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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146-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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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三修萨满

字数:38980

2022/01/14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不需美女相伴,不需斟酒伴舞,宋清然随意找了一间酒楼,要了几碟小菜,独坐窗外,自斟自饮,夕阳西下,灯火阑珊,忙碌一天的百姓也有如倦鸟归巢般,伴妻携子各自归家。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自己家在何处?大周朝,亦或是燕王府,宋清然苦笑一声,又突然感觉自己矫情。

带着熏醉的酒意,宋清然回到贾府,进了大观园,顺着廊下青石小路往顾恩殿行去。

“王爷!”

引路的侍女提着一盏灯笼,宋清然还未进到二门,就听到左面假山拐角处传来一道女声。

宋清然抬眼看去,就见是王熙凤带着丫鬟平儿走了过来。

又看了眼夜色,他微微皱眉道:“都这会儿了,凤哥儿这是?”

王熙凤走近些后,一阵香气扑鼻,她笑的灿烂,道:“隔几日总要收拾下这处居所,不然灰尘太过......”

宋清然转头看向这大观园处,王熙凤的住所——清风苑。除了门楼两盏红灯,里间黑漆漆的没有一些光亮。

宋清然对身边引路的侍女道:“你回去吧,本王回头自己回殿。”

侍女福身一礼,道了声:“是!”留下灯笼,微弯着身子,退步而走,直至整个身子隐在暗中,才转身出园。

“平儿,你回房里,重新整理下,把灯点上,今日就在这歇着吧。”

平儿应了声后,提着灯笼往回走去。

宋清然看王熙凤面上难掩疲惫,上前一步,轻搂着她的肩头,王熙凤娇躯一颤,转头向四下看了一眼,见此处寂静无人,方嗅了嗅鼻子道:“爷在哪吃的酒?好重的酒气。”宋清然便指着路边一处休憩木椅道:“坐下说吧。”

说着,随意用手擦拭一下木椅。

王熙凤见之一怔,忙抢先一步,用绣帕在木椅上拂了几拂后,扶着宋清然坐稳后,自己也坐在他身旁才道:“哪有爷们儿做这等服侍的活计的?”

宋清然也是呵呵一笑:“绅士风度嘛,再说你是嫂子,往日里我服侍你还少?坐吧......”

王熙凤虽是听不懂绅士风度为何意,可后一句‘往日里我服侍你还少’却让他玉颊一红,虽是天黑,不虞宋清然看出,可自己仍能感觉到火热热的发烫。

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和宋清然恩爱缠绵的光影,宋清然的口舌与自己交叠缠绵;宋清然在自己身上亲吻抚,上至翘乳,下至玉蛤幽径,乃至自己纤腿玉足,无不被宋清然服侍照料过;以及宋清然粗硬的肉棒在自己身上一下下有力的撞击。不由让她暗啐一口,暗骂自己淫荡。

此时与宋清然并排而坐,腰肢被宋清然搂着,自然的把头依偎在他的肩头,鼻尖传来阵阵男人气息与酒气。一改往日泼辣直爽一面,安安静静伏在宋清然怀中,有如闺阁处子一般,静谧婉约。

此时的王熙凤给宋清然不一样的感觉,大手也一改以往搂着身子便攀峰探沟那般,只在她腰间微微轻抚。

“跟了爷,是不是有些后悔?”宋清然感觉怀中娇美少妇有些疲倦之意。

王熙凤听了宋清然的问话,先是一愣,抬头主动在他嘴角上轻吻一下才道:“爷说哪里的话,自从跟了爷,是凤儿这些年最快乐的时日,爷那方面这么......这么厉害不说,只是爷对我们女孩家的尊重,便让凤儿心甘情愿雌伏于爷身下一辈子。”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你现在也要雌伏爷身下一辈子的。”

王熙凤叹息一声道:“凤儿是已嫁人妇,又非处子之身,爷稀罕些时日,待凤儿人老色衰......”

