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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胜雪愤慨说道:「哪里卑鄙了?对待那种腌臜货就该如此!」

江听涛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孺子可教也!记住,对待善良忠义之辈我们

需谦和礼节,对待邪毒之辈就要比他们更邪毒!」

少年拱手施礼:「小弟受教了!」

随后几天二人畅游潇湘,江听涛给少年讲了许多江湖传闻,大大开阔了少年

的眼界。

期间还有一桩趣事,风胜雪无意提起那晚抓贼扑空的尴尬事后,江听涛的表

情变得极其古怪。

江听涛饶有兴致的问道:「哦?你说那 寡妇噩梦呻咛,是怎么个叫唤法?」

风胜雪便模仿起了那晚翠兰的叫声,嗯嗯~啊啊~的叫了几声。少年嗓音细嫩

娇柔,还真学得像模像样的。

江听涛闻声后,方饮下的一口酒直接喷了风胜雪一脸,然后边笑便咳:「小

兄弟对不住,咳咳...实在太有意思了,咳咳咳..。」即使咳得浑身发颤也不忘用

袖子替少年擦脸。

被喷了一脸酒水的风胜雪有些气恼,他一把甩开对方的手,说道:「这事儿

至于兄长如此作态吗?」

江听涛愧疚道:「抱歉抱歉!是我失态了,你且听我解释..。」

风胜雪即诧异又有些不愿接受,那位温柔坚强的母亲居然还有如此不为人知

的一面,他惊呼:「啊?竟是这档子事?那姨娘竟是个淫荡女人?」

江听涛反驳道:「话不是这么说,守寡多年难免寂寞难耐,她这么做既没伤

天害理也无碍人伦纲常。她一个女人家没个正经营生,能够勤勤恳恳教子成才已

是难得。算了,有些道理现在同你讲不明白。」

风胜雪应付的「嗯」了一声,旋即想到自己母亲也算是 寡妇,她不也一样独

身多年吗?十几年来母子二人夜夜同床而眠,甚至母亲总是固执的搂着他睡,就

好像在害怕些什么一样。此时风胜雪不会明白,在他五岁哪一年发生的事究竟给

母亲造成了多大的心里创伤,不搂着他始终是睡不踏实。

怎么夜夜和母亲同眠的自己从未听到类似的动静喔?也是,自家母亲是仙子,

仙子自然是和凡俗之人不一样的,仙女是没有这种低级 欲望的。任他想破头也想

不到,能勾起母亲 欲望的世上唯有一人,一个他和母亲现在在无论如何都想不到,

也不会往那方面去想的人。

.....。

分别之后风胜雪一路东行至九江郡,在此半月间他学着母亲当年惩恶扬善匡

扶正义。大到响马劫道、流寇作乱,小到村霸地痞,他都会出手惩戒。只是年少

心善,始终过不了杀人这道坎。不过他也不傻,每每将作恶之人打断手脚令其不

能在害人,遇到有些武艺的人便废其气海或者断其经脉。天公地道的事情,他并

不觉得残忍,天知道他们犯下了多少恶行?既然老天不收,那便自己来管。

.....。

江听涛十四秀才十五中举,十七岁便高中状元。在翰林院 做了一年编修之后

被任命到兖州武原县城当县令,因厌恶官场黑暗愤而辞官。当他带着同僚罪证去

太守那里揭发之时,那些官兵却不由分说的要拿他,这时他才明白何谓官官相护。

幸而他家学渊源,身负不俗艺业,诛杀几名首恶之后便洋洋洒洒的离开了,而后

一直活跃在武林之中直到如今。

缘分之所以是缘分,便是因为让人意想不到。此前风胜雪江听涛二人两日三

面便是缘分了。

说来也巧,值此七月盛夏之际,状元郎也来到了庐山避暑。不巧的是他本想

在庐山脚下碧龙潭泛舟垂钓,半路却遇上了麻烦。

在他面前有两人并立,一个彪形大汉和一个文士模样的佩刀男子。那大汉身

形骇人,大腿比寻常女子腰身还要粗,整个人杵在那里跟一座铁塔似的。那文士

吐息绵长,双眼精芒闪烁,料定也是个罕见的高手。

巨汉率先开口道:「人都会有习惯,有习惯就有弱点,你说是吗?状元郎!」

并不大的声音却震落了树上些许叶片,足见此人功力之深厚。

