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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侠曲】(王朝女侠重制版)第三十三章至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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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nww123

字数:18430

2021/11/20

第三十三章

且说这戎武帮是个什么来头,早三十年前起家于野人山与秦家有几分类似,不同的是一直都是为祸一方,掳掠奴役奸淫女子,自先帝时便有过几次讨贼,奈何野人山不愧是野人所居而得名,山路艰险,地形复杂畸变,天气时常大变,更难得是路线复杂,纵使有向导指路也往往走迷了路,官兵往往在山外占得便宜后一入山里便不得不退走,官兵一撤后戎武帮复来。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戎武帮势力在二三十年前正是鼎盛之时,与白家之中庶出不得意的子弟相勾连,在白家内贼指引下偷偷劫掠过国公府所在的江宁城,气的国公爷白轩白老爷子吐血而亡,后又与萧家白家不肖子弟一起向北方走私,牵连进真武门和藏剑山庄,由此导致了王家发动了第一次武林扫荡,王腾亲率三大营(弘薇营、凤娘营、骁骑卫)分三路合围野人山,杀的戎武帮人仰马翻,只走了十七个领头的,可惜那一众掳掠来的女子都存放在地窖之中,搜山也未尝找到,待到三大营退去,复占了野人山,重新为祸。

王腾去世之后,王家再也无法调动三大营,动用这支武功好手组建的军队,三大营士卒人人武功皆不俗,擅长挤击之法,专门为了对付武林之中仗着武功高强为祸一方的恶贼,只能出动普通官军围剿,也只能迫使戎武帮蛰伏在野人山如此便罢。

既然伯父和父亲都嘱咐过了,那招安戎武帮的事自然不能操之过急,王雄带着众人慢慢悠悠的往西溪城而去,不过王雄的动作虽满,但戎武帮这边可没停下,掳走了沈绣贞之后第二天便围攻西溪城,城内随沈绣贞而来的健妇营的女将力主守城,哪知西溪城内的豪绅早就不满太平军清查田亩,暗中给戎武帮通风报信,打开城门,戎武帮乘势将西溪城洗劫一空,俘虏了太平军健妇营女将们,绑在马背上驼回了山寨,此时小圣后沈绣贞被掳的事情才飞报到了太平军大本营。

苏仙仪尚未返回便听闻了这事,不消分说,先是以圣后的名义亲笔书信一封寄往野人山,要求戎武帮立即放人,随后马上前往就近的方帅,点了一万人马便往野人山而来,只是大黎朝廷听得反贼遭重,也不肯干坐着,立即下旨令战线各处将领向太平军发起猛攻,漳州、会稽、吴县等十六个州县战火重燃,双方厮杀数日,各自丢下近万具尸体,也没有任何进展,只好作罢。

而这戎武帮五头领打破了西溪城,劫掠得大批粮草金帛被俘女将回山,寨子里摆下流水宴席,一众头领皆出来迎接,领头的便是山寨大头领武林人称“作恶多端”的单信,相貌凶恶杀人如麻,最是好色如命,二头领戴着唱戏的白脸面具,武林人送外号称白面郎君,三头领是个和尚,也是个淫僧,江湖人称火头僧,借着宣扬佛法的机会没少奸淫闺中女子及夫人,四头领是个泼皮无赖,在江湖上混迹学了一身的武功,因为姓阎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唤作阎太岁,看中了当地大户人家的妻妾们,便纠集一干强贼破了那大户人家的宅院,抢走了妻妾,待官兵追到杀散了这伙强贼,他携着两个最漂亮妻妾逃走,入了野人山落草为寇。

四位头领身后还有其他头领便不一一细谈,总计十七个头领,皆是自山寨创立以来三十年来出生入死,打下这一片基业,故而戎武帮也被人称为江南十七盗,众头领身后便是成百上千名专供山寨享乐的淫奴贱畜,皆是轻衣薄纱乳头翘立,下身裙摆开了两条长及腰身的叉口,修长玉润的双腿在风中尽显,为了淫乐方便,淫奴们断不会穿裘裤之类,浓密森林下的褐色阴户时隐时现。

