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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侠曲】(王朝女侠重置版)第十九章—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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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nww123

字数:18626

2021/09/18

第十九章

不过既然眼下是进献,王诏麟也就不指望女人的品质能有多好,毕竟地位高武功好的女人也不必进献自己,随手打开了第一个箱子,一个窈窕身材瘦削的少女跪伏在箱子里,“此女名叫萧怡,是兵部萧家的第十七个孙女”凤仙咛向王诏麟介绍,看着王诏麟满不在乎的神情,将萧怡身子翻了过来,少女因为害怕羞涩紧闭双眼,嘴唇抿的发白,身体还微微的发颤,模样甚是可怜。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凤仙咛拿出一根银针扎在少女的肚脐上,顿时少女‘啊’的叫出声来,身上气势大振,内力喷涌而出,看得一旁王诏麟目瞪口呆,凤仙咛连忙拔出银针道“麟儿,这萧家的女人有一绝,自出生以后便会疏通经脉使内力流转,日积月累下来内力不俗,只是丹田未开内力能存不能用,让这萧家的女人个个都是上好的炉鼎,这个麟儿若是用的不错,为娘再去萧家讨上几个来”。

一个萧怡便有如此功效,一下子让王诏麟来了兴趣,看着母亲打开了第二个箱子,露出一个粉妆玉琢俏脸儿和乳白色的身段,“此女乃是泓一上人坐下观音的女儿,相传那普陀山有女十万,尤其是观音和菩萨之女,个个皆是天姿国色,武功过人,更是寻常人难得一见,娘亲便是仗着王家和上人有几分薄面才讨了莲卧观音第十九女,名唤爱月儿”。

王诏麟点了点头,看着母亲打开了最后一个箱子,见到那面容精致而不失秀美的女子顿时惊呆了,最后一个箱子里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他在安庆琢磨许久都没有得到手的南宫殷丽,看着儿子惊讶的表情,凤仙咛十分满意,“麟儿,我便是见你与南宫姑娘多有来往,知你有心得她,娘亲便用你姐姐做交换从南宫家讨来,也算是娘亲的心意了”。

“有劳娘亲了,孩儿多谢母亲”这下王诏麟将刚刚从芳春梦玉那里吃的瘪和不能与自己娘亲们欢好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马上喜不自胜的招呼身边侍从的奴军将这三个箱子抬到自己房里去。

宴会上王离便宣布了守卫漳州的计划,派遣王诏麟前往东夷,瓦解太平军-东夷联盟,派遣王雄前往苗疆,包抄太平军后路,众人纷纷赞同,凤仙咛诸女只道自己儿子王诏麟去东夷离漳州近,既不用上战场还能捞到功劳,如此好的事情,王导的十二房娘娘马上一口答应了下来。

其余各大家族即不知兵又不通谋略,见王离有了对策,又不用自己出力,便纷纷叫好,听到王离要将自己亲生儿子派往苗疆,更是举杯相敬,中郎将慕容家的慕容消难饮下一杯酒,高声赞颂道“我大黎立国两百余年,纵向太平,如今朝廷受难,国家风雨飘摇之际能有王元帅这般于国大公无私,为朝廷尽忠之人实乃是大黎之幸事,我慕容消难身为中郎将恨不能披甲上阵为国杀敌,如今王贤弟千里赶赴苗疆,无以为助力,愿以我六妹慕容琉璃入王贤弟房中侍候作为照应”。

“哥...”坐在慕容消难身边的慕容琉璃那沉鱼落雁之色的面容也涨的通红,伸手去拉自己兄长的衣袖,哪知慕容消难喝酒上了头,根本管不住,只是一个劲说道自家六妹的好,“王贤弟,莫觉得我家六妹配不上你,大黎自古就有人云,慕容九女、人间九秀,个个都是天姿国色,武功不凡,我慕容家每宗皆是九个女儿,向来把女儿当男子养,文韬武略无不精通,六妹更是熟读兵书和武功秘籍,伺候丈夫....”说到这里察觉到一丝不对,一回头发现坐在自己身边的慕容琉璃早就没了踪影,众人无不哄堂大笑。

