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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176-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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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三修萨满

字数:39433

2022/01/16

第一百七十六章

宋清然的晨勃还是很严重的,看着有如变了一个人似的宝珠,脸儿红的像滴出血一般,正羞羞答答的穿着小衣,把枕下那方带血的丝帕藏在怀中,顿感有趣。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而宝珠此时正穿着内裤,昨夜的破身让她抬腿间有些疼痛,有些红肿的玉蛤正亮在宋清然眼前。

怀中还未起身的秦可卿自是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媚笑道:“宝珠儿一像很是羞涩,没想到昨晚在您身上如此放的开,爷对她可还满意?”说罢,还用手儿在她胯间轻轻揉动着早已变粗的肉棒。

宋清然嘿嘿笑着道:“宝珠儿首次破身,还不能尽兴,爸爸对你这乖宝宝最为满意,下次非操得你下不来床才罢手。”

这秦可卿果真是个尤物,一夜春风过后,没有任何不适之处,宝珠虽是处子,可承恩时间也短,宋清然只在她泄身一次后,又换回秦可卿,现在想来,有此意犹未尽,即便如此,新瓜初破,宝珠仍有些不适。

秦可卿却满面风情,眉含媚骚之态,身姿款摆,诱人红唇吮吸着宋清然的乳头,动情之时发出让宋清然血脉喷张的呻咛之声,边撩拨着宋清然边道:“可儿能被爸爸操死在胯下也是知足了,只求爸爸永远不要忘了可儿便好。”

此时宋清然才明白,什么叫‘春宵苦短日高起,自此君王不早朝’。宋清然抚着佳的圆润翘臀叹息道:“你这小妖精,真是一等一的风流妖娆,身子无一处不撩拨爷的情欲,就连这随手一摸的小臀儿,都是爷遇到的众美中,数一数二的,爷怕要死在你身上才是。”

秦可卿妩媚一笑道:“可儿可不敢担这个迷惑爷的罪责,再说爷您天赋异禀,哪个女儿家能承受您如此不作停歇的征伐。更不敢担这风流妖娆之名,可儿毕竟是已嫁妇人,除了您,可儿并无任何有辱妇道之事,床榻之事也显稚嫩,即便这许多姿势,都是昨夜初次尝试,只愿爷能尽兴便可。”

宋清然大手已顺着秦可卿臀缝抚向股间,入手早已是湿淋淋一片,手指在蜜穴缝隙间流连往返着说道:“就是这妇人与稚嫩的并存,才让爷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太过风骚有些烦腻,太过稚嫩又不能尽兴,可儿这般却刚刚好,风骚妩媚又不过于稚嫩,身子又比妇人还耐操,像昨晚这般,连凤丫头都受不了,你却没有任何不适,这种妖娆便是天生,无人能比的了。”

饶是秦可卿再是风流,宋清然话语中虽是夸她,可也受不了宋清然如此露骨的话语,加之股间媚肉又被拿个正着,只得扭动着身子娇咛道:“可儿怎能和园中的姐妹们相比,只凤姐姐那身子,臀股胸乳凹凸有致,纤腰如柳随风款摆,就连......就连女儿家那私处都红润滑嫩,缝隙有如处子一般......可儿......可儿那里......自少女时就已张开......”

宋清然哈哈一笑,手指已插到缝隙里处边揉着边说道:“这你可不必妄自菲薄,乖宝宝你的私处名为小凤仙,穴口粉嫩,如收口荷包,蜜汁如油,持续流出有如潺潺泉水,玉门又窄小万分,回廊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吸附、蠕动之感觉极强,爷喜欢极了。”

说完,抽出满是蜜汁的两指,伸到秦可卿嘴前,笑着道:“你看这蜜汁,又稠又黏,如油似蜜,哪个男人能受得住,来自己尝尝,是何味道?”

秦可卿羞涩的想躲,可如何躲得了,只得嘤咛一声,张口含住宋清然伸来的两指,用舌尖把蜜汁舔舐干净。

宋清然看着秦可卿骚媚之态,再也忍耐不住,把着她的身子向下按着榻上,秦可卿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乖乖地趴着不动了。

宋清然最喜欢这等娇羞中又带生涩的小妇人,把玩起来最有滋味,此时并不急着插入,又恣意欣赏了一番她翘起的浑圆雪臀、阳光下分外清晰的艳红桃裂、修长匀称瓷滑无暇的两条美腿微微敞开,不知是因激动还是酥麻之意,微微颤抖着。

宋清然握着勃挺如铁的阳根,上下划着她早已湿透的蜜缝,问道:“乖宝宝,你现在想要吗?”

秦可卿被他火热的棒头摩擦烫熨得溪水潺潺,想要说不,又说不出口,只能无可无不可地微哼了一声。

宋清然抵着她的紧窄美穴慢慢往里推,嘴上还在调笑:“乖宝宝,你下面的小洞好厉害,好像活过来了一样,咬得那么紧,还会不停往里吸吮喔。”

秦可卿昨夜无比销魂的感觉又渐升起,跟他只做了一次,那种感觉终生难忘,此时被撩拨的快要泄身,正浑身欲火,空虚得厉害,见他仍在磨磨蹭蹭的,挑逗自己,手扶着床榻,美臀往后一挺,噗叽一声,已把整根肉棒吐了进去。

两人齐齐闷哼了一声,爽得身子抖了几抖。

宋清然粗长的肉棒忽然进了一个又湿又暖又紧又嫩的地方,还是被妩媚柔顺的秦可卿主动坐进去的,不由欲火炽燃,抱着她雪白的翘臀狠狠抽插了几下,凑到她耳边喘声道:“乖宝宝,说用力干我。”

秦可卿呜咽了几声,情欲催逼之下,已有些难以忍耐,一心只想要昨夜那种丢身时的感觉,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娇喘吁吁地叫了一声:“爸爸,用力干你的乖宝宝......狠狠的操......乖宝宝想要。”

一句说完,已是身心俱颤,嫩膣剧烈收缩了一下,唧的一声,从接缝处挤出一小注粘腻花浆。

宋清然再忍不住,双手箍紧她不堪一握的纤腰,对着两瓣绵弹雪股,又凶又狠地操干起来。

秦可卿紧紧抓着床单,美臀以最为方便宋清然抽插的姿势高高翘起,胸前一对挺翘玉乳上抛下荡,雪浪连绵,顶上两朵嫣红蓓蕾,划出道道凌乱红影,望之诱人欲死。

“呜呜,呜呜......”她一会螓首低垂,一会下颔高扬,秀眉忽聚忽松,脸上春情洋溢,嘴里呻咛不绝,“爸爸......呜呜......你......你慢一点......乖宝宝受不了了......呜呜,呜呜......你......你要插死乖宝宝了......”

宋清然挺着大棒子在她体内飞快进出,每次皆是抽至龟首,没至尽根,敏感的棒端撑挤开层层迭迭的庾膏嫩脂,重重戳在她的娇嫩花心上,带给他无穷的快感,抽耸正酣之际,自然是不可能慢下来的,气喘吁吁地道:“乖宝宝,你好美,爸爸爱死你了......”

秦可卿艰难承受着身后男人的一下下撞击,两瓣圆翘雪臀被撞得啪啪作响,精致如玉的花唇微微泛红,随着抽插,汩汩的向外流着花蜜,阴中唧唧连声,丰沛的蜜液被不断挤压、搅拌、摩擦,越发粘稠,最后竟积在穴口,变成了一片白沫。

她“嘤嘤呀呀”的媚声娇咛,将要丢身的快感,让秦可卿全身心沉浸于无穷无尽的肉体碰撞之中,又待宋清然猛抽数十下,再也坚持不住,高声叫了一声“爸爸......可儿丢了......”颤抖着身子交出阴精。

正在此时,宝珠进门汇报:“爷,热水已准备妥当,请您和少奶奶前去沐浴。”

这一推门,正好看到自家少奶奶丢身之时的妩媚风骚之态,脑中不由闪过昨天自己在宋清然胯下破身承恩,婉转娇啼,红着脸不敢再看。

秦可卿被宋清然操干得本已神智昏沉,全凭着本能的驱使,不断摇首送臀,狂乱地迎合着他的冲刺,这时听到宝珠的声问,心中一羞,又惊醒过来,想起刚才自己的表现,简直无地自容。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得,先去沐浴。”

秦可卿羞着脸,裸着身子,随宋清然一道,跨入桶中,用自己滑嫩的身子伺候宋清然沐浴。

宋清然舒服的坐在桶中,由得秦可卿为自己掬水冲洗,而水中春色,自是万紫千红,无法言表。

宋清然看着怀中被自己万般抚,仍娇羞顺从的秦可卿,不由想起那句诗来:“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宋清然胯间肉棒已粗胀难耐,虽有些事需要来说,可并不耽误边做边说,于是把着秦可卿面对面跨坐在自己双腿间,用手扶着肉棒,对着穴口,另一只手轻轻压着秦可卿肩头,带着下坐力度,以慢慢推进的姿势,缓缓插入花房深入......

