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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赤脚】 第一章 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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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朗卿

2022/10/25

第一章 借种

1

鹞子张开翅膀,嗖地从树梢掠过,惊得一片又一片秋叶刷啦啦地响着,待到

山林间大风骤起,便同那陈年的好梦一起,一片片埋在终将逝去的时光里,少年

缓缓走在山路上,望向远处袅袅的炊烟,脸上浮现出发现新天地一般的激动与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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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眼里迸发出一种迷人的色彩,那种色彩,是富含生命力的,希望的色

彩。

少年身后背着一个破旧的大皮口袋,身上的衣服褴褛破旧,却被浆洗得格外

干净,如同少年本身一般,不难看,不招人讨厌,少年很精神,眉毛浓浓的,剑

一般刷在闪着光彩的眼眸上方,连同他高高的鼻梁和大大的鼻子一起,显得少年

格外具有英气的男子气概。他的头发整齐而清爽,光着脚丫,已经长了 厚厚的茧,

踩在地上,踏实而柔韧。

这是一双很平凡的脚,非要说有什么 不同,那就是这双脚总是光着,连踏在

雪地上时,都是两片足印,十个小小的脚趾豆,或许是有什么魔力,或者说,意

念,才让少年一年四季都光着脚,在那个硝烟弥漫的1935年,一遍遍地走在奉天

的乡村山路上。

少年兀自站了会,便又拿起那杆快有少年半人多高的,烟杆都磨得锃亮的大

烟枪,快步走向黄昏里的村庄。

「 小赤脚!」村口的大娘仿佛刻意等了少年很久,一看见少年便大声把他叫

住,大娘赶忙上前,亲切地把少年迎到身边。

少年被称作 小赤脚,实在是一件很不出意外的事情。

「婶子,咋啦?」 小赤脚亲切地回以微笑,眼里几乎要流出泪来。

「村西头老冯家已经等了你好几天了,赶紧过去吧,哎呦,赶紧的吧,再晚

他家闺女估计就挺不住了......」

大娘的脸上满是焦急,似乎在下一刻就要把 小赤脚扛在肩上,风风 火火地带

到冯家。

「行,俺这就去,你别着急。」 小赤脚挺了挺脊梁,脚下的步子愈发快了。

「能不着急嘛,虽说玉巧不是啥讨人喜欢的闺女,可那毕竟是老冯家一条人

命呀......你说说,那么多不是人的地主子孙满堂,大儿子儿儿子地一个个往出滚,

偏偏老冯家,一个夫人两个姨太太,愣是只生了玉巧一个不带把的...」

大娘一边同 小赤脚飞快地走着,一面又不忘倒豆儿似地扯着老婆舌, 小赤脚

人不高,走起路来却是足下生风般地飞快,大娘两步并作一步走,渐渐地也要跟

不上 小赤脚的步子,喘嘘嘘地落在后面了。

「孩子......你等会......」大娘一面叫住 小赤脚,一面往 小赤脚怀里塞了两个

杂和面的窝头。

「谢谢婶子......」 小赤脚只接过一个窝头,脚底便像安了轮子似的往村西头

老冯家赶去。

小赤脚走了一会,远远地望见个三十左右,中等身材,穿着长衫的男人站在

青砖黑瓦的冯府门前。 小赤脚认得他,没想到冯家老爷冯善保亲自守在门口,看

来这次的麻烦不小。

「冯老爷!」 小赤脚远远地喊着,一忽儿就到了近前。

「你可来了!」冯善保阴沉的脸上顿时堆出了个疲惫却充满欣喜的笑容,浑

浊的眼睛竟因泪花而显得一闪一闪的。

「听说玉......」

「是了,赶紧走吧......」冯善保把 小赤脚迎进院,脚下突然一软,扑地跌倒

在地。

「别管我,你赶紧进屋!」冯善保的声都快劈了, 挣扎两下才勉强扶着赶来

的家丁站起来。

走了两进便来到了冯府女眷的住处,事到如今也顾不得避人了,两个丫鬟倒

着小碎步急急地赶来,引着 小赤脚进了冯府小姐的闺房, 小赤脚顾不得欣赏闺房

里的景致和淡淡的香味,只见一个端庄雍容的熟妇坐在床边掉眼泪,看样子似乎

是玉巧娘,可穿着又太老气,墨绿色的夹袄,黑色的裙子,同那样一张绝不算老

态龙钟的脸相衬,怎么看怎么别扭。

「老夫人,大夫来了。」丫鬟顿了顿身子,正要退下,只见熟抹了抹眼泪,

大声呵叱到:「哪来的庸医,滚!俺孙女就是让你们治死的,你们都是白眼狼!」

话音一出,两个丫鬟都吓坏了,没敢搭茬,急忙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熟妇嘶吼完,端庄雍容的脸上又拢起悲愁,梨花带雨地哭起来,倒显得她柔

