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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青年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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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望不平

2022/10/29

青年卷上 第三十六章 归乡

下午快到饭点时,大巴车停在了村口,随身的行李有点多,爷爷托人开车来接我们。最新地址LTXSDZ.COm『地址发布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虽然村里的老宅和县里的房子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但这几年暑假我却很少回来,最开始是因为我怕王妈,不敢和她提这事。后来上了初中,许多村里的小伙伴也都和我一样进县城念书,很难碰上面,而且有郑怡陪我一起,也就没再惦念着要回来。

老宅的门厅里聚了不少亲戚,在爷爷的宣扬下,不少人都知道我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赞扬我的同时,都纷纷夸起王妈不光给我们陈家添了新丁,还教子有方。

我向来不擅长应付他们,还好大伯母让我去喊堂姐下来吃饭,这才得以脱身。

大伯家的房子就挨在后面,没几步路。从小我就和堂姐待在一起,说是她看着我长大的也不过分。

堂姐比我大四岁,今年刚上大学,小时候的她有些胖,我去县城上学后,她倒是一年比一年苗条了,现在的身材属于丰满那一类的,说不上多漂亮,但很耐看。

我亲妈生我没两年就和我爸离了婚,我爸常年出海,家里就爷爷奶奶。好在伯父一家就在旁边,伯父长年在外打工,伯母看我孤苦伶仃,所以把我和堂姐一并照顾了。小学前,我怕脏,拉完屎后都是她们帮我擦的屁股;包皮第一次翻开也是她们亲手帮我的;直到我四年级时被王妈领到县城去,绝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和堂姐或大伯母一起洗的澡。那时候条件艰苦, 夏天不冷,提着盆水直接在门厅前随便擦洗下就行。冬天时,村里可不像城里家家户户都装了淋浴器,把手一拧就能出热水。寒冬腊月,隔四五天才能洗一次,我,伯母和堂姐挤在洗手间里,烧好的热水倒在大盆中,轮流擦洗着身子。

后来调件有所改善,家里装了浴缸和太阳能热水器,太阳好的时候,一天就能烧热一两缸的水,我比较贪玩,总要赖到伯母和堂姐都洗过后,才肯从浴缸里擦干出来。

我上三年级时,堂姐上初一,某天被我好奇地盯着下面 说她长了毛后,她就再也不肯跟我一块洗澡了。

我上楼来到堂姐的房门口,看到她就穿了条肉色三角内裤和白色吊带背心,拿着平板趴在床上在看剧。

纤薄的布料吃进股沟,衬地臀部浑圆饱满;肩膀上没看到胸罩的系带,显然里面没穿 内衣。踢着小腿,埋着脑袋,没注意到我站在房门口。我咽了口唾沫,这几年我都是 过年才回来,从未看到堂姐如此清凉的着装。晃了晃脑袋,甩掉满脑淫秽,告诫自己她是我的血亲,不可以产生这种邪恶的想法,在堂姐发现我之前我开口叫了她,“陈红姐!”

她转头看向我,镜片下的目光带有诧异,“你暑假怎么回来了,以前不都 过年才来吗?”

我“嗯...我妈生了妹妹后要带孩子,住老家奶奶也方便一起照顾。”

说话的间隙,陈红姐不着痕迹地拉过一条被子 盖住了屁股。文静的她偏向保守,即使堂弟同自己一起长大,也不好意思在他面前穿成这样。

放下平板,坐起身子,深长的乳沟对得起她这身丰盈,两粒若有若无的凸点藏在吊带里,提了提眼镜,一副正经的文人模样问起我中考“听说你考上市一中了?”

“嗯!”对于我为数不多的成就,我还是很骄傲的。

陈红姐像个老妈子一样,继续问我的学业“那高中想学理科还是文科,高考考什么专业啊?”

“我还没想过...”我抓了抓脑袋,半个身子躲在门框后,藏住的鸡巴有了抬头的势态,赶紧终止话题“我们要下去吃饭了!”

她要换身衣服,没等她来撵我,我自觉地走下去在楼下等她。一会儿的功夫,陈红姐就换上了牛仔短裤和衬衣,该遮的地方都挡地严严实实的。青春靓丽的模样,让我很难把她此时的样貌与藏在我 记忆里的那个胖女孩的裸体相匹配。

陈红姐见我看着她有些发愣,踮着脚按着我的脑袋和自己比划着,“才半年不见,又长高了许多啊!”