“唔......爸爸......你还来......”秦可卿本就顺从万分,此时又身娇体软,颤着身子,紧搂宋清然的脖子,缓缓坐了下来。

第一百七十七章

宋清然对一侧红着脸的宝珠招了招手,让她近前,宝珠本以为这位爷又要荒唐的在水中来一场三人行,宋清然却只是在她胸前抓揉了一把便开口悄悄吩咐道:“去把秦钟叫来,就说爷有事要问他。”

见宝珠有些失望的愣了一下,笑着道:“先去叫,别失望,一会爷如还有时间,定会喂饱你这个小可人儿。”

宝珠见心事被说破,红着脸在宋清然额头吻了一口,便跑出门去。

秦可卿正沉醉在宋清然粗热的肉棒带来的酥麻之感,并未听见宋清然悄声吩咐的第一句话,只是后面一句‘先去叫,别失望,一会爷如还有时间,定会喂饱你这个小可人儿’倒是听清楚了,不由想起昨晚自己和宝珠以一敌二,仍被操的娇软无力,更觉体麻,扶着他的肩膀,起伏着身子,感受着水中不一样的插入滋味问道:“爸爸,让宝珠先去叫什么?”

宋清然嘿嘿一笑,并未回答,只是配合着秦可卿起伏的身子向上顶送着,一时间,水声伴着娇柔的呻咛声充满浴室。

“啊......唔......爸爸......可儿......快丢了......”

水中一对玉乳柔柔的滑过胸前,那种触感非空气中可比,柔柔软软,轻轻滑滑,激的宋清然胸前小乳头都有些激胀。

正发着狠,紧搂怀中的秦可卿一下下向上顶送时,房门打开了,宝珠带着秦钟走进浴室。

秦可卿背对房门,此时又至泄身关键时刻,听到房门响声只以为是宝珠领命回来,并未听出是两人的脚步。

待听到“秦钟见过王爷,王爷万安”柔柔媚媚的问安之声,才知还是他人进来,而这人的声音,正是自己幼弟秦钟!

还未及转头去看清确定,只觉自子一酥,便颤抖不止,“啊......”的一声长啼,丢得娇软无力,嘤嘤喘息。

宋清然只觉肉棒被握的极紧,颤抖揉动也有非凡力度,舒爽的毛孔四张,也跟着轻嗯一声,至于这声轻嗯是回答秦钟的问安,亦或是舒爽的呻咛之声,却难以分辨了。

此时的秦钟羞羞怯怯的低着头,虽隔着木桶看不清内里情形,可再是如何,也能猜出自己姐姐正与王爷在做着何事,只是从未听过姐姐如此酥媚的呻咛,首次听见,心头难免有些异样激荡。

秦可卿感觉自己最羞之事被幼弟看见,躁得不敢回头,紧搂着宋清然,可微微颤抖的身子,带起水纹,出卖了她此时的痉挛之事。

宋清然却并不在意,要的就是此中刺激感觉,他虽对男男之事无半点感觉,可并不耽误他对此事有些好奇。

看着秦钟羞怯怯的如女儿家一般,更觉有趣,开门见山道:“你姐以后由本王照顾,定不会委屈了她半分,只会让她幸福开心的过活,享受荣华富贵,体验男女肌肤相亲之情。”此话听在秦可卿耳中,更像深情告白,不由紧搂宋清然,也不顾幼弟在侧,轻轻柔柔的蠕动着身子,以求给宋清然带来更多快感。秦钟自幼一直和秦可卿一起长大,虽非亲姐弟,可感情更胜亲姐弟,也知自己这个姐姐生活并不容易,看似为荣国府少奶奶,可公公窥伺,夫君懦弱,夫妻二人并不恩爱,常独守空房不说,府中下人也常有闲言碎语,跟着宋清然虽无名无份,可能得这位王爷的开口保证,也是心安许多。

他刚进门,见到此情景,只是怕宋清然图一时之乐,玩够姐姐身子,便弃之如履,如今听他之言,并非如此,心中也是一片欣慰。秦钟怯声声道:“是,只要王爷能真心待姐姐好,要钟做何事都绝不推辞,即便要钟......要钟的身子......钟也心甘。”

秦钟自知自己女儿家之态,许多男人都为之窥视,只以为王爷寻自己来此,是要行这姐弟同乐之事。

这话听的秦可卿与宝珠都为之一颤,这秦钟虽是女儿家之态,可毕竟长着男人那话儿,如三人同乐,这将是何等淫秽之景。

正胡思乱想的二女被宋清然的话给止住了。

“唔......爷对男男之事不感兴趣,你和宝玉之事,爷也不会反对,你自己把握便可,此次叫你来是另一有事。”

秦钟见并非此事,便又躬身一礼道:“请王爷吩咐便是。”

虽是用的男人礼节,可这躬身都带着柔媚之意,配着他那张俊美如女的面容,如非宋清然知他长着把儿,都以为是女扮男装,会为之动意。

只是此时定是不会,他对走女人后门兴趣都不是很大,只在偶尔提高下情趣为之,更何况是男人。

宋清然边挺送着腰胯,以求插入进秦可卿花房更深,边道:“可卿自跟了我,便算我的女人,虽名份之事暂时有些棘手,可将来或还有机会,你也便算是我半个内弟,爷也知可卿的心事,最放不下的,便是你这个幼弟,爷便想给你寻个差事,只是一直对你所专长并不了解,所以寻你前来,问问你有何专长,好量身安排。”

秦可卿和秦钟都未想到,宋清然寻秦钟前来,是为此事,秦钟还好,淡淡然然躬身一礼,以示谢恩,并未说话,只等宋清然吩咐。

秦可卿却激动万分,也不顾身侧还有宝珠和她幼弟在旁,吻着宋清然的嘴唇,起伏着身子,带着水声一下下深插猛送着。

宋清然还算很欣赏这秦钟不动如山的姿态,点了点头道:“你有何专长,或你最想做何事,都可以讲,自家人了,也不必过于客气。”

秦钟深思了一会道:“钟蠢笨如妇,身子娇弱,又无男人气概,自小便被人所瞧不起,多亏姐姐照顾,方能苟活至此,爷身边如缺跑腿送信之人,钟或能胜任,其他之事,钟怕误王爷大事,反是罪过。”

话虽是谦虚,可宋清然能听出秦钟有为自己着想的深意,更是满意他的态度。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一个人的得与失,是守恒的,在一个地方失去了一些,就一定会在另一个地方找回一些。老天爷为你关闭了一扇门,就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人生,必然不会一帆风顺,会遇到许多坎坷。你应该保持平和的心态来看待,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要有积极的态度面对,并全力以赴去解决,只要不放弃,就有希望。”

宋清然自己边在秦钟面前操着她的姐姐,边教他如此深奥哲学与做人的道理,连他自己都觉着有趣。

此话就连秦可卿听了都觉心动,此时又快至丢身之时,边愉悦的娇咛着边道:“钟弟自幼对香味特别敏感,可儿身上的体香最淡之时,别人都难嗅出,钟儿即能老远便嗅出味道,对别的妇人身上的各类香囊水粉,都能分辨出是何种味道,不知此事对爷有否帮助。”

宋清然一听也来了兴趣,想着这浴桶中被宝珠滴的有贡品精油,便对秦钟说道:“你掬一捧水,嗅下里面有何种香味。”

秦钟对此事也不扭捏,向前两步,单手捞了一捧水,放在鼻前,仔细嗅了嗅道:“此水中有类似蔷薇的一种花香,还有麝香,最后一种是......是姐姐身上特有的体香。”

这话说完,秦可卿羞的面色通红,把头埋在宋清然胸前,不愿出来,太丢人了,自己体香是蜜汁所发,如此一大桶水混合蜜汁都能让弟弟嗅出,也可说明自己流的确是太多。

宋清然哈哈一笑,并不在意,用手轻抚着秦可卿脊背,心中也很是满意秦钟表现,这精油是玫瑰精油,他能嗅出类似蔷薇,并非有错,玫瑰在这北方并不常见,但同属蔷薇科,说成蔷薇并未有错。