弱无助。

「老夫人!」

小赤脚扑通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要是俺治不好,俺赔你们家玉巧

一条命成不?」

熟妇抬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的 小赤脚,呜呜地又哭了一阵,一颤一颤地抽着气,

又哀愁地长叹一声,软软地堆坐在床沿边。

「死马当活马医吧......」

熟妇擦了擦泪盈盈的眼睛,让两个贴身丫鬟搀扶着出了屋门,只留小姐的贴

身丫鬟在里服侍。

「老太太屁股真大呀......」

小赤脚这才有机会到了病人切近, 小赤脚搬了个墩子坐在床前,掀开床帘,

只见一个岁数和自己差不多的大姑娘盖着绣被,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

姑娘正是玉巧,是冯家唯一一个孩子。

虽说冯善保今年刚过而立,可除了玉巧,夫人和姨太太们就再没给冯善保生

下一儿半女,冯善保虽然勤勉持家,在远近也颇有善名,却有贪恋酒色的嗜好,

两下消熬,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和女人同房也渐渐没了气力兴致,传宗不成,

女儿又染了大病,接代眼瞅亦要无果,冯善保硬撑着一口气维持着家业,眼看也

要油尽灯干,偌大个家业,眼瞅着就要散了。

小赤脚探了探玉巧的额头,又给玉巧把了把脉,饶是平日里如花似玉的大姑

娘,此时也是堪堪香消玉殒,要是再来晚半个时辰,玉巧可能就没救了。

「你们家小姐病倒前吃过啥不该吃的没?」

「好像......没啥,就是小姐那天去后山摘果子,吃了点后山的蘑菇......」

「啥样的蘑菇?」

「紫红紫红的,和男人的那玩意挺像......」

「哎呀!」 小赤脚惊叫,吓得丫鬟慌忙低下头:「菌子也敢乱吃,不知道瞎

吃能死人吗?」望着玉巧红里发紫的小脸, 小赤脚急忙扒开玉巧上身的衣物,一

对大得不该属于这个年龄的玉乳崩地弹出,香瓜似的奶子上,乌青的血管隐隐凸

起,吓得丫鬟也惊叫起来。

「你要干啥?耍流氓是不?俺早看你不像正经大夫,要占俺家小姐便宜是不?」

丫鬟尖着嗓子大声惊叫,却被 小赤脚喝止了。

「你瞎叫唤啥喔?赶紧拿盆温水来!还有手巾!」 小赤脚一面吩咐丫鬟打水,

一面从皮口袋里翻出一个熊胆似的小瓶,一倒,便倾出两钱黑亮黑亮的膏药,小

赤脚把膏药一手一点抹匀,便把膏药涂在玉巧胸前粉樱桃似的乳头周围。

不多时丫鬟已打水过来, 小赤脚把手巾打湿,温湿的手巾不住地擦拭着玉巧

赤裸的上身,不多时,玉巧周身红得邪乎的颜色渐渐变淡,一对奶子上的血管倒

愈发明显起来,乌青蜿蜒得吓人。

小赤脚一手捉住一只奶子,不住地把乳肉从肉乎乎的乳根轻轻向粉嫩的乳头

推去,那乌青的血管越来越明显,玉巧的奶子也胀得越来越大。

「过来帮把手!」 小赤脚把手忙脚乱的丫鬟叫到身边,丫鬟的脑袋此时也早

已急得一片空白,不知道 小赤脚要她怎么帮忙。

「用嘴,吸你家小姐的奶头!」 小赤脚一面焦急地说着,一面把一只肉乎乎

的奶子递到丫鬟面前。

「这......能行吗?」

「赶紧的再晚来不及了。」

丫鬟轻轻捧住一只奶子,樱桃小嘴轻轻噙住了一只嫩弹的奶头,嘬了几下,

便有些陶醉地不住裹了起来。

「用点劲儿!把东西吸出来就好了!」