银凤、银鸾今次却是没来,淫奴之中站着的头一个的名唤郎里香,自称自己天下第一等的淫妇,山寨之中的女子绝大多数都是被掳来了之后,不得已才从贼,唯有她是听说戎武帮的事情之后自己送上门求做淫奴,什么淫贱的事情都做得来,尤其酷爱男子的精液,不过自从那旷古绝今淫贱至极的四持仙子来了之后,这天下第一等淫妇的称号却是要易位了。

一时半刻没有男人的阳具吃,郎里香只好百无聊赖的卷着自己的裙子,只这一会会的功夫,下身浓密阴丛遮盖的阴户就已经开始渗水了,用手抹了一把便往身边的匪徒身上靠,那匪徒也是心中痒痒,可现在迎接五头领正事要紧,要是真的忍耐不住和眼前这贱婊子不分场合操在一起,被罚的可是自己,山寨里的淫贱婊子们地位说高自然不算高,山寨中的人都可以随便操,但论低也不会低到哪里去,这些淫奴贱婊子只要听话忠诚乖乖受操,山寨里的诸多规矩都是可以不守的,无论怎么闹也不会受处罚,按照大头领的话,这些淫奴贱畜自进了山寨便是和猫儿狗儿一般,谁会拿管人的规矩去处罚自家的猫儿狗儿。

见这匪徒也是个胆小的,郎里香媚笑一声在男人下身上摸了一把,而后又插到自己阴户里去了,一根手指揉着自己的肉蒂,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顶着众目睽睽手淫起来,周围山寨里的人谁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反倒都是见怪不怪,有那欲火旺的盯着看,早看腻的了,就全当做没看见。

却说下山的五头领名唤任狂徒,在一众头领之中武功只比大头领和二头领低,混迹武林之中时得罪了白家迫不得已投奔了戎武帮,带着一干粮草金帛,马背上驮着俘虏已经到了山门口,寨子里的人老远便见了,由大头领单信带头迎了上去,任狂徒见到大头领,立即滚下马来,“大哥,小弟不才,破了那西溪城,取了这些家伙什来,也是足够山寨里过这个冬天了,若是大哥此前说的招安若成,那山寨里恢复往日里繁盛的光景便不远矣”。

单信连忙将任狂徒扶起道“五弟这遭可是辛苦了,此番可是立下了大功,可要重重赏赐才好”,任狂徒口称不敢道“这次成功还是多亏了大头领识人之明,让金娣领游骑冲散了太平贼的阵型,故而才能大获成功”,任狂徒也不是揽功的人,既是武金娣的功劳便老实禀报。

单信转头看向跪在一旁的武金娣,英姿飒爽好一副巾帼女将姿态,不禁笑道“你这骚浪蹄子,穿个人模狗样的,到像起个女英雄来,本是给你游骑杂耍,却是立了功自然是要赏赐的”,武金娣捏着翘臀儿只咯咯的笑。

单信又瞅见洛蝶跪在武金娣身边,只这一会功夫,裙子连带着地面都被淫水浸湿了,抬脚用脚尖戳着洛蝶的面庞笑骂道“淫婊子今个出山寨没叫兄弟们喂饱了,怎下面的水还流着喔”。

洛蝶声音酥软“主子,破了这西溪城,奴可跟着跑了半天,哪里有先闲暇功夫挨操呀,一路上就盼着回寨子让兄弟们都好好解解馋”娇媚声音只哄得人半边身子都要酥了,实在难想象原先也曾是宗室之女,如今已是淫浪娇娃。

“哈哈哈哈”单信大笑又来查看俘虏的小圣后沈绣贞,下身衣襟因为上药的缘故都被撕开了,戎武帮的匪徒们自然不会给她换衣服,就这般光着花朵儿般的下身用马驮着送了上来,这会止血散已经起了作用,伤口已经开始化瘀了,小圣后双手反绑伏在马背上,知道自己跑不了,低着头也不敢吭声。

单信看沈绣贞一双纤细白嫩廋腿儿,拿手拍了拍,手感颇佳,沈绣贞趴在马背上浑身颤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单信清查货物一般将笔直的双腿分开看了看,瞅见原本粉嫩嫩的阴穴上一道深切的口子,血糊糊的,只是化瘀了不再流血,这一动牵动了伤口,不禁疼的沈绣贞哼了一声,宛如莺啼般动听。