想到精油,宋清然便有了主意道:“本王有一方子,可提炼各种花朵中的精华,把花香保存起来,类似精油,至于如何提炼,如何混合各类香味,如何把香味调和的最为妇人喜欢,这就需你慢慢专研,我出银子和人手,你带着去做,做成了也算一笔不菲的买卖。”

秦钟未想到自己能辨各类香味的鼻子还能有如此用场,也是高兴万分,自是高兴的应下。

宋清然笑着道:“记得方子要保密,最后一道工序一定要由你亲自来做,各类配比摸索出来后,要牢记心中,切不可让人学去,这也算是奢侈品,卖的就是配方保密与稀有。”

也不理秦钟是否能听懂,接着说道:“给你姐弟二人三成干股,回头我让王府管事寻你,需要何等干花及材料,你只管对他要求便可。行了,去吧,别耽误你姐姐愉悦之事。”

最后一句玩笑让秦可卿本是转着头看着弟弟与宋清然交谈,顷刻间绯红一片,又重新埋进宋清然肩头。

秦钟此时也不再过于惧怕,微笑躬身告辞,走时不忘说了一句:“爷要仔细着身子......”

惹得宋清然哈哈一笑。

在秦可卿再次丢身后,宋清然又把宝珠也抱进桶中,肉棒在两方美臀间穿插流连,激起阵阵水花溢出桶外......

直至秦可卿与宝珠再无一丝力气支撑,方让二人轮流沉入水下为自己吹箫。初时二人对交接之时的时间把控还不精准,随着次数越来越多,秦可卿与宝珠已可做到无缝交接。

在秦可卿将要慾不住气息之时,宝珠刚好沉下,含住秦可卿刚刚吐出的肉棒,秦可卿亦是如此,但宝珠快要慾不住气息之时,让她起身唤气。

宋清然看着秦可卿与宝珠如美人鱼一般,交替起身沉下,为自己做水下长久吹箫,那种感观刺激与身体刺激同步,使得肉棒越来越硬,最后在秦可卿深喉之处完成激射......

第一百七十八章

“奶奶,朱家嫂子今儿又来寻您,我打发她在偏厅候着喔。”平儿帮王熙凤处理完手头琐事,才开口说道。

“不是早就回绝她了吗,怎么还没个眼力见,整日里往府上跑,不说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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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爷早就看上了,就算爷看不上,他一个闲职武官指挥使就想求娶我们贾家贵女,也不撒炮尿照照镜子。”

平儿笑着道:“可不是吗,这府上除了二老爷与老祖母不知道咱那位爷的心思,谁还不知道,王爷对迎春、探春可是极为上心的,只是碍于颜面,不知该如何二者兼得罢了,他一熊黑补子武官,也想打爷中意之人的主意,我看他也是老寿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烦了。”

王熙凤咯咯娇笑道:“你这死蹄子,这还没过燕王府的门喔,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帮着他说话了,就你这忠心,赏你个名分都不为过。”

平儿哪受得了这等嘲笑,嗔道:“奶奶,我一伺候人的小丫鬟,哪敢想那些虚无的东西,主要还是指望您喔,您得宠,奴婢才能跟着沾光。”

王熙凤笑道:“我再怎么得宠都还是贾府的媳妇,更是没的指望了,倒是你还有个奔头,这几次爷可都是射在你体内的,不知哪次怀个龙种,你就飞上枝头了。”

王熙凤见平儿有些不好意思,便转开话题道:“那什么朱嫂子的,还让她在厅里侯着干嘛,打发出去就是了,这事要让爷知道,还不剥了她的皮。”

平儿笑着道:“谁说不是,我也说您没空见她,让她回吧,可这次她赖着不走,直接赶人也失了府上颜面,便把她晾在偏厅了。”

此事要从数月前说起,大同府人氏孙家,有一子,名曰孙绍祖,祖上是军官出身,当年是宁荣府中之门生。如今孙家只有孙绍祖一人在京城,袭指挥之职。

当年孙家有难,所以投到贾府门下以求庇护。事情了结之后,孙家与贾府便断了来往。

如今孙绍祖在兵部候缺等配,又想起了贾赦是一等将军,贾政是五品实职文官,贾家还有燕王爷这门亲事,于是便想娶贾赦的女儿迎春,或贾政的女儿探春,结上一门亲事,便又重新与贾家走近,希望贾家助他一臂之力。

他最想巴结的是二房贾政,孙绍祖虽是军官,但脑子并不愚钝,他看出贾府也就贾政可以靠得住,其他人都是靠山山倒的败家子,可贾政看不上孙绍祖,认为他人品行不好,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是标准的白眼狼,对探春之事一口回绝了。

孙绍祖只得走贾赦的门路,于是时常宴请贾赦,与他打得火热,还在贾赦缺银子时,借给他五千两现银,明里暗里一直示好贾家。

孙绍祖认为如果他成了贾府的女婿,贾家,甚至宋清然一定会帮他补个实权之位,因此多次派人来贾府求亲。

贾赦未出事前倒是有些意动,只是这事一直是贾母做主,迎春也刚过及笄之年,几次试探贾母的意思,但贾母一直没有吐口定下,只说再等些时日,待迎春再年长一岁。

一来二去,这事便一直拖着了,可如今补缺之事已近,贾赦又发配边塞,这孙绍祖有些急了,只得再托媒婆上门求亲,也知贾府一直是王熙凤在管,便求到王熙凤头上。

王熙凤怎可能答应此事,这贾府姑娘小姐,哪个不是宋清然的禁脔,可当时贾赦在酒后口头应过此事,王熙凤也在场,自是不好回绝,便就一直拖着不见,让他知难而退。

朱嫂子受过孙家钱财,又一直没有得到荣国府二房的同意,只得天天登门拜访。今日再次上门,且赖着不走,是因为她手里有了贾赦的回信。孙绍祖以贾赦借的五千两银子相威胁,逼迫贾赦答应。

贾赦为了缴纳当年走私铁器的罚金,又没了营生,哪还有五千两银子还钱,他和邢夫人又是自私和贪婪之人,为了不还孙绍祖的银子,选择用贾迎春去抵债。便回信答应此事,反正迎春也只是庶女,赔钱的货。

朱嫂子等了大半时辰,见王熙凤一直不肯露面,正急的没办法,刚巧碰上王夫人,眼珠子一转,便笑着脸贴了上去。

在好言奉承许久,才有机会说道:“贾夫人,大同府孙家也算是官宦之家,家资颇丰,孙大官人仪表堂堂,年纪便五品官职,前途不可限量,求娶贾家二小姐之心日月可鉴,孙大官人与大房家相交甚笃,贾大老爷在府上之时,便也应下过这门婚事,如今不在府中,只能求贾夫人做主,协商这门亲事。”说罢,又把贾赦写给孙绍祖的书信递交给王夫人。

王夫人认得贾赦字迹,接过一看,便知是贾赦亲笔,见书信内容确是贾赦应下了这门婚事,让孙绍祖上门提亲便可。

王夫人并不知其中内幕,也有些为难,迎春毕竟是大房贾赦的女儿,这贾赦都已应下,还让人上门提亲,自己却是没理由拒绝。可她并不蠢笨,满府都知贾政要在迎春、探春中挑选一人,随元春嫁入燕王府,自己若是答应迎春这门婚事,到时宋清然看上迎春,那才是两头都会得罪。

不过如能让宋清然选了探春、迎春主动愿意嫁入孙府,也算是两全齐美的办法。

王夫人毕竟当家多年,处事之道还是有的,也不答应,也不回绝,只笑着道:“此事也非一时之急,等老爷回府,我和老爷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这朱嫂子今日总算见到能当家之人,且她还有些意动,也算是满意,回去对孙绍祖也算有了交代,便欢喜的告辞,言道:“过两日再来府上拜访。”

被人挖墙角的宋清然自是不知此事,他在书房看着刑怀傲送来的,按他意思制造的两样新物品。

一样是三尺见长的空心钢管,通体黝黑,应是做过防腐蚀与防锈处理,表面纹路致密,质地坚硬。

宋清然看着手里的钢管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这次质量还算不错,可有做过试验?”