王雄连忙起身“慕容将军能如此看重在下,实在是王雄的福分,能得慕容琉璃姑娘相伴不胜荣幸,待王雄自苗疆归来愿向慕容琉璃姑娘求亲”。

此言一出,慕容消难顿时酒醒了,看向坐在上首的王离道“你儿子说话算数否”,王离笑着点点头,慕容消难大喜一拍桌子道“好,今日便说定了,若是王贤弟从苗疆回来不来我慕容家,那我慕容消难第一个不答应”。

“还请慕容将军放心,晚辈绝对不会食言”王雄一鞠躬深表谢意,“既然如此,苗疆之地甚是凶险,我太史家岂能袖手旁观,坐视王贤弟独自前往那瘴气毒蛇猛兽横行之地,我二妹凤鸾和三妹丹雀皆未嫁之身,能从王贤弟远赴苗疆为国分忧,乃是幸事”,一旁的太史家族的太史贤突然道。

太史贤乃是太史渊的长兄却未继承家主之位,官居左卫将军江陵候。

“江陵候,太史凤鸾和太史丹雀皆是太史家明珠,南疆之地凶险异常,稍有不慎便有三长两短,还望江陵候明察”见太史贤要把太史家的凤鸾丹雀两颗明珠赠给王雄,正在服侍自己儿子喝酒的凤仙咛马上就急了,凤鸾丹雀二女武功姿色皆是上上之选,更是女扮男装参加进士科考试包揽殿试二三名,凤仙咛早就把她俩内定为自己的儿媳妇了,见太史贤要把她俩送人马上站出来阻拦。

“夫人这话何意,我太史贤见王贤弟远赴苗疆之地愿以二妹三妹相助一臂之力为国尽忠,难道夫人也要阻拦不成”太史贤把脸一横怒瞪凤仙咛,凌厉的眼神吓得凤仙咛差点瘫坐在地上,前几日她持着王导手书成功拜访各家族让她一时冲昏头脑,尽管她的武功远高过太史贤,但论地位却根本不是她可以仰望的,太史贤可是朝廷册封的侯爵,凤仙咛却不过是连自己名字都是被赏赐的妾侍。

“是奴家多言了,奴家有违礼数失言了还望江陵侯责罚”凤仙咛盈盈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起来,身旁的王诏麟连忙道“王家礼数不周实在是多有得罪,不如就罚唱曲一首,曲名凤仙咛如何”,王诏麟话说着用脚踢了一下自己娘亲的臀部。

凤仙咛不敢怠慢连忙道“奴家便咛一首凤仙咛吧,也是奴家最拿手的,望搏诸位大人一笑”

“既是唱曲便是极好的”王雄见状上前打圆场,毕竟再怎么说凤仙咛也算是自己的伯母了,这般在宴会上被人羞辱也是驳了王家面子,不过这次凤仙咛也确实违反礼数,无论她入王家前何等地位,被伯父王导看中迎娶后,废去本名,便已经失掉了原本的身份,若不是生下堂弟,连进入宴会的资格都没有,用一句大黎民间谚语便是‘猪圈里的母猪地位再高也不会向宾客吠语’。

但见凤仙咛朱唇轻启哼唱起婉转哀怨的曲调,众宾客纷纷笑起来,称赞王导王太尉养了好宝贝,王雄却是吩咐女卫奴军们收拾行装,准备起行前往苗疆。

江南战事如火如荼之际,西北战事从未停止过,夏王爷的军队直扑申州城,曹曼率领步骑兵五万人在申州外围玉门郡与黄澄麾下主力军队决战,曹曼一马当先阵斩申州城两员将领,申州军军心动摇,乌蒙万名骑兵从山坡侧翼冲击,大破黄澄的军队,申州军近万士兵投降,黄澄主力一战即灭,玉门郡太守开城投降,曹曼兵锋直指申州而来。

