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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虚,我闭上了眼睛。

文良心里忐忑不安,身上撕裂的疼痛倒好了不少,他站在外面快一个小时,

想去昊涛房间看看,胆子的他根本迈不开腿,只能和一开始那样,在楼下来回踱

步。

楼上有些吵闹的声音,又平息了。楼梯口出现两个身影,正是云岚和林骏。

两人之间毫无 交流,为首的云岚用手卷着自己长发,脚步迈的不稳,其后的

林骏更是失魂落魄,像个被遗弃的小孩。

云岚看到文良便停了下来,开口吩咐:「你先回去吧林骏,有什么事以后再

说。」林骏不答话,一步一瘸越过了文良。

「昊涛在楼上,你要么去看看他,算了,还是不要去,都回去吧。」云岚思

来想去,又否定了自己,她理了下有些凌乱的头发,对自己说:「回去吧。」

文良紧张的情绪舒缓下来,看来昊涛没事,他对三人关系有些纳闷,不能再

发生这种事情了,蒋珍珍是这样,现在云岚也是这样。

他鼓足勇气,伸手拦住云岚,嘴巴开合却说不出话。

云岚双手合拢抚搓,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有什么事,快说。」

文良垂在腰间的手已握成拳,指关节渗白,指甲深深嵌进肉里:「你,你们

三个人什么关系...不要不清不楚的。」

云岚只觉得好笑:「直说就是,我没兴趣和你绕。」

「你和林骏什么关系?」

云岚不解的低头:「他刚才不是和你说了,他是我男朋友。」

文良表情明显变得愤怒了:「你有男朋友了,那昊涛是什么,昊涛算什么,

你们一个个就是这么玩他的是吗?」

云岚嗤笑出声,低垂眼帘望着文良:「有男朋友怎么了,没男朋友又怎么,

凭你这个矮子能救他吗?」垂下的刘海遮住了云岚视线,她指甲围成一圈挠着自己

掌心:「我们从小就认识,我和他怎么样轮不到你这种人指手画脚。」

「你回答我,那昊涛算什么,他也是你男朋友吗?」文良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脸上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撕裂,血水流淌进他眼里,打了个转又往外溢。

「啊,昊涛啊」云岚顿了下来,望着自己手像是自言自语,却从未有的认真:

「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另外的一半。」

云岚恢复了她本来的面目,脸上癫狂 扭曲:「小时候我整个人被撕成了两半,

另外一半从我身体里跑了,你能理解那种撕裂的痛苦吗,痛得我每天晚上睡不着,

痛得我每天都把手咬烂。不过我现在在想办法把它抓回来,马上永远都不会分开

了...嘿嘿...嘿嘿...」

癫狂的女人吓得文良直打哆嗦,他战战兢兢说不出话,云岚一把掐住文良脖

子,惨声叫道:「你知道这种痛苦吗!知道吗!知道吗!!!」

一股冷意直冲天灵盖,文良被掐的喘不过气,他用力想拉开脖子上的手,却

发现自己根本扯不动,他刚和林骏打了一架还未恢复,面前这个女人比现在的他

力气大得多,他被举在了空中,胡乱的抖着脚。

云岚回过神,把文良丢到水泥地上,睨望着身下喘着粗气的男人,眼神像看

臭虫一样:「你说,我会 背叛自己吗?」

文良蜷着身体往后退着,浑身战栗地看着这个疯子往外走,远远地飘来一句

话:「至于男朋友,没用的话马上就没了。」

话语里面的冷酷刺骨冰寒,文良爬起来,径直往外逃去,脑子里翻转昏旋,

耳朵里发着尖音和幽灵之音,疯狂的女人仿佛如尘烟一般的朦胧鬼影。

啊,啊,啊!!!他捂住自己耳朵,惊恐地嚎叫着。

此时天色较晚,女生宿舍早已熄灯。

薛雨睡在床上翻来覆去,只睡不着觉:昊涛三天没来上课了,听说是因为女

生打架,闹得沸沸扬扬,校长都亲自过问了,他怎么这么傻喔。想着想着又有些

生气,到底是怎么样的女生会让这么善良的男孩动手喔, 如果是 我的话,他会不

会....

她嘴唇哆嗦,抓过枕头盖住脑袋,想着能把自己打晕就好了,不用每天晚上

都睡不着。

嘟...嘟...耳边的手机发出亮光,薛雨眯着眼睛看不清屏幕,又怕电话吵到

睡着的同学,只能蹦下床躲进厕所。

电话里面的声音有些急促,薛雨听出是慧婷带着哭腔的喊声:「小雨...小雨

...」

薛雨尽量压低声音:「慧婷姐,什么事情,不要急慢慢说。」

班长的话让慧婷冷静了些,她吞吞吐吐,犹豫许久说不出来。

「慧婷姐,你说啊,你这样让我好急的。」

慧婷断断续续开口了,语调低沉带着鼻音,此时肯定抽着鼻子:「小雨,淫

魔全身是血...好像要...要不行了...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薛雨恍惚地没有听懂,她不敢确认,询问道:「...色魔..什么东西,慧婷姐