刑怀傲自上次铸造司事后,做事格外细心,规规矩矩站在宋清然案前回话道:“做过试验,每次装填您送来的那种黑色火药两倍当量,连试数十次都无任何裂纹。”

宋清然掏出那只刑怀傲以前手工打造的短铳在手里把玩一会,又对比这根枪管后说道:“先批量造两千根,枪身其他部件要分开来做,完整工艺只能你一人知道,你手下之人只能各掌握一项部件技术。”

刑怀傲忙躬身回道:“属下省得,如有技术泄露,愿提头来见。”

宋清然笑道:“老子要你人头有何用,这东西造出来也只短铳的加长款,这种鸟铳大周乃至海外之人早已造出,只是容易炸膛,要用火绳引发,即便你现在用我法子改进了枪管,可以后膛击发,也只是初级的东西,还派不上太大用场,只有精度更高,射速更快,才能真正改变战场格局,我所知也就这些,以后改进还需靠你自己钻研,本王就三点要求:一是枪管质量,二是制造速度,三是提高工艺,改进发射速度。”

宋清然见他用心记下,才接着道:“西山书院你每月五天兼职讲课不能停,要从这些人中培养可用之人,才能把工艺提高,切不可敝帚自珍。”

宋清然交待完造枪之事,又拿起另一样自己要求刑怀傲试做的东西,铁罐头盒,问道:“封闭几日了?”

火枪还能理解,刑怀傲一直不明白此物是何用处,他只是按宋清然的要求,用薄铁皮打造出这种罐头盒的冲压模具,在封口时向里面装入熟食。

见宋清然提问,便回答道:“七日了。”

宋清然取过一把匕首,划开罐头,先嗅了嗅,见无任何异味,才笑着点了点头道,“密封不错,赏你了,尝尝味道吧。”

刑怀傲苦着脸道:“求爷饶了属下,属下不敢吃,怕闹肚子。”

口中虽如是说,可还是按宋清然的命令,小心的用手拿出一块羊肉,也学着宋清然,先嗅了嗅气味,见确实并无异样臭味,才苦着脸把七日前自己亲手封进罐头里的羊肉掏出一块放进了嘴里。

这一口下去,刑怀傲也觉诧异,与当日放入时一样新鲜,无并半点腐烂发臭,又用手捞出两块一并吃完,才问道:“王爷,这是何故?为何不会腐烂?”

宋清然哈哈一笑:“说了道理你也不懂,只要知道密封环境下,食物一两年都不会腐烂变质便可,你选一可靠的手下,专门带人制造此物,把新鲜水果用糖水或盐水泡在罐头里,密封起来,再卖给京中富户,这可是一笔不错的营生,好好把握,就当爷送你及你手下的伙计们一项养家的生意。”

宋清然见刑怀傲欲大礼相拜,摆了摆手道:“行了,爷最烦这些,你也不用谢,每月里往府上多送些罐头便可,我摘饬出这东西,就是为了我小女儿的吃食。”

刑怀傲笑着应下后,又闲聊了一会,便起身告辞,宋清然又道:“对了,牛羊肉罐头先造五千盒送到三卫营中,让王德成从卫所账上支钱,算是给你的首份订单,也有个开门红。”

第一百七十九章

由于顺正的禁足,宋清然每日里只能在大观园中闲逛,不过还好,园中美女众多,宋清然穿梭其中,或给宝钗画画眉、或与黛玉谈谈诗,或教小惜春画画,情欲来时,便在湘云或元春房中,带着丫鬟一起,胡天胡地,也不觉烦闷,外头事物交由王德成、刘守全、刑怀傲、秦何鸿等人处理也算放心。每隔几日,他们便到顾恩殿汇报进展。

华乐帮已被刑部铲除,只是匪首不知所踪,上次燕王卫拿下的数名匪众也问不出有价值的信息,被刘守全送到矿场出苦力去了。

罐头作坊已经开工,葡萄、黄杏等水果封存不少,只等冬日送到街市贩卖,想来定能让人趋之若鹜。只是枪管制造速度还是太慢,尤其是管内打磨校正,却是费时费工,不过随着工匠愈发熟练,再过两月,宋清然所要的枪支应是能赶造出来。

一日刘守全匆匆赶来道:“从宫中传来的讯息,皇帝陛下近日身子骨愈发虚弱,时常有道士被请进宫中,奉为坐上宾,陛下还专门在宫中建了一座道观,听闻一应花费用度极为奢靡,阁老们上过几次折子,都被留中不发。”

宋清然听了此信息,摸着下颚沉思了许久才道:“联系兰梦,让她用密谍的力量查查这些道士的底,顺便再与和顺姑姑联系一下,让她探探宫中情况。”

宋清然担心顺正随着年岁增大,身体每况愈下,更易被有心之人左右思想。

“对了,太子那边有何动静?”宋清然最担心太子趁机搞事,不过还好,他也与自己一样,被禁足在太子府,此时也是难以进宫。

“丙字组在十二时辰轮流监视,并未发现有何异样,只是前些日子,从太子府抬出一具尸体,对外说是病死的,属下让人查了,应是毒发身亡,猜测应是和华乐帮之事有关联,被灭的口。”

宋清然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端起茶盏,轻轻吹去茶沬,吃了口茶才道:“接着向太子府安插人手,在不引起他注意的前提下,尽量接近核心圈子,多事之秋,本王怕太子那边想有动作。”

“属下知道,麻雀早已进去了,只是一时没传来信息,属下也不敢过于催促,怕打草惊蛇。”

宋清然笑了笑道:“让你做密谍有些大材小用了,兰梦可靠的话,以后这些事尽量交给兰梦来做,只是她那地方太小,人多还易引起注意,你在京城选一处地方,或直接收购或自己建造,办一个青楼,作为兰梦收集情报所用。”

宋清然见刘守全神色古怪,笑骂道:“你这什么表情,又不让你去当龟公。”

刘守全嘿嘿笑道:“王德成那憨货早就想让爷这么干,自己不敢提出,多次怂恿我来对您说,这下可称他的心意。”

宋清然也是一乐,玩笑道:“即便是他去叫姐儿,该付银子也要照付,休想白嫖。”

“情报系统虽有兰梦的加入,可还是太过薄弱,这方面你多用些心思,退路这条线只你一人知道便可,不论何时,我的家眷在京中局势有变的第一时间,要能安全撤出京师。”

“属下省得,这条线是我亲自负责的,快马、船只一应准备妥当随时待命,手下之人也皆是忠心可靠之人,一旦有变,两个时辰内便能带人离开京城。”

宋清然并非杞人忧天,赵王已接到皇命,中秋节过后,又要领兵重回边塞,太子势力日渐庞大,自己虽也有些朝中支持的官员,可仍是无法与太子相比,加之京卫军中派系林立,实难把控。

他这五百燕王卫护送自己出城问题不大,就怕到时兵变被围,想带家眷安全逃出,便会困难重重。

二人又闲聊一会,刘守全才起身告辞。

宋清然每五日按时到稻香村教导贾兰学业,李纨虽还像平素一般,常是宽大白素衣衫,不用珠宝,不施脂粉,不挽华髻,不着春衫,整得自己如同死灰槁木一般。可单独会见宋清然时,也多了笑容,谈笑间妩媚外露,惹得宋清然心驰神往,偶尔抓下小手也不再恼怒。

李纹、李琦时间久了,也和宋清然亲近许多,偶尔还让宋清然给她们讲个小故事惹得咯咯直笑,宋清然每次前来,总会有些小礼物,或是吃食,或是玩具,毫无防备的李婶或是不知,自己这两个双生女儿,只怕哪天就被宋清然带着去看金鱼了。

可往后几日却不顺畅,让宋清然格外闹心,先是小宝儿染了风寒,哭闹不止,用了几幅药后才见好转,接着便是史湘云食欲不振,每日里慵慵懒懒,总是厌食、嗜睡,见到宋清然也只能强打精神。

黛玉的也心肺之疾也重新发作,咳嗽不止,体弱息急,夜不能寐,每日用药也不见好转,在宋清然追问之下才知黛玉父亲林如海来信,言旧疾复发,或有病危之险,甚是思念黛玉。黛玉担忧过甚,至自己也旧疾复发。

宋清然见食欲不振的湘云,与日渐消瘦的黛玉总不见起色,便让王府主事太监去宫中请太医来府诊治。

本来也不必大动干戈,可王府内的属医官回乡探亲去了,手下小医官宋清然又不放心,这才让太监去太医院请人。

太医院掌院是由官制,是为四品“院使”一名,五品“院判”左右各二,六品“御医”按各科目归属十八人,再其下,七品“吏目”,八品“医士”,九品“医生”。到了“吏目”以上,便在京城里,也是有点脸面的人物了。