丫鬟只好口舌并用,嫩嫩的小脸儿都凹下去了一块,玉巧奶子上的血管越来

越明显,她的奶子仿佛一个胀鼓鼓的气球,再用些力就要爆掉一样。

丫鬟不敢再用力,但此刻似乎也只有一个办法。

「滋......」

一流清清亮亮的暖流打在丫鬟嘴里,丫鬟用嘴一品,有点香,但没什么味。

「把另一个也吸出来!」

丫鬟故技重施,很快又把另一个奶子嘬出了东西。

「呼......」看着玉巧的身体逐渐从红色变得粉红, 小赤脚松了口气,又吩咐

丫鬟到:「把你小姐里面的东西都出来,你们家小姐就好了,每天一次,直到

你家小姐醒了为止。」

小赤脚端起大烟枪,往里面放了些还魂草,还魂草风干的 叶子叫 小赤脚用火

一烧,铜烟锅里悠悠地冒出烟来, 小赤脚用烟枪在玉巧的面前晃了晃,见玉巧的

紧闭的眼皮皱了皱, 小赤脚这才放下心来。

一旁的丫鬟把玉巧放平在床上,自己则轻轻趴在玉巧身上,一手捏着一只奶

子,一张小嘴左右开弓,不住地嘬着玉巧小巧粉嫩的乳头,样子竟有些沉迷。

「你也喜欢女人身子?」 小赤脚挑了挑眉,脸上现出轻松戏谑的神情。

「俺给小姐治病喔......」丫鬟一面裹着奶,一面陶醉地眯起了眼睛。

2

见小姐慢慢有了活力, 小赤脚知道人已经救回来了,丫鬟出门回告, 小赤脚

也出了闺房,蹲在屋门前的台阶上,掏出大娘给的窝头,刚要咬一口,人就让冯

善保请到了屋里。

冯善保的屋里早就备好了酒菜,鸡鸭 鱼肉,木耳松茸,干果鲜果,点心凉菜,

怡红快绿,盘叠着盘,碗挨着碗,一张大桌面都要挨不下了,饶是如此,冯善保

还是不断命厨房备酒备菜,又吩咐账房取出两捆红纸包着的现大洋,无论如何都

要让 小赤脚收下。

「冯老爷......」 小赤脚刚要说什么,话就让冯善保打断了。

「叫叔,叫叔,以后俺就是你善保叔。」冯善保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感激和亲

切,就算他是财主,就算他平日里颇有善名,这样的亲近还是让 小赤脚感觉有些

不安和羞赧。

「冯......善保叔,您看,您都是俺叔了,这钱俺就更不能要了......」 小赤脚

笑了笑,一次又一次地把递过来的大洋轻轻推开。

「瞧不起你叔?」冯善保给 小赤脚斟了杯酒, 小赤脚接过酒盅,脸上满是不

好意思。

「不是,冯,叔......你看,这乡里乡亲的,俺又是大家伙儿一起拉扯大的,

俺救人不是为了钱哩,您看得起俺,让俺叫你一声叔,俺这都不知道几世修来的

福了,俺不要钱,俺是赤脚郎中哩......」

小赤脚挠了挠头,又推辞了几番,见冯善保还是那么坚决, 小赤脚只好把一

捆大洋掰开,拿走了五枚,见冯善保还要开口, 小赤脚急忙接着说:「叔,俺没

别的意思,您的好意俺心领了,这么着吧,这剩下的钱......过阵子您开几天粥棚,

算俺的,成不?」

此话一出冯善保也不再推辞,心底暗暗地冲 小赤脚竖大拇哥,医者仁心,没

在那群蒙事儿的「神医」身上看见,倒足以形容这么个赤脚小郎中。

「行,小子,啥也不说了,叔敬你,一是感谢你救了俺的独女,也是你妹子

......」冯善保端起酒盅,滋溜一声一饮而尽,又给 小赤脚和自己一人倒了杯酒。

冯善保摆了摆手,示意下人都出去,家丁关上门,屋里就只有冯善保和小赤

脚两人。

「还有件事,叔得求你。」冯善保压低了声音,脸上容光焕发的神色顿时消

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早衰的落寞与颓废。