此时的申州城,逃难的人们正大包小包的从东门而出往巴州城而去,一时间原本能容纳八匹马并行的东门变得水泄不通,上一次申州城乱成这样可是有些年头了,此刻的人们已经顾不上抱怨黄老爷为何要接纳陇西郡公了,现在夏王爷的军队离申州城不过二十里路程,再不跑可真来不及了。

“陇西郡公,你可把我害惨了啊,我申州城可真的有灭顶之灾啊。”平日里必带着一众牝奴方可出行的黄老爷今天难得的只带了两个随从就来找陇西郡公了,“陇西郡公,我可待你不薄啊,咱们可是说好的,一起联手对抗夏王爷自保的,现在这夏王都把刀架到我脖子上了,陇西郡公你的兵喔?”

看着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黄澄,冯道宽忍不住的想翻白眼,本以为这黄澄坐镇申州十几年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没想到也是个绣花枕头,自己的军队从陇西郡开赴申州城,这才半个月的时间,自己的兵哪怕会长翅膀飞也飞不到申州城啊,何况陇西郡满打满算才凑出了四万人,这申州城总计人口有六十万,披甲之士近八万,谁成想只一战就折损三万人,大败亏输逃回申州后再也不敢出城迎战了,早知黄澄如此废物,自己还不如直接逃到陇西郡据城死守也比今日状况强。

想是这样想,不过“黄老爷,虽然输了一场,但是这申州城好歹还有近五万人,城内民夫甚多,申州城城墙也不是其他一些小城镇能比的,粮草也有储备,城外胜不得夏王的骑兵,难道黄老爷还怕这夏王的骑兵能冲上这城墙不成?只要黄老爷能守上一个月,这夏王的军队自然就会退,这大许不想看夏王做大的人太多了。”

黄老爷这才定下心神,刚刚也是被一连串的坏消息吓得六神无主,先是大军大败而还,接着一连串的郡县纷纷投了夏王,这让过了十几年安生日子的黄老爷三魂去了两魂。

“好了,黄老爷就且在我这里安歇一下,也当时我冯某人向黄老爷赔个罪,”说罢拍了拍手,从屏风里转出三女来,不过其他女子不同,其中两女金发碧眼皮肤异常白皙,另一女则一头红发小麦色的皮肤,三女穿着贴身的白沙裙,下身的裙子都被裁成了布条,伴随着大腿的移动若隐若现。

“冯大人这是?”

“这几女是十万大山那边的羯族,善使一手机弩,黄老爷看惯了中土的美女不如尝一下异域的风情”冯道宽一挥手,三女抬手射出三根绳索钉在了房梁上,一跃到了房梁的横柱上,随即跳下双腿大张在空中旋转,被裁成布条般的裙子里空荡荡的,光洁如许的阴户完全展露在黄老爷面前,一名金发女子更是稳稳的落在了黄老爷的大腿上,双腿盘住黄老爷的腰,一只手伸到背后轻轻拉开细绳,裙子滑落在了地上,饱满的双乳的乳头上还渗者液体。

“黄老爷,这几位可是我从一堆羯族奴隶中千挑万选才选出了这几个,无论身段还是功夫都是一流,正是她们几个护着我从夏王爷城卫军的包围里冲了出来。”冯道宽还想再夸赞三女几句,不过看着黄老爷正沉浸在女人乳房的样子,也就作罢,嘴角微微抖动,转身关上了房门只留下一屋春情。

而另一边被夏王爷放回申州之后就被冷落在一边的司徒婧正焦急的往冯道宽的府邸而来,“碰”一袭白衣的司徒婧一脚踹开了院门,“老爷在哪,夏王爷的军队已经打进城了,老爷人喔?”司徒婧如领小鸡一般拎住侍卫的衣领,“老爷...老爷在屋里,老爷来找冯大人商量对策来了”侍卫指了指屋里还使了使眼色。