王熙凤说到此处有些动情,接着说道:“凤儿有时真的很羡慕晴雯这丫头,不用理会这府中琐事,一心搁在爷身上便可。又可时时得爷的恩宠。”

宋清然轻抚着王熙凤的秀发:“你这整日里早起晚睡,的一身疲惫,不是长法。”

王熙凤闻言丹凤眼中的目光愈发柔和,叹息一声摇头笑道:“家里的男人本就没一个能管事的,如今也不剩几个了,管事媳妇们也......没个能独挡一面的,老夫人与太太身边老人虽然能干,可资格老架子也大,专挑主子的不是,在背后嚼舌头。最初来贾家的那两年,我真是战战兢兢,怕被人说嘴了去......”

宋清然轻笑道:“不能吧?我瞧她们都怕凤哥儿的。都言凤哥儿泼辣能干。”

王熙凤没好气横了眼,道:“我不泼辣些,能镇得住哪个?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有人拿来烦我,一天到晚睡不到三个时辰......”

这一刻的王熙凤,丝毫不见平日里的张牙舞爪。

只是双腿并拢,侧着身子,依偎在宋清然怀中,仿佛又回到了闺中少女的年纪。

仅留的一盏灯笼里散发出朦胧的烛光,印在二人身上,射出淡淡身影,有如画卷。

盛夏的夜晚也是闷热,二人有如一对恋人,坐了片刻后,宋清然在王熙凤肥臀上抚了一把道:“走吧,今晚就歇在你这。”

已有许久未得恩宠的王熙凤亦是心动,一改往日泼辣脾气,有些扭捏道:“今个儿平儿那丫头来了......来了月事,可否只让凤儿伺侯您?凤儿想像妻子一样,伏在您怀中入睡。”

宋清然哈哈一笑站起身子道:“好,就怕不知何时才能睡下。”

王熙凤听他这话,也是身躯一颤,想着宋清然的持久力与冲击力,心中荡漾,娇躯发软。

整个房内有些冷清,只有平儿一个丫鬟,王熙凤并未让平儿动手,有如妻子迎接晚归的夫君一般,服侍着宋清然沐浴,浴桶特别粗大,水温恰到好处,宋清然也有些疲惫,懒懒坐在桶内,由着王熙凤为自己搓揉与按摩。

宋清然闭着双目,享受着王熙凤的细心与温柔,缓缓道:“管一家,和管一国差不太多。英明的上位者,最重要的是懂得用人。”

说着,宋清然将三国演义中诸葛亮如何操劳过度累死,导致北伐失败,蜀汉灭亡的故事说了遍。

王熙凤边帮着他揉捏着肩膀边静静的听着,整个房内只有宋清然低沉的语音和偶尔因动作带来的水声。

末了才眼睛闪亮的笑道:“这个我在戏文里也瞧过,只是戏里没爷说的好!”

宋清然呵呵一笑,轻抚着王熙凤滑嫩的大腿道:“我相信道理你都懂,只是你天生一颗好强的心......其实这府上,除了我那岳母,也没谁能分你的权,迎春、探春用不了多久也要随我回王府。”

王熙凤听到这,娇嗔一声道:“早知道爷的心思了,我是瞧出来了,这整个贾府呐,没有哪个丫头能逃出您的手心。”

宋清然呵呵一笑,也没否认,只是说:“爷有些好色是承认的,说来你是不懂,这贾府女子,终归是我的宿命。”

此时浴桶内的水有些微凉了,宋清然起身,由着王熙凤帮他擦干身子,套上里衣,王熙凤正欲穿衣,被宋清然一把横抱而起,娇呼一声,只得紧搂他的脖子,由着宋清然抱上榻间。

王熙凤就这么躺在宋清然怀中,任由宋清然大手在自己腿上轻轻抚,只觉全身麻麻酥酥的,懒洋洋的不想有任何动作。手指也只在他胸前画着圈儿,低声喔喃着。

王熙凤见宋清然有些沉闷,抬着头望向宋清然问道:“今日那个,银行开业,不太顺利?”

宋清然在他樱唇上轻啄一口道:“还算不错,比预想的要好。贾蓉也算是个能干正事的。”

王熙凤咬了咬嘴唇,神情有些妩媚,斟酌片刻才问道:“爷,您是不是......您是不是对东府的......想要秦可卿那个小妇人?”