「咋了叔?」 小赤脚也压低了声音,身子慢慢凑到冯善保近前。

「哎,先不说这个,吃菜,喝酒!」冯善保长叹一声,默默地吃喝起来,见

主人动筷, 小赤脚也不客气,风卷残云地把小肚子吃得和鼓一样饱胀。

酒过三巡,冯善保垂下头,眼睛里泛着点点泪花。

「哎,爹,爷爷,俺......俺没能耐咱家传宗接代,光耀门楣,俺对不起你们

那!」

冯善保说着,捂着脸呜呜大哭起来。

「叔......」 小赤脚隐隐猜到冯善保的苦衷,便从旁劝到:「过两年你招个上

门女婿,生个小孙子不就成了?」

「唉......」冯善保摆了摆手:「俺只有这一个闺女,俺想让她 随心所欲,开

开心心的,以后自己找个如意郎君,别让她爹给坑了呀......」

「那......」 小赤脚转了转眼珠,又劝到:「生孩子嘛,俺给叔配副药调理调

理,以后生个三五个大胖小子没问题。」

「嗨......」冯善保苦笑到:「俺的身体俺自己知道,耗空了,补不了了,有

心无力啦......再补,也只是差强人意,哎,我已经心灰意冷了,小子,我知道你

医术高,可......再怎么补,得有得补才行呀,俺的下面......早就支楞不起来啦

......」

「那......哎......」 小赤脚见劝不通冯善保,也不再说了。

「孩子,你知道,你师父传给你的那杆大烟枪是啥意思不?」此话一出,倒

把 小赤脚问得愣住了。

小赤脚不抽旱烟,走南闯北,却随身带着一杆赶上 小赤脚一半高的烟枪,那

烟枪锅亮杆直,粗粗的烟杆坚硬如铁,上面甚至还包了浆,不知道被 传承了多少

个年头。

小赤脚师父的师父传给师父烟枪时说,日后自会有人向自己告知烟枪的秘密,

师父把烟枪传给 小赤脚,也说了一样的话,拿烟枪的赤脚郎中把秘传医术毫无保

留地传给徒弟,却总是不约而同地保守着这个旁人都知道的秘密。最新地址LTXSFb.coM更多小说 ltxsba.top

「啥......啥意思......」 小赤脚乜呆呆地发愣,半问半答地说到。

「意思就是......」冯善保放下酒杯,眼睛里闪出了决绝和坚定:「没有子嗣

的人家,万不得已,可以找带着烟枪的赤脚医生 借种。」

「啥......」 小赤脚大张着嘴,却震惊地发不出一点声音。

「叔......冯,冯叔,真这么整?」

冯善保沉咛片刻,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终于明白,师父 严格叮嘱自己练的「童子功」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是 小赤脚第一次有那种感觉, 小赤脚放了水,却感觉裤裆里小拇指头似的

小鸡鸡儿硬硬的,神气地撅着,很奇怪,也很有意思,也是从那天起,师父便开

始让自己练「童子功」。

那天师父传给自己一个写在羊皮纸上的方子,每天清晨, 小赤脚便要上山采

集方子上的草药,把它们和在一起捣成汁,滤出汁水,便要把草泥包在小鸡鸡儿

上,轻轻按压被草泥包住的鸡鸡儿,一炷香后,把汁水喝下,一天的「童子功」

便练成了。

这样的童子功 小赤脚每天都不曾落下,随着日子的流逝,那包住鸡鸡儿的草

泥坯子也越来越大。

直到今天,每天的功课已经成了 小赤脚的习惯。师父临终前叮嘱,什么时候

有人告诉自己大烟枪的秘密,什么时候就不用练功了。

子嗣, 借种,童子功......