司徒婧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把丢开侍卫,上前几步用力一踹,踹开了房门,紧接着传来几声尖叫,屋里三女吓得直往黄澄怀里缩,正在白花花女人身子上驰骋的黄澄顿时失了性趣,怒涨的阳具萎顿下来,黄澄抄起放在桌子上马鞭就朝着司徒婧劈过去,白皙的脸上被打出一道红印。

“你这条贱母狗,不好好守城跑来打搅老子雅兴,”怒气未消的黄澄作势还要再抽司徒婧,“老爷,夏王爷的军队已经进城了,”司徒婧此言一出,吓得黄澄一骨碌滚到了地上,一旁侍候的三女捡起衣服破窗而逃,司徒婧也顾不上三女,“老爷,那北门守将开城投降了夏王爷,现在前锋已经进了内城。”

“快,快,快给我穿衣服,老爷我要赶快出城”司徒婧招呼两个侍女服侍黄澄换衣服,转头便往妹妹婉玗那里去,“你要去哪里,”黄澄见司徒婧要走,立即慌张起来,此刻黄澄如惊弓之鸟生怕周围的人再背叛自己。

“奴去找妹妹婉妤,接过妹妹,奴再来护送老爷出城”,

“你这条贱狗,竟敢丢下老爷去找那个死人,连礼法都没了,你还不敢快护送老爷我去找冯大人,老爷我就知道你这条贱母狗在夏王爷那里被蛊惑了心智,也背叛了本大人”黄澄抬手就照着司徒婧脸上抽去。

“铮”一声,马鞭断裂成两截,司徒婧握着剑冷冷的盯着黄澄,“好你个司徒婧,一头牝兽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敢还手了!亏本大人收留了这条贱狗”黄澄抽出挂在房梁上宝剑朝着司徒婧砍去,司徒婧纵身一跃避开黄澄的攻击,“婧奴绝无背叛老爷之心,只是婉妤乃婧奴亲姐妹,这世间若无婉妤,婧奴也不愿独活,还望老爷成全”

“贱狗不听话还有理了”黄澄愤怒仗剑砍向司徒婧,司徒婧被逼至死角只能跃至黄澄身后,“母狗好胆!”黄澄还要转头过来劈,只是肥硕的身体转动不便,司徒婧用剑柄一击在后脑勺,将黄澄击晕过去。

司徒婧神色复杂的盯着躺在地上的黄澄,脑海中顿时浮现这些时月伺候黄澄的场景,数年前从大黎夜渡河投入黄澄麾下,成为牝奴,为了救婉妤心甘情愿用白皙较好的身子服侍着肥猪一般的老爷,成为胯下一头忠实的牝奴,而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婉妤,也不知道新主子愿不愿意看在我今日之功的份上接纳你,若是不愿意,我们姐妹两人又要浪迹天涯,寻求一安身之地了”司徒婧叹了口气如同拎猪一般提起黄澄,几个纵身便往夏王爷军营而去。

中军营帐,曹曼和黄安琪各自一身短打装扮衬托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在营帐中比武切磋,夏王爷高坐帐中,来回拨着怀中元尚乐的双乳,辛四娘伏在身下紧紧吸吮着夏王爷的阳具。

“报,前方军士回报说已经抓住了黄澄,”一名鹰亲卫钻了进来禀报夏王爷,“哦,是谁捉住的,本王要重赏她”夏王爷顿时惊坐起,抓住了黄澄申州城可传檄而定,西北战事也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

“启禀王爷,是黄澄手下军师司徒婧将黄澄擒了献于王爷。”

“哈哈哈,是她啊,也不枉本王放她一马,昨日放一司徒婧,今日得一黄澄,这笔买卖不亏啊,传令下去好生招待着,本王要见见她。”

不消片刻,夏王爷穿戴整齐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首,司徒婧走了进来,拜倒在地上,“罪奴司徒婧拜见王爷,奴罪孽深重,还望王爷饶奴一命。”