以贾府规制,贵为宁、荣国公府邸,要请太医院看诊,普通的众人等也只有请“医生”的道理,只有排得上名的主子,才能请“吏目”、“医士”等。

像张友士这样的大方科名家,已经是“国手”等级,只有如贾府三老、贾母等人才好下帖邀请。即便请来了,替正经主子看过,再替诸如宝玉、黛玉、王熙凤等小辈“顺便瞧瞧”才是正礼。

反而是如今,宋清然与元春住进这大观园,如派人去请,即便院使不便亲至,也会派“国手”亲自上门来应诊,不过宋清然听过张士友的医名,向众人问此人医术时,王熙凤也道:“张御医在京城亦是有名的国手,贾老夫人有疾时,多般相约方能请动,能请他来,定是极好的。”

宋清然虽穿越一年有余,对宫中御医并不了解,大周建国延续前朝,医儒难分,那朝野里真正顶尖的一代名医、岐黄国手,却都是读书之人,不屑于只在太医院里任职。故此,到了顺正朝后,为了照顾这等子真正国手大医师的颜面,另设了一个“从三品典正太医”的虚职,专为邀约当世国手兼职,其或为部院大僚,或为方面大员,兼个名义,算是两头光鲜。

张友士这几位“典正太医”,才是真正的“大太医”。就是看病,也只为天子、嫔妃、皇室宗亲,头品大员看脉,等闲二、三品官员,要下帖子请,还要看这些国手的心情。

张友士在别人处还敢拿大,可京中盛传,宋清然脾气一向不好,前几日才因手下被拦,当场杀了刑部一名官员,今日宋清然派人去请,自是不敢推脱,接到帖子,也不敢有丝毫延误,便坐上宋清然接人软轿向贾府行去。

宋清然也不想太过失礼,在张友士进府后,让刘亦菲恭敬奉请了张友士进顾恩殿叙话。

张友士还要行大礼跪叩宋清然也忙笑拦下,请其在主客之位坐下,抱琴亲自端了茶,宋清然才道:“请张太医前来,是因本王有两位亲人有些小恙,一直不见好转,劳烦张大人诊治一二,看看需用何药。”

那张友士虽是京城名医,即便面对部级官员也是一向自矜身份,但是和宋清然这样的皇亲贵胄,还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哪里担当的起宋清然这么客气,连连作揖打躬。

他在进了大观园,其实已经是瞧得耳晕目眩,但觉富丽堂皇、精雕细刻、山水玲珑、陈设华贵竟是不输大内,就连引路上茶的侍女都个个幽香燕语,粉烟莺声,其实连骨头都酥了,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只能用一份克制功夫做个模样儿,与宋清然客气寒暄道:“不敢不敢,王爷但有差遣,下官只有恭谨伺候的道理,岂敢拿大......敢问病人在何处,还是先诊治再与王爷叙事。”

第一百八十章

宋清然对张友士态度还是满意,医者就要有医者的态度,万事病人为先。

史湘云就住在顾恩殿,便让刘亦菲引路,先为史湘云诊治,看看是何原由。

史湘云嫁入燕王府时,张友士也前来道贺过,听宋清然介绍后,更加恭敬,本想隔帘避讳一下,也被宋清然拦着笑道:“医者望闻间切,不必避讳,只管把脉问诊便是。”

张友士见宋清然如此开明,笑着捋着胡须,告了声罪,便为史湘云切脉,又问寻是否有头晕呕吐,消化不良,恶心,厌食之症。

史湘云道:“劳烦张老太医了,我无大碍的,只是有些头晕,恶心,并无呕吐,总慵慵懒懒,不想吃饭,想来再休息几日便可康复。”

张友士又重新切脉片刻,便笑着道:“恭喜王爷,云妃无恙,从脉象来断,云妃脉搏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盘走珠,尺部不绝,两尺脉滑数搏指异于寸部,脉为喜脉之征。”

宋清然听到无恙之时才算放心,这古代一个感冒都能夺人性命,他可不想湘云任何差池,在听完后先是一愣,在王熙凤的娇呼中,才回过神来,湘云困顿乏力是怀孕所至。当下更是欣喜。连连道:“好好好,劳烦老太医了。”

也不顾张友士就在身侧,拉着史湘云的手,好生安慰一番,让她不可再乱动,多听医嘱。

史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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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娇憨,听闻自己已有身孕,也是又惊又喜,姐妹们的恭喜之声不绝于耳,让她更是不知该如何应答,只是羞红着脸,含情脉脉的看着宋清然。

宋清然又交待下一旁喜极而泣的翠缕道:“好好照顾你家小姐,不可放任她乱跑、玩闹,吃食也要遵从张先生的医嘱,别让她挑食,多吃水果、肉蛋......”

交待一番,陪着张友士一同回到客厅才道:“还有一位姑娘,因病不便来此,不过所居之处亦也不远,就在这园子中,一会我让人领先生前去诊断。”

宋清然虽也想一同去黛玉的潇湘馆看其诊治结果,可碍于身份,是不便亲自领张友士前去,便让刘亦菲陪着王熙凤一同领着张友士给黛玉诊治。

待张友士再次重回顾恩殿,便再也忍耐不住,急急问道:“她病情如何?”

张友士初见林黛玉也被她那种‘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的美态震慑,心中暗道:“难怪燕王爷为之紧张,却是一等一的美人。”

当下急忙回道:“下官望闻问切,听辨思量,那位姑娘却是个先天不足之症。以下官后学晚近,微末技艺,只是个揣摩斟酌,也不敢避讳......下官以为,那小姐的脉息,是左寸沉数,细若游丝,左关沉伏霍霍懒动,凡右寸细而无力三合不聚,右关需而无神前后散乱。其左寸沉数细若游丝者,乃心气虚而生火,左关沉伏霍霍懒动者,乃肝家气滞血亏。右寸细而无力三合不聚者,乃肺经气分太虚,右关需而无神前后散乱者,乃脾土被肝木克制。心气虚而生火者,应现幽思懒怠,夜间不寐。肝家血亏气滞者,必然肋下疼胀,多疑多患,心中发爇。

肺经气分太虚者,头目不时眩晕,寅卯间必然自汗,如坐舟中。脾土被肝木克制者,必然不思饮食,精神倦怠,四肢酸软。

这些本是先天之疾,平日里多加养护,多用精致膳食,多用养生方子,也无大碍,我适才又开了个小方子,用人参、茯苓、当归、白芍为君,雪莲、川贝、驼峰、苜蓿为辅,再调养些个,也是可望疲愈。

宋清然听了此言,稍放些心来,又急急问道:“可这几日是复发,怎会如此严重?”

“据我看这脉息,林姑娘自小儿留下的肺腑之疾,三焦冷凝乏力,多泪少汗,日夜冥迷,气息难攻玄关,岁月年递,便越发添了症候,加之近些时日,又多添了思虑,心神不宁,睡眠不足才至加深病情......”

宋清然也清楚,黛玉是因牵挂她父亲之疾病所至,只道:“先生果然高明,但请赐教,当用何药?”

张友士又是打躬作揖十二分恭敬,道:“回王爷的话,林娘娘此病,实在是个大症候,本不容易治。只是下官去岁游学,在那两广总督府上,结交过几位西洋和尚......他们说的什么道理、逻辑,下官不甚明了亦难知究竟,但是他们于医理却是别有洞天,虽不讲先天五行之术,却讲究‘知症用克’,和我本草药理可以相得益彰。林姑娘这个病,原是不易着手,但他们有一味‘阿度那霜’正好可以对症,专攻脾肺心脉不足,下官在广州几个病人身上试用,竟有奇效,配上我开的药方,是可望痊愈。只是......这个......是西洋药,颇为难得,在两广一瓶就值百金,就是两广总督,也不过上贡了几十瓶......鸿胪寺收了,只为大内而用,下官却无缘得之......为医者难用药,十万不安啊。”

宋清然听了黛玉之病有治,总算放心,只要内务府有,便不算大事,即便内务府没有,只要有了出处,管他两江还是海外,重金之下,都可寻来。开口道:“先生说哪里话,既然是贵重贡药,自然是着落在本王身上。有先生今儿费心看护,说出症候药理,已是感激不尽。”

