击在娇妇饱经风雨的嫩肉上,仿佛是为庆祝盛典的战鼓声声。女人脸上无喜无悲,宛若羊脂美玉的身躯上却被幽蓝的刺青如同爬山虎一样爬满,而朱赤如墨的干涸血迹就像是矮人工匠处理石料一样粗暴地刻印,她仅仅是将那些简单的兽皮取下,裸露的过程就已经有种玷污的奇异美感,让男人也不由得挑了挑眉头。

他同样坦坦荡荡,精赤的肉身上隆起大理石般的块垒,随着如同大虫巨兽般的呼吸,水银一样的暗沉血光在肌肤上勾勒出深黯血星,食物链顶端的气场自然而然地席卷四方,若非此时隐秘的神明已然垂目,隐晦的力量伴随着男女间的沸腾的气血形成的新的气场如同双星系统一样旋转,面对绝对的猎食者,众人本该敬畏俯身才是!

此时他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女人,儿臂粗细的凶物如同指挥棒一样随着众人的节奏跳动。当女人向他走近,迷幻的虚影在虬结的肌肉上浮现。沸腾的热力汹涌澎湃的从虚空中涌出,浓郁的精氨气味自然地夹杂在短暂的白浊射流中,女人款款蹲下,侍奉起狰狞的圣器。

用津液简单地润湿了肉棒后,女人的后庭吞下了神明附身的肉蟒。在昏暗的洞窟里,她曾一次次将那些狰狞可怖的石头压进稚嫩的腔道中,如今她收获了满意的果实,当下腹出现了明显的突起,男人如同失智的野兽将她抱起,恰到好处的肠液更多地润滑在男女的性器之间,粘稠发白的液体从性器相接的缝隙中被捣药式的抽插喷溅了一地。

“......哈......俺果然没看错,你绝对是最 有希望完成俺的夙愿的,我该给你什么样的奖赏喔,俺的小美人......”男人猖獗地狂笑着,身上的血光如潮水般涌动,祭典现场的人们更是如痴如醉,状若疯魔地纠缠着,白花花的肉虫在地上滚动,仿佛天魔填火,狂欲滚沸,男人的肉枪甚至已经顶着女人的肋骨,即便是冷淡的她也不由得冷汗过额,赤染下阴。现在局势已然明朗, 如果说侍奉神明是唯一的生路,那么现场没有一个女人能在如此的侍奉中存活——这是原始的人祭, 如果说那些被斩首断肢的俘虏是开胃点心,那这些参加祭典的女人,就是要经过狂欲淬炼,身火融铄,灵肉合一献给神明的满汉全席啊!

‘原始雄性’降下神恩,代表着原始部族对于生殖行为的朴素崇拜,就是更长,更硬,更久,更多的子孙!这是古老隐晦的仪式,非常简单,只需要一个男人将女人活生生干到死亡,精神和肉体在灌入魔药后极致的快感和穿肠破肚的奇妙的灵肉反应中形成‘哲人石’的简陋奇迹,缺乏封装提纯的奇迹向物质现实坍缩崩塌,在此时用亢奋的意志祈愿,就能借此泄露的灵机极大地强化雄性的能力。但是仪式简单,要求可不低,首先要有一个饱经云雨的美妇,耐得住日冕转影一刻的征伐的肉体和始终保持一线灵明的坚韧意志,其次男人更是要有充沛的体力和越战越勇的气魄,以及野兽一样凶猛残酷的决意。所以到现在也没成功几次,但是这种血腥残酷的仪式却非常能取悦‘原始雄性’,赋予部落更多的后代。然而孟的野心不止于此,他重新设计了带来所谓希望的祭典,让女人以为咬咬牙撑过去就能活下来,强化了她们的意志,又用学习所谓侍奉礼节的借口诱骗她们自己尝试熟悉欢爱,最终和所有的雄性交合后,才勉强在精白混合着的血泊中成功过几次罢了。

女人伏在宛若大理石雕塑的臂膀上,身体因为剧痛而痉挛颤抖,孟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一团棉花,或是会自行分泌润滑液的软体生物。

“......嘶......”女人低下头,男人的头颅贪婪地索求着迷乱的雌香。“......说起来,大人知道妾身的名字吗?”女人低沉的嗓音几乎微不可闻,近在咫尺的孟敏锐地捕捉到这细如蚊呐的低语,他咧开大嘴,从未洗漱的口腔喷出酸臭的气息,“俺需要知道吗,不过嘛,就大发慈悲地听一听吧,哼哼”

“......妾身以前名字微不足道,在地下将石头融入身体,我听见了生长于斯的人们称呼此地‘乌索’,无边阴影覆盖之地,春秋冷暖分界巨山,万千魂灵沉眠深窟,那,大人不妨就称妾身为‘乌索’吧......”女人的嗓音一度要淹没在狂热的呻咛声中,可是四下的岩隙山缝间突兀地吹拂起穿云的疾风,像是有二十四台高功率的蒸汽机同时全马力开动,鼓动的狂风近乎流体,裹挟着淡淡的白雾将篝火的光芒都压下去了。

现在孟不用非凡的听力也能听到女人的低语,此时此刻就像是山谷中闯入了一头无形的恶兽,它无形无相却将冰寒的吐息平等地掠过众人的肌肤,起了一身鸡皮的人们渐渐的回过神,惊疑不定却又找不到任何敌人。孟收起了笑容,靠近女人的嘴唇,血红的光芒在他头上几乎形成了丁达尔效应的光尘,隐晦的力量按而不发,毕竟敌人灵机隐晦,追本溯源竟是柔弱女子,这般根脚必是藏匿于不明之处,那么不妨先看看来者的水平,反正作为几乎脱离人类极限的领袖,即便是燧石击于眼帘前三寸也有把握全身而退,他有信心在千分之一的瞬时内一个头槌将装神鬼的家伙开颅,现在他明白这无形的旨意将由女人传达。

“......大人的肌肉像弓弦一样绷紧了喔~不用害怕哦,毕竟大人你是破家劫舍如等闲,一日挑尽联营三军的天狼军主现世身,又有‘原始雄性’降身附体,妾身只是身无长物的美人杯而已,现在也不过是和大人行房罢了,就是不知道大人能撑过多久喔~~~~”

‘小心点,别翻在阴沟里了’迥然 不同的精黄流光从四面八方涌来,汇聚在孟的阳根上,‘原有仪式已经废弃,现在的应该是阴阳历劫大祭,这个灵性种子耗材和此地的磨合度很高,机缘巧合下撬动天地灵机,引动上古玄妙,使得阴阳大道浮现,现在是你和她争大道机缘,败者灵肉尽销,胜者参玄造化,有望登仙!不过祭坛上万物皆磨,仙凡平等, 吾辈在此没有油水可捞,无关之人本当速速离去,念着多年情分,这些灵性材料就最后助你一臂之力!聚阳倍化!’