“快起来吧,那日见到婧儿便觉得英气非凡,可惜那时各位其主招揽不得,今日有机会能得沪泰第一军师的助力,本王也是如虎添翼”说着扶起跪在地上的司徒婧。

见夏王爷如此礼遇司徒婧,曹曼顿时想起了自己当年也是从韩国公麾下投入夏王爷时,也是这般礼遇,恨不得为夏王爷肝脑涂地一尽忠心,司徒婧吃了一惊,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在庆州城驳了夏王爷的面子后,竟然还会如此礼遇自己,心下也是感慨万千。

“奴,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奴的妹妹婉妤与奴是姐妹,现在还在城里,身体虚弱有成年旧疾,还望王爷开恩,许奴带着妹妹一起为王爷尽忠。”

“婧儿无须担忧,本王自会让庆州城的医生尽心竭力医治你妹妹的,所需药材本王也会竭力搜集,定会医治好婉妤姑娘”夏王爷拉着司徒婧的手好言安抚。

司徒婧翻身跪倒在地上,“奴,拜谢王爷厚恩,奴定结草携环以报王爷恩德。”

第二十章

魏王府所在的邯郸城距离大许已经丢失的上党也不过数百公里,元嘉帝几次诏书要求魏王出兵勤王也都被拒绝,“王爷,如今围攻居庸关的奚族和高丽撤兵,陛下已经抽调防守居庸关的五万精锐支援燕州,另有车骑将军高演领兵四万出关中夺回沧州,王爷可任遣一精兵向上党发起攻击,如今奈曼人首尾不能兼顾,必撤往草原,陛下已经许诺凡夺回的郡城无论多少均为王爷的领地”。

太傅赵仲冲着帘帐之后的魏王爷口若悬河的鼓动魏王出兵上党,京师的元嘉帝知道自己再怎么下诏书魏王爷也不会愿意出兵,只能派遣当朝太傅赵仲亲赴邯郸充当说客,劝魏王爷出兵。

“赵太傅所言王爷已经知晓了,可回京师禀报陛下,不日邯郸就将出兵上党”身套着紫色宫袍的魏王妃天香宗宗主纳兰云依缓缓走进了房间,面无表情的扫了赵仲一眼,“邯郸兵少地寡,仓促之间难起大军,还望大人在陛下面前多美言几句,体谅邯郸的难处”,不待赵仲多言便打发侍女将赵太傅送走了。

“王爷妾身回来了”纳兰云依拉开帘帐,床上趴着如同肥猪一般的魏王爷,全身上下都是沉甸甸肉团,一坨坨肉挤在一起堆出好几层褶皱,阳具小的可怜,像婴儿一般至多只有纳兰云依小拇指大小,两名侍女一左一右趴在魏王爷的身边不停擦拭身上的汗液,见到纳兰云依进来连忙起身行礼道“见过王妃”。

如此场面纳兰云依没有任何厌恶,挥手打发走了两名侍女,宠溺的坐在魏王爷身旁,抓捏着那一坨坨的肥肉,低语道“王爷妾身要来了喔”翻身骑坐在魏王爷身上,抬手一提便将痴肥的魏王爷翻了个,只是个翻身便已经让魏王爷大口喘着粗气。

“啪啪”纳兰云依嬉笑着抽打两下滚滚肥肉的屁股,一把扯开包裹着玲珑身材的紫色宫装,宫装下什么都没穿,倒是在小腹上挂着一个黑色的玉制的男性阳具用绳带系在腰间,纳兰云依从背后抱住了魏王爷,吐气如兰道“王爷,妾身可是很想你啊”。

一只玉手一把抓开了满是肥肉的屁股,纳兰云依对准魏王爷的后庭挺身塞了进去,鲜血顿时顺着玉制的假阳具上流了出来,只听到魏王爷低低的、断断续续的哀嚎声,太过肥胖的身躯以至于连哭嚎都变得费劲。