江听涛顺手摄来一片树叶把玩,看似浑不在意实则全神戒备,暗中提气做好

了随时发难或者逃走的准备。眼前两人他都知晓根底,一对二难有胜算。

江听涛轻笑问道:「都说一山不容二虎,怎么森罗宫的虎座却和虎魄刀门的

掌门混在了一起?」

贲虎咧开血盆巨口发笑却不发声,本该滑稽表情显得有些恐怖。他沉声道:

「状元郎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此前我与林掌门去洞庭湖堵你,你却在湘阴渡口下

了船。等我们赶到湘阴,你又去了洞庭,而后又来到庐山被我们抓个正着。莫非

你想说这都是巧合?」

江听涛闻言并不理会,转而问向文士模样的男子:「林掌门,你不去跟你家

老板一起贩药,跟这邪教中人起什么哄?」

那文士见状元郎话锋转向自己,正经八百的踏着四方步走了上去,他说道:

「状元郎此言差矣,王老爷可不是我家老板。盖因他乐善好施,做的又是救 人性

命的药材生意,故我虎魄刀门对他多有帮扶。我辈习武之人保护良善乃是本分。

倒是状元郎数月前不由分说的截了他五大车药材,还打伤我许多门人。此番我便

是向你讨个说法。」

江听涛自腰间取出折扇抖开轻摇:「哦?那这么说你今日注定要寻某的晦气

咯?」

「非也,你我都是读书人,读书人便该用读书人的方式解决问题。不若你自

锁功体,与我一同回去向王老爷请罪。王老爷宽宏大量,只要你肯交出药材,他

定不会计较。我也会为你美言,届时说不定他一高兴便收你为义子。听闻状元郎

自幼丧父孤苦无依,若能化干戈为玉帛还白赚个爹,岂不是大大的美事?」

看着文士装模作样的说出这些话,饶是以江听涛的养气功夫,当下也恨不得

撕烂他那张脸。

江听涛横眉冷视对方,不屑道:「一个举人都中不了的废物在某面安敢自称

读书人?简直贻笑大方!药材嘛,是还不了咯!早就被我分给那些治不起病的穷

苦人了。不知没了药材,王老爷是否还会认我做义子喔?若是愿意,某不介意效

仿古时吕布。 哈哈哈!」

中不了举的废物?江听涛许多话语,文士最在意这句。此前还腆着脸说同为

读书人,这一句话如同响亮的巴掌抽打在他虚伪的脸上,把他打成了跳梁小丑。

林海此时已经没了从容不迫的气度,脸上的表情就差写上「操你娘」三个字。

他咬牙切齿说道:「看来状元郎是敬酒不吃吃罚..。」

不待酒字说出,江听涛率先发难,折扇挥向林海,而后猛地向地上掷出烟雾

弹就欲脱身,不料退路却被一座铁塔阻住。

「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戏,能奏效几次?我们早有防范,你走不脱!」话毕贲

虎海碗大的拳头袭向江听涛。而江听涛却再度挥出折扇射出十几枚钢针,那贲虎

一时不防瞬间中招。令人意外的是钢针射到他的身上竟然火星四冒,这个人的横

练功夫当真了得!

后方林海抽刀挥出道道刀气将迷雾驱散,他说道:「好狡猾的状元郎,好一

招指东打西,可惜虎座一身横练金钟罩刀剑难伤,你那些把戏无用矣!!」

但见江听涛并不理会林海,脚尖点地冲向贲虎。本欲上前迎击的贲虎突然身

体一阵酸麻,原来是腋下罩门中了一针,方才无感是因为药量不够。眼前人的身

影越来越近,那索命的铁扇就要斩向自己咽喉。贲虎奋力震出钢针,翻身打滚躲

过死劫。只是巨大的身体在地上翻滚显得有些滑稽。

前方阻碍已无,江听涛发足狂奔,正当他以为天高任鸟飞之时却感觉腿上被

什么东西缠住了,阻得他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原来是一条铁链。他立即反应铁扇

猛挥斩断锁链。就是这一耽搁的功夫身前已被林海所阻。

江听涛寒声道:「飞天银梭!这是九省名捕孟霄的独门绝技,他竟然与森罗

宫有染!」

贲虎满脸嘲讽,向看猎物一样看着江听涛:「要杀你状元郎岂能不做好功课?