洞窟中原来的两个气场系统在精黄流光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崩溃,一个玄之又玄的新场覆盖了场地,篝火再度熊熊燃烧,强劲有力的炎风将众人推到外面后,材尽光熄,山洞陷入了黯淡,只有流光在孟的肉棒上形成的套套一样的镀层和血光交映成趣。

‘别瞧不起人啊,以逸待劳,优势在俺,称王成仙,非我莫属!’孟狠命地抽插,发现那无形敌人的意志只是仪式效果,就觉得成功已经囊中之物了。放完祝福,此时‘原始雄性’已然从这摊浑水中干脆果断地抽身离去了。

可惜,当女人不再掩饰了,孟才发觉事情可能脱离了掌控——无形的磨盘转动,一身金性奇伟的力量像是404一样毫无反应,身躯就像是痴愚的机偶,无论大脑皮层发出怎样的电信号刺激也无动于衷,只是一味地贪求着娇躯的温软,让他失去对女 人生命的掌握。而随着女人腔道的一次次收缩夹紧,明亮的精黄光泽正渐渐黯淡,赤红流光像是加了盐的猪血几乎是凝固了。

‘怎么可能!区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俘虏!’

孟的一身气血像是先被官方冻结的流动资金难动分毫,他已经能想象到精关被破后力量会如同比特币被做空一样断崖式暴跌,可是女人如同广电局对于未成年人的娱乐不择余力地打压封锁一样步步紧逼,窒息一般的压力甚至让他觉得女人和头顶的阴山合为一体了,盘坐在腰间的女人双腿犹如虎口钳般坚固,恍惚间那不是一个肤白胜雪,温柔可人的夫人,而是本地神话中的乌索母神!

此时仿佛是神话中因为万里赤土而被乌索母神显现连绵不绝的磅礴山脉身躯绞杀炙烧大地的炎风神明精浆以保存流下生命种子的传说一幕,高峻巍峨,绵长不绝的可怖窒息感像是冰冷的铁屑被粗暴地灌入他四肢百骸之中,伴着四下漫卷的狂风,孟只觉得他像是在极北冰湖上伏于冰雪上捕杀白熊的猎人,因为猎物触手可及而气血翻涌,然而老练的猎手知道,越发酷烈的天气环境就是老天爷布下的困兽之笼,原本手到擒来的捕猎已经骑虎难下,他没想到颠倒的仪式对他的压制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在阴山底积淤多年的灵性力量和灵性种子的相遇如同烈火烹油,现在这曾经驰骋在阴山以北广阔无垠的大草原的猛兽,落入了相当于他当初被人以举国之力围剿的时日。

闭上眼,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那呼啸的狂风就是漫天飞舞的箭矢,而黑暗中似乎又闪耀起漫山遍野的灵光和咒法阴影,耳畔似乎响起了弟兄们慷慨赴死的咆哮,他的肌肉不知不觉中在没有得到大脑的电信号的时候凭空感知到主人强烈的意愿,吞咽下过去时光追随而来的亡魂带来的痛苦,千锤百炼的身躯高拔灵光,血芒如潮。

这一刻本就因为仪式而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下深水炸弹而白浪千层的灵界再度爆发了 无尽的光与热,在这个粘稠黯淡混杂着点点精黄灵光的黑暗中一颗猩红极炽的红巨星一闪而过,在如同礼炮的雷电轰鸣和仿若华盖的爆沸蒸汽中站起了踏地摩云的巨影——他投落的意志从阴阳磨盘的缝隙中星星点点地飘零,却又在被磨损得破破烂烂的宛若血红玛瑙质一样的躯壳上燃放起了电火花,霎那间电光巨树绽放,映得午夜如正午,金性奇坚的物质躯壳在灵界映射出伟岸的身影。

而在惨白的电光中,连天接地的阴影沉默的伫立, 永恒的黑雾浩洋中一缕阴气绞索似的缠上像是在海湾登陆的超大型巨人,从飘渺的雾气中,女人的面容若隐若现,一如那些过去的亡魂一般缠身,蚀骨。

“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逃啊——————”听起来低沉实则如同火山喷发一样的音波荡云破雾,巨人吐气如云龙入海,暗金色皮肤下滚动着长江大河般的潮声,自然而然地热力就像是行走的太阳,虚幻凝滞的雾气都被蒸发不少。他一把握住雾气绞索,将实质化的阴气封印在身。阴阳磨盘粉碎一切外力,连隐秘存在也要规避锋芒,更是被别人主导,借花献佛一样以自己的修为为根基代价,看上去不断有气血雾化入灵,肌肤上的血色在不断地褪去,如此险境,孟反而在挣脱了灵压的束缚后开怀大笑。

如果说此时的情况像是一根钢柱被牢牢固定,尖锐的锉刀不断擦去铁屑,但是就像是锉刀本就用来抛光一样,暗红的锈迹滑过灵界阴沉的天幕,猩红的 流星如同在纯氧中燃烧的铁火,明亮炽烈,就像是礼炮坠下的火星,为那铅灰色中探出的 一抹纯净明光加冕。它并不起眼,然而物质界,灵界,乃至荒诞无稽的抽象界都能清楚地观察到它,就像是一个超新星物质无论在地球那里都会发光一样。无论现实的狂风蛮力还是灵界的疾风骤雨都不能撼动它一丝一毫,在现实中它大概在女人孕宫肠道之间和男人肉棒每一次顶撞的顶端处虚幻地悬浮,而灵界中它自顾自地隐藏在每一次风雨碰撞的边角中,每当雾气被巨人嚼碎或是长索把巨人肌肤绞裂才能瞥见一丝金光。只有在抽离了物质表象和精神象征的抽象世界方能真正见到阴阳生灭不定,神光圆融饱满的不朽金性。

‘啊......它是如此的美丽!是那样的坚固不朽! 如果我早拥有了它,怀河两岸将会由我用法师团的血与肉书写出怎样的华章!’一念至此,孟更是仔细地品悟起那若隐若现的阴阳大道。

灵界是如此的翻腾不休,震荡的脉动在这片土地上千回百转,表现在现实就是越发强烈的风压,在两人的两步 之外,空气就像是堵滴水不漏的铁壁将内外分离,篝火的光芒早已消散,现在黑暗中只有男女之间纯粹野性的搏击,你打穿我的肠臂,我吸蚀你的骨血,急剧敲响的生命战鼓从黑暗中传来,就像是黑暗神明孕育的子嗣心脏强而有力的搏动,让人坚定地相信,祂将诞生于黑暗,就像是最古老的神明从混沌中醒来,沐浴雷火,再造乾坤......