单信听得不禁心尖一颤,山寨中好久没有来这般娇柔水嫩的女子了,“这个送下去好生照看着,等伤口好了就上留着的玉肌膏,把那疤痕消了,这么粉嫩的穴留这么一道疤不好看”,再见所俘虏的健妇营的女将,也都颇有些姿色,样貌身段皆不错,心中大喜吩咐手下将此次掳掠所得全数清点之后押回山寨里,清洗过后再让兄弟们好生使用。

一众人等纷纷招呼着往山寨里走,单信一转身便看见郎里香这个骚贱淫奴正岔开着腿手淫,抬手一鞭子抽在这淫奴下身呈褐色的不知道与男人交合过多少次的阴户上,“主子,奴淫水都流成这样了,偏生这会弟兄们又不肯操奴,饥渴的不行”。

单信拿脚踢郎里香下身流着水的阴户,见这贱奴被自己用脚尖踢得淫声浪叫,不禁对跟在自己身旁的任狂徒道“山寨里有这等天下第一等淫贱货色也是奇景了”,众头领纷纷跟着笑起来,这郎里香是自己主动上门投靠,武功也不比头领们差,为山寨也效力过,只是唯一兴趣便是好男人,单信曾道“若非她是个女子只能当淫奴,凭她入门以来效力,做个头领也不为过”,如今虽是做淫奴伺候,山寨也没人为难她,专给兄弟们泄火用。

哪知那郎里香听到这天下第一等淫贱货色的头衔顿时不依了,平日里最是喜欢这天下第一淫贱妇的称号,只是四持仙子来了之后被抢去了,如今听到大头领又提起来,顿时不依不饶要讨说法。

“大主子可怜见,如今淫奴哪里还是什么天下第一淫贱妇啊,自从那四持仙子来,头衔便被她抢了去,论淫论贱,奴哪里比她差了,可山寨里皆称她才是最贱的婊子,奴家名头都被人抢去了”,郎里香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梨花带雨,若不是下身还淫水泛滥,还真让人有几分心疼,单信不耐烦“滚去,赏你去把新来的弟兄们都伺候一遍,便是做天下第一淫贱妇的妇道了,兄弟们认可便是了,四持仙子虽入了山寨,但终究还是外人,又不多在山寨里待,你与她有何争得,也就是今个高兴心情好,才回答你这骚娼妇的胡言乱语,换做别日就凭这几句便赶出去,给野狗野牛操才是正理”。

郎里香被单信这一通骂,听到让她去伺候新来的兄弟,顿时喜笑颜开,欢喜的拜伏于地,往山寨营地去了,这一闹倒是让单信想起来只比她更淫的四持仙子来,“那四持仙子可回来了,说要云游,就她那个骚贱模样,怕不是一出门便被武林正派人士当做邪淫妖妇给处理了”。

“还没消息喔,不过四持仙子武功甚高,能在佛主手底下过几招,武林之中能伤她的人屈指可数”,旁边立即有人禀报,四持仙子武功高过山寨之中所有人,她加入山寨可是增添了一大助力,也难怪单信对她极其上心。

山寨里杀猪宰羊张灯结彩,一应流水宴席都呈了上来,破了西溪城这番收获任谁也知道今年冬天可以尽情吃喝,再无担心,喽啰们无不是兴高采烈,连那些被掳上山不久尚未归心的淫奴们,也稍稍放宽心,至少这个冬天被掳在山寨里不会被当做口粮吃掉。

王雄一行人不紧不慢一路从妙香返回大黎,分乘四辆马车,到了大黎境内方才停下来歇歇脚,慕容琉璃走到一边,独坐于一颗槐树下,离家千里,今又返家而归,见到熟悉的风土人情,又想到自己突然被父亲指给王雄成了侍妾,成了亲近王家的筹码,不禁有些暗暗伤神。