现在你纵插翅也难飞!」

前后受阻,二人皆是不弱自己几分的强敌。江听涛放弃了逃走的心思,也罢!

他看似潇洒快意,实则 命运多舛,活着的理由只是想找到杀父仇人手刃之。如今

唯一记挂的她还好吗?八年前的遗憾啊!

江听涛将真气鼓足四肢百骸,这是他为数不多全力搏杀的战斗,此刻他要将

战力发挥至绝巅!

他轻笑说道:「某难得的搏命出手,尔等留神了!」话毕便杀向林海。

.....。

风胜雪到了九江郡后便直奔庐山而来,一者时值盛夏,庐山可是个避暑的好

去处。二者他也想如苏东坡那般一睹庐山真面目。

行至山脚碧龙潭左近之时,他忽闻打斗之声,走上近前一看竟然是之前救下

他的江听涛。他压下了立时上前相助的想法,那二人武艺高明,显然是顶尖武者,

不然也不可能压制得江听涛被动防守。他欲寻一个机会,一举功成!

风胜雪看到江听涛虽是以一敌二却心沉招稳从容不迫,二十啷当的 年纪尽显

宗师气度。他此时无恙,只不过衣服破了许多处,看起来有些狼狈。但久而久之

必将不支。风胜雪看在眼里急在心内,怎么办?该怎么办?用那招吗?可是娘亲

不允!到底怎么办?

不管了,对方救命之恩重如山,此时不是顾忌忤逆娘亲的时候,风胜雪如是

想着。可那二人实力皆超过风胜雪太多,烈阳掌纵然威力强大,但若不是实打实

的打中,仅凭掌气焉能奈何他们?他们可不是季青临。

就在风胜雪苦寻机会无果之时,战局丕变!他看到江听涛铁扇格开文士九环

大刀同时震退对方两丈,又拼着挨上铁塔巨汉子一拳双指直取对方下阴。风胜雪

有些愕然,这位兄长还真是对下三路情有独钟啊!但那铁塔汉子却不肯换伤,开

玩笑!男人那玩意儿自然是首重!