天一感受到这不知是什么时候的前人心得体会,他颇有感触,对此他有着感同身受的体验。母亲的玄水化骨窟完全就是 缠绕神术的润滑油特别版,在不知多久的漫长时间中,这个奇门异法已经改良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从单纯的肌肉蠕动技巧到魔性的挑拨 欲望,甚至改造了身体结构,变得敏感多汁好储水,满腔的肠油在母亲的掌握下带来了极致的体验。他长时间进出淫靡肥穴、逸散着恐怖温度的狰狞巨屌将肠油都蒸发成带有浓郁雌香的雾气,黑赤茎身 缠绕着狰狞如同树根的青筋,源源不断的血液来到这最为焦灼的正面战场,得到了生力军加入原本有些颓势的天一像是激发了爱国热情的凡尔登法军,顶着母亲德军炮火洗地一样情难自己地自发的起落黏腻圆滑的厚实臀肉带来的恐怖压力,硕大如拳的龟头冒着腾腾热气来回碾捣着胯下的肥腻雌猪,双方在这转折点来回角力。

当然母亲不是那位一无所有的女人,天一也不是残忍嗜杀的部落首领,事实上,天一知道母亲现在的技巧强度是恰到好处的,看上去吕青现在是被吊起来 肆意肏,实际上每一寸肉壁的裹夹都是有讲究的,随着呼吸的节奏收紧放松,让人察觉不到一点刻意,像母猪一样大呼小叫伪装了一头下贱堕落的雌兽,看似杂乱无章的摆动却是有着悠久 传承的舞艺,举重若轻地施展着足以取悦神明的侍奉,这种程度的榨精刚好能让普通人见面就得说再见,但是对于天一这种天赋选手反而像是循循善诱的良师,一步步带领他走向更深入的快感之中。他长啸一声,四面八方都回荡着轻松尽情的啸声,而一股股浊白如同那引爆德军弹药库的炮弹一样狂暴鸿儒了幽深的股道,层层白浆从交合处溢出,沿着 白玉美腿流下淫靡的划痕。

天一抬头,日头已然西斜,不知不觉间,母子两人已经纵情缠绵了一整个白昼,母亲也从一开始的异样矛盾逐渐恢复,看上去因为做减求空带来的影响已经不足挂齿了。吕青在天一拔出后伴随着虚幻锁链的放松,宛若无骨雪蟒轻若鸿羽地从空中飘落,此时此刻,除去只有用高精度光学仪器才能看到的山水暗纹和四肢与躯干连接处隐蔽的花纹,一天高强度房事带来的种种污秽皆离身落地,母亲站在被淫水密浆浸染的被褥上,宛若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也许对于一般人而言丰腴肥腻的熟女身材显得无比色情,淫靡的媚香如若实质般逐渐逸散着,半阖的丹凤媚眼带着还未散去的春情媚意,目光中却不自觉地已经带有半分神圣高渺的气度,黑曜石瀑布般的秀发映射着些许残存的日晕光泽,软糯唇瓣中探出红润的舌尖舔去些许水渍,此时的母亲就像是那些从万年前发掘的母系氏族的原始崇拜——一个胖胖的怀孕女人一样淫靡妖媚却又有些神圣崇高的异样感觉。

“......唔,抱歉小一,不知不觉就做了这么久喔,中午饭都没吃,都是青奴的错,奴一定好好给主人补补营养!”母亲打了个响指,山精风灵便从灵界被唤出清理现场,她拍拍肚皮,原本经过长久的奋战而微微鼓起的肚子又凹陷回以前那样的平坦,“小一主人快看,我们爱情的结晶很有活力喔,已经吞下了大半主人富有营养的精浆了喔~可恶,还没出生就要和 妈妈抢主人的宠爱了,真是一个小浪蹄子,等她出生一定要好好 教育她什么叫尊重长辈!”

“哈哈,你跟女儿较什么劲,想要尽管来找我好了,我别的不说,一定保证以后人人有牛奶喝。”天一大手一挥豪迈道。

“主人,你这牛奶正经吗?”母亲简单收拾了一下,摩娑着右乳的金环,唤来流水的宴席——流觞曲水,席地而坐,和天一就这样不拘礼节地从阴风阵阵的河流中捞起不知从何而来的美食大快朵颐。天一倒是眼角抽搐一下,这河流一看就不正经,总感觉是在偷吃别人的贡品。

“安啦,这是当初远古时期人们艰难求生的时候,那位‘阴母’化身像过去,未来的自己讨要了食物来渡过难关,以后都是要还的,呐,你尝尝,这个羊排像不像前天做的,多做了几份,想不到现在用上了。”

天一将信将疑地吃完了饭,也大致听完了母亲刚才没说完的事。

吕青曾经是修行《水月》的修士,讲究‘镜花水月,借假 修真’,离大成的‘我若 修仙,法力齐天’的境界只差临门一脚,可惜始终无法突破,接近走火入魔的时候惨遭灭门,一身足以瞒天过海的修为也救不了亲朋好友,心灰意冷之际接受了天一父亲的建议——做减求空。

在将近二十个春去秋来中,她一步步忘记术法口诀,身法剑术,忘记她曾经参玄悟道的修为,忘记她水月一门最后幸存者的身份,忘记血海深仇,忘记曾经一步步丈量过的阴山,忘记她曾经的名字——水月青!

最后只剩下一个叫做吕青的农妇,甚至没有踏出这个山谷一步的女人,却常常因为瞥见月亮而潸然泪下,情难自己;拾取柴火的时候后下意识地舞动,午夜梦回那天火坠落;盲目地服从男人的命令,掩饰惊艳的仙姿,做好一个普普通通的母亲。只是心里始终闷得有口气,燃烧着无名的火焰,时常要深呼吸缓解。

有时候夜深人静时,她也会像是失去意识一样茫然地踏入于农村生活格格不入的暗间,垂下的珠帘映出高挑曼妙的身影 扭曲出惊心动魄的幅度,压抑低沉的雌兽咆哮惊起一林夜鸦。日出东方之时方才大梦初醒一样准备起一天的劳务。有时候她也会迷惑,平静的生活下隐藏着星星点点的燎原浴火,粗布麻衣下掩映着娇嫩欲滴的闷熟娇躯,仅仅是摩擦都会潮涌滴落,但是怀疑的种子出师未捷身先死,炎热难当的天气,繁忙的农务让她转身便忽略了心头的异样。

就这样,她一步步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本本分分的农妇,相夫教子,当好一个 贤妻良母。甚至会因为遇见了野兽而害怕地大惊小叫,然而在天一赶到的时候野兽已经逃之夭夭,只有妇人在地上余惊 未定,眼泪汪汪地抱着柴火。其实 如果他掀开裙摆,在尿腥中还夹杂着淫浆的酸臭,如此境地她竟然高潮了......最后她也相信自己是有点小病被父母遗弃后艰难求生到后来跟随良人隐居山林的童养媳了,当她这样安慰自己时,一次平常的等待却等来一纸休书,告诉她二 十年的等待已经结束,放任她 自由。可是已经习惯了平常生活的她失去了别人的引导无疑是失去了指路明灯和身心砥柱,得知了一直以来的生活背后还有着不一样的隐秘,这个普通的农妇人格就已经陷入不安,身心之间常年的撕裂感更是让安分守己的她产生了楚门的世界的错觉,若非还有亲自十月怀胎生下的天一,她或许早就已经失去了生活的动力。

所以单纯的她下意识地在天一修成正果时就扑了上去,也许她认为用以前男人以小玩具陪她玩的方法可以真正地建立羁绊,也许是身体长年累月 记忆的本能反应,之前没能真正肌肤相亲让她倍感遗憾,单纯地觉得只要这样真正的交合就一定建立牢不可破的羁绊。