吃完饭后,晚风不解溽暑,燎地我浑身发热,光着膀子吹着风扇,汗滴还是蹭蹭地往外冒。

“我去洗个澡”心随意动,起身离开了饭桌往外走。看我越走越远,王妈喊道“你去哪洗啊?”

“河边!”

说是河,其实就是田地边挖来浇水的沟渠,连通了活水。小时伯母洗衣懒得吊井水,我跟在旁边,踩着浸没在水底的石板台阶上嬉戏。虽然我稍微会点水性,但伯母却怕我会出事,便骗我河里有大鱼和螃蟹会把我的小鸡鸡咬掉。

王妈不知道,以为我真要去河边,担心地叫我回来。我加快脚步,装作没没听到。她刚想起身追我,就被伯母劝了下来,“没事的兰妹!那里就一条小水沟,不深的”

王妈“菊芳姐,陈文他都好多年没游泳了。”

“红儿,你去看着你弟弟!”见王兰还不放心,伯母开口道,“等吃完饭我带你一起过去。”

小水沟不是很远,水面上还照映着堂姐家的灯火。周边没什么人家,我放心地脱掉身上仅着的七分裤,往河堤边的毛豆梗上一挂,踩着石阶下去了。

来到了水边,看着黑不见底的湖水我还是发了述,虽知河水不深,但我也怕水底游过的蛇鼠和我来个亲密接触,于是退而求其次地坐在了河水浸没的石阶上。水面刚没过半个屁股,吹着微凉的 清风;嗅着泥草的芬芳;感受着股底滑腻的青苔,渐渐静下心来。

一个人独处时,脑海的思绪就会止不住地翻涌。我回想着上午与刘晴雯之间发生的事,有愤怒,有后怕,也有祟欲。

摁着龟头,蹭着石板上的青苔,想洗掉沾染上刘晴雯的处子之血,一下又一下地剐蹭敏感,鸡巴又胀起来,不软不硬,是郑怡最喜欢的手感。

淫欲正在滋长,一束光打上了我的脊背。我回头顶着强光,从微眯的眼缝中辨认出那是陈红姐的身影。

还没等我转身,她就熄掉了手电,有些尴尬侧过身去“唉,你怎么什么都不穿啊?”

陈红姐害羞了,我原本认为以我俩的相熟的程度,不至于需要避嫌,结果没料到陈红姐都上大学了,还是那么青涩。

“你还穿衣服洗澡的吗?”我理所当然的说到,“你来干什么?”

“你妈担心你,我妈叫我来的,让我看着你别出事”陈红姐慌忙解释道,怕我以为是她故意要来偷看我洗澡。

我“我没事,就在岸边不下水的,你先回去吧。”

陈红姐“等会你妈和你伯母就来了,光屁股也不害臊。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地址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

陈红姐原来是担心我这幅样子被她们看到,我反倒是无所谓。这几年 过年回家借用浴缸泡澡,伯母怕我泡得久 水会变冷,进进出出给我添热水时,我也没有防过她用手把鸡巴遮住。

虽然伯母和王妈一样同我没有血缘关系,但我打心底里把她当作是半个母亲,那时还比较正经,升起过邪念 又很快把它打压下去了。

陈红姐背过身,眺望着田路的尽头,没有走开,似乎在帮我把风。

看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我存心想要逗陈红姐玩,“好啦,我不洗了,走吧”

她闻声后回头瞟了一眼,又匆匆转过去,“那你裤子先穿上啊!”

我走上田埂,拿起裤子象征性地遮挡在了裆前,“我身上都是湿的穿不了。”

陈红姐再次确认我确实没穿上裤子,一时哑然,快步走在我的前面。见她走得急,索性敞开束缚,享受一回城里无法体验的裸奔滋味。

还没走几步,拐过一片玉米地后就碰到了来寻我的王妈和伯母。

“你们来啦!”陈红姐喊出声,好心提醒身后的我该穿好衣物,哪想我并不领情。

狭路相逢,两个眼尖的中年妇女一下就在漆黑中发现我光着身子,下一秒,光束就把我的赤裸照地一览无余。

王妈是懂我的,和伯母调戏我的同时,不着声迹地把我的裤子拿了过去。

菊芳伯母则好奇地大量着我的龟头,我一看原来是沾上了青黑色的一层薄泥,应该是前面剐蹭石板上的青苔时染上的。

“文儿,你小鸡鸡上的是什么?”菊芳伯母那双干农活的粗粝肤指混杂了 青泥的柔腻,摩挲在龟头上时很是舒服。

“河里不小心蹭到的。”我面红心跳地找出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你转过来给你伯母看看”王妈注意到了我背后也是一屁股的泥。