宋清然初时听她语气有些怪异,再看她脸上笑容有些闪烁,此时听完也是一愣,片刻后才嘿嘿一笑,翻身压上王熙凤的身子,用嘴叼住一只乳珠儿边轻咬着边道:“小骚货,敢窥视爷的心思。”

王熙凤听他语气急忙解释道:“爷,您别多心,我没旁的意思,就是......就是......就是多句嘴,想着可卿这么妖娆的一个小妇人,比凤儿还娇媚三分,爷又对贾蓉如此另眼相看,凤儿才会有此想法......”

“唔......爷您轻点儿......”乳珠儿被宋清然咬着,周身又酸麻。

宋清然直勾勾地盯着面前两只尖圆如瓜,雪白耀眼的玉乳,嘴里赞叹道:“凤儿这对乳儿生的,即便是那秦可卿,想来也比不得你。”嘴上说着,大手却不客气,一手一只,轻轻一抓,十根手指便陷入了细滑至极的嫩肉中,手感之佳,确为少有,顿时十指深嵌肉中,大力抓揉起来,把王熙凤两只堪称完美的玉乳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第一百四十七章

王熙凤敏感的双乳被宋清然粗糙的大手带着力度搓着,再也不能保持从容,娇媚的螓首时不时地扬起,露出天鹅似的秀美颈项,轻咬樱唇,喉间却发出苦闷和欢乐交杂的呻咛。阵阵酸麻在全身乱窜,使她的整个身子都轻轻颤抖着。

颤抖着的王熙凤,玉手向下一探,捉住宋清然粗硬的肉棒道:“爷就会哄凤儿开心,您瞧,凤儿只提了下秦可卿那小妇人的名字,您就硬成这样。”

宋清然也不否认,享受着胯间的柔软,叹息一声道:“爷是有些稀罕秦可卿这小妇人,可她毕竟是贾蓉媳妇,爷对贾蓉还有大用,不想因她坏了爷的大事。”

此时王熙凤已有些动情,纤手已放开肉棒,搂着宋清然的脖子,双腿自然分开,轻轻环在他的臀间,身子已不安的扭动着。

宋清然感受到她强烈的反应,欲火更炽,唇舌大手齐上,对着她柔软白嫩的乳肉亲添抓捏,两粒嫣红如雪中幼梅的乳珠儿自是不会放过,很快就让一对乳珠充血挺翘,有如樱桃般盘在乳峰之上。

下身也抵在蜜穴缝隙之间,有如巨蛇探穴一般,一下下轻点着早已开口,且流着春水的玉蛤。

“唔......爷慢一些......凤儿和可卿......唔......也还算相处融洽......过几日帮爷探探她的口风......”

王熙凤已迷失在如潮的快感之中,情不自禁地抬着玉股,迎着宋清然的肉棒,使之点触更深一点,摩擦更重一些。

宋清然感觉到她的动作,心中更是欢喜,使出浑身解数,把她白腻如雪的双乳亲吻揉捏得微微泛红,遍布吻痕和指印,下身也已深入进半个龟头。

王熙凤嗯啊叫着,下身更感空虚麻痒,春水潺潺而出,把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秦可卿爷自信还是可以拿下的,只是如何能让贾蓉即便知道,也不心生憎恨,才是首要。”

王熙凤咯咯笑道:“贾蓉的脾性凤儿最是知道,这事交给凤儿,定能妥当。”

宋清然想起原著中,王熙凤和贾蓉之间有些暧昧,便开口问道:“贾蓉这小子对你......”

王熙凤张双手在环着宋清然的脖子,腾不出手,张口咬了宋清然肩头一口,直到带出牙印才松开道:“爷!您把凤儿想成什么了,贾蓉就是个色坯子,除了她媳妇,对哪个不窥视一二,凤儿怎会让他有机会得手,只是看他是东府少爷,不便给他脸色罢了。”

宋清然想想也是,以前的贾蓉对王熙凤却是没什么利用价值,如自己不出现,或许等贾母过世,贾蓉在宁国府当家以后,贾蓉才能独挡一面。

此时自不是谈论这种话题的时候,宋清然把手插进两人紧贴着的下身处,食中两指在她的玉蛤缝隙上一勾,勾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咛,随即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笑道:“还说不是骚货,那这么多水,是谁流的?”