思绪仿佛在 小赤脚的脑海里划了个口子,一根根线串联在一起,鸡仔子给蛋

壳踹出一条缝,一切却仍是那么混沌。

「孩子,你要是能给冯家带个种,你就是我冯善保的恩人......」冯善保身子

一弓,顺势跪倒在地。

「算俺求你了,你要是不答应,俺就不起来。」

「哎呀叔......这......」 小赤脚几次想扶起冯善保,冯善保却固执地一直跪着,

小赤脚没奈何,只得点头答应。

「成吧,不过......」 小赤脚犹豫良久,眼神里仍有不安。

「放心吧,俺以后指定好好养,就是俺亲生的......」

小赤脚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3

冯善保的三个女人,一个正房,两个姨太太,穿着开着高叉的各色旗袍,脚

底穿着时下最时兴的高跟鞋,光洁的大腿上都套着黑丝袜,油光铮亮地在堂屋的

烛光里泛着光。

所有下人此刻都被屏退,宽敞的堂屋里,只有 小赤脚,冯善保,还有三个姹

紫嫣红的美妇,三个美妇闪着鲜活的光彩,高跟鞋磕在青砖上,踢踢踏踏地发出

马蹄似的轻响,仿佛三匹壮硕丰腴,等待着配种时刻的 胭脂马。

小赤脚走过一道道山,一座座村庄,也进过城,看过广告上珠圆玉润的女人,

在他见证人间的生离死别时,一定不曾想到过,那人世间的美好,不只是凭借着

医术把一个个乡亲从病痛和死亡手里夺回来,还有面前女人切实的温香与柔美。

如同每个第一次领悟到性的朦胧诱惑的少年一样,望着垂眉颔首,却被旗袍

和高跟鞋,丝袜勾勒得前凸后翘的女人们, 小赤脚的身心仿佛再也感知不到人间

的一切,颤颤悠悠,豆腐般弹软的奶子,蜜桃似的圆翘大腚, 小赤脚的嘴巴里又

干又麻,心里仿佛冒着火,催得 小赤脚胯间的那话儿鼓鼓胀胀的,活物般兴奋地

跃动在紧窄的裤裆间。

看着瞪着眼睛张着嘴巴的 小赤脚,冯善保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要一个女人的事,

那是奉天里最贵的窑子,红肚兜大奶子的窑姐,在自己生疏稚嫩的抽送间不住兴

奋地夸赞着自己阳物的出色,他也是在那天第一次把一个女人干到高潮,也第一

次明白,自己鸡巴里冒出的白水,原来就是能让女人怀孕的精。

可惜自己似乎再也产不出富有活力的浓精,这几年从那「独眼小和尚」头里

冒出的东西都寡得像水,慢慢得甚至连味道都淡了,要想让冯家延续香火,这个

小伙子似乎是最后的希望。

「孩子,你喜欢哪个姨?挑一个。」冯善保一挥手,三位美妇便展成一排,

半遮地露出浑圆翘挺的大白屁股,美妇们款款解开旗袍衣襟上的扣子,紧紧包裹

在旗袍里的大奶子几乎是蹦了出来,沉甸甸地挂在三位美妇的胸前,最大的好像

城里卖的柚子,最小的也像倒扣的海碗。

「俺的娘呀......叔......这就是娘们吗......」

小赤脚脑内的女人从来都只是窝头般裹着 厚厚衣服的农村大娘,或是脆的像

萝卜似的还没长开的小 丫头片子,眼前的女人们就像又甜又软的桃子,只是看一

眼都会激起无边的快乐。

「呸,小兔崽子骂谁娘们喔!」奶子最大的美妇半笑半恼地凑到 小赤脚跟前,

捉住 小赤脚的手放在奶子上,比棉花软,比豆腐弹的触感温热热的,梆硬的奶头

就像山栗子,又黑又大。

「俺这触感,能是娘们吗?」美妇骄傲地挑着眉,不住地扭动着柳条般的腰

肢。

「对,你们这群当婶子的得教孩子呀,来,都让孩子摸摸,挑中哪个算哪个。」

三个美妇得令,都一发凑到 小赤脚身边,这个摸一摸 小赤脚通红的小脸,那

个跨在 小赤脚的腿上不停地来回磨蹭,还有一个抱住 小赤脚的脸,叭地亲了一口,

一股红红的暖流当即从 小赤脚的鼻孔里流了出来,滴答滴答地打在地上......