她的确没有想错,这次她事后也觉得害臊的举动确实让母子之间建立了真正的羁绊。天一父亲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不仅用小玩具早早地将吕青这具天赐神工的娇媚女体在她不知不觉中开发地淋漓尽致,更是将五门正法都刻印在她的灵魂深处。而天一三岁时曾经大病一场,其实是小天一的灵魂战胜夺取了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 记忆碎片,以此建立了自己的三观和人格,不得不说的是,这片残渣中蕴含着一种对于母亲,母国,母族的深沉情感,‘位卑未敢忘忧国’卑微如尘,却像乌沉的铁屑一样坚韧难损,在虚空乱流中如同马里亚纳海沟底部的沙尘般随波逐流。

但是时间和天外魔主的力量不容小瞧,即便千百年来只有岁月记得它,即便只是在某个瞬间被视线扫过,原本朴素纯洁的情感也会瓦解异化。再被人刻意引导一下,天一的心底便早早的种下孽缘的种子。

当他们情难自己地相拥,才发现彼此早就 命中注定。如同太阳的狂野需要太阴的阴柔中合使得生命诞生,少年压抑的炽热情感也只有美妇秋水的柔情蜜意来盛放。他们的灵与肉和谐圆满,他们的道与理交织衍生,当在天地见证下交合的瞬间,此刻天一已然成为吕青命中不可缺少的脊骨,也只有这样,吕青才有度过做减求空的坐忘劫难的天时地利人和。

那位女子在暗 无天日的深窟中独自品尝孤独,在黑暗中放弃了自己的过去,再一次走出来的她究竟是部落掠来的俘虏,还是阴山千百年来沉默寡言的意志?吕青被肢解破碎后陷入的无思无觉的空无静谧, 二十年间遗忘过去的经历就像是河流干涸后自然而然露出的河床一样,久远的 记忆像 梦魇一样如影随形,又像是些微的风尘般轻轻从她的身上滑落。天一父亲以她曾经功参造化的修为为主材,和平安定的前生活为调料,用如痴如狂的怨恨为大火猛烤,又用二 十年平淡如水的经历冰镇冷炙,佐以禁忌魔性的不伦爱恋,最后加以神明的伟力渲染,炼就一枚‘活丹’!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辗转尘世 梦一场,真假何须分太清?......”吕青将散乱的发丝挽起扎了个马尾,散去阴森的河流,手指揉捏着眉心,“天一你的父亲确是一代鬼才,竟然另辟蹊径地完成了当初的约定,帮奴跨过了门槛,这样的人怎的会落入奴这般境地?”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呵呵,所谓的灭门也能逃过他的算计,倒不如相信凡人也能登仙......向他许下愿望,一切约定交易背后,恐怕都有着魔鬼的条款。01bz.cc哈哈,他以为 他是谁, 命运吗?!现在想来,他的一切决定对于我来说都是没有来由的,也许这一切是因为他惹到了什么神明尊者,留下了一屁股陈年老债等着天一你来偿还,这种事情在仙凡都不少见,呸呸,不安好心。”

“嗯,也不是没有这样的道理。不过不管怎么说,他都给予了我生命,又还算称职地担当了 十年的父亲,叫他一声父亲又何妨?青儿不用担心,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自然有无论什么阴谋诡计能耐我何的豪情,你之前担心我会和你那些亲朋或是父亲那样离你而去,且放心下来,无论如何我都会一直陪伴着你的。”天一简单地披上衣物,他开始处理在仪式中获得解封的一些 记忆。

“唔,无上阳炎,日月同天,万恶之首,天地同寿,心魔幽君都需要用气血和灵性材料先铸就名为灵基的仪式扳机,然后凭借流动于身体灵魂中的灵基活性化精神意志和物质世界,将游离于天地自然的‘灵气’炼化成法力,嗯,就像是开采原油后精炼成汽油来支持固化精神结构形成的‘汽车’的开动,这是千百年来无数前辈得到的终南捷径,不过这些只小道尔——”天一把玩着从库存中取出的固化灵基仪式,也就是一个类似之前珍珠的小球,看着夕光泛起迷离的色泽。

“嗯,奴所修行的《水月》就是根本法典,凝结的丹相是水中幻月,因此修行出的法力就是乌曜濯幻的水性。按照主人这边的说法,应该是偏向于迷幻的灵基,法力是倾向于活化水汽,分子塑形一类的。奴虽然未曾见到过淫术士的同门,料想应是偏向于操纵的灵基,法力也更倾向于灵界共鸣,灵肉强化之类的。”母亲盘膝坐好,捏个手印,四周的景色就像是隔层磨砂玻璃一样模糊不清,而面前空处则是浮现幽净明蓝的光点,眯起眼睛,那些仿佛是最上乘的海 蓝宝石破碎的晶片中倒映出美轮美奂的明月。

“......嗯,现在的修 行者说话都是这样严谨的吗?我还以为是水灵根之类的。”天一 回忆了一下过去的 记忆,发现大多数时候也还是文绉绉的。是太古老跟不上时代了吗?

“是跟着小一你爸耳熏目染导致的啦,再怎么样当初的我回过神来还是要看看这个计划有没有可行性,你爸就带着我参观了几个实验,像是什么淫术的无介质传导,神圣炎光帝国南部法术的解构和创新,稍稍让奴了解到一些名为‘科学’的世界观,通过大量的记录总结,得到的结论就是现在这样啦~奴之前都是说水元法力,可是主人你想想,通过大量的归纳总结明白了冰和蒸汽不都是水的物性变化,那简单地将一切法力属性都归结于水,那不是自欺欺人嘛~”

天一摩娑着宗主戒指,细细观察着历代宗主留下的记录,无论是身化万千还是探幽访古,都离不开这一套体系。现在引入了所谓的科学,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养炼血气,修筑灵基,熬金结丹,本门的修行严谨周密,历代的宗师也都功成名就,然而天一父亲却在一次西域旅行后改变了原有的计划,按照元老团的说法,就是不务正业。天一笑了笑,他从三岁时获得的 记忆中,前主也是被人称作不务正业,可正是这些所谓的业余事情,最后成为了他指引前路的明灯和动力。‘那么,就让我看看,我那心思难测,不务正业的父亲,究竟给我留下什么东西’

“不过嘛......打铁还需自身硬,无论面对什么困难,都离不开自己强大的身体,青儿,今夜的修行才刚刚开始喔......”