王熙凤虽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局面,可面对如此戏,仍羞得无地自容,她一向能言善道,奈何事实胜于雄辩,张了几次嘴,还是没一句话能说得出来。

且当下已是郎有坚挺,妾有玉液之时,有些难耐的王熙凤探出左手,扶着宋清然的坚挺肉棒,对着自己玉蛤缝隙,不让它再动,宋清然嘿嘿一笑,淫淫道:“小骚货,爷来了!”

下身猛的一耸,“咕唧”一声,肉棒狠狠扎进王熙凤花房深处。

“啊......爷......”王熙凤高声哀鸣一声,呻咛声清脆响亮,妩媚中带着酥麻的颤音,连隔壁厢房还未入睡的平儿听着都为之一颤,如不是来了月事,只怕也难耐寂寞。

被这一耸到底的王熙凤浑身颤栗,紧紧搂着宋清然,因方才难耐之时,左右摇摆的玉首也停了下来,深情的望着宋清然,轻咬下唇,双眸明亮如星,静静地看着他。在宋清然一下下耸动中,发出声声撩人的呻咛之声。

“唔......凤儿......只怕......爷玩够凤儿......便不再待见......每一次......都当爷您是......最后一次来宠爱凤儿......不知为何......凤儿自从委身......委身于爷后......无时无刻不想着爷......”

宋清然被她深清告白感动,停下抽送,看着王熙凤微睁美目,从她的额头开始,热吻如水般流下,漫溢过她的秀脸、雪颈、再回到唇间,深情的吻了上去,双手也没闲着,或轻或重,或快或慢,抚摸过她身上每一寸雪腻无暇的肌肤。

本是极为动情的王熙凤亦主动凑上双唇迎了上去......

她的双唇被宋清然不断吮吸摩擦咂,脸上感觉到对方阵阵喷来的炽热鼻息,感受着宋清然的宠溺之情。下身本能的一下下上挺,让深插的肉棒给自己带来更多愉悦。

宋清然感觉到她的饥渴重新挺送肉棒道:“小骚货,爷什么时候会如此无情,既要了你的身子,自是宠溺一生,再说了,凤丫头身子如此娇媚,爷永远也操不够。”

王熙凤是泼辣、风骚与妩媚同生体,玩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从床榻表现来看,还有许多属性未曾开发,她这种前凸后翘的身子,哪怕再玩十年,也还会更有韵味,怎会玩够。再说,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宋清然却是很喜欢她这种不同于常人的性格。

王熙凤听了此言,有如进入迷幻梦境,抬起螓首在宋清然耳边轻声道:“凤儿就是爷的小骚货,求爷狠狠操凤儿。”

此言一出,有如春药发作一般,惹得宋清然抽送一下猛过一下,身下的王熙凤只是忘情般咛唱嘶喊,迎合扭动着。她挺着美臀,紧搂着宋清然强壮身躯,在床上抵死厮缠,仿佛已彻底放纵,与男人彻底融合,彻底沉溺在这刺激无比的交合中。

宋清然也是欲火高炙,巨物次次深撞花蕊深处,粗大无比的肉棒将这极品美妇带往欲情顶峰。

今夜的王熙凤格外动情奔放,尽管宋清然的抽送已让她娇躯颤栗,痛快淋漓,蜜汁潺潺,有如泉涌般流个不停,王熙凤双手仍是情不自禁的伸向了自己的软滑的玉乳......神态妩媚中带着风骚,在宋清然面前搓揉着。

王熙凤正值青春少妇年龄,体态丰韵,动情之时神态淫媚,也更加耐操,宋清然未作停歇,连续操了一柱香时间,身下王熙凤不知丢身几何,可淫水仍是很多,抽送起来“咕叽咕叽”水声不断,玉蛤收缩有力,不住吸吮棒身和龟头,这等销魂极乐,让宋清然不舍停下。

强烈的纵欲快感,令宋清然将一切抛之脑外,只顾全力抽送。而王熙凤亦彻底放开,肥臀用力扭动,全力迎合宋清然的抽送。

“啊......不行了......爷......好厉害......凤儿要丢,快......快到了......”