你说什么?」

慧婷尖叫起来:「昊涛!是昊涛,他住在我旁边,今天他房间特别吵,我就

跑过去看了下,发现他全身都是血,躺在地上快不行了!!!」

薛雨浑身哆嗦,好像拼命地想说话,可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脸上恐怖得一

点血色也没有,只有两眼不住地闪动。

一切想象中的恐怖全都挤在薛雨脑中,有如事实,只觉得两腿抖颤得厉害,

抓不住手机,在厕所里颤抖着。

毕竟是班长,她冷静下来,对着电话喊道:「慧婷姐,打120,打120啊!」

慧婷 如梦初醒,刚准备挂断电话,又开始尖叫,刺耳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

薛雨方寸已乱,只是不停对着电话喊:「怎么了,怎么了,慧婷姐!」

隐约中她听到了一个温柔的声线,是个男生:「不好意思...同学...不用打

120,能扶我一把吗?」

薛雨定了定神,穿着睡衣就往外跑,慧婷的租的房子虽然她没去过,但是听

她提过,班长记性不错,应该不会搞混。

呼...呼...呼...薛雨跑的喘不过气,像只小鸟一样越过宿舍大门,抛开门房

阿姨的呼喊,像只黑夜的老鼠越过操场,躲开学校保安手电筒直射,薛雨继续跑

着,耳边灌满拖鞋摩擦地面的沙沙声,细细密密的汗珠一点点沁满额头。

昊涛曾和她说过,跑步是最简单的运动,只是一直一直重复同一个动作而已,

跑着跑着就能到达终点。但当薛雨撑住膝盖在大门口气喘吁吁,想到那时跑完三

千米的昊涛努力装出轻松惬意的表情,薛雨觉得被欺骗了:「骗子...大骗子...」

痛苦难以避免,而磨难可以选择。薛雨想到了她最喜欢的《当我谈跑步时,

我谈些什么》。这是她最喜欢的一本书,是一本随笔,她在心里为自己打气,如

果今天的跑步有目标的话,一定要坚持不懈,请让我从心底里接受它,接受事实,

即便失败,我以后也会喜欢上这个坚持不懈,努力争取过得自己。

薛雨决定面对自己内心,握紧拳头,她重新迈开腿,青春的旅途重新开始,

漆黑的街道前方有点点灯光,薛雨迎面冲了上去,跑,继续跑着。

天色渐晚,人迹罕见,小区门口处,门卫正打着盹。

薛雨迎面碰到一位身材高挑身穿橘黄色的女孩,她喘着粗气过去问询:「同

学...你好...请问3号楼....怎么走?」

那女孩面皮绷紧表情严肃,自顾自走着,没有理会。

薛雨心急如麻,直直跳到那女孩面前:「同学!!!3号楼在哪?」

「哦.」女孩转过来,湿润的眼睛泛着 温暖的光,嘴角上扬:「你去3号楼干

什么?」

这是一位满是母性光辉的女孩,是一位可以用来形容温柔的女孩,恬静的脸

庞带着细细的善意,虽然衣服有些怪异的猩红,但薛雨觉得可以相告:「我同学

在306室,我过去找她。」

女孩听到306室发出了疑惑地声音,转眼又笑了起来:「这边直走,第二个路

口右拐就是。」

「谢谢姐姐,我有事情先走了,谢谢。」薛雨一听便往直冲,莽撞地像个小

孩。

不一会便上了楼,走廊有两扇门透着光亮,门缝传来一些哭泣声,薛雨走了

进去。

薛雨是一位从小都被好好保护着的女孩子,在父母小心翼翼的呵护下成长,

她几乎没见过血,唯一一次还是在路上看到流浪猫被车子撞死流了一地的血,让

她伤心了好几天。而面前的场景或许会让薛雨的父母后悔,还是应该让这个单纯

的女孩多长些见识,至少不能像现在这样瞳孔放大,抱着自己脑袋,摊在地上歇

里斯底地尖叫着。

房间里面一个男人穿着内裤全身扎着血色绑带,他趴在地上往沙发蠕动着,

像一只染血的蛆虫,也像一块流着污血的烂肉,地上有些黯淡的血迹,是他在地

上爬行留下的,杂乱房间里面净是男人粗重的喘息,还有女孩恐惧到破音的尖叫。

「是班长吗?这么晚了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真不好意思,现在夜深了,这

么喊要吵到别人的哦。」

昊涛虚弱却异常温和的声音安抚住发狂的薛雨,她渐渐清醒,恐惧散去,泪

水便慢慢占据了脸颊,她突然哭了出来,接着她失声了,变成了一声嚎叫,像一

只受伤的狼带着悲伤在夜里的房间嚎叫。

在昊涛身边发呆的慧婷赶紧跑过来抱住这个受伤的小动物,不停地安慰着:

「小雨,别哭了,他这样没事吗?」

薛雨抓住慧婷衣服站了起来,瘦小的后背剧烈抽搐着,泪水止不住往下滴。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抓着慧婷肩膀质问着:「你怎么....怎么就一直这么看着啊

...」

「啊,不要怪慧婷姐,她对我身上的味道过敏,刚才试过帮我。」昊涛替慧

婷解释着,同时也替自己说着话:「现在这样看起来有点吓人,我只是摔了一跤

伤口渗出了点血,没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当了两年多班长,没一会薛雨就从情绪中缓和下来,她跑到昊涛旁边伸