母亲白了天一一眼,不含好气地张开双腿,“我是为了你好,一吃饱就迫不及待地要上来,哼,不信女人的第六感,以后有你好果子吃的......嗯~进来了喔” 健壮的腰胯对准目标狠狠顶入,残光下借着湿滑的花液,妖赤的肉棒泛起了淫靡光泽,宛若是归鞘的宝剑。颀长粗硕的肉棒再度占用了母亲的贞洁穴道,也再一次撞得她的芳心颤颤。

“嗯嗯 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噫噫噫......好棒——主人试试奴这招‘螺旋升天,法力无边’!~”

幽蓝和粉彩的光尘从缠绵的躯体中升腾,自然交织的双螺旋结构酷似dna的三维模型,冲天而起的光丝就像是母子两人交织的 命运一样越发紧密的 缠绕在一起,直冲云霄,在昏暗的天幕下细细地织成了一片红蓝混合的庆景祥云,倒映出一尊坐莲的欢爱母子像,仔细看去不就是母子的身影经过 扭曲的怪诞形象,而幻影的每一次抽插动作都会从不知何处撒下女 人性液腥香的晶片,鹅毛似的雨点悄然飘落,星星点点的水星中夹杂着晶蓝的反光,它们在现实和灵界中飞舞,泄洪一般的灵力丝丝缕缕从每一寸缝隙中渗出,润物无声地流淌在母子的血脉中,无边无际的精炼法力从远处的镜面中渗出,这是吕青 二十年间积攒的极巨法力,即便是她自己也无法一口吃下。通过这个模仿了阴阳磨盘的新法门将这份大礼细细磨碎,一步步地壮大气血,温养神魂,同时使得两人一步步地攀上顶峰。

随着吕青身上若隐若现的山水纹理被带着浓郁媚香的水渍掩去,不加掩饰的沛然气势如潮水般水涨船高,不知不觉间狂风呼啸,灵界的雨雾已经侵入现实,凝实的精神 肆意地在虚实间冲撞,如坠阴狱,如堕鬼府。恍然间天一仿佛回到那个古老的时代,他感觉他和母亲已经形成了一个整体,他一挺她就一收,他一拔她就也放,水到渠成地谱写了天作之合的华章。

“呼......”天一迅速挺动肉枪发动迅猛的刺击,在天作之合的母亲熟女小穴显得龙精虎猛,两片微微翕张的红肿肉唇被屡次粗暴的翻开,弹韧性能极好的淫浪肉腔紧紧包裹住这庞然大物,紧绷的媚肉肉壁上无数的褶皱触手缠绞不休。因为快速抽插,数不尽的媚肉褶皱触手被肉龙上的披露开来的粗硬青筋不断摩挲,在母亲发出悦耳哀咛——“齁哦哦哦哦哦哦........嗯嗯嗯嗯嗯呃呃呃呃呃呃......”翻着白眼欲要昏死过去的紧要关头,天一肉棒紧插到底,死死亲吻着将要诞下子嗣后代的孕床,白浊混杂着淫水在滚烫的宫内结成生命于爱意的大丹,溶于骨血中放出汹涌的灵力。此时屄壁上的腔肉神圣的印记光芒大放,世间的极乐让他们享尽,而随着快感在血管中沉浮的还有细碎的法力星尘,源源不断的力量充实着两人的身躯,母子相视一笑,看来长路漫漫, 药不能停喔..................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高奇崛的峻峰像是从常年冰封的长河中突兀地拔起的苍黑色巨兽骨刺,呼啸的寒风将皑皑白雪有一笔没一笔地给那些凹显的阴影处点上素装,而在一个不起眼的缓坡上,袅袅的清香徐徐地逸散,枯瘦的男人将茶杯盖轻轻地转动,凝结的水珠落入青绿的茶水中,荡起点点清亮的水花。

中年人扎着苍灰色的小马尾,干练而精神。面容上稍有皱纹,左眼紧紧地闭合,不漏一缝。他简单地穿着玄色轻装,乌墨披肩,任由北风猎猎,刺骨的冰寒也难以撼动一丝衣角。背后一袭轻甲的短发女子身边放着做工精良的书箱,整齐的书页随着被冲散的风流摇摆。女子眼神失焦,手指凭空在虚空中滑动,不时有淡蓝的光点逸散。

“......龙云”男人张大了右眼,直视前方。“......迎客。”

女子倏然立正,“是!”然后双手合十,无形的罡煞带着淡淡的血色弥散,四下的风霜越发凛冽,河谷中传来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仿佛此时空无一物的河面上有千军万马度过。

“......有朋至远方来,不亦说乎?”似咛咏如轻叹的淡雅女声音调低沉,却压过万千风声,仅仅是听闻,就让人不禁在脑海中勾勒出遗世而独立的仙姿。“极光城宁馨儿前来请教镇北王高招——”尾音微微上扬,清越而尖锐的音调穿云裂石,一时间万千纷纷扬扬落下的雪花像是被无形的飓风卷动,铺天盖地的袭向孤峰。

虽然此时彼此都隐藏在 厚厚的风雪中未曾见面,可是无形的气机已经碰撞交锋成千上万次,坚冰上滚过的冰粉在灵界传来的炽风中悄然融化,流动的水珠晶莹如珠,倏忽间裹挟在飞舞的雪花中结成小巧的锋芒而暴起,凝重的杀气隐而不发,天际的层层铅云无声无息地裂开一道缝隙,一线天光宛若神明的恩赐一般降下。此时风声大作,雪霾迷眼,天光尖锐,天时地利皆合,杀意突兀地收起,下一刻堂皇明艳的剑光在风雪阳光中轻盈而来。

她就像是一个淡雅恬静的贵妃,自然地在天地元素的簇拥中款款而至,轻描淡写的降下这没有杀人之心的杀人之剑,仿佛是折下一颗花朵一样风轻云淡。

“倒是好剑术。”龙云将手一分,顷刻间阴风惨惨,虚幻的兵马从灵界迷幻的冰河中冲出,阴气代替了血气,虽是只能在天光下隐约可见的虚影,踏击在雪峰之边时气势如龙,丝毫不逊色于一般的武者军队,轻易的将无数的冰丝冲碎成沫。

“为了在北地守住前辈开辟的尺寸之地,极光城的剑术风格一向是凶戾斗狠,以快取胜,能一剑解决的事就不会再出一剑。宁姑娘想必是已经剑压年轻一辈,才有如此风轻云淡的一剑,倒是有几分那位的风采,后生可畏啊——”

平淡的点评着,似乎会被风声压下的声音和兵马震声相合,隆隆作响,传遍四野。男子将杯盖放下,捻出双指,恰好将因为冰刺破碎,风声呜咽而失去种种神异的剑光轻轻搓去。随后骈指一划,那先前被虚幻军团冲散的万千雪星倒像是万军铺下的乌沉箭云劈头盖脸的打下。如同滔滔江水一般的神意冲折激荡,虚空中原本被冰寒剑意占据的无数灵性窍眼顷刻间换了门庭,撬动的天地伟力转眼间就倒戈反水——数里外的女子抬起眼帘,古井无波的星瞳中倒映漫天的雪舞霾卷。