连续抽插直到魏王爷几近昏死过去,纳兰云依还不停歇着动作,终于仿佛感觉到这种征服的快感带来的高潮要来临,纳兰云依死死抓着如公猪一般王爷的身上的肥肉掐的快要出血来,才长舒一口气,看着身下已经昏死过去的魏王爷爱恋的抚摸着身上一道道血印子,“我的好宝贝好可怜,真让人心疼”良久才依依不舍踢一脚床边的机关,床下装着滚轮,几名女侍卫走了进来推着魏王爷离开了。

“希婼”纳兰云依呼唤了一声,若是有那胆小的武林中人听到这名字顿时便吓得屁滚尿流,正是那天香宗最让闻风丧胆的幻音部掌使希婼,带着丝丝冰冷的气息和冰山一样不化的气质的冷艳女人走出,面不改色俯身跪在纳兰云依身前,轻轻解开天香宗宗主腰间的系带,取下假阳具,那白洁粉嫩的阴唇正不停向外渗着淫水。

希婼贴上去舌头来回拨着阴唇,将溢出的淫水全部吞下肚去,纳兰云依紧紧按住希诺的脑袋,鼻腔里发出愉悦的呻咛声,良久长舒一口气,拉起附在自己身下的希婼,丝毫不介意她刚刚亲吻自己下面,满嘴都是自己的淫水,两女热烈的接吻起来。

“啪啪啪,我的好女儿,若是你与我也是这般热情就好了”披着长袍的洛水神姬撩开纱幔出现在纳兰云依和希婼面前,身后跟着几名近乎赤身裸体的艳姬,两女连忙分开,“参见宫主”希婼连忙行了一礼,毕竟是开派宗师哪怕早就不是天香宗宗主了,天香宗内人人仍是敬重无比。

“娘亲”纳兰云依兴奋的叫了一声扑倒了洛水神姬的怀里,头埋在高耸的胸脯之中,随即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抬起头来道“娘亲,那个侏儒是不是跟了过来”,“怎么我的好女儿,要是他跟过来了喔”洛水神姬笑着抚摸自己女儿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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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哪,我要杀了他,诱骗娘亲,他死一万回都不够”纳兰云依满脸的愤恨,左右扫了一圈都没看见鬼藏的身影,“有本事你给我出来,躲在娘亲身后算什么本事”。

“是嘛”鬼藏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顿时有两名艳姬跪伏于地以便鬼藏骑坐在两女身上,居高临下打量着纳兰云依,见到鬼藏不由分说,分外眼红纳兰云依拔剑而起直扑鬼藏而来,剑锋直取咽喉,“铮”一把长剑结结实实接下了这致命一击。

“玉儿”纳兰云依看见挡住自己的人更是气的暴跳如雷,来人正是近乎赤身裸体的香玉姬,红润面色之中还带着丝丝春情,见状知道今天杀不了鬼藏的纳兰云依恨恨道“娘亲今日所来何事,若无事便送客了”。

“有个东西依儿一定认识”洛水神姬说着拿出了一枚玉佩,上面刻着天香宗的标识,“这上面的标识还是本宫亲手刻上去的,不过是属于宗中哪一位弟子的倒是还要依儿辨认一下”。

“如意”纳兰云依看了一眼马上认了出来,转头问向希婼“你已经多久没跟如意联系过了”,神色之中带着愤怒,竟然有人敢惹天香宗,就一定要付出代价“宗主,自从如意夫人下山之后便再没有联系过了”。

“是什么人做的,这些人胆子不小啊,这中原武林谁活的不耐烦了竟是把主意打到天香宗的头上了,希婼此事你务必要彻查下去”。

“诺”希婼领命而去,纳兰云依面色不善的瞪着鬼藏,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叫来侍女给鬼藏和自己的娘亲在魏王府里安排房间。