王熙凤玉蛤夹紧抽搐,蜜汁有如开阐洪水,阵阵喷涌而出,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融化一般,当真魂飞天外。

王熙凤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本能的搂着宋清然,小腹仍一下下抽搐着。

“爷......坏死了......害的凤儿叫的这么大声......”

宋清然淫淫笑道:“此处院落又无外人,平儿这小丫头比你还不堪,上次叫的更大声,你个小骚货真会勾人。”

丢身过后的王熙凤格外迷人,那种慵懒神情,不堪挞伐的媚态让宋清然看得有些着迷。

王熙凤为他擦拭着额头汗水,媚声问道:“爷是什么时候看上凤儿的?记得首次相见之时,爷还吓唬凤儿,唬得凤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宋清然不得不承认,这小妇人确是韵味,没了青涩之气的妇人更易让人生起淫欲。虽以往种种强势之态过于外露,在臣服自己胯下后,小女儿神态更让自己生起疼惜之心。

情场老手的宋清然自是知道,不论何种女人,是需要哄的,下体抽送并不停过,只是改为两人都能适应的轻推慢抽,即便如此,仍带着“咕唧”水声,更为二人交流增添淫靡之意。

宋清然边慢慢抽送边道:“那是第二次见你了,第一次你来顾恩殿通知参加宴饮之时,爷就一眼相中你这小美人了。”

“当时你穿金戴玉,丹凤眼,柳叶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寒春。一身盘领窄袖衫,撒花洋绉裙,都很紧身,那妖娆身姿让爷当时就硬了。真是一个摄人心魄的风流少妇的俏丽模样,爷见了之后简直魂不附体,立刻就喜欢上了,心里还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王熙凤被他夸得心里欢喜,不觉顺着他的话头问道:“什么邪恶的念头?”

宋清然淫淫一笑道:“当时爷就在想,如果能把这样的小妇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得她哀声求饶,开始是嘴上叫着不要,不要,后来变为求爷操凤儿,全身却软绵绵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那该是多么美妙的......”

第一百四十八章

未等他说完,王熙凤已羞得满脸通红,忙伸手去捂他嘴,道:“哎呀爷......”

宋清然伸出舌尖舔舐着她的掌心,阳物感觉到她花房的蠕动,知道胯下小妇人已被自己逗得动情,便住口不语,高高抬起臀部,又重重落下,带着力度狠狠操起她的小穴,一下又一下,啪啪肉响之声连成一片。

王熙凤被他撞得浑身麻软,芳心酥颤,咬唇苦忍一会,便挨受不住,大声呻咛起来:“啊啊......爷......轻些个......”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来,两条小腿不由自主地翘起,随着蔓延全身的痉挛,蜷成一团的白嫩足趾也跟着阵阵颤抖着。

宋清然最受不得王熙凤丢身时的妩媚姿态,看着胯下美妇人再次丢身,肉棒又粗大三分,亦同时跳动起来,加快抽送之时,脊背一麻,阳精决堤般汹涌而来,跳动之下一股股喷射而出,尽数注入花心深处,极度的羞耻感加上清晰的被射入感,化成一股无与伦比的刺激和快美,欢乐的狂潮好像是从她的灵魂深处升起,瞬间把她淹没了,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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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开,浆水乱洒,杏眼一翻一阖,竟是短暂地昏死了过去。

过了半晌,王熙凤才悠悠醒转。她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宋清然的臂弯里,想着自己丢身之时的淫态,与自己如此不堪,尽爽晕过去,即便是泼辣的性子,此时也觉羞涩。睨着他道:“爷现在满意了?把凤儿操的如此不堪。”

宋清然手臂紧了紧笑道:“小凤儿丢身之时,真是妩媚,爷非常满意。”

宋清然舔了一下她的耳垂,道:“小凤儿,最想爷怎么操你?”