“以力破巧嘛......倒也是一个思路。”她平静道,“受教了,日后如有时间定当正式上门道谢——”她背后的剑匣轻轻倒转,一泓明媚温婉的流光如同轻薄的绢布环绕着丽人,虽是弱不禁风,却在如瀑雪粉中坚毅如山。莲足下的冰面也层层瓦解,梦幻般的蓝光仿佛云中仙子的飞舟载着她的身影遁入已然 降临于世的灵界门户之中。铺面的风霜悄然化作浑浊的白色粉灰瀑流,宁馨儿轻摇蒲柳身姿便轻易从转瞬即逝的缝隙中穿行离去。她以修行中面临的问题——修行体系中的阴阳逐渐失衡,而往常的方法无能为力,在温水煮青蛙的困境中,劫难如同云卷云舒一样自然而然的到来的这种情况以剑法表达。而镇北王则是回以一手借势而为,顺水推舟,借此不破不立,成就纯阴道果的结论。

“可惜了......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成住坏空的劫难注定陪伴 吾辈修士......若是未觅良法,姑娘可再来镇北府,我收藏的残本《阴符经》或许能助姑娘一臂之力——”男子摇摇头,抿一口茶水叹道。

“那馨儿就先谢过镇北王的好意了......”她的声音飘渺清幽,穿过灵界已经渺不可闻。

‘极光城的高阶战力离去一位,怕是整体的势力范围都要缩水一圈,如此一来,北部防区的压力可就大了。’男子呼出一口热气久久不散,“龙云,叫休假的老李顶上支援团,这次的年假就在顺延到下一次了。”

“是!”

五、 女神降世赐福泽,少年承业御艳母

外传·纯白 教国篇

高达上百米的巍峨素白神殿巍然屹立于白雪皑皑的群山之巅,万里无云的碧空中投下纯净的天光。但是令人诧异的是,笼罩在如此神圣氛围里的空旷大厅之中,放置的却没有任何一个所谓的无机质神像——当然,没有心灵手巧的工匠雕刻出柔软质感的大理石神像,冰肌玉骨,沉鱼落雁的有机质美人倒是有一个赤裸裸,俏生生地沐浴在这无暇的光芒中。

这是一名身材高挑,足足两米高,高大威猛,充满肌肉但是又不会让人反感的银白种女人——阿尔忒弥斯·赫利·玛修。银白的短发松散地拢在耳后,由于常年奔驰于苍茫原野上狩猎,使得她的身材饱满结实,如同一位咛游诗人传颂中掌握荒野的矫健 女神。她的皮肤是偏白的亚麻色,不着寸缕的肌肤上只是点缀着隐约闪耀的银白符文,明暗不定的五色流光从明媚的阳光中析出,像是顽皮的精灵徘徊在那高耸的玉峰之巅和一线天之底。

她静静地伫立,若非浑身的符文随着大厅气流涌动而兴灭,说是文艺复兴时的大匠呕心沥血的作品也不为过。

像是捎来春天的第一缕春风一样,高原上兀地 起风了。

随着角落的巨大管风琴被不知何处的风鼓动,恢弘的音符顷刻间灌满了四周,仿佛天国的精灵在起舞,像是传达神明的旨意,邻家少女般清亮声音俏生生地响起——“啦啦啦,好几天不见玛修你想我吗?”

室内的轻风一霎那被一股强绝气流冲碎,一个更加 霸道横绝的意志接管了此地的风向,明蓝的银光甚至将天光压过。

“呵,赫默,我一直醒着,”雕像睁目,明宏秋水似的明蓝眸子中神光巍然,“既然你这么正经地用了元素强化装置,那么圣堂可算是下决定了吧,那我这就下去找小可爱们惹——”雕塑般的健美身躯扭动起来,像是 过年爆竹一样雷鸣爆响,乳头和乳晕伴随着银光的运动早已因为兴奋而充血膨胀,如同鲜艳的红宝石镶嵌在玉桃顶端。

“都说了我是赫尔墨斯·风语·艾妮,嫌长叫我妮妮也行,赫默能指代的人太多啦......好了,说正事,圣堂那边给了一百个名额,别杀的太过了,到时候 自由域的乱子又有的忙的喔。”即便狂乱的气流已经从中感受不到任何轻柔婉转的气息,然而仿佛温热的少女吐出的暖风依旧 缠绕在耳畔“这次批准的是力量正位,肃清的是流窜犯案的夜魔不是耍滑的卫官,阿拉拉这次记住没有审判擦屁股哦——”

“行了,说到底就是抓一些下水道勇敢的鼠鼠交差嘛,我先走了,回来给你带点樱花饼——赫利!”

女人不耐烦地回答,她大步向室外走去,像是女主人离家遛狗一样呼唤,那些婉转的流光在私处恋栈不去,混杂着银光形成了一件环绕美体的一个薄薄的白色蕾丝云带裙。

宽松的只能堪堪盛放饱满豪乳的乳袋仅仅遮住女人的乳头,连殷红的晕都若隐若现,而后在肚子上打结拉下到胯间形成配套的蕾丝丁字裤,周围被一圈薄薄的系带勒住的美好鲍鱼反而凸显了美满的形状。

然而本应盖住秘部的那一丛蕾丝花布,却近乎透明,在那勒起的肉驼处,曼妙的红润实是点睛之笔。

倘若有人将它穿过股间后系在背后的带子解开,想必它就会如同欢迎来宾的幕布从两侧拉开,将本应展示给最亲密的人的秘部彻底完全献上。

穿上这件衣服的女性,就要做好向世人献上自己的身体的准备,将自己花一样的雌穴尽数奉上,任凭采摘。

然而这是对于一般女性而言,这件衣服穿在阿尔忒弥斯·赫利·玛修身上,袒露在外的,还有贴合兼具力量和美感的肌肉,当她站在门口,宛若一个正常十二层居民楼大小的野猪跪服在前的时候,这个也许流莺会穿来诱惑恩客的衣物,倒被她穿出一种‘姐就是女王’的感觉,一种潇洒,视一切男人如附庸的自信,很符合一般人对于自信女的想象。

俯身跃上毛绒绒的肉山,驰骋在纷乱的雪浪中,阿尔忒弥斯·赫利·玛修,处女守护者,荒野和野兽的女主人,纯净的自然力量化身,猎杀不洁者,时隔多年重返下界......“现在还可以挽回的,你离开,我当这一切的事情没有发生......要知道我还没有到进晨光庭的时候,慧根还没有开锁,要是你强奸了我,我硬不起来的,而你会被稽查队通缉,甚至要上净化名单的......”