虽然纳兰云依恨不得要鬼藏死,但礼数上自然不会怠慢,立即为娘亲和鬼藏等人安排寝宫“咯咯咯,本宫就说云依这丫头性子倔强又要强,岂是你轻易驯服的”,洛水神姬躺在床上咯咯的笑了起来,头上戴着的龙血石玉冠,全身脱得赤条条的,优雅的呈现着曼妙的身材。

鬼藏扯过一条锁链将项圈扣在香玉姬的脖子,另一头系在柱子上,也不让她上床,就这样让她趴在地上,被调教熟的香玉姬摇晃着白花花的臀部和浑圆的双腿爬到柱子旁,还不舍的用头蹭了蹭鬼藏的腿,她已经训练的越来越想一条纯粹的母狗了。

鬼藏大摇大摆走到洛水神姬面前,用手指抬起神姬的下巴,“有你这个贱婊子在,云依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咯咯,你也不怕哪天我把你丢下,让你当个孤家寡人”洛水神姬得意的笑起来,刚笑两声宛如被卡主了喉咙一般瞬间瘫在床上,浑身发颤,头上的龙血玉冠微微发亮如同紧箍一般“啊啊啊,好主子别念了,饶了贱婊子吧,贱婊子知错了”洛水神姬痛苦的哀嚎着,全身剧烈的颤抖,下身淫水从阴唇之中一股一股向外猛烈喷涌出,这是比高潮还要猛烈十倍的强烈快感。

“这玩意果真是好用,没想到当年小六出来摆艳剑那个婊子的东西这么有用”鬼藏笑了笑捏住了洛水神姬的脸蛋,“咯咯,没想到你一个盗墓的还会有这种宝贝,这东西可真好玩,你可不能拿去给别的女人了”,被捏住脸蛋的洛水神姬堪堪回过神来,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头顶上的龙血玉冠。

“哼,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鬼藏说着撩起了下摆,露出了黝黑粗长的阳具,洛水神姬连忙凑上去张口含住,温润的口腔牢牢包裹着粗长的阳具,卖力的吞吐着舌尖熟练的点着龟头。

“你要记住你可是贱婊子”,鬼藏一边享受着洛水神姬的口舌侍奉抚摸着洛水神姬的脑袋,这条母狗驯化的越来越成功,自己计划在武林之中出来淫、骚、贱、浪四大婊子已经凑得一个,不过这其他三个婊子的位置不知武林之中哪个女子配得上。

浓稠的精液喷射在神姬的口中,洛水神姬没有丝毫犹豫的将精液吞下肚去,恋恋不舍亲了阳具两口,抬头望向鬼藏笑意盈盈的道“前些日子你在洛水宫底下的墓穴里挖出了个活人,还是个美人儿,怎么不叫她和我们母女俩一起伺候你喔,正好本宫还想跟这位老奶奶讨教一下几百年前的事情喔”。

“你吃醋啦”鬼藏盘腿坐在洛水神姬面前,带着一丝嘲说道,“本宫哪敢吃您的醋啊,您可是本宫主子喔”话说着洛水神姬如同蛇一般扭动着身躯缠了上来从背后抱住了鬼藏,用丰满的双胸摩擦着鬼藏的后背。

见洛水神姬如此卖力表现,鬼藏只道她淫性入骨,闭眼打坐不去理会她,洛水神姬侍了好一会见鬼藏入定了,停下了动作,披了一件袍子便往西去,几个纵身落在了一间偏僻的旧房屋里,一个年迈的瞎眼老妇人坐在削好的木桩上缝着衣服。

听到动静,老妇人停下手中的针线活“依儿来看外婆啦”半晌没动静,只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洛水神姬“哇”的一声哭出来跪在老妇人面前,“娘亲都是女儿不孝....”。

“哎”老妇人叹了口气似乎明白了什么,“你给依儿找好主子了,哎,期望你选的这个主子能对依儿好点吧,这都是孽啊,作孽啊”老妇人仿佛被抽去全身力气一般靠着墙壁,神色也暗淡下来。