张友士也看出宋清然对这林姓姑娘的担忧,在起身告辞之前又道:“下官也是饶舌,林家小姐这病,身病可治,心病难医,还是要去烦恼、少愁思、就是饮食上平常,也要小鱼鸡丁,略略多进些荤腥,尤其不可多泪多泣,自怨自艾......多玩笑,想些欢喜事,才能可望痊愈......病理一道,本来就是不是单单药石之事的。”

宋清然客气道:“多谢张太医提醒,本王会注重这些。”才让晴雯送张友士出府。

往后日子里,宋清然每日都会去潇湘馆探望林黛玉,变着心思为黛玉讲些笑话故事逗她开心,初时黛玉还有些扭捏,每每宋清然行亲密之举时,或是躲闪或是红着脸偷看一旁的紫鹃。

初时紫鹃装作未曾看到,只在一旁服侍黛玉,可时间久了,紫鹃发现连喂药的活计都被宋清然抢走,再看自家小姐并不反对,便在宋清然每次来访时,都悄然退出房间。

黛玉虽知与宋清然单独相处一室有些不合规矩,可她毕竟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自上次岛上初吻被夺后,每次见到宋清然总芳心乱跳,胡思乱想些东西。

或是宋清然都不知道,真正助自己夺取黛玉芳心的并不是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花言巧语的小把戏,而是自己所抄的那些诗词,所讲的那些哲理,黛玉每每读起,都心神迷乱,只愿能有一首是为自己所作。

此时的宋清然如知黛玉的心思,一定会暗笑她是文艺女青年。只是随着二人越聊越深,黛玉对宋清然知识与阅历造诣越发崇拜,宋清然随口一句诗词,都能让黛玉暗自品味半天。

可黛玉这种小才女并不好忽悠,有些宋清然借用现代诗词的句子,黛玉总觉有些不够押韵,让宋清然换个词句重来。还好宋清然古今知识还算丰富,当年就凭借这张巧嘴骗过不少文艺女青年。

日复一日,原本二人还相对而坐,也不知在何时开始,二人已并坐一起,宋清然不太老实的大手,总是偶尔间帮她轻抚下秀发,或抓揉下小手,黛玉也只是娇嗔一句,并不再躲闪。

在一个凉风习习的午后,宋清然玩闹间搂着黛玉的腰肢,在她眉心上吻了下,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玉儿,嫁给我可好?”

黛玉身子一僵,这声‘玉儿’叫的她身子一颤,羞涩的低下了头。除了父母,从未有人叫过自己乳名,这句‘嫁给我可好’更是直白,让她脑中嗡的一声,思绪不知飞到何处。

正胡思乱想中,只觉耳边滚烫热气吹来,耳垂被人轻啄一口,刚一抬头,樱桃小嘴便被宋清然吻住,不由的睁大眼睛还想再说,牙关已被软舌撬开,宋清然的舌头便钻进口中,寻着她的香舌纠缠搅拌起来。

出乎宋清然的意料,黛玉并未挣扎,竟然是羞涩生疏的回应,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林黛玉只觉自己身子滚烫,被宋清然紧抱着,小嘴被侵犯,娇躯不由自主的娇颤绷紧,双臂无力的轻推在宋清然的胸前,还未及再说什么,纤纤细臂已被宋清然引导着搂住他的脊背,火热的娇躯便紧贴在他的胸膛之上,胸前玉乳在他胸前被挤压着。

林黛玉此时被宋清然搂着怀里细吻着,羞涩的不敢睁眼,不知过了几时,热唇刚一离开自己,只觉身子再一颤动,已是坐在了宋清然腿上,感受到臀瓣处一个粗大的硬物抵着臀沟,知道是书中所说的男人家的......,更是不敢乱动,只得把脸埋着宋清然肩膀之上不敢抬头,下体被他粗大的阴茎隔着衣裤顶耸着,竟泛起飘飘的滋味,难忍身体传来的感觉,嘤咛一声呻咛出来,随后察觉到自己的不堪后,连忙道:“不要,快放开我。”

第一百八十一章

宋清然听到这一声的呻咛,看黛玉只是羞涩并无恼怒之意,稍稍放下心来,双手用力把她的娇躯揽得结结实实,至于放开我的话,全当没有听见的。

林黛玉象征性的挣扎几下,虽然害羞,也只得坐乖乖坐在宋清然腿上娇嗔道:“清然哥哥,你怎可如此不尊重黛玉。”

宋清然只感觉一片温热紧致的翘臀压在腿上,感受到黛玉整个人的重量不过八九十斤,伸手揽过腰肢,盈盈一握,没有一丝赘肉,腰部向上,骨感明显,再次俯身,亲吻着眼睛、额头、鼻尖,头紧贴着她的前额,温柔摩挲着,嘴里轻道:“黛玉,你真美,清然哥哥喜欢你!”

这句话令林黛玉感到羞涩之时还有深深的甜蜜,不由自主的“嘤咛”一声,娇躯便瘫软在宋清然胸前。

宋清然一边轻抚黛玉的腰肢慢慢向胸乳间移去,一边说道:“你太过消瘦,还不按医嘱进餐,从明天起,我让你那个丫鬟......叫什么来着,哦,紫娟监督你用餐,不要想着让她隐瞒,我想她是不敢欺瞒于我。”

不一会,林黛玉脸蛋酡红,美眸泛起点点水雾,樱桃小嘴发出细细的娇喘,处子幽香从娇躯传出。

宋清然的心不禁酥软了起来,对着她那晶莹剔透的可爱小耳朵吹了一口热气,让她产生一种酥痒的感觉,眼睛迷恋的望向她那绝美的容颜,只觉仿似一件艺术品一般,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打碎。

此时黛玉满头乌黑秀发已被宋清然放下,披散在雪白的双肩上,很是清纯,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凹凸而优美的身体曲线轻柔地颤动。

宋清然双手抚摸着她凹凸有致,婀娜多姿的玉体,沿着那美丽曲线尽情游走。

林黛玉身上有淡淡幽香,如兰似麝,二八年华略带病体的柔弱身子多了份娇柔,少了点妩媚,惹人怜惜,而那刚刚长开的玉乳,已初见规模,轮廓高耸,宋清然轻轻隔着裙衫抚摸,感受着手中轮廓变化,两个凸起乳粒虽未完全勃起,却也挺在胸前,伴随宋清然每一次拨动,黛玉娇躯跟着一颤,嘴里发出轻轻可闻的嗯啊之声,犹如仙音。

宋清然已不能满足隔衣触摸,轻轻拉开她腰间白色纱结,便欲褪去她那身白色长裙。

“清然哥哥,不要。”林黛玉用仅存的一丝神志,把纤细玉手压在宋清然放在她腰间在解自己腰带的大手上,阻止着宋清然的进一步动作。

“乖,清然哥哥不会强迫你的,只想看看我的小黛玉让我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的身子是何等的美丽。”此时宋清然眸中是清明的,并无往日炙热的欲火,他此时欣赏之意大于破坏,毕竟林黛玉大病初愈,身子原本又娇弱,此时真要破她身子,压在胯下操一个时辰,只怕黛玉也难承受。

林黛玉不知为何,对宋清然总是难以抗拒,她平日对所有男人一向不假颜色,哪怕是被男人碰过的物品,都不愿再用,即便是贾宝玉曾经碰过她的玉手,都被黛玉翻脸斥责过。

可面对宋清然的拥吻抚摸,除了女儿家的羞涩之意外,再无丁点抗拒,此时听宋清然要看她身子,虽知不妥,可被他那清明的眸子盯着,也难再说出不字,半推半就间,已裙衫脱落。

而那纱裙一落,黛玉里头那面月白肚兜,本来该是最后护着她幼嫩小乳,只是已经被摸玩了半日,凌乱不堪,竟然已是挪了方位,露在外面的大半胸乳便落入宋清然眼中......