“呦,姐姐在这坐着喔,我们没在相公那里看见你,出来寻你不在,还以为你让狼叼了去喔”太史姐妹花笑呵呵的从槐树后钻了出来,一人一只手捂住了慕容琉璃的眼睛。

“去去去,你们两个不在相公跟前伺候着,跑来折腾我作甚,对了伊什塔尔那个贱蹄子你们不好生看着,要是让她跑了,就算我们眼下还没进王家的门罚不得,这脸面上也不好看啊”慕容琉璃看不见手四处乱挥,太史姐妹本就只是知道她心里伤神,故而特地来调笑她,嬉笑着松开了手,“怕什么,这贱蹄子被大夫人封了经脉,不得大夫人开恩哪里解得开喔”几女自从在宝罗城生死一战之后,都知彼此皆是可以信赖的人,关系越发的亲密起来,平日里玩笑打闹好不开心,只是太史姐妹不提大夫人司徒紫薇还好,一提到她慕容琉璃的神色便暗淡了下来。

妹妹太史丹雀见慕容琉璃神色伤感,心里也是一阵叹息,凑到眼跟前道“慕容姐姐又是在担心在相公跟前地位不成,要我说啊,姐姐既然不可能做的正妻和平妻,倒不如就做了侧室就好,王公子也是这般英俊模样,等回了京城,不知有多少大家要上门结亲喔,姐姐若是当了妻子的名分,少不了被后面新来的嫉妒,还不如就当侧室没人争没人抢的也到省心了”。

哪知这话说完,慕容琉璃原本落寞的神色顿时一变,眼泪夺眶而出,哭着道“你们不用来安慰我,我本就没有想争什么地位的心,我不过是死了娘的没人看护长大的罢了,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也从未起那争宠夺权的心,可为何娘(司徒紫薇)却要找我说那般话”。

自从慕容家的安排慕容琉璃跟着王雄去南疆,司徒紫薇便知道慕容琉璃只能进王家侍奉她儿子,只是慕容琉璃虽是扬名已久,慕容九女之一,慕容九女、人间九秀,但终究是慕容家老爷侧室生的,娘亲又死得早,司徒紫薇心中嫌慕容琉璃在娘家地位不高,不能给王雄带来更大的助力,莫说正妻连平妻也不愿给她,想让她当侧室,看在随王雄南疆作战又同为三大公卿家的女子,故而特地离开前找她谈上几句,慕容琉璃心中如明镜一般抗拒不得只能暗暗神伤。

太史姐妹见琉璃姐姐竟是哭了,一下子不知所措,她二人虽是太史家的嫡女,可却是属于小宗,连辈分都降了一辈,按辈分是要叫慕容琉璃为姨奶奶才对,进了王家也只能是侍妾身份,故而完全没有那争后院权位的心思,只道当侍妾有当侍妾的好,竟不能明白慕容琉璃的悲从何来。

慕容琉璃七窍玲珑心般的人物瞅了一眼太史姐妹的神情,便知晓两女不能懂,心中想太史渊本是家中次枝属于小宗,太史家族的爵位根本轮不到他来继承,偏偏大宗的家主突发暴病而亡绝嗣了,只能让小宗太史渊白捡了便宜,接收了大宗的妻妾女儿,按照礼法,大宗的正妻和嫡女才是家族正式妻子和嫡女,是有皇上册封的诰命身份,太史渊接收了之后,大宗的正妻和嫡女身份不能变,太史渊原先的妻子和嫡女就变成了侧室和庶女,太史凤鸾和太史丹雀两姐妹自动变成了庶女,两女能进王家已经是福气,在两女面前这眼泪算是白流了,不禁擦拭眼眶,又与两女调笑起来,好不欢乐。

第三十四章

戎武帮且是通天连夜的大摆筵席,篝火照的夜空透亮,隔着老远都能看见,众人一字儿分别就做,最上首自然是单信,其余头领分列两边,各自搂着自己的牝奴寻欢,山寨之中匪徒们将那擒来的太平军健妇营的女将们从囚车里拖出来,撕碎了衣服,赤条条的扔在地上,早已按捺不住的匪徒们扯下裤子,提着阳具便往那些女将身上捅。