出手:「我扶你起来。」

「谢谢。」昊涛借力慢慢站了起来,他甩开班长死死揪着的手,一瘸一拐的

向沙发挪去:「班长我没什么事,你们回去记得帮我关下门,休息一晚我就好了。」

薛雨执拗的上前用手环住昊涛腰部,小小的身躯蕴含着巨大的决心:「别说

话了,扶着我。」小小的班长用力撑着,昊涛的身体对她来说实在太重了,但她

只想用力扶着,目光中也满是坚定,即便绑带的血水染透睡衣。

呼,这几米的路长的走不完,薛雨一点也不嫌弃,只想着能一辈子走下去该

有多好。她对门口的慧婷喊道:「你回去吧,我会照顾昊涛的。」

慧婷吓了一跳,连连摆手:「你怎么能和这个淫魔单独在一起,不行不行,

绝对不行。」

薛雨眼睛四处乱瞟,时不时偷看沙发上的男人,此时她突然想起什么,指着

半死不活的昊涛喊道:「说什么喔慧婷姐,你看这样子还能耍流氓吗?」

「唔,也是,那你也早点回宿舍,不想回去的话来我房间睡吧,我钥匙给你。」

慧婷掏出口袋的钥匙,走出门口,又探出头嘱咐道:「男女有别啊记得回家,尤

其是这种淫魔,鬼知道他什么花花肠子。」说完就用力合上了门,只是门有些变

形,慧婷试了好几次都没关上,只能铆足劲用力:嘭地一声巨响,感觉整栋楼都

震动了,好在是关上了。

真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夜晚,慧婷走后,两人陷入沉默,久久说不出话。

还是昊涛先开了口,即便很是虚弱,但局促的气氛总得打破:「最近发生了

很多事情啊,班长大人。」

「嗯...」不知为何,薛雨往日在昊涛面前趾高气扬的模样消失了,她低着头

搅着自己手指,轻声应着。

昊涛扬起脸瞧着天花板:「谢谢你来看我,刚才吓到了吧。」

「嗯...我没事。」

女孩弱弱小小的样子坐在沙发,显得格外惹人怜爱,昊涛忍不住伸出手,摸

了摸小女孩的脑袋,这次她没有躲,反而乖巧的伸了过来,眯着眼睛像一只猫咪。

「班长回去吧,时间挺晚了,我这个样子就不送你了。」

「嗯...现在回去。 」今天两人独处让薛雨呼吸急促的不能控制,她来回拨

着自己的拇指,昊涛说什么就应什么。等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答应了,她站起来

小心问道:「你还痛吗,我能帮什么忙吗?」

「我没什么事,你放心回去吧。」昊涛右手在胸前握成拳头,这是薛雨经常

威胁他的动作:「回去吧。」

薛雨即便内心满是拒绝,还是不由自主地往门口走去,她回头不舍的看着沙

发上的男孩,想着昊涛能开口要她留下来多好,她还有好多话想问,好多话想说,

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昊涛坐在沙发上,努力露出牙齿朝门口笑着,薛雨满腔愤懑,不知道是气眼

前的男孩还是气胆小的自己,明明都到这里了,明明跑过来的路上都做好决定了,

怎么能什么都没做就回去喔。

「哎,等下。」

薛雨雀跃地转过身子,脸上的笑意像湖面的涟漪荡漾开来,眼睛挤成了两条

细线。声音急迫又期待。「怎么啦,什么事?」

昊涛指了指阳台:「班长你衣服脏了,披上我的外套再走吧。」

「不用你管!!」薛雨气血上涌,只把气撒在门上,抓住把手奋力一拽,房

门发出一声闷响,纹丝不动,她手脚并用,连踢带拽,门只是咯咯响着,始终没

开。

「门坏了,打不开,唉...」她再次转过身叹着气,慢慢走向沙发,低垂的眼

睑满是笑意。

第二十七章:工作

文良惶恐不安地走在街上,嘴唇不停颤动,身体传来的阵痛远不如云岚眼中

诡异的光芒带来的震撼,他用手抹去脸上细密的汗珠,正了正凌乱的衣服,跨进

了饭店。

老板楼上的呼噜像是卡车轰鸣,震的玻璃直颤。大厅灯还亮着,昏黄的灯光

射在老板娘背上,照出一条孤独的影子。桌上放着一瓶白酒,老板娘握着手机,

在椅子上不停抽着肩膀,文良在饭店打工快一个月了,老板和老板娘经常吵架,

这次想比也是如此,文良不怕满嘴跑火车的老板,只是有些惧怕老板娘,尤其是

半夜醒来猛地发现老板娘出现在房间里,眼中冒着绿光,已经好几次了,老板娘

也不说话,发现文良惊醒只是自顾自上楼。

文良掖着身子像个过街老鼠,鬼头鬼脑往房间跑去心里默念,就当我不存在

是个透明人吧,当我不存在吧。

「把门关上。」老板娘埋着头看不出表情,语气冰冷刺骨:「给我过来。」

文良心里一紧,动作戛然而止,只得乖乖听话。

老板娘伏在桌上,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滴着,满脸通红散发着酒气,嘴上念叨

着:「一个两个都这样,要么只会喝酒,要么人都找不到。」

文良赶忙解释:「老板娘,我今天有事,真的不好意思。」文良在店里兢兢

业业干活卖力,除了吃的多点,不过他大多时候会吃些客人剩下的东西,按理来

说,他是个好用实在的好伙计,老板对他可是赞不绝口,只是老板娘一直对他有

意见经常找茬,使得文良更为惧怕,每天都躲着。

「别整天老板娘老板娘的,叫芬姐。」老板娘酒意上涌,手往桌子一拍,大

声呵斥,今天她情绪有些失控,只能说这一个月来状态都不好,无论是心里还是

身体。上次小锌和她半推半就做爱后一直后怕懊悔,心里也暗自赌咒发誓,再不

能做出这卑鄙无耻的事来。

后面礼金给了以后,老板弟弟亲自过来送了请柬,新郎新娘名单上赫然是:

陈国年 张雅怡 ,这两个名字像闪电一样劈在老板娘身上,将她撕成碎片。

雅怡雅怡,名字非常熟悉,老板上次酒醉在床上呓语的便是雅怡。她今天豁

出去了,查了老板手机,发现了让她崩溃的事实:两人勾搭了已经好几年,甚至

还是老板撮合两人结的婚。好啊,好啊,好个哥哥,怪不得一下子能拿出十万当

礼金,老板娘气得念出了声:「好啊...」

文良在老板娘面前大气都不敢出,捏捏诺诺回道:「芬姐...那我回去了...」

「我说你能回去吗,给我这边站着。」老板娘拍着桌子大喊,文良心惊胆战,

像个标兵一样站着不动。

文良父母从小感情不和,母亲都把气撒在他身上,非打即骂,时常用棍子抽

的文良遍体鳞伤,青春期的他和母亲大吵一架,拉扯中把母亲推在地上,随即进

了医院。令他想象不到的是,医生诊断说母亲有胃上长瘤,用药物治疗了三个多

月,最后死在了病床上。他父亲在医院先是把文良打的皮开肉绽,又找医院大闹

一场,好在医院赔了十几万揭过了这事。这事是文良 永恒的阴影,他再也不敢反

抗,尤其是发怒的女人,偶尔会因为昊涛会出头说两句话。但凡女人语调加重,

他就想起母亲摔倒在自己面前的痛苦样子,好在文良长得又黑又矮,女生都不愿

意接触。不过此刻,老板娘的怒喝吓得文良汗流浃背,浑然不敢动弹。

「老板娘,你没事吧...」老板娘抽搐的背影让文良痛苦的 记忆回溯,她也有

可怜的地方吧。

「芬姐!芬姐!!叫芬姐!!!」老板娘把手机往文良脸上砸去,砸的文良

脸上伤口迸裂,刚止住的血又开始流淌。

木讷的他顾不上擦血,捡起手机讨好的塞回老板娘手上,擦着手机沾染的鲜

血,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芬姐。」

老板娘看着眼前憨厚的矮子,被打的满脸淌血却还不停点头哈腰,想想也是,

自己 老公的事情,迁怒给别人干嘛,还好这是一个有素质的大学生。她不禁觉得

黝黑的脸庞也不是那么难以入眼,指着对面凳子说道:「坐下来擦下血吧。」

饭店今晚没人打扫,杂乱的让人心烦,凳子随意地摆在浅色瓷砖上,残余的

汤汁在瓷砖上留下了肮脏的油印,文良也不敢坐,擦了擦血便开始收拾。老板娘

不知在想些什么,毫无节奏的敲击着手机屏幕。

良久,老板娘说话了,不再那么咬牙切齿:「今天去干嘛了?」

「我朋友有点事情,我去帮个忙,芬姐你应该也认识,他经常来这边吃饭,

叫昊涛。」

「哦...哦...昊涛是吧...」老板娘有点坐不住,两条腿纠缠着:「是什么事

情?」

「他和女朋友分手,情绪有点不对,我叫了朋友一起去看看他。」文良组织

着自己的语言。

「哦,是这样啊」老板娘手伸到桌下,往大腿根部抓着,有虫子正往里面钻,

麻痒难耐,嗯,必须得打住,她觉得应该换个事情谈谈,不过嘴巴不受控制:

「女朋友是那个叫珍珍的吧?」

没成想老板娘知道这么多,文良忍不住反问:「芬姐怎么认识的?」

「哼,她那贱屁股又白又圆,骚的要吃人一样,怎么会...嗯...」老板娘赶

紧捂住嘴巴,她满脑子都是白花花的臀肉吃着鸡巴的场景,不假思索就说出口了。

「屁股,什么东西」幸好文良没怎么听明白,又指着老板娘脸说:「芬姐,

你手上有水没擦干净。」

老板娘是第一个能坐下来和文良好好聊天的女人,让他莫名心安,像竹筒倒

豆子一样絮絮说着:「我那朋友长得帅气,脾气温柔善良,从小到大都没和人吵

过,碰到事情都是想着别人,蒋珍珍有男朋友还去和昊哥好,芬姐,他真的是好

人没好报啊。这要怪秋霞,也要怪我,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文良说的拗口难懂,老板娘完全听不进去,手在腿根不停挠,圆润的屁股在

椅子上蠕动着。

「唉,芬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喔,我这个人没什么本事,帮不了忙还只会添

乱,要不是诗萍一直拖着,上次还拒绝昊哥,他难受之下就和珍珍好上了,唉。

昊哥怎么会看上她喔,芬姐,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苦恼的抓着自己脑袋,抬头望去,老板娘浑身颤栗抖动,红唇微微扬着,