一整套冰蚕贴身小衣。那肚兜是用雪白色蜀绣细蚕丝、并一种月白晶蚕丝线两层裹绕织就;白蚕丝在里头,晶蚕丝在外头。摸上去滑不留手细密若脂、若瞧着,一色月白娇粉却隐隐有润玉光泽闪耀、穿在身上却是绵软贴和,将女儿家线条要紧处包裹凸显。那吊带肚兜,风流纤薄,于那胸乳处却细细密密纹绣着寒梅,亦是白纹,闪着晶莹亮泽。

宋清然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怀中的黛玉,即便此时只着肚兜内裤,也无并点妩媚之意,两弯似蹙非蹙眉烟眉,似皱而未皱,如有轻烟缭绕,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目中依稀有缕缕渴望,与宋清然深情凝驻。

原本苍白的小脸上,此时已白里透红,透着丝丝汗水,却更添一种病态之美,小巧的樱唇微微张启,鲜艳欲滴、红润诱人;娇翘的瑶鼻秀气挺直,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锁骨上方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颈,隐隐可见青筋,却无半点有损这雪白胴体之美,反增添几分遐想,月白色绣着寒梅肚兜,将饱满的酥胸及弱柳扶风的纤细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让人望眼欲穿,欲一窥其里。

全身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完美的奶白色,没有一丝的瑕疵,双臂细腻洁白,均匀柔和,像两段美玉雕刻一样。双腿修长苗条,纤纤细细,藏在月白色肚兜之下的玉峰形态优美诱人,随着呼吸的节律缓缓起伏,肚兜系带下显露出光滑柔美的双肩,一方纯白冰蚕贴身内裤,把那对小巧的臀儿紧紧包裹着。

小臀儿亦也是小小巧巧,虽状如水蜜桃般,即无妇人那般熟透之美,被纤纤细腿映衬的,反显得如稚嫩少女一般,一掌可握半边。

宋清然吻了吻黛玉的雪颈,便从上向下看见着她胸前的坟起,虽有肚兜遮掩,可小小一片肚兜又如何能遮得住这等春色,一对翘翅小乳傲然挺立,不用挤压,亦也能现出一条浅浅乳沟,虽不算巨硕,可搭配黛玉柔弱的身子,却也有另一种迷人魂魄之美。

此时的黛玉已羞的不敢望向宋清然,宋清然伸手解开后背肚兜绳结,那条漂亮的蝴蝶结,轻轻一扯,蝴蝶结便已松开,林黛玉右手轻压胸前不使肚兜滑落,而肚兜后的系绳却以解开,如何还能遮住春色,随着宋清然的轻扯,月白色的肚兜也翩然滑落。

一对秀美挺拔的玉乳便现在宋清然的眼前,黛玉乳头与众不同,她一对玉乳,虽不如秦可卿、王熙凤饱满丰韵,却也是少女作养、玲珑有致、娇翘酥颤、挺耸嫩滑。乳珠儿虽不大,但是却圆润剔透,倒似两颗粉色小樱桃一般,俏丽可爱。浅色的乳晕并未随着酥乳的轮廓向四周扩张,而是紧紧围在乳尖四周,若有若无,色泽更是一片淡粉,不细瞧着,竟好似没有乳晕。

一对裸露的手臂扶在宋清然的腰间,白皙而纤弱,十根春葱般娇嫩的玉指,不着蔻丹。

宋清然伸手执住她的玉腕,将那五截指尖逐个地含入嘴中,温柔地吮吸着、用舌尖舔着。

“唔......”感觉到指尖被宋清然舌头舔得微痒,林黛玉忍不住鼻间轻哼出声。

宋清然的大手沿着她光洁裸露的手臂由玉腕处顺势而上,一路轻抚摩挲至她柔弱细削的香肩,再慢慢地向她酥胸移动,在林黛玉颤抖中,抚上了她从未经人触碰的贞洁乳峰,手掌感受着接触她乳峰时刹那的颤栗,林黛玉感到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正袭向她敏感娇嫩的处子躯体,而后蔓延至她整个心胸,潮水般将她淹没。

宋清然的手指继续在她胸前乳峰处游移,手指抚遍了整个乳峰与乳尖,从她白皙的胸肌,香滑的乳沟,娇嫩的乳峰,乃至乳峰上红润的凸起一次次滑过,感受它们在自己掌中变硬突起。

整个胸乳触感却如馒头般柔滑轻弹,奇怪以林黛玉的玉洁冰清、冷傲孤清的性格,遍体肌肤竟是如此的柔若无骨,温香腻人,每个不经意间的轻喘娇咛,都足以荡人销魂!

林黛玉无力按着宋清然的大手,樱桃小嘴断断续续吱吱唔唔的说道:“清然哥哥......不要......唔......”

虽然口中说不要,但是她却没有一丁点儿的反抗,压在宋清然手背上的玉手,好似引导着宋清然在她胸间的抚摸一般,刚才还能看出她是在抵抗,现在却似是在求爱了......

这时,房外传来若有若无的说话声,黛玉听后身子一颤,赶忙起身,捡起被脱落的衣衫就要穿上,宋清然也停下手中的动作,屏息细听,好似薛宝钗的声音,此时正与紫鹃说话。

宋清然只好起身安慰道:“莫着急,宝钗是个知礼的,不会硬闯进来的。”

说罢还笑着在黛玉乳间轻轻吮吸一口,留下一个草莓印记,调笑道:“留个印记,方便下次再来。”

惹得黛玉娇嗔道:“才没有下次了喔,清然哥哥坏死了,如此作贱黛玉。”不过虽是玩笑,可此时黛玉也不如方才刚知宝钗前来时那种紧张无措的感觉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

宋清然微笑着帮羞红着脸的林黛玉整理好衣服,也不急着推门而出,此时的黛玉面色羞红,娇喘吁吁,头发披散垂下,是谁都能看出些异样。

便拿起梳妆台上木梳,轻轻柔柔的帮着黛玉梳发盘髻,随口咛道:“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此句一出,又让原本已有些恢复绯红面色的黛玉又重新娇艳欲滴,红着脸嗔道:“清然哥哥,这诗......”

宋清然也是哈哈一笑,此诗有此调戏过甚,头一句还好,夸她鬓发如云颜脸似花配上金步摇更显靓丽,后一句‘芙蓉帐暖度春宵’就太过暧昧,好似二人真的刚云雨结束,正梳洗打扮一般。

宋清然却不管这些,见帮黛玉梳妆妥当,重新搂过她的腰肢,深深一吻才道:“乖乖养病,待你病愈体丰,清然哥哥再带你芙蓉帐暖度春宵,不然你这小身子骨可受不了清然哥哥的威猛的。”

这种赤裸裸的调戏哪是黛玉能承受得住的,嘤咛一声,推开宋清然的怀抱,也不顾绯红的脸儿,推门出去,与宝钗相见了。

潇湘馆主厅,紫鹃正陪着坐在主位上的宝钗闲聊着,见黛玉出来,宋清然也跟在身后,不难猜出二人在里间许久在做些什么,仍神色平静的道:“黛玉妹妹,近两日身子可好些?母亲托人从关外寻来两颗老山参,听说对妹妹的病愈有所帮助,今个得空,我便带来了。”

说完又对宋清然福了一礼道:“清然哥哥也在喔,近日可有新词?我和黛玉妹妹可一直期盼哥哥的新词喔。”

一说新词,黛玉面色又是一红,想起就在刚才,宋清然随口一句“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是何等优美华丽,却又旖旎万分。

只是这词定是说不出口的,虽还想要全句,即便与宋清然单独相见,也羞于启口相求。

宋清然看着这两个风格不同,却同样迷人心魄的佳人,心中暗叹,如能钗黛同拥,同床共枕,将是何等旖旎,只是不知二人床榻之上的风情会是如何?一个贤淑知礼?一个娇怯清纯?亦或是一改人前之姿态,床榻上妩媚相迎,全心相侍。再或是一边行云雨之事,一边与自己谈诗作赋......

要真是如此,宋清然相信自己定会咛出:“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的诗句,嗯......此等或也有异样风情。

虽脑中意淫中,可仍笑着道:“清然怎敢在两位才女面前卖诗词。”

薛宝钗是何等聪慧,从林黛玉的神色便能看出,应是宋清然为黛玉单独作过诗词,心下也微微嫉妒,有些后悔前几日在自己房内,宋清然要褪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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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自己却因羞涩而拒绝了。

“也不知清然哥哥和黛玉在卧房独处时在做何事,是否也如与自己一般亲密无间,甚至欲行那云雨之事,或是二人只是闲聊。”当下更为上次拒绝而有些后悔。

此时自是不便细想此事,又见黛玉面色绯红,樱唇红润亮泽,再看宋清然亦同样如此,心中更确定二人关系匪浅。

不过薛宝钗惯会做人,自是不会提及尴尬之事,岔开话题,与二人闲聊着园中趣事。

宋清然也拿出哄人开心的手段,拿出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段子,逗得宝钗黛玉咯咯直笑,直到掌灯时分,三人才散去,相约改日再共聚闲聊,到时定让宋清然再作几首佳作才行。