「叔......」 小赤脚头晕目眩,莺莺燕燕里强 挣扎着喊了声。

「行了。」

三个美妇退到一边, 小赤脚缓了好一阵才恢复神智。

「叔......既然......你要个种,按理说是不是得有块最好的地才行?」 小赤脚

说得冯善保一愣,旋即点了点头。

「叔,俺虽然今天才第一次感受女人,但俺跟师父学过看相,知道啥女人最

能生养哩。」 小赤脚擦了擦脸上凝固的鼻血,悠悠说到:「这几个婶子俺......都

想要,可,一来是为了给叔留个后,二来得保证生下来的孩子健健康康的,所以

......您还是让俺给婶子们先相相面吧。」

冯善保当即命三个美妇按大小辈分站成一排。

「打头的是你杏香婶子,是俺的正室,也是玉巧的娘。」冯善保说着走到第

一个美妇面前,刷地一把撤掉美妇的旗袍,只留一双套在美腿上的丝袜和高跟鞋。

「老爷~ 」美妇略有愠怒,娇羞地捂住奶子,柚子般的大奶晃晃荡荡,抖了

许久才停了波涛。

美妇站直, 小赤脚端详一阵,冯善保又撕开那雾里看花的黑丝袜,让一副缀

着小片黑毛的蝴蝶般的紫红色肉屄暴露无遗。

小赤脚走上前给杏香号了号脉,又捏了捏杏香绵软的奶子,拍了拍杏香肥厚

的大圆腚,最后大着胆子,伸手在少妇的肉屄上揩了一把。

「俺杏香婶子确实能怀哩......」 小赤脚抓了抓黏在手上的爱液,见冯善保一

脸喜出望外,又叹了口气,接着说到:「可是俺杏香婶子身子骨太弱,再生个孩

子恐怕母子都保不住。」

「那再看看你秀琢婶子!」冯善保不由分说,依法炮制,秀琢挺着海碗大的

奶子,大大方方地站着,一双套着吊带袜的长腿间,玉门白嫩,一根毛都没有。

「秀琢婶子是白虎穴,降男人有一手,据书上说,跟秀琢婶子这样的屄上炕

不出几下就要泄精。」看着秀琢得意的神情, 小赤脚不慌不忙地接着说到:「可

秀琢婶子年轻时候肯定打过胎,损了子宫元气,因此再怀上个孩子挺费劲哩。」

秀琢瞪大了漂亮的丹凤眼,却听冯善保安抚到:「你秀琢婶子是俺当初从人

贩子手里买回来的,是个可怜女人,怀不上,俺不嫌乎她,没事......」秀琢闻言,

扑到冯善保的怀里低声哭了起来。

「老爷,你让俺当牛做马都行......」

「这是你灵花婶子......」冯善保话音未落, 小赤脚便出手止住了冯善保:

「灵花婶子的屄太小了,够呛挺得住。」

「小逼崽子,说什么喔!」灵花泼辣地掐着腰,主动把衣服脱了个精光:

「瞅你还没扁担高个小嘎嘣豆子,小家伙儿还没老娘的拇指头大,凭什么瞧不起

人!」

灵花一把薅起 小赤脚的脖领子,眼睛里满是羞赧和愤怒。

「打从一开始他就挑肥拣瘦的,我看这小子就是不想帮忙,你以为娘几个都

是黄花闺女?没开苞的小 丫头片子?连女人都没碰过,倒在这吹起牛来了,你今

天把裤子脱了,让娘几个看看你多大能耐,不然你休想走!」

灵花全身肌肤健美,一把将 小赤脚推在椅子上,伸手一扯,一扬, 小赤脚的

裤子便哗啦啦飞到半空,整挂在房梁上。

「妈呀!」

灵花还以为看走了眼,再定睛一看,便吓得灵花连腿都合不拢站不直了,杏

香双手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秀琢也大张着嘴,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堂屋的女人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盯着 小赤脚的裆间,仿佛在盯着一只又可怕又