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叫,只见一匪徒胳膊上鲜血淋漓,被一名被俘女将死死咬住,“给我打”匪徒们顿时一拥而上,连着几拳打的那女将松了口阵阵哀嚎,“呸,直娘贼的,这几个还挺烈,好生收拾收拾才能用”,匪徒们皆道所言甚是,将健妇营女将们并排捆着,拿马鞭抽打,几鞭子下去,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鞭痕,疼的她们满地打滚,遍声哀嚎不已,单信等一众头领坐在厅堂内看手下匪徒这般折磨俘虏,笑着吓唬怀里搂着的淫奴,唬的淫奴们一个二个直往头领怀里钻。

花朵般飘扬的洛蝶在众头领之中穿梭往来,在这位面前撩着裙子,抚摸那位身下的阳具,“呲溜”四头领阎太岁伸手拨开裙子在洛蝶肥嫩的阴户上抹了一把用嘴吸了一口道“蝶婊子的水儿越发的骚了,这才几年啊怕是你姑妈都比不过你了”。

“这婊子的下面你也敢吸,老四你也不怕烂了舌头”五头领任狂徒指着四头领道,众人听闻都笑了起来,洛蝶捂着脸飞也似的凑到五头领面前,跪在任狂徒身边,撩开裙子半岔开腿,用阴户蹭着五头领大腿,“五主子前些日子在奴的淫穴进出的时候到不嫌骚了,今个到嫌弃着喔,莫不是忘了奴的穴有多好用了”。

“哈哈哈哈”众人纷纷大笑,任狂徒一巴掌拍在洛蝶的浑圆的臀部上“死捣鬼的淫蹄子,看老子下次不让你几日下不来床”,洛蝶听着可是更欢喜了,缠在任狂徒身上“五主子这话,奴最喜欢了,奴淫穴要是没主子们来操怕是几日就干,奴的淫穴干了,奴也就要干死了”。

大头领单信喝了酒借着酒兴扯下身边淫奴的裙摆,正拿身下阳具捅着淫奴的阴户,看到洛蝶和五头领闹得欢实,笑骂道“老五竟是被蝶婊子给缠上了,哈哈哈,蝶婊子那股子骚劲床上恨不得给你活吞了,也就老五能遭得住,凤婊子、鸾婊子、蝶婊子一个比一个更淫浪,正应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江山代有人才,一代更比一代骚。

“主子,你要这么说人家就不依了喔”正在任狂徒身上痴缠不休的洛蝶听到大头领调笑她,顿时一跃而起轻功飘荡轻巧落在大头领身边,芊芊玉手便去摸单信的卵蛋,惊得单信一激灵差点在淫奴身上缴了械,“蝶婊子,你发情了去找老五,莫挨老子,前儿才喂饱你姑妈,在跟你折腾,不把老子半条命去没了,哪天真死在你们姑侄俩的肚皮上”。

你道为何山寨里这般纵容她嬉闹,洛蝶姑妈银凤本姓萧,曾经大黎宗室萧家之女,论礼法单信算是萧家的下人,单信这个名字就是萧家取的,只是后来萧家败落,银凤带着自己从萧家带出来的金银钱财隐居,信了曾经的家仆单信的话,被各种哄骗流落到了山寨之中,论武功,银凤、洛蝶和银鸾三女皆不在众头领之下,大头领单信还要让着几分,更别提其他头领。

“主子...就会臊人,赶明儿瞅个机会和姑妈一起非叫主子在床上躺三天才好喔”洛蝶鼓着腮帮子一脸不服气,娇软身子骨紧贴着单信,单信不再搭理她,说多了这婊子性子急起来真扑过来,撕了自己裙子掏男人阳具吃,发起淫疯来那淫骚浪样比郎里香有过之而无不及。

洛蝶缠了会见单信不搭理,觉得没意思,干坐了会又想到白日里擒回来的小圣后来,站起身拍着手道“今个是山寨大喜的日子,即生擒了小圣后何不就这个机会,给大家伙取乐如何”。

众人皆赞同,只有五头领任狂徒道“那贱人的淫穴上刚涂了红花散止血,都是药味脱了裤子冲鼻子,现在拉过来岂不是扫了雅兴,倒是前些日子从长沙霍家抓回来的那对双胞胎姐妹,关了在山寨里也有段时日了,不如先拿她们取乐如何”。