娇艳欲滴仿佛是熟透的樱桃挂在脸上,文良探过去挥手:「芬姐,你生病了吗,

怎么回事?」

老板娘正摸的爽快,面前出现了一张黑黝黝脸庞,耐不住心中悸动,伸手抓

住文良脑袋,迫不及待的吸住他嘴唇,脸往上扬起,尖叫一声便瘫在了桌上,她

胃口浅,一下就高潮了。

文良嘴巴莫名被吸住,张口送进来成熟女人甜腻芬芳的蜜涎,当即脑子一片

空白,无所适从在空中挥着自己双手。

还好老板娘此刻瘫在桌上,不然文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万分小心地靠近老板娘,伸出手指戳了戳:「芬姐,怎么了...你刚才吓我

一跳。」

老板娘触电一样站起来,一把扑在文良怀里把他压在桌子上,因情欲泛红的

俏脸极是诱人:「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什么...」老板娘浑身柔软肥嫩,成熟女人的气息直往文良鼻孔里钻,他手

不知往何处摆,随便一动就碰到老板娘白皙柔嫩的成熟肉体,他只往后撑着想坐

起来。

文良脸上净是血痕伤口,老板娘此刻也顾不上了,整个人压上去,不知是酒

意上涌还是情欲勃发,她全身通红,像煮开的蚌肉一样鲜嫩多汁:「知道为什么

昊涛要和珍珍好吗,那是因为别人的老婆,操起来才爽啊...」

「你胡说,昊哥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文良愤愤的辩解着。

老板娘娇艳的红唇探到了文良脸颊,一边轻轻吻着,一边笑着:「 如果昊涛

知道珍珍有男人,怕不是操的更厉害,我可看过他们做爱,你那昊哥把卵蛋都要

塞进那骚逼下面去了。那骚娘们抖屁股的样子比妓女还骚,男人不都喜欢这种?」

「不是的,你别胡说。」想比是老板娘酒喝多了在说胡话,文良拽着脖子回

怼。

老板娘柔软滑嫩的胴体不断刺激着文良,她伸手往裤裆捞去,一根有她小臂

那般粗的黑亮鸡巴直晃晃的窜了出来,可比那根白嫩鸡巴粗多了,当即爱不释手

的搓揉起来,一想到这个像驴根一样粗的鸡巴待会会插进自己小穴,激动地口水

直流。

文良乘着老板娘痴迷的搓着肉棒,往桌子后面一扭,就逃了出来,一边穿裤

子一边求饶:「芬姐,你喝多了,咱不能这样。」

「你他妈的...」老板娘楞在原地,一股邪火从脑后窜来,她直直跑到文良面

前,大声尖叫:「你是不是男人,是不是?」

「是男人也不能这样啊...何况...」暴怒的老板娘让窝囊的文良头都抬不起

来,细声辩解着。

老板娘本就怒火中烧,这男人窝囊的样子让她气到了极致,在楼下大声喊道:

「陈国青,你给我下来,你给我下来看看,你老婆给人免费操别人都不乐意,你

来看看,快...」

轰隆轰隆,回应老板娘的是像雷鸣一样的呼噜。

文良 心惊肉跳,跑上去捂住老板娘嘴巴求饶:「芬姐,别啊,老板真的要醒

的。」

老板娘柳眉倒竖,一口咬住文良伸过来的手,咬的他 鲜血直流:「没本事的

男人,就生了根鸡巴,卵子没带出来是吧。」她气急败坏地跑到楼梯口,怒吼着:

「陈国青你给我下来,来教教这黑鬼怎么操别人老婆的,你不是很会吗,赶紧给

我下来!」叫完就蹲着嚎啕大哭,一边喃喃着:「真没用,阮素芬,你真没用..

.自己 老公看不住,整天外面拈花惹草,买个化妆品要精打细算,舍不得花钱,更

别说买包了,你看别人张张腿就十万到手了....呜....你这么贱...真贱...没人

看得起你...白给人家都不会正眼看你...」老板娘双手捂脸,跪地失声痛哭,脸

颊上一片水泽,她在一片迷糊中问着自己,我到底是不是一个女人,还有没有魅

力了。

老板娘崩溃的样子触动了文良,从小到大的 记忆里,只有母亲才在他面前这

么伤心,这么哭过,虽然每次过去安慰他都会被痛打一顿,但看到女人这么伤心,

他心软了,走上前拍着老板娘肩膀:「芬姐,别哭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

平心而论,你是个很漂亮的...漂亮的姑娘,但是...」

「但是什么,你给我说!」老板娘站起来,咬牙切齿盯着文良:「没种的家伙,

但是什么!」

「但是...」文良想不出来。

老板娘挺着胸脯,厉声喝道:「是我胸太小了吗?」

当然不是,老板娘胸脯圆润结实,挥弹有力,想必摸上去软嫩万分。

文良扭着头不敢看,小声回道:「芬姐你胸很大,很漂亮。」

「那过来来摸啊,女人胸脯不是给你们这些臭男人摸的吗?」老板娘看文良

局促不安的样子更为光火,背手解开胸罩随手一丢,脱掉上衣露出肉乎乎的奶子,

怒喝:「给我过来摸!」

文良觉得这女人怕不是疯了,捡起衣服就往她身上套:「快穿上,快穿上。」

老板娘乘机把文良手一把按在自己胸上,指甲死死掐住,怒喊道:「软吗,

舒服吗,这个奶子比起那骚逼珍珍怎么样?」

文良虽然和珍珍做过爱,但着实没捏过她胸脯,摄于老板娘威压,只能回答:

「芬姐你的舒服,你的好。」

老板娘扳回一城,感觉心里舒爽许多,用手猛拍自己另外一个乳房,命令道:

「还有只手喔,给我两只手都上来捏,给我用力捏。」

这黑鬼的大手粗糙有力,摸着自己奶子倒还不算难受,老板娘继续问道:

「别人老婆的胸摸起来怎么样,爽不爽?」

文良一听别人老婆这词,心里涌出罪恶感,连连否认:「不爽,不爽。」

「嗯?」老板娘抬头怒视文良又要暴走,还好这黑鬼是个识抬举的人,立马改

口:「爽,爽,很爽。」

老板娘满意的点头,胸前乳头像宝石一样矗立着,时不时从黑炭一样的手掌

中露出来,糙手也有糙手的好处,摩擦的刺激更大。不过她可不能哼出声,今天

一肚子火还没发出去喔,得绷着脸镇住这不识抬举的黑矮子:「放手给我!」

看来老板娘这股邪火发完了,文良听话的放开手,娇俏的乳房脱离了束缚前

后不停晃荡着,他心里叹了口气,准备先回房间再说。

咔嚓,老板娘转身解开牛仔裤,拔下湿漉漉的内裤,那牛仔裤只脱到将将露

出屁股蛋子,臀肉被牛仔裤挤了上去,在空中露出惊心动魄的圆润曲线。她扭头

一看,文良贼眉鼠眼的准备往自己房间窜。刚消下去的火哗地又冲上了脑门,气

急败坏的老板娘把皮带解下丢了过去:「跑哪里去,给我死过来。」

含怒出手的皮带结结实实砸在文良后背,痛的他像猴子一样往后面挠,只能

乖乖过去站在那圆润结实的屁股后面。

老板娘背对文良,抓着自己屁股肉往后面抖着:「这屁股骚吗,比得上珍珍

那骚屁股不?」

「...」文良面对着胜负欲极强的老板娘,说不出话,只在心里想着老板娘今

天受什么刺激了,是真的疯了吧。

「傻眼了吧,像你这种又黑又矮的还能见到女人屁股蛋子?别说珍珍了,母

狗都不会让你看。」老板娘畅快的侮辱着文良,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话语中的毛病。

文良还真没见过珍珍屁股,只感受过她那柔嫩的臀肉,不过后面珍珍疯狂套

的时候可不软了,那真是直直套的他全身发颤,想着想着,下面又直直的挺了

起来,撑起一个鼓鼓的帐篷。

「快说啊,我屁股怎么样,给我上来摸。」老板娘回头正望见文良内裤鼓出

一道弧线,满意的拍着自己屁股,抖出阵阵肉浪。

「很软很舒服...」文良手大,正好把牛仔裤挤出来的臀肉抓个满怀,老板娘

的蜜穴在肉浪里若隐若现,他小心地捏着,心里的欲火逐渐升腾。

切,老板娘嗤笑一声,夸人都不会,来来回回就那几句话,活该没女人,她

屁股翘的更高了,柔声问道:「想操吗,想操这个屁股吗?」

咕噜,文良咽下口水,上次过后已经一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 如果不是过不

去心里那关,他早就冲上去了。吃过山珍海味,怎么咽得下粗茶淡饭。和他做过爱

都是极品女人,他现在挑了,普通的女人根本看不上眼。

不过老板娘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别人的老婆,这种背德的刺激感与 偷情

的快感让他跨间硬如铁棒,明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欲火已经安耐不住了。

文良开口了:「想,我想操。」

老板娘背过脑袋不让文良看见,她像个狐狸:「别人的老婆想操吗,别人的

老婆操起来是不是更爽!」

文良也不顾一切附和着,上前紧紧的抱住了老板娘:「想操,我想操芬姐!!」

老板娘感到两腿间一根火热滚烫的粗大肉棍正在颤抖,她往前挣脱,脸贴在

扶手上面,肥美的屁股往后高高翘起,俩腿大跨跨分开,晃着鲜美的小穴:「想

要也不给了。」

文良挺着肉棒贴上了小穴,老板娘晃着屁股似笑非笑盯着他,嘴巴还说着:

「你这是强奸别人老婆啊。」

强奸犯按下臀部,鸡蛋一样大的龟头顶着穴口,老板娘脑子有点晕眩,感觉

自己小穴慢慢的在扩大,红唇也像小穴一样慢慢张大,小穴扩的越来越大,嘴巴

也越张越大,「哦喔...」她像鹅一样叫着,扭过脖颈看去,文良龟头还没进去,

急的抓耳挠腮,老板娘这被强奸到一半停了,气得大骂:「死黑鬼没碰过女人吗,

插进来啊!」

「芬姐,你,你穿着牛仔裤,肉都挤在一起,太紧了我插不进去。而且那个我

有点矮...」

老板娘猝了一口扯下裤子,屁股脱开束缚在空中晃动着,上面横着两条被嘞

出来的红痕。她抓住楼梯扶手,屁股半蹲,正好露出那流着淫水的骚穴,龟头又

刺了过来,这次比较顺利,小穴又湿又有弹性,没一会就把肉棒吞了下去。

文良挺着屁股使劲抽送起来,龟头菱子狠狠刮着红润的穴肉,带出一片片淫

水,又死命往里面推,狠狠撞着穴心,老板娘可从来没尝过这么大的鸡巴,双腿

颤抖支撑不住,屁股再也翘不起来,整个人就往地下倒去。幸好文良力大,抓着

屁股奋力抽插着,老板娘埋着头,嘴巴却一点都不肯示弱:「吃饭了没,动作给

我快点..」

嘴巴骂着,一股热辣的淫水却从穴口喷涌而出,老板娘胃口浅,才插了一会

就高潮了,她全身懒洋洋的想要躺下,却不知文良许久没做爱,龟头酸麻万分,

也撑不住了。他抬起老板娘屁股,不要命一样挺着鸡巴做着最后冲刺,老板娘舒

服的直打哆嗦,感觉魂都要被插散了,嘴巴还是那么犟:「真...真没用...这么

会就不行了」

文良只觉得龟头被穴肉用力拉扯着,里面像是一张张小嘴在吸,他再也忍受

不住,用尽余力最后插了几下就把这一个月的存货全射进了老板娘子宫里,射完

以后也不管地上多脏,往后一趟直喘粗气。

半响, 欲望散去感觉理智又回归了,他看着老板娘趴在楼梯的美妙胴体,感

觉一阵后怕:老板可是在楼上睡觉,他们两个人竟然在楼梯偷偷做爱,他吓得一

哆嗦,拿起裤子准备往房间跑去。

刚走两步就被老板娘拉住,她媚笑着送来香舌,直往嘴巴里面钻,文良现在

变成了一位贤者,苦口婆心劝着:「芬姐,唔...」 老板娘炽热的舌头在他嘴里

打转,他根本说不出话。

文良用力推开老板娘,指着楼上说:「芬姐,老板还在楼上喔,他现在呼噜

声都没了,是不是醒了啊!」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老板娘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怎么,你怕他,我

可不怕,整天拈花惹草的王八蛋,今天不给他戴个十顶绿帽我就不姓阮。」

说完她抓住文良肉棒把他按在了地上,随后一屁股坐在肚子上,用手套着半

硬的肉棍咬牙切齿地搓揉着:「今天给他戴个十顶八顶...整天搞破鞋,整天搞破

鞋...」 嗯,果然是年轻人的鸡巴,正当老板娘犹豫要不要去嗦下鸡巴让它快点

硬气来的时候,热腾腾的棍子就直勾勾顶住掌心,老板娘立马兴奋起来,抓着鸡

巴杆子抵住穴口就往下坐,这次有精液润滑,骚穴吃的更畅快了,吥,肉棒迅速

的填满了整个骚穴,挤出了里面的空气发出了放屁一样的响声,老板娘适应着肉

棒的粗大,刚抬起屁股准备套,却被一双黑黝黝的大手托住了,文良在她身下

苦苦哀求着:「老板娘,要么去我房间吧...」

老板娘正要爽快被打断,气得大骂:「你他妈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给我老

实待在这里别动。」她打掉文良托着的手,撅着屁股就往下坐,为了宣告自己现

在无所畏惧,老板娘放开嗓子大喊:「陈国青,你死了没,没死给我下来。」

呼噜声早已平息,文良突然听到楼上重物跌落的响声,带着男人的闷哼:

「素芬,素芬是你叫我吗,我喝多了,有什么事...呃啊..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文良吓得七魂出窍,连滚带爬地从老板娘屁股下面钻出来,肉棒逃出小穴啪

地一声打在老板娘屁股肉上,他赶忙跑进房间,全身像筛糠一样颤抖,鸡巴也软

了下来,他快要吓死了。

远远地他听到了声响,好像是老板娘尖锐的叫声:「章文良给我死出来干活,

麻溜的给我出来。」

文良就当听不见,双手合十在床上祈祷着,什么耶稣上帝玉皇大帝都求了一

遍,只求今天能饶过他。

没一会,老板娘无可抑制的愤怒咆哮震遍了整个饭店:「陈国青,赶紧给老

娘下来,就我 一个人怎么,章文良那死小子躲房间里面去了,一个两个的就只

知道偷懒,一个喝了酒就去房间睡了,一个晚上溜出去玩回来躲房间里去,现在

都像死了一样。」

文良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堵得自己呼吸都觉得困难,他吓得脸色蜡黄,

整个人战战栗栗说不出话。

良久,老板答话了:「素..素芬...要么明天早点起来...早点起来吧...」

老板娘继续在大厅抓狂:「不行,现在就要做完,陈国青你给我过来叫人,

我反正叫不动,赶紧给我下来把章文良叫出来,他这个龟儿子躲在房间里面当死

人。」

老板还是妥协了:「好吧...你等我下找鞋子...」

文良那黝黑的脸庞先是通红,然后变得发青,现在已青得发紫了,他想到了

各种能想象的场景,都是有关于自己被打的头破血流,扫地出门的样子。死了就

死了吧,他穿好裤子走了出去,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些:「老...板...不

用下来了,我出来...出来干活了...」

大厅里,素芬裸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她完全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看见文