“是,娘亲,不过娘亲,那个人的身份有点特殊,白家,他把白家的先人被唤醒了”洛水神姬埋在老妇人膝盖前痛哭,“女儿给依儿找的主子就是那个人,那个操控白家九代的人”。

“白家那几个都醒了,哈哈哈哈哈”老妇人放出疯狂的笑声,“没想到啊,没想到啊,这一切还没有完,白家本以为出了一代男丁,领悟了天道便可解脱这生生世世与畜生道纠缠不休的宿命,老太我还真以为白家自封入地宫之后他家真的就解脱了,没想到啊,没想到,老天爷不想让白家解脱啊,这都是命,这都是命啊”。

“娘亲,那墨家....”洛水神姬看着老妇人狂妄的笑声,一时竟是忘记了未来要将女儿纳兰云依亲手送进畜生道的痛苦,“好女儿,当年白家和墨家先祖一同逆天抗命,落得个世系女子、不得男丁,永生永世堕入畜生道的宿命,我们墨家的女人世世代代,无论出生高贵还是贫贱最终都会自甘下贱,落入畜生道之中,自堕为不伺候男人便活不下去的母畜。

而他们白家却是从第一代人起便投身佛帝门下,任由佛帝操控主宰,以此来瞒天过海,只需侍奉佛帝便可逃脱堕入畜生道之苦,两百年前出了个男丁,竟是悟了天道后自封入地宫,让白家后人两百年不入此道也无需再被人操控,成为自由之身,如今那白家先人又醒了,堕入畜生道的轮回从未结束过,哈哈哈,没想到啊,这都是天命逃不掉的,她们白家也该和我们墨家共沉沦了”。

“娘亲既然如此,女儿知道该怎么做了”洛水神姬站起身擦了擦眼泪,“依儿是墨家的人,这些都是依儿命中注定的,但迟早有人要为此付出代价”。

就在离邯郸魏王府不远的涿郡,酒楼客栈早就已经关门街上冷冷清清,靠近街道的一间客房内,宽敞的屋里满是春情,“嗯,婉茹姑姑再用点力,妍儿就快了...”步节公主李妍赤着光洁的下身,修长廋削的双腿架在扶手上,红色的宫装扔在一边,李婉茹趴在李妍的身前,双手捧住李妍雪白的翘臀一刻不停的舔舐着李妍幼嫩的阴蒂,如意夫人被剥的赤条条的扔在地上,已经晕了过去。

良久,伴随着三声娇喘,步节公主李妍颤抖着身体达到了高潮,一股股淫水从阴道里迸射而出喷在了李婉茹的胸上,李婉茹抹了几滴用了舌头舔了舔,李妍腿盘着李婉茹的脖子问道“婉茹喜欢吗?”

“喜欢啊,妍儿的淫水,婉茹最喜欢了。”李婉茹嬉笑着伏在李妍的怀里,仿佛两人的年龄完全倒置一般,“那是自然,连爹爹都喜欢妍儿的淫水喔,每次妍儿高潮爹爹都要吃两口喔。”

李妍一脸神气活现的说道,双腿盘在李婉茹的脖子上,“婉茹姑姑,所以说,大许现在能数得上的所谓女性高手就只有清剑宗了是吗”。

“排除掉天香宗,大许能数的上的武林女子就只有清剑宗了,清剑宗的湖心仙子在大许武林之中地位仅次于天香宗,不过实力倒是差上天香宗许多,对于我们眼下来说是最好的选择,若是想要拿下天香宗,必须要让蒙力克将军率大军配合才有可能”,李婉茹用脸颊蹭着李妍的光洁的下身,是不是在粉嫩粉嫩的阴唇上亲上一口。

“这倒也是”李妍鼓着腮帮子思索了一会,好像没有别的选择了,天香宗实力太过于强大,一个如意夫人就费了老大的劲,整个天香宗再配上魏王府,根本不是李妍这点人手能拿下的,只有修书一封向自己爹爹求援,求他派兵征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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