“是咧是咧,我前些日子就想拿两俩女娃娃,倒是阎老四不肯,说是山寨的非要等到众兄弟齐全才行,依我看啊,莫不是这阎老四又想吃独食,也不知从那财主家里抢了几房小妾了”二头领白面郎君戴着面具扮作羽扇纶巾样子,拿阎太岁打趣。

四头领阎太岁正搂着自己心心念念的迎儿,却是前几日正从长沙的霍家抢来的霍家老爷的小妾,但见那迎儿杏脸桃腮杨柳腰,眉眼之间久知风月,被老爷调教的娴熟,阎太岁正欢喜着,听到白面郎君这般说,顿时脸一拉面色沉了下去,“你这粉头油子,自己不寻淫奴开心到窜唆起我来了,老子抢得女人归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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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若是不服气咱爷俩比划一下拳脚,爷要是退半步,迎儿今天就让给你”。

“主子...”身边迎儿听到这话抱着阎老四的胳膊就开始讨饶,一口婉转莺啼叫得人酥软,“哎,好了好了,今个是山寨欢喜的日子,你们两个要比选个黄道吉日在外边好生打,全寨兄弟给你们喝彩”任狂徒心中想那两个双胞胎姐妹急切,哪里想看两个男人打架。

“哈哈哈哈,老五急了这会怕是裤子都要脱了,赶快把那两娘们拿上来”单信笑着骂道,挥手招呼弟兄们把山寨里一直关着的一对双胞胎带上来,不多会倒是推着一对双胞胎上来,两女具是一模一样的娇丽容颜,削肩细腰、鼻腻鹅脂,端的是标准的江南美人。

两女被推搡着上来,眼含清泪,左右都是匪徒,又不敢哭,死咬着牙,任狂徒一见两个清纯娇丽的美人上来,眼睛顿时就直了,走上前上手摸了摸左边的女孩,“你是姐姐还是妹妹”,女孩凝泪不答,转过头去。

任狂徒哈哈大笑,山寨里多得是淫娃荡妇,这两女清纯可人顿时更觉得有趣“美人儿,若不乖乖听话也少些苦,让寨子里的前辈们多教教你伺候男人的法子如何,不然的话现在就把你们姐妹俩扔给兄弟们,你可信不信”。

厅堂外面,健妇营的女将们哀嚎声还在持续,女孩听着心里发怵,低声道“我叫桂琴,妹妹叫幼卿”,任狂徒左右瞅了瞅,觉得两女长得太像实在难以区分,“你们长得可真像,外面真分不出来,不知道这里面怎么样”。

说着一把搂过桂琴伸手解开她腰带,桂琴大惊失色用力挣扎,可霍桂琴手无缚鸡之力哪里动得了任狂徒分毫,没几下身上衣物就撕烂了,旁边妹妹幼卿捂着脸放声大哭,其余头领们都笑起来讥讽任狂徒拿两个黄毛丫头都制不住。

任狂徒被嘲讽的怒了,叫道“把这两个小妞吊起来”,几个手下立即上前将两女双手高举过顶,赤身裸体并排吊在一起,两女吊着止不住的抽泣,又怕又羞,而霍家的小妾迎儿生怕两女认出自己,直往阎太岁身下钻。

任狂徒看两女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火去了一大半,笑嘻嘻的走上前,一手各握着两姐妹各一只乳房,揉来揉去感觉两女的乳房都甚为坚挺,大小适度,两女闭着眼咬牙不松口,任凭男人随意玩,也不愿哼出一声,任狂徒玩的高兴回过头来笑道“阎老四,你这不来试试,咱哥俩个正好给这两个小妞破身了如何”,上次劫掠霍家阎老四出力最多,这次又是任老五最卖力,按照山寨中不成文规矩,二人自然是优先享用。

“碎,你小子竟然还能叫上我,还算有点良心,还以为你他娘的要吃独食”阎老四碎了一口,站起身走上来,胯下那根黑长的阳具就这样来回甩搭,洛蝶坐在上首看得眼热,恨不得将那阳具吞进口里来,好生唆上几口,然后再塞进自己一刻不停流着水的下面。