日子如此悠闲而逝,眼见中秋将至,宋清然禁足时日也解,元春本劝宋清然回燕王府共度中秋,可宋清然一是懒得再动,二是也不舍这园中宝钗、黛玉、迎春、探春等人,便道:“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虽不便和岳父一起共度,可待他们晚宴结束,再约园中妹妹们在这顾恩殿一起吃酒赏月,也是美事。”

中秋当晚,为了照顾众女,晚宴故意迟了半个时辰,毕竟她们要先陪贾母、贾政团聚赏月。而众女亦都是少女爱玩,皆想着宋清然与元春的相约,随意用了些点心,心却早已飞到大观园中,贾母自是知道宋清然的相约之事,知宋清然作为王爷又是贾府女婿,中秋自是不便与自己人等相聚。当下也是开明,笑着道:“你们不必在身旁伺候了,都去玩乐吧。”

众女见贾母发话,黛玉起了个头,向贾母说了些吉利讨喜的话,便一同携手,去参加宋清然的晚宴。

贾宝玉本也想去,可看了眼贾政的脸色,又想着宋清然也不待见自己,只得闷闷不乐的陪在贾母身边。

薛宝钗、林黛玉、贾迎春、贾探春、贾惜春、王熙凤、李纨等人行至大观园时,园中正门俱已大开,吊着羊角大灯。顾恩殿前月台上,焚着斗香,秉着风烛,陈献着瓜饼及各色果品。真是月明灯彩,人气香烟,晶艳氤氤,不可形状。

众女嬉笑着给元春见礼,元春也笑着拉着宝钗、黛玉、迎春、探春、惜春的小手到自己身边,一同盥手,便上香拜月。

见众人都是爱玩闹的,便说:“赏月在山上最好。”

史湘云近日有身孕,一直被宋清然拘着不让乱跑,此时听要上山,更是意动,附和道:“山上最好,风清云淡,最适合赏月。”

薛宝钗逗趣道:“湘云妹妹是被王爷拘久了,想走动了,就是怕王爷不许你去噢。”

湘云皱着鼻子道:“才不会喔,最多让翠缕扶着我就是了。”

宋清然也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便命人把晚宴摆在山脊上的大厅中。太监宫女们得了命令,就忙着在那里去铺设。宋清然带着莺莺燕燕一群众女在顾恩殿中吃茶少歇,说些闲话。

不一时,下人回道:“启禀王爷,都齐备了。”众人便从下逶迤而上,不过百余步,至山之峰脊上,便是一座敞厅。因在山之高脊,故名曰凸碧山庄。于厅前平台上列下桌椅,围着一张硕大的圆桌,特取团圆之意。

宋清然见只是围坐吃酒,也有些单调,便命人折一枝桂花来,命一丫鬟在屏后击鼓传花。若花到谁手中,饮酒一杯,罚作一诗词,或说一个笑话。

于是先从宋清然起,次元春、湘云,接过。因多是女孩子家,所知笑话并不算多,即便会讲,也有许多碍于形象,不便讲出口,便凡花落何处,落在手中之人都会作首应景的小诗词。

如此往复,鼓声两转,恰恰在史湘云手中停住,史湘云因有身孕,不能饮酒。黛玉便笑着道:“湘云姐姐不能吃酒,便要用笑话代替。”众姊妹听了,皆是附和,你悄悄的扯我一下,我暗暗的又捏你一把,都含笑倒要听史湘云讲。

湘云被缠不过,只得笑着讲了一笑话:“从前,有户人家,丈夫很怕其妻。有一天,他趁妻不在家中之时,偷吃了一盒年糕。晚上被妻子发现,把他狠狠骂了一通,又罚跪三更才准许睡觉。第二天,他越想越想不通,不知自己的命为什么这样不好,娶到哪此悍妻,便到街上找算命先生给自己算算命。

算命先生问:‘请问贵庚多少?’他赶忙回答:‘没有跪多久,只跪到三更。’

算命先生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年高几何?’他说:‘我还敢偷吃几盒?我只吃了一盒。’”

众人听完,都咯咯娇笑不停,王熙凤也是笑着提议道:“你们个个都是才女,尽作些我听不懂的酸诗来敷衍,还是湘云妹妹的好,这等笑话才来的有趣。”

有了史湘云开头,众人本也都饮了不少酒水,便不再拘束,花传到手中时,也愿讲些小笑话,可毕竟大多是闺阁少女,所看杂书、所遇闲人并不很多,本就难有多少有趣的笑话,即便说出,也并不算特别好笑。

在一次落入宋清然手中时,王熙凤带头起哄,让宋清然非要讲一个能把大家都逗乐的笑话,凡是一人不笑者,多罚一杯。

此宴本就是宋清然的东道,众女难免在开宴之时都会敬上几杯,他虽酒量极佳,可这十多人轮流敬下来,也难免有了醉意,初时花落手中时,也是抄了两首中秋之诗应付,此时见王熙凤让自己讲笑话,便借着酒意道:“能逗乐的笑话嘛,倒是有的,只是在座的还有女孩子家的,这类笑话讲出来会让她们害羞,还显我轻浮。”

黛玉自上次与宋清然亲密后,胆子也大上许多,本就牙尖嘴利,借着酒意道:“莫要瞧不起我们女孩子家,即是笑话,只要你敢讲,姐妹们哪还有不敢听的。”

元春、王熙凤自是听过宋清然的这类小笑话,知他提前说出,应还是此类,不过确是有趣,便都跟着附和道:“就是,当我们女儿家都是古板之人喔,只要你敢讲,我们就敢听。”

第一百八十三章

宝钗也笑着道:“就是,这次我定要忍着不笑,让清然哥哥多罚一杯。”

宋清然先是喝完杯中的罚酒,才笑着开口道:“好吧,那我就讲一个。”

“话说,一男赶集卖羊,天黑遇雨,二十只羊未能卖出,只得到一农家借宿。而农家只有一少妇在家中,不便留宿外男。男道:求嫂子了,此时雨大,再难寻到他处,如能让在下留宿,送羊一只。少妇允。男将羊赶入羊圈,与少妇家十只羊关在一起。少妇:家里只有一床,我睡床你睡地。男:天气太寒,可否让我也到床上睡,再给羊一只。妇同意。半夜,男欲动,与女相商想行云雨之事。女不肯,男:给羊两头。女允,却不许男耸动,少顷,男忍不住,央求动一下,女不肯。男:动一下给羊两只。女同意。男动了八次停下,女:为何不动?男:羊没了。女小声央求:动动吧,要不我给你羊......天亮后,男吹着口哨赶着三十只羊去了集市......”

王熙凤噗嗤一声,笑着把在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元春、湘云也个个笑的出声掩口,黛玉、宝钗、迎春个个绯红着脸,却也难忍笑意,只有惜春愣愣的看着众人道:“清然哥哥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还不如湘云姐姐的好笑喔。”

众人听后更是大笑,齐声附和道:“对对,却是不好笑......”

整个晚宴在宋清然这个笑话中被推上高潮,去了拘束,你一言我一语聊天夜深方算散去。

醉意朦胧的宋清然下山之时,被探春悄悄递了一张纸条,只是碍于众人都在,不便打开,在回到书房后,才从袖口中取出,拿来一看,竟然是约自己去探春所居的秋爽斋相会。

宋清然见之,亦是心头一颤,探春这丫头如此大胆,夜约居所相会,这是要主动献贞?

宋清然今夜本想到王熙凤处歇息,想趁着酒意,行那凤卿双飞之举,可难得探春相约,便随意换了身衣衫,也不让人跟随,独自一人向探春所居的秋爽斋行动,看看这小探春想如何。

可未曾想到,进了秋爽斋迎接自己的不只是探春,迎春、惜春却也皆在。

宋清然见迎春、探春、惜春三女共站一起,打头的窈窕迎春缓缓款步进前而来,头插一对孔雀开屏簪,孔雀之口,挂着一串玉珠儿直至眉心点缀额头,却是俏丽动人,鹅蛋脸儿,略见丰腴,鼻梁滑腻,眼眶水润,眉梢柔婉,双唇淡雅,观之可亲可近,身穿一件淡红色蚕丝瑞云薄衫,胸前抹一道淡紫色抹胸,抹胸之上有一根丝带,绕过细腻洁白的脖子,映衬着抹胸下那一对起伏的少女乳房之坟线,真让人有扯去那条丝带,一探抹胸下春色之欲望,下身却是一条淡红色裙裤,小腿这里裙摆略略飘扬,仿佛云飞月行,大腿臀线却是紧贴,衬着少女臀部宽美,腿部紧实,之种种诱惑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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