王熙凤脸上红霞未退,听他如此相问,有些羞涩,想着自己连求操之语都已说出口过,也没什么可遮掩的,迟疑了一会才道:“凤儿说了......但爷可不准笑话凤儿。”

宋清然嘿嘿笑道:“怎么会喔,两情相悦,恩爱缠绵,互相了解对方情趣,只能更为尽兴。”

王熙凤还是有些扭捏,抓着又有些微勃的肉棒搓动着问道:“那爷最想......最想怎么......凤儿?”毕竟女孩家家,那个操字还是难以启齿。

宋清然淫荡的笑着道:“爷最大的性趣是凤卿同操,我的小凤儿和秦可卿共同为爷吹箫,一同挺着丰臀,任爷驰骋,被爷操的同声淫叫,一起丢身。”

王熙凤听着宋清然的有如魔力般的淫荡话语,脑中不由浮现出自己和秦可卿一同跪在宋清然胯前,争抢吮吸着那根坚硬的肉棒,待二人情浓之时,又一同跪在榻上,挺着白嫩的臀儿,等候宋清然的临幸......

想到此处,娇躯一颤,玉蛤排出一股蜜汁,差点又丢了身子。

搂着他的宋清然自是能感受到王熙凤的颤动,故意撩拨她道,轻轻在她耳边说道:“爷最疼小凤儿,到时一定操你多一些。”

王熙凤被宋清然口中热气喷在耳边,不知是因听到宋清然说最疼自己,到时多操,还是受热气吹在耳边所至,只觉身酥体软,蜜汁汩汩的向外不停流着。

此时的王熙凤也放开了身心,有些娇羞的嗔道:“就知爷想玩秦丫头,她那柔媚的样儿,别说爷,连凤儿都动心。”

感觉手中的肉棒又重新粗硬,王熙凤眸中含欲的说道:“熙凤前些时候做了一个梦,梦见爷......把凤儿带到一处户外空旷之处......剥光凤儿的衣衫,按在地上狠狠操......早上醒来发现把内裤都湿透了。”

话一说完,感觉手中的肉棒好似又胀大了一圈,粉脸微晕,继续道:“有时......真想放纵一次......试试在户外......爷粗暴地对我......狠狠操我......是何滋味......呜......好丢人......”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这有何难,难得外间风高气爽,要比这屋内凉爽百倍,却真是个野合的好时机。”

王熙凤只敢想想,真要野外来做,即便她是妇人,羞也羞死了,哪料到宋清然真套上短裤,便只身出了房门。

王熙凤不知宋清然要在何处,如何来做,只知一会要在外间,唬得连忙起身,行至衣柜,找来衣衫穿上,正在系胸前排扣之时,宋清然已折返回来,看了一眼王熙凤穿在身上的襦裙,嘿嘿一笑道:“穿上也好,一会耍起来更有情趣。”

宋清然横抱起有不知所措的王熙凤,在她羞中带着紧张的颤栗间,走出房门,来到后花园院中,但见整个院中已支起数盏红灯笼,虽不甚明亮,仍可清晰视面,将整个花园映照的红红火火,又带着旖旎氛围。

王熙凤并未着鞋袜,蜷缩着腿儿把身子挂在宋清然身上,白葱般的手臂紧搂着他的脖子,可那种室外亲昵的举动让她即兴奋又带着丝丝不安。

宋清然抱着王熙凤行至院中藤椅秋千架下,放在晃动的藤椅之上,便随她一同坐下,王熙凤是纤足未着鞋袜不敢着地,宋清然则是故意不着地,使得秋千在二人的亲昵中,不停的晃动着。

王熙凤在这外间亲热,还是有些拗手拗脚,不能放开,可只挣扎了一会,只觉身也酸了,腰也软了,还出了一身香汗,下身内裤也不知何时已被宋清然褪去,掉挂在足踝上,罗裙松松垮垮,被掀在腰间,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玉腿来,最后连那月白小肚兜儿也被摘了,一对圆挺美乳娇弹而出,不禁羞得脸红耳热,不知如何应对。

王熙凤有些慌乱道:“此处太过羞人,爷求您还是回屋内要吧,让凤儿怎样都行。”

宋清然嘿嘿淫笑道:“这不是凤儿梦想之处吗?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嘴上叫着不要,瞧你比何时湿的都快。”说罢,收回抚在她股间的大手,带着一手亮晶晶的湿痕放在王熙凤眼前,还把食指抹在她的唇间。