手下将霍家姐妹的右脚和左脚捆在一起,高高拉起来,这样两姐妹各一腿高举,阴户大开,这般羞耻的姿势,两女何曾摆过,不禁都是泪流满面,任狂徒和阎老四二人揉捏着两女娇软的身子,两条肉棒同时分别捅入霍家姐妹花的稚嫩的阴道中,桂琴吃痛,大声哭叫起来,阎太岁虽感到她阴道中还甚是乾涩,仍不加理会大力抽插,那边幼卿仍然紧咬牙跟,一双泪眼瞪着任狂徒,犹如要喷出火来。

任老五笑咛咛地瞧着幼卿的俏脸,下身轻轻旋动,享受着处女小穴给他带来的阵阵快感,幼卿的温暖阴道紧紧夹住男人的肉棒,舒服无比,他每抽动一下,幼卿的嘴角便轻轻搐动,模样分明是在极力忍受痛楚,任老五将肉棒抽出三分之二,狠狠戳入。

幼卿张大了口,喉头“咕咕”作声,终于是竭力忍住,没嚷出来,任老五笑道“瞧你这小妞儿能忍多久”又是狠命一插,幼卿苦苦忍住,鼻腔间微微有呻咛声。

那边桂琴已给阎老四干得嘤叫连连,哭声不绝,阎老四忽笑道“我这美人儿出水了”,任老五听桂琴的叫声里,果然哭声中已混杂着一些舒服的叫床声,捏着俏脸儿对幼卿说“你姐姐叫得好爽啊,你这小骚淫娃还忍什么”幼卿只觉下身疼痛之极,兼之羞愧无比,却哪里有舒服的迹像。

她本来性格刚强,不肯在敌人面前示弱,但听姐姐这样叫法,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她这一出声,苦忍的痛楚一过,果然便觉全身有一股奇怪的感觉,酸酸麻麻的相当舒服,脸上更红了,任老五一见得计,下身的动作更是顺畅,不几时幼卿气喘连连,叫声淫艳起来。

霍家姐妹俩皆是不通武功,被两男这般操,已是一对俏脸红彤彤的,胸前起伏不住喘气,下身又淫水横流忍不住呻咛,又羞又气,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下,阎老四与任狂徒干的兴起,头领们最喜欢像这般楚楚动人娇弱女子,反倒是凤、蝶及郎里香几女那般恨不得将男人吞进肚子里的劲头让人没了兴趣。

洛蝶看得眼热,见单信犹自把身下的淫奴,凑过去道“主子,不知那四持仙子来,主子又该如何以待喔”,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主子您连我们姑侄都应付不来,再来个四持仙子岂不是更难以应对。

“四持仙子又岂是我独吞”单信也不接茬,这姑侄俩越发放纵了,定要好生教习一番才是,不过一想到自己若是教训这淫女,又跑到萧银凤那里告状,顿时不做打算了。

一直一言不发的三头领火头僧站起身,走到单信面前,低声道“师叔让我告知您,霍家会拉上云家和程家来求佛门相助,玉面观音她们现在正在曲阳,大头领还是谨慎为上”。

单信双手合十道“那就多谢天一法师相告,他日若是有机会定往宝华寺上香以示敬意”,火头僧淡淡道“阿弥陀佛,那贫僧就代师叔先行收下大头领的敬意了,另外此次王公子受朝廷之命前来招安,大头领勿要坏他性命”。

“哦,怎么法师改主意了,法师助我在这野人山立足,不就是为了对付大黎的世家豪门,现在大黎世家头一号的王家公子来了,却不让我坏他性命又是为何”单信不由得笑道,他本也没打算坏王雄性命,只是他知道天一法师和普天广法佛素来不对付,虽是明面上和和气气,是同门师兄弟,暗地里却恨不得对方死了好,怎么突然又关心起普天广法佛的徒弟王雄来。