可爱的野兽。

小赤脚的那话儿乍一看就像根黑亮的擀面杖似的,直直地向上挺着,那黑长

的鸡鸡儿杆几乎一边粗,红亮红亮的大鸡巴头儿神气地昂着,就像个李子似的,

桃子大的黑卵蛋胀鼓鼓地垂在鸡巴杆子下面,圆圆满满地不知装了多少子孙浆,

那八九寸长的东西把冯善保都吓了一跳,心里却涌出一股莫名的崇拜和踏实。

「婶子,俺虽然没经过女人,但是俺学过医书相书哩。」 小赤脚站起身,大

鸡鸡儿腾地卜愣了一下,把三个美妇吓得不自觉后腿一步,眼神却不舍得离开那

话儿一分。

「嗨,别说你婶子们挺不住了,就算我牵头驴来,都得让你这大鸡巴肏得尥

蹶子。」冯善保笑了笑,仿佛有什么极其沉重的东西悄然从他脖颈间滑落,无声

地砸在地上。

「老爷,俺们三个确实不成,这小子的鸡巴跟头野驴的似的。」灵花此话一

出,杏香和秀琢的神情里却都透出些淡淡的遗憾。

「老谢,把家里的女眷都叫进屋!」冯善保出屋拍了拍手到:「只要女眷,

玉巧不用来。」

冯府的女眷排成长长的一排,一个个地进到堂屋里,几声惊叫后,有的女眷

捂着嘴,笑着跑出了出来,有的女眷出来咬了咬牙,不甘地叹着气,有的甚至当

场吓晕了过去,得让其他人抬出堂屋,天已全黑,冯府灯火通明,冯善保在堂屋

里转悠来转悠去,眉宇间带着切实的焦急。

「女眷都来了吗?她大姑喔?来了吗?」

「大姑奶奶早来了,走时候扔下一句话,就是让她和驴操,她都不和 小赤脚

操。」

「这妮子......」冯善保急火攻心,不住地咳嗽起来,谢管家突然想到什么,

惴惴不安地俯在冯善保耳边小声说到:

「再来就是老夫人了......」

4

看着冯老夫人叫两个婢女搀扶着往堂屋走,冯善保的心里猛地一阵跳动。

「死马当活马医吧......」冯善保咬了咬牙,一面对谢管家说到:「要是老夫

人都不行,你明天就领着 小赤脚去奶子府挑,千载难逢的机会,不争可就没了

......」

冯善保的亲妈冯老夫人已经四十多岁了,让老娘 借种,天底下没有比这更荒

谬的事,可一想到端庄的老娘「老蚌怀珠」,冯善保的心不知为什么一阵心慌乱

跳。

「你叫人把 小赤脚下身盖住,别吓到老夫人。」

「丑媳妇也要见公婆呀......」

「哪那么多废话!」

冯善保随后跟在冯老夫人身后,一步三停地往堂屋走去。

冯老夫人走路需要丫鬟扶,绝不是因为做派娇柔造作,而是那垂在胸前的奶

子压得老夫人沉重,为了省些力气,便让丫鬟们一人一边地扶着一个西瓜大的奶

子,一步三晃地往前走。

冯老夫人今年四十五六,一头乌黑的头发连一根白的都没有,亮亮地盘在脑

后,洗澡时放下,发丝便如瀑布般长长地垂到腰间,老夫人的脸鹅蛋似的圆润,

苹果般红扑扑的,柳眉杏眼,眼角却带着点鱼尾皱纹,显得她不如年轻时动人,

却带了点熟劲儿,高高的鼻梁,嘴唇丰润多肉,挺直了身子,要比扶着她的小丫

鬟高出两头多。

老夫人做的凳子,椅子,都是定制的,要比普通椅子宽两尺,老夫人的身体

很高大,冯善保远远地跟在老夫人后面,就像半大小子似的。

老夫人虽然远够不上「老」,可一来人过四十,二来身份尊贵,平日里又多

爱周济乡亲,故无论是府上的丫鬟家丁,还是村里的男女老少,都尊称冯善保的

娘一声「老夫人」。

「娘......刚才老谢可能没跟你说清楚,那 小赤脚......」

「哎呀,不就是号脉嘛,俺老太太虽然上了 年纪,身体可还行喔。」得知孙

女被救了回来,老夫人顿觉神清气爽,情态亦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小赤脚腰间围着块红布,胯间的隆起把红布撑起一大块,还不住抖着,真让

人怀疑藏了什么活物,见冯老夫人远远地走来, 小赤脚慌忙起身,不住地去够那

飞到梁上的破裤子。

见 小赤脚支着帐篷不住地蹦跶老夫人心里觉得好笑,心想这 小赤脚不止治病

还要变戏法,只是手段太拙劣,那么大一块东西塞在裤裆里,估计是要变出来一

根擀面杖啥的吧。

不过,见那根东西支在 小赤脚胯下,一卜愣一卜愣的,老夫人还是联想到男

人硕大的阳具。

要是那样可倒是怪事,光长鸡巴不长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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