巨汉立即收拳闪避,双足点地后退。就在他身形腾空之时,变故陡生!十丈

外隐匿的风胜雪瞬间发难,挥着赤红的双掌仅仅两息便冲到巨汉背后,而此时他

还没有落地,纵然感到身后掌风凌厉却也只来得及运使金钟罩防御。

江听涛余光觎见风胜雪来援,观他气息便知道这是之前被他所阻的禁忌手段,

但木已成舟,配合少年打出有效一击才是此刻最首要之事。

身后林海大刀又劈至,江听涛左手持扇背负身后也不运气抵挡,而是借他刀

下巨力更迅速的冲向贲虎。虽被重刀千钧之力劈的呕红,但也达到目的,在风胜

雪赤掌打中贲虎之前抢先一步合扇顶向贲虎腋下。精钢所铸铁扇合拢便是一把铁

杵,那铁杵不偏不倚重击贲虎腋下罩门,瞬间破了他的金钟罩。同时风胜雪威势

骇人的双掌肉挨肉的打在贲虎背后,将他二百大几十斤的身子打得倒飞五丈远。

就在贲虎巨大身形朝着江听涛飞来之时,他躲避之余甚至顺手摘了对方的阳

具。林海看着脚下重伤呻咛的贲虎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这一切太快了,只在电

光火石之间。

江听涛看着脱力昏迷的风胜雪,顾不得手上贲虎的阳具,随意的扔在了地上。

他一跃来到风胜雪身边,抱着他几个纵步退至二十丈外。怀中少年身体滚烫,昏

迷中不住颤抖,可见那一掌的反噬如何恐怖。此时的风胜雪犹如昙花一般,既美

丽又脆弱,仿佛轻一触碰便会凋谢。

江听涛将少年藏匿好,柔声道:「辛苦你了。」

此时林海仍在震惊中不能自拔,脚下那铁塔汉子口中不断喔喃着:「救我.。

。」本以为是和森罗宫迈出合作关系的第一步,谁曾想这第一步就损了对方三凶之

一的贲虎。想到日后森罗宫可能的清算,他一阵头大。

熟悉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哦?林掌门很关心虎座嘛?但是我觉得只有他

躺着哼哼不太合适,战友就该同甘共苦不是吗?」

林海震惊:「你?你没逃走?」方才他以为江听涛抱着少年逃遁了,料不到

他又杀了回来。

「逃?掌门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话毕便聚气指尖再使无相风雷指,正

是叶穿秋风!此时江听涛全力寻杀,又无需顾忌防备他人,倾力一指在那九环大

刀上都点出半寸指印,更是震得对方虎口酸麻。

林海本就是惜命之人,若非偕同贲虎,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寻江听涛的晦气。

而今江听涛全力施为,又因风胜雪重伤昏迷越战越狂,一幅不怕死的愣头青打法。

一者不死不休,一者怯战贪生,此消彼长之下,本来四六开的局面成了一边倒。

最终四十招过后,江听涛拼着胸口挨上一刀劈,一扇斩落了林海头颅。那掉落的

人头正对着自己的身体,还眨巴了下眼睛。

封住身上穴道止血,江听涛特地拾起了先前所弃贲虎的阳具,走到他的身前

嘲讽道:「那么大个,鸟这么小,虎座真是中看不中用啊!」本想继续折辱对手

的江听涛突然想到风胜雪现在昏迷生死未卜,一扇将贲虎枭首,便抱着风胜雪去

寻医了。

.....。

七日后风胜雪悠悠醒转,却见一人伏案而眠,又见床边木凳上的水盆棉巾,

心中明了昏迷这段时日都是他在身边照顾自己。除了娘亲还是第一次有人待自己

如此,他年少感性,不住滚滚泪水淌落。

同时案上人动了动身子,醒了。江听涛看到风胜雪流泪,还当是他身体难受,

赶忙上前询问:「你哪里有恙?我去找大夫来!」

看着青年不复往日儒雅,而是满脸急切,风胜雪心里更加感动。他抹去眼泪

说道:「兄长待我真好。」

「呼!」江听涛长吁一口气笑骂道:「你这死小孩吓死我了。你现在感觉如

何?是否无恙?」

风胜雪虚弱道:「我无恙,只是浑身使不上力气」

见少年无恙,江听涛恢复了往日神采,他抖开折扇轻摇,说道:「无妨,你

看这些。」

风胜雪见他取出一大包药材,随后又开口道:「武夷山的灵芝,长白山的老

参,西域的虫草。保管你三五日便能活蹦乱跳。」

风胜雪见状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么许多名贵药材,耗去了兄长不少钱财吧?」

江听涛「噗嗤」一笑说道:「笑话,这点药材和你救命之恩比起来又算得什

么?」

风胜雪反问:「兄长不也救我性命?」

江听涛摇头:「那不一样,我救你乃是有绝对的把握,你救我是抱着必死决