火头僧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这是师叔所言,小僧也不知道”,两人久在山寨里,外界消息不灵通自然不知佛门这几年的变化,原本暗地里争来斗去的普天广法佛何天一法师皆是为了争夺佛主的位子,谁知泓一上人突然有意安排普玄和尚,二人矛盾瞬间荡然无存,反倒是要将普玄和尚拉下马,故而前番王雄路过宝华寺时,天一法师特地见了他一面,便是一表宝华寺的善意,只是藏身在野人山之中的单信又哪里懂得这些。

“既然如此,在下省的了,定然不会伤到王雄王公子的一根毫毛”单信双手合十回了一礼,火头僧点点头自去了。

曲阳城云家内正愁云惨淡,云家长女云红玉嫁给了长沙霍家做儿媳妇,月余之前霍家竟是遭了贼人,阎太岁领了人偷入霍家大院之内劫掠金银,霍家乃是高门大户人家,家丁众多打跑了阎太岁,但是混乱中丢了霍家的两个女儿霍桂琴和霍幼卿和小妾迎儿,好巧不巧,偏这两个女儿正是云家长女云红玉所生,霍家的人便想拉云家一起自保对抗戎武帮,差人送云红玉回云府求援。

云红玉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十四岁嫁人生了一对双胞胎便好生养着,当做心头肉来疼,谁知如今遭了贼人连带着两个女儿一起被强人掳去,心痛如刀绞,回家见了爹娘,扑在父母怀里哭了半晌也不肯罢休。

“作孽啊,作孽”云家老爷子良久叹了口气,“霍家想拉我们云家一起对付什么戎武帮,可是这天下岂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与其拉着霍家自保,还不如去求求佛门,求观音保佑才是正理,明达喔,这个孽障,他亲姐姐回来了也不知道过来看一眼,唤他过来,收拾收拾一起去佛寺里求求观音菩萨”。

底下小厮听到老爷唤二少爷立即跑上前去“回禀老爷,二少爷半个时辰前已经去佛寺了”,云家老爷子拿住那小厮喝问道“好端端的他跑去佛寺干什么,为什么没有禀报我”。

“二少爷说,他说,他去佛寺找二少奶奶去了”小厮也不敢隐瞒只好一股脑把实话都说了,今日早些时候突然有一封书信送到少爷的手上,说二少奶奶就是祝家三小姐祝朝云自从嫁到了云家后,去佛寺上香还愿时竟是被那圆济老住持看上,一来二去私下里竟是勾搭在了一起,若是不信现在就去佛寺里的后堂,定能找到那对奸夫淫妇,临了还在信中附上了一幅地图。

云明达到了佛寺生怕惊动了奸夫淫妇,从后墙翻了进去根据报信人的描述,蹑手蹑脚往后堂摸过去,还没到后堂便闻到了浓烈的脂粉味,也不知道是多少女人的胭脂粉混合在了一起,云明达心想:往日里皆道佛寺森严,佛法高深,却没想到竟是这藏污纳垢之地。

贴着墙根走,就听到了娇媚的女声,“佛爷若在不趁这股子劲来,奴家可就要回去了”,听这声音正是自家美娇娘祝朝云的声音,云明达怒火中烧,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在窗户上划了个洞往里看,好一个美娇娘乌云披散,白净的身子娇软如棉花,跪坐在闭着眼睛的老和尚双腿之间,侧仰着头只把舌头舔着那老和尚萎靡的阳具,脸蛋贴着卵蛋。

“你这淫妇好生侍奉佛爷便是,哪里多的话来,要不是你要回家,刚一耳光扇过去”圆济睁开眼睛喝了祝朝云一句,祝朝云连忙道“佛爷教训的是,只有奴侍奉佛爷的理,哪里爷应承奴的”,祝朝云挪动了一下身子,跨坐在圆济的脚背上,下身肥嫩的阴户贴着和尚的脚背,动着身子来回摩擦,双手捏着自己的乳头,嘴里依旧恋恋不舍的唆着阳具,将低垂的阳具和卵蛋来回反复舔,只是这对奸夫淫妇哪知两人淫行已是不知有多少人正在看。

第三十五章

王雄一行人慢悠悠的赶到了曲阳,便听说了圣后苏仙仪点了一万人马准备攻打野人山,征召的命令已经下达到了曲阳,各乡绅们准备钱粮运往太平军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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