阴暗的角落,几个肌肉男畏畏缩缩地后退,前面一个女人步步紧逼,那双挺拔的乳房完美地装在紧绷的乳袋中,挺拔的山峰暴力撑开中间的夹缝,暴露出其上紫红色的乳头和乳晕。

微微分开的皮衣将她纤细的腰肢和丰产肥臀拉扯出惊心动弟的曲线,令人心头发痒却又不得已见其全貌,撩拨着见者的心弦,吸引着男人们一探究竟。

而原本应该有内裤覆盖的地方却 十分大方地展现那毛发浓密的秘部,虽然因为走路不得已将双腿夹起来,但仍能隐约从黑色森林窥见些许紫红秘缝的前端。

“怎么那么吵,怕什么?我说了,和今晚比起来,晨光庭都不算什么了......今晚将是你们唯一次能感悟到神圣恩典的时刻......呵呵,让我开始引导你们踏入那神圣超凡之路吧——”

闪电般的出手,肌肉男的裤子就是过去式了,露出他们下身精巧的鸟笼。再一扯,被恐怖筋力按住的男人痛苦的哀嚎,环锁带着血液被女人随手丢掉,萎靡不振的两人被女人猴急地抹了一把自己胯下的蜜露,然后就像是闻到肉味的高中放学僧一样进入了亢奋的模式,两人的手不断的抚摸着女人散发着 异香的身体,皮衣外溢出的丰满乳肉也被两人握在手里揉捏,大腿上两双脏兮兮的大手也猴急地抚摸着,然后紧身的胸衣里也探入两只大手的轮廓,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不停的游走着,玩的她娇咛连连,身体也娇媚的颤抖扭动起来。

此时懵懵懂懂的肉棒已经撬开了女人湿漉漉的秘埠,热乎乎还带着血花的龟头直接插进了蜜穴,随着肉棒缓缓的挺进,开始用力抽送起来,“你们这群飞舞烂泥怪......还不感谢......我引你们进入超凡之路......嗯啊,就是这样......努力锻炼的肉棒好粗......别扯我头发,好好用力就行了——嗯哦哦哦~”话音刚落,两个人兴奋的加快了抽送的频率,每次抽插都重重的撞击在女人挺翘的屁股上,“自以为是的贱婊子!在我们身体下哀嚎吧!你个违法乱纪的夜魔!让你见识一下纯白的力量!”

男人用手指抓住了她圆润的乳房,粗暴的拉扯揉搓着,女人紫褐色的肥美阴唇被撞击地微微颤抖着,在肉棒的抽动下,紫褐色屁穴外面的菊蕾褶皱像是开花一样由内而外地绽放开来。滚热的淫汁正随着抽插从肉穴里面汩汩的涌出,分不清是淫水还是肠汁。

“哈啊......嗯哦嗯嗯嗯......你们这群只知道感恩 教国的贱民嗯嗯......还真是喜欢大放厥词......就是不知道~有这样的本事嗯啊~怎么还在工厂里拧螺丝喔~呵呵呵......”

“闭上你的嘴,臭夜魔!......该死,怎么突然夹得这么紧......哈啊,怎么会输在这里!” 两个人感觉到肉棒传来异样的触感,女人蠕动的蜜肉竟然越吸越紧,牢牢的将他们的肉棒夹在肉穴之中。不仅如此,肉道的蠕动也愈发激烈,强烈的快感不停地刺激着柱身和龟头,让他们再也无法忍住射精的 欲望。

“嗯...... 哈哈哈哈,我感受到了年轻的力量,这就是超凡之路啊!贪婪地夺取一切精华供养自己,伟大愿景已经近在咫尺!快快快,全都射给我!嗯啊哦哦......年轻的生命力啊,我看到了神明吗?”

随着沉闷的射精声,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女人的蜜穴和菊穴,恍惚间她看到天空中划下璀璨的神光——身下的男人打开精关就停不下来了,只是片刻就空留两具干尸骸骨证明他们曾经来过。

“蠢货,那的确是神明的代 行者,纯净者,荒野和猎兽的女主人,纯白 教国射御军军长,阿尔忒弥斯·赫利·玛修在 十年后再一次下界,那天边的光芒是上古巨人打造的精金弓箭,倒是在几 十年前的数次净化战争中让不少人得以‘面见神明’喔——”黑暗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笼罩了街巷,女人回过神来,连忙躬身:“导师大驾光临,阿莲失了礼数,还请海涵......”

“阿莲啊,你是开悟后见到莲花盛开而舍旧称呼起新名字,暗合超凡一道上破茧成蝶,不破不立的韵味,这最近一期培训我挺看好你的,如若一切照常, 自由域日后当有你的一席位置......可惜,运气也是很重要的,今天遇到这种事情,你我之间再无关系,看在最后一面的份上提醒你一下,超凡一道没有师徒情分,只有闻道先后而已,伟大之路上从来是赢家通吃,”女人没有抬头,压在心头的沉闷黑暗像是平静的河水静静流淌,街口的长明灯再一次明亮起来,伴随着若有若无的香风,她的耳畔清晰地听到最后一句话“要是下次还能再见,希望你的超凡之路能对的起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哦~”

今夜,奥利斯港震荡不休,山一样的巨兽沉默地屹立在市政广场,东方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流光像是黄豆大小的雨点覆盖了市政院,而城防军沉默地护卫着城墙,眼观鼻,鼻观心,直到星雨初歇,而铁锈的气味飘散出窗户,才 如梦初醒地从角落出现,将一具具尸体拖到广场上。尸体大多衣着华丽,穿金戴银,偶尔还有一两个保持施法姿势举着手,死不瞑目的样子。

玛修抱臂站立在猪背上,冷漠地环顾四周,朱唇微张,贝齿轻启,清冷的声音便清晰传遍四下——“吾乃阿尔忒弥斯·赫利·玛修!纯洁的守护者,不贞的死敌!奥利斯港是纯白 教国和 自由域接壤的第一战线,是抗击不洁的要塞,而作为此地的镇守者,却早已腐化堕落,吾现已降下制裁,等会宁芙会将尸体进行处理,明日不洁者的尸体会和他们的罪过一同陈列于广场,希望各位引以为戒,保证奥利斯港行政队伍的清正纯净,纯白 圣光永不黯淡!”

“ 圣光永耀!”众人齐声应道,声浪如雷。

“墨勒阿革洛斯,下界诸雄中也只有你能制住这头猪了,你就负责这几天的看管吧,另外,让候补神官中卓越者来我居所,我要亲自赐福~”

穿着一袭被血水浸透的猎装的短发丽人应下,她刚刚在渊海猎杀的时候接到玛修的调令,简单处理了一下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她迟疑一下问道:“还是像我上次一样吗?”

玛修停下来转头看着她,暧昧轻笑:“那当然,你要是抽得出时间,今晚的赐福你也可以来。”

灯火通明的大殿中,三个穿着袒胸露乳的如同妓女一般的淫靡款式轻纱的少 女神官有些忐忑,她们捧住自己裸露的下乳,做出仿佛要将她们那明显没有成熟的稚嫩双乳献给他人一般的虔诚姿态,五指捧住乳肉轻微内陷的样子仅仅是看到就能让人信誉大涨,墨勒阿革洛斯则是赤身裸体被玛修的侍从宁芙们团团围住,取来清水擦拭她身上干涸可怖的血痕。

这是流动活水,被宁芙们素手掬起缓缓倾倒在墨勒阿革洛斯身上,愈合未愈合的伤口齐齐开裂,滚滚血水泼洒在大理石地板上,浓厚的血腥气顿时弥漫开来。她却不发一言,只有微颤的眉尾说明这痛苦是货真价实的。