心。这情分差的可大咯!再者..。」

「再者什么?」

江听涛挂着促狭的笑意:「再者那蓝桐要害得非是你的性命,而是你的屁眼

啊! 哈哈哈!」

见他又提这茬,风胜雪急得满脸通红:「兄长休要取笑!咳咳咳..。」

见他情绪激动,江听涛赶紧赔不是:「都是我的错,千万冷静!别怄气!你

还很虚弱。」

.....。

五日后风胜雪彻底好转,为庆祝他康复,江听涛邀他去本地最大的酒楼大快

朵颐一番。出来时二人均是微醺。

江听涛问道:「胜雪,你可看得起我?」

风胜雪回道:「兄长说笑了,我本对你敬仰已久,又历经同生共死,现在小

弟只把你当亲 哥哥看待。」

江听涛又问:「那可愿与我义结金兰?」

「当真?」

「保真!」

次日清晨,庐山,风胜雪江听涛并立山巅。风胜雪见江听涛满上一碗酒对天

一洒说道:「一敬皇天上帝,后土神祇!」又满上一碗酒洒在地上说道:「二敬

三川五岳,日月星辰!」最后一碗酒洒向山下说道:「三敬天下苍生,黎民百姓!」

三敬完毕,江听涛饮下那碗融合了彼此热血的酒后说道:「我江听涛今日与

风胜雪结为异姓兄弟,不以功名利禄为荣,但以不忠不义为耻。不以身家性命为

忧,但以天下苍生为重。从今而后二人一心,永不背弃!若违此誓,犹如此碗!」

话毕袖袍鼓动,手中瓷碗被浑厚内力震为齑粉。

风胜雪此时内心异常激动,书中看到的义结金兰现在就发生在他的身上。若

是娘亲知道自己有幸结拜这样一个大哥,她一定也会为自己感到高兴吧。想起母

亲,他心中有些失落。快意江湖纵然美妙,可母亲的怀抱却难以割舍,那样让人

怀念。是的,出门不足一月的他想娘了。

抛开心中情绪,他有样学样跟着照 做了一遍,的亏他聪慧非常,不然还真记

不住这些弯弯绕。他调侃道:「话本里面人家结拜都是说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

同年同日死,怎么到了大哥这里如此繁杂?满嘴顺口溜,大哥莫不是想考状元?」

他语出便知自己失言,身边这位大哥可是多年前就高中状元,自己这话说得

的确不太适宜。不过他也没觉得很不妥,兄弟之间无需计较许多。

江听涛没有纠结顺口溜的事,而是笑道:「我倒是想起个典故,说有个八十

老汉和个十八小伙是忘年交,头天结拜说同日死,次日老汉病殁小伙也跟着没了。

我大你一轮 年纪,你小子要是跟我同日死可就太划不来咯!」

风胜雪被他逗笑了,觉得这位大哥若是不端着架子其实非常可爱,这大概便

是生人面前摆谱,熟人面前不拘了。

见风胜雪开怀大笑,江听涛占起了他的便宜,他说道:「我长你十二岁,这

不上不下的,若是再大你几岁认你做义子就刚刚合适。」

他此话一出就看见风胜雪笑容淡去,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他知道自己有些高

兴过头,口不择言了。作势掌了自己一嘴,他拱手赔罪:「我错不该开令尊大人

的玩笑,还请兄弟原谅则个!」

风胜雪见他此番作态,释怀一笑:「大哥言重了,我只是想起了先父。」

「原来令堂大人已经仙逝,我这就更该掌嘴了。」话毕他又如法炮制,打了

自己另一边脸。

「好了好了,大哥莫要装模作样了。大早上空喝了一大碗酒,腹中难受得紧,

我们还是下山寻些吃食去吧。」

「兄弟所言甚合我意,听闻九江这边鸡蛋糕和薄酥饼别有一番滋味,我们这

便寻去吧!」

二人迎着晨曦下山去了。

***  ***  ***

人物武力

贲虎、林海:顶尖

烈阳掌作为超模技能,输出是强,但是笔者也明说了,之所以能重伤贲虎是

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并且贲虎还被状元郎打中罩门破了功。所以风胜雪目前武

力不做调整。这几章对于「男二」状元郎着墨较多,也是为后面的剧情做铺垫。

后面一两章就安排他暂时退场和男主分别,然后在花一章描写下男主的其他际遇。

毕竟男主自幼被母亲溺爱长大,人格还不够独立。遇到状元郎算是初步教会了男

主男女事的概念,还有一些为人处事的道理,但后续还是需要男主自己去经历。

总而言之也许三章,也许两章男主就要重回母亲怀抱。已经初识阴阳妙理的胜雪

还能否不动声色的接受母亲的亲密爱意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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