良铁青着脸慢悠悠的从房间出来,强烈的 征服感充斥着全身,她大声呵斥着:

「死东西知道出来干活啊。」

「素芬...那文良出来了,我继续睡了啊...」

「睡你的吧!」她站起来朝文良掰开肉缝,里面正往下渗着白色液体,她狠

狠地拍了自己屁股两下,发出啪啪的巨响,脸上的笑意掩饰不住:「过来啊,工

资白拿的吗,给我过来干活!」

文良惶恐不安的走到老板娘面前,被一把扯下裤子,里面躲着的鸡巴垂头丧

气,老板娘的笑容顿时消失无踪,她扬起手甩了这个矮子两巴掌,打的脸上都是

指印:「你就这个态度吗?」

老板此时还没入睡,他听不下去了,文良勤奋肯干,是个干活很好的小伙子,

素芬今天不知道吃了什么枪子,在楼下啪啪打人家脸,他在床上喊道「素芬呐,

人家是打工的,不要这么...呃...欺负人。」

楼下的老板娘不停撸着半软的鸡巴,一边朝上面骂道:「他乐意怎么着,这

死黑鬼就喜欢我这样,是不是!」

文良不敢反抗,只能说:「老板,没事的,今天是我不对...」

等不及了,老板娘刺激的受不了,人贴着桌子,翘起屁股对准文良扭着,示

意他想办法进来干活。

毕竟是年轻人,虽然鸡巴半软不硬,但龟头接触到滑腻的穴肉后又马上硬挺

挺的直起来,文良战战兢兢得把鸡巴塞进摇晃的屁股里,手脚发软根本动不了。

老板娘贪婪的用骚穴吃着鸡巴,她可太爱这个硕大的肉棒了,尤其是那鸡蛋

大小的龟头,插进来刮着穴肉的时候,酸麻十足的爽快感让她像是在云端飘荡一

般,她垫着脚抛动屁股吃着鸡巴,总感觉没有刚才那么舒服。

她发现了,原来是那死矮子在后面待着不动,这靠她 一个人怎么行,她扬手

打在那小子黑壮的肌肉上,发出一声闷响:「你倒是动起来啊,要你出来干活的

不是让你来发呆的!」

这种随时会粉身碎骨的场面让文良吓得不敢动的同时,也给他带来了无穷无

尽的刺激感,肉棒像铁块一样杵在紧绷 温暖的小穴里,一抖一抖的舒服的出奇,

老板娘此时的美穴绝对是他插过最舒服,最畅快的小穴,关键是现在主动权在他

手上,他像是被眼前的骚穴 催眠了一般,脑子里面空白一片,只想操翻这个骚浪

的女人。

他扶着面前圆润结实的屁股,开始干活了。只是这个活难度系数比较大,不

能发出很大声响,老板娘胆子再大,这时也捂着自己的嘴,努力不发出一点声响。

老板想的不错,文良是个干活很好的小伙子,现在老板娘身上的活他就做的相当

不错:他疯狂的挺动着自己的屁股,给两人巨大的摩擦快感的同时,髋部一下都

没撞到老板娘,两人之间总有着一两公分的空隙,只是这空隙时而变大,时而变

小,但总有根黑色的棍壮物牢牢的插在小穴里面,从未离开过。

老板娘不能发声,捂住嘴巴趴在桌上忘情的摇晃着秀发,她对这个姿势非常

满意,已经来了过一次高潮的小穴这时又开始剧烈收缩,她紧紧咬住嘴唇,夹紧

双腿让小穴更为紧凑,黑色的肉棍强悍的在她骚穴里面进进出出,每次抽动都会

让她花心乱颤,浪水直流,她觉得比以往更为恐怖高潮要来了,来了来了!她心

里大喊着,剧烈的高潮让她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起了腰,小穴里面的肉棒还在持

续给着强烈的快感,她承受不住,想往前逃,却被一双铁手牢牢抓住,文良鸡巴

越来越硬,也快挺不住了。

老板娘吃不住这要命的抽送,翘起腿往后勾住文良屁股,啪,一声巨响两人

下体重重撞在了一起,这是文良出来以后第一次贴在一起。文良抓住屁股继续猛

插,老板娘像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两人动作太大,桌子都跟着往前推,发出

刺耳咔哧咔哧声,文良硕大的龟头顶住了子宫被用力吸吮着,他终于忍不住了,

一股又一股精液像子弹一样全部打进子宫里。

老板娘不知道来了几次高潮,她满意的笑着,过了一会又扬手打在文良脸上:

「这么用力,坏了怎么办!」

老板又被吵醒了,他往下喊着:「素芬,东西坏了就坏了,活干完了吗,早

点睡觉吧。」

心满意足的老板娘摸着男人黝黑的肌肉,往楼上喊道:「干完了,这黑矮子

力气倒是不错,挺好的。」

「我就说他干活好吧,别整天打人家小伙子了,好了就上来睡吧,我这一晚

上被你们醒了这么多次。」

「马上就来,扫下地就来。」老板娘此时心情很不错,媚眼半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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