“你这孩子真是的,还和小时候一样皮,快回去好好洗洗”菊芳伯母宠溺地拍了拍我灰不溜秋的屁股。

陈红姐在两个大人戏我时,就红着脸先离开了。她离开后,裸奔时多了些 自由,却少了些惬意。我甩开步子绕着她们打转,在 小路两边的田里,东瞅瞅,西摸摸。

忽然被菊芳伯母一把抓住胳膊,“这玉米 叶子可利了,你也不怕把你那宝贝给割坏了。”

“什么宝贝割坏了?”我佯装不知,换来王妈一个白眼。

菊芳伯母只当我真不懂事,指了指我下面“这就是你的宝贝!”

飞蛾绕着伯母宅邸堂前的白炽灯扑朔,她俩把我丢在大门外,环抱着臂膀,看我如何自行处理身上斑驳的泥渍。

走出黑暗,被光照得亮堂堂地,反倒生了点心虚,叉着腰眺览着田野,天人共坦荡。

“文儿,你傻站着不怕蚊子咬啊,自己打点井水快洗好进屋了”菊芳伯母环抱着手臂上下打量我这几年的身体变化,最在意的自然是男人的那玩意。

我从发呆中惊醒,去井边打水,菊芳伯母一边欣赏着青年健朗的身躯,一边和王妈攀谈了起来“男孩子发育起来个子窜地就是快,半年没见,现在得有一米七五了吧?”

王妈“差不多,比 过年回来时又长高了几公分。”

菊芳伯母凑到王妈耳边,小声问起“孩子开始发育了没啊?”

王妈笑盈盈地指着我鸡巴,装作不知情“毛都长出来了,男孩子这时候也该开始发育了。”

菊芳伯母“也对,现在小孩子都熟得早,哪像我们那会儿,十五六岁的男孩子还光屁股在河里游喔。”

我没注意她们在窃窃私语什么,抬头看向二楼,堂姐房间的灯光还亮着,可惜没在窗边看到她的身影。

提起水桶,刚吊起的井水朝身上浇了上去 冰凉浇灌上体肤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抖了三抖,心中的欲火被扑灭三分,鸡巴厌殃殃地缩小了一两厘米,原本耷拉在腿间松垮的蛋皮也团皱在一起变得紧致。

我钻木取火般地搓洗着鸡巴上的 青泥,热量从阳根涌动至全身,又暖和起来。正因为我洗过于精细,所以无需抬头,也晓得菊芳伯母瞧我的目光炙热。

“文儿,你怎么只洗那里啊?”菊芳伯母有意调趣我。

“那是我的宝贝,宝贝当然得洗干净了!”我一反刚才装出来的木讷羞涩,应了回去。

我用力地从根部向头撸去 揠苗助长般地把鸡巴拔高了,直到洗去污黑的龟头又反射出饱满的光泽才肯罢手。

菊芳伯母看着侄儿粗鲁地撸动着阳具,虽知苔泥难洗,但不忍泛了心疼,心中暗叫莫把那嫩粉的菇头给蹭破了皮,又是怜惜又是好笑“你轻点洗,这泥吃软不吃硬,别把老陈家唯一的根给洗坏喽!”

我撸地兴起,没听清菊芳伯母说了啥,只闻见软和硬,一时心中失了分寸,言语间漏出两分流气,“你看我把小鸡鸡硬了会好洗点!”

这句牛头不对马嘴的界越之语反倒让伯母觉得我更加纯真,没有男女之别的观念。

“你干脆就在这洗好算了,省的回家再洗一遍。”菊芳伯母不等我答应,朝二楼喊了句“红儿,帮我拿条毛巾,瓶洗发水和沐浴露来!”

当我们都以为堂姐没听见时,二楼低幽幽地传来声“哦”,似有不愿。

面对堂姐,是要把控好尺度的,让她直面我微微勃起的鸡巴,把她吓走就不好了。我适时地转过身去,叉开腿,弯腰俯身去搓脚上的泥,鸡巴倒垂在裆下,背身露出阳具全貌的同时,又不彰显男性的侵略性。

陈红姐踩着步子下来定会看到我撅着腚的模样,心里无需承负的观察视角我已经给她准备齐全,看不看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

陈红姐递过洗漱用品后就回身上楼,菊芳伯母挤了点沐浴液,又掬了手井水,觉得太冷,“文儿,去那用自来水吧,井水太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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