在王熙凤娇嗔声中,把手又放在她的玉乳上,把玩那软绵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奶头,便得王熙凤又是一串呻咛。

在宋清然的撩拨抚之下,王熙凤只觉浑身酥麻难当,娇喘吁吁,香汗腻体,不知怎么,在这外间,只要被宋清然随便动一动、碰一碰,舒麻感觉比平日强上数倍,此时自己早已湿透了,玉股一动,连秋千架上的藤编垫子都是滑腻腻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

宋清然见王熙凤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褪下自己仅穿着的那条短裤,随意扔在草丛上,掏出早已高高耸立的肉棒来,把王熙凤摆成坐立着,玉腿高翘,双手抓着足裸的姿势。自己则裸着身子,站在秋千架前,胯间高耸肉棒正对着王熙凤花涧,嘿嘿笑道:“高度正好。”

而宋清然的双手则扶着王熙凤的腿根处,固定秋千不再晃动,挺着肉棒在花涧缝隙中滑动着,不一会儿,便沾满溢出的蜜汁淫液。

秋千架的两旁挂着红灯,此等姿势又能完全看清玉蛤形状,宋清然望着被灯笼映成红色的玉蛤及那道让自己着迷的趾缝,挺着肉棒在缝隙间来回滑动,口中则道:“凤丫头水真多,爷真爱死这条趾缝了,怎生得如此迷人,像十五六岁小的小姑娘似的。”

王熙凤每被他顶到缝隙顶端,花涧肉粒已是勃起,每每被他触及那粒泛着光亮,绷紧圆润的肉粒之时,躯体便是一颤,花涧排出一股蜜汁,花房里的麻痒让她有些难耐。

只是身体全被宋清然固定着,以一个无比羞人的姿势等待宋清然的插入,眯了眼儿娇娇颤抖,过了好一会,却仍不见插入,只有让自己越来越酸麻的蜜穴缝隙摩擦,忍不住嘤声道:“爷,快进来!”

宋清然已把肉棒龟头染的油油润润,见蜜穴缝隙中虽是汩汩流着蜜汁,王熙凤却仍有些矜持,未到初次操她时,求玩求操的风情,便只在花底挑了一挑,笑道:“进哪?”

王熙凤立知宋清然在戏自己,俏脸红得益发娇艳,道:“凤儿不知道。”

宋清然难得见她羞得如此,心中更觉销魂有趣,道:“那我就不知该往哪儿去了。”

王熙凤初次在外承恩,此等环境本就委实从未有过,野外、露出、怕人看见等因素掺杂其中,让她既兴奋又动情,不想宋清然反倒不急,只得娇咛着道:“唔......爷......您坏死了......到了此时,却又摆布人家......”

宋清然笑道:“这样感觉不好吗?你看水儿都越流越多了。如果想让爷来操你,就说出来。”说着底下又是一挑,火烫的龟头从蛤嘴下角划到上方,揉住了她的花蒂儿。

王熙凤娇哼一声,慾了半天也说不出宋清然想听的话,娇躯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腻的热汁掉在大龟头上。长长娇啼一声,幽咽如泣道:“爷,凤儿......受不了啦。”

第一百四十九章

宋清然见王熙凤已有些丢身之意,想着她丢身,肉棒如不在体内受其花房吮吸却是可惜,便将圆如李子般的龟头顶开蜜穴洞口,醮着滑腻腻的花蜜,一点点往娇嫩里拱刺了去,王熙凤的玉蛤本就紧致,随着顶送,带动着秋千,一点点向后扬起,强烈的酥麻感觉让她随着秋千的晃动而娇颤不已。

就在这种酥麻的体感之下,被宋清然直插到尽头,幽深的宝贝花心被宋清然给采去了,不由一阵眼饧骨软,再难忍耐,高声呻咛出来。

闭目待插的王熙凤只觉身子在飘,只以为是舒爽时的感觉,可睁眼才发现,身子是真的在晃动,此时才想起自己坐于秋千之上,又待宋清然推着自己抽动,便感觉自己的身子离开又落回,而宋清然站着并未动,只这重重回落之时的撞击,便让自己难以承受,花心被一下下重重撞击的快感,简直非言语能述。