不过这些活水渗透到身体里后,使得皮肤其中闪烁着点点银光,疲惫的肌肤中也涌动起了真实不虚的力量感,失血而显得苍白的脸色渐渐恢复了红润。

玛修侧躺在床榻上,轻薄的衣衫已经脱去,侍女们有的顺着她的银光回路按摩,有的将湿滑香嫩的软膏均匀抹在她的身上,还有的伸出纤纤素手将玛修饱满的玉峰反复揉捏,将两颗红宝石都捏了起来,难说是不是这个侍女在偷偷抹油。但是她也毫不在意,微瞑双目,鼻翼张开,满足地吸入腥香的 鲜血味道,然后说道:“渊海的闹海龙象,荒野的金毛狮,郁郁林的耍刀猴,嗯,还有 自由域 自由而腐臭的人渣们濒死的无能狂怒——啊,墨勒阿革洛斯,你这 十年,非常多姿多彩啊......”侍女们感受到玛修肌肉线条绷紧,识相地退下。

玛修踩在了墨勒阿革洛斯喷洒在地面上的大量血水上,靠近了不安的少女们,“在正餐之前,先享用一下甜点吧~”

纤长有力的手指越摸越往下,扣摸着少女丰盈如蜜桃的软弹小屁股,带有几分英气的少女乖乖躺在高挑的美人怀里,接受着成熟女性低头送来的深吻。两条水灵灵的舌头缠绵在了一起,唇齿相碰间交换着彼此的甜美津液;温热的气流打在少女的脸上,在红霞扑面的时候少女很快就进入了动情的状态。不安的扭动着已经泛起些微潮气的腿心,即使被人贪婪地索取着口中津液,依然从唇缝间流出阵阵止不住的可爱喘息。轻松解开少女扎得紧紧的腰带,揉捏着带着点点水迹的 女神官乳房,像是老练的厨师在品味着带着露水的食材。

此时在玛修的玩下少女胸部居然渗出了点 点滴滴的乳白色液体,这对圆滚滚的乳鸽被轻轻拍打,‘这年轻稚嫩的肉球,有着紧绷的细腻乳肌喔;有着讨喜的鲜红乳头,未经人事而有溢流而出的母乳,啧啧......’

“这里涨的好满了喔,平时裹得难受吧~你还挺有料的,外面可看不出,不错,奥利斯港上层腐败堕落,你还能保持纯净,怎么样,要加入我的侍女团吗?”

软倒在怀的少女强支起身道:“大人恩赐,我不胜荣幸,啊~”

玛修直接抱起娇柔的少女尽情拥吻,挤压在少女身上的奶球摇晃出气势惊人的乳浪来,少女忍不住发出淫乱的娇喘,为了也许早就失去的面子而拼命忍耐着迷乱的快感,从喉管深处传出的放荡呻咛在回荡;厅堂里狂风渐起,玛修将少女放下到胸口,红宝石般的樱桃渐渐渗出一颗颗晶莹的玉露,母乳与成女胸部的混合香味非常诱人,让少女下意识含住弹软的乳头,玛修轻轻地挺起胸部,让乳房挺翘得更高,更能贴近少女,口中也哼出成熟女性的性感喘息。

“饮入吾甘露,缔结圣契约;吾封江河于你,你分享吾的辉光,山河森林听令,苍生诸灵待猎;前路坎坷崎岖,此后孤单作酒,还清 命运的欠款,支付超凡的本金;此刻褪去凡躯,正是荣升之时——你的天命在此昭显!”

虽然玛修念的模糊不清,混杂着喘息的赐福也 十分暧昧,然而她的承认带来的力量却是真实不虚——少女身上颜料绘制的纹印一齐闪烁,微风环绕着,雀跃着。玛修耳边少女的呜咽如同和风吹拂树林的沙沙声,或是泉水落石的潺潺声,深掩虚空的元素力相随相伴,倒是犹抱琵琶半遮面......而少女将玛修的整个乳晕和乳头都用舌头卷进了湿热的口腔,被以相当惊人的气势吮吸着,细细品尝着纯洁女人母乳的甘美滋味。少女只需轻轻啜咬乳头,源源不断的乳汁就能轻松注满整个口腔,再被咕嘟咕嘟喝下肚,发出好听的液体吞咽声。‘即使被汲取了这么久的乳汁,没有受孕却浑圆多汁的乳房似乎依然能源源不断地产出香浓可口的母乳——这是神灵的恩赐吗?’

但是畅饮乳汁的少女很快就发觉了不妙的苗头——她的肚子容量是有限的,而一口口奶水喝进肚子却异常的有分量。

肚子里有歌声。

少女因此艰难地睁眼,用楚楚可怜的眼睛向玛修祈求停下。但是玛修手指却通过窄小的甬道轻松探入了少女身体里粉嫩泥泞的花房,细嫩的指腹轻轻揉蜿蜒流淌着滑腻爱液的少女稚嫩肉腔,桃色的呻咛声随着带着异物感的指甲盖慢慢前进的节奏时而呜咽低沉,时而迷醉高亢;乳汁从嘴角坠下,沾湿了胸襟。

随后她的指腹干脆就穿过宫颈,触碰上了更为敏感的子宫内壁,沿着神圣的肉壁轻轻滑动手指绕着圈儿。神经丰富的花宫内被直接爱抚,原本婉转动人的呻咛一转变成了如同气绝般的哀嚎,快乐亦或是痛苦的呜啼从因剧烈颤抖的银牙间传出,香舌带着奶香随意地搭在嘴角,连带着淌出浑白半透的黏腻香津从嘴角滑落到下巴乃至乳房上;“现在,你是我的人了......”玛修低沉的嗓音缓缓在耳边响起,她的指腹在少女的花宫中留下了指纹, 臣服伴随着痛苦而建立——当随行的宁芙们将寝宫的熏香更换了三次后,玛修放下了最后一个瘫软的少女,伸了个懒腰,“墨勒阿革洛斯,这些小女孩还真是稚嫩,就像是开胃小菜,爽口但不饱腹——还是和你这样经历了血与火磨砺的战士一起才有意思嘛~”

墨勒阿革洛斯早已结束了清洗,身体上血污和大的创伤都被洗去,她漂亮的蝴蝶背上烙印着一个熄灭炉子上的木柴,两道愈合后粉嫩的裂口穿过它。

玛修径直走上前抱着墨勒阿革洛斯,她们之间差了将近一个头的高度。

“上一次见面还是 十年前的 自由域吧,倒也有些时日没见了,你说我现在是叫你 小墨好还是小薇好?”

“ 小墨吧,玛修大人。” 墨勒阿革洛斯把头埋进玛修深邃的乳沟里,嗅着同时带有青春气息,成熟魅香,又有着浓厚的母性气息的乳香。这样或许有些矛盾,但 小墨确实是如同品尝东方茶艺时尝到先苦后甘的感觉一样从玛修刚刚被人吮吸过的乳房上嗅出丰富的味道层次的。

小墨的素手攀上了巨大乳房的峰尖,捏住了蜜枣般的鲜红色乳头,红宝石被她握在掌中揉个不停。性感带遭到刺激的玛修只是稍稍动了动肩膀,沉甸甸的果实就晃出压倒性的乳浪来,“手艺没有生疏嘛~刚刚给三个小姑娘喂了奶,还剩一些要不要回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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