宋清然也是首次如此玩,低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二人交合之处,抽离之时,带着玉蛤嫩肉,撞回之时,又“啪叽”一声,四散溅起聚积的蜜汁,真可谓是淫靡万分。

虽是速度无法提快,可这种不费体力,又难言的舒爽感觉让宋清然乐此不彼,便一下下推送着道:“宝贝儿,你的小嘴儿怎么一直在咬人?还这般的窄紧,爷真是爽死了。”

王熙凤又羞又爽,只觉宋清然的棒首几乎次次到达最深,次次回落都能重重采着自己那朵娇嫩敏感的花心,远非平日里轻触一下便会离开,撞得她阵阵痉挛娇颤,而且在那进退之间,又不够快速,总令她在将丢未丢之间徘徊。

宋清然见她妩媚入骨,舒爽的股腹颤颤,不过数十抽,已是目饧神迷如痴如醉,玉躯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娇媚煞人。

王熙凤婉转相承,媚眼如丝地望向面前的男人,视线触着那对冷酷又带柔情的眼睛,心中不觉一阵迷醉。秋水盈盈的秀眸望着宋清然,腻声道:“爷,再亲我一下好么?”

可她却忘了,如此动作,如何能长吻不离,宋清然每次推进秋千,二人只能私处相连,身子却是离开。

宋清然柔柔一笑,在插到最深处之时,顶着她向前走了两步,在将要回落之时,双膝跪在秋千藤椅之上,一手抓着秋千绳索一手勾住王熙凤的雪颈,把嘴罩住樱口,炙烈如火的亲吻上去。

腰胯随着秋千的飘来荡去的晃动,急速的一下下抽送着。

王熙凤只觉突然晃动变大,抽送也愈发急速,害怕掉落,急忙搂紧压在身上的宋清然,可就在丢身边缘,如何能禁受得了如此情形,一声难以压抑的长咛,身子跟着剧烈痉挛,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冲顶而来,花心紧缩,开始剧烈颤栗,一股一股蜜汁不停流出,宋清然深插不动,过了数十息后,秋千渐渐不再晃动之时,王熙凤的痉挛才平缓下来。

“小凤儿,美吗?今晚你丢的又急又猛,就连颤抖的次数都比平日要多,看来你真是喜欢野外交合啊。”

王熙凤哪怕第一次失身于宋清然之时,被撩拨到求插求操,真正丢身之时,也不如此次强烈,在丢身之时,如不是本能的害怕掉落,只怕也会爽昏过去。

宋清然见她喘息平缓,才嘿嘿一笑,提高些声音喊道:“小平儿,不要再偷看了,还不来帮忙推动秋千。”

王熙凤听闻宋清然的喊声,转头一看,果真平儿羞着脸儿,向二人走来。

此时好似所有隐私都被人发现一般,在宋清然轻轻抽送之时,身子一颤,又丢了一回。

“呜呜......死蹄子......不要看......快回屋......”

宋清然边耸动边道:“好平儿,快去推秋千,你家小姐还没爽够。”

平儿虽是王熙凤的丫鬟,可此时也知王熙凤只是羞躁,也不敢不听宋清然的。

来到秋千藤椅后面,边推着边道:“奶奶,天太暗了,平儿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在帮爷推秋千。”

随着秋千愈荡愈高,两人挤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颠鸾倒凤,竟是奇趣无比,宋清然感觉王熙凤的罗裙碍事,用力一撕,“刺啦”一声,便把罗裙撕烂,从她身上抽出,扔在地上,此时的二人再无片缕衣物,王熙凤一对白雪雪的美腿,自然的挂在宋清然肩头,白嫩的脚丫儿在半空里时舒时弓,一对雪乳有如水波一般,随着秋千的飘荡,来回颤抖着,带着层层乳波,四周灯笼有动有静,随着秋千晃动,散着点点红光,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艳,可惜只有平儿一个不能承恩的小丫头瞧见。

王熙凤何曾尝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随着秋千晃晃荡荡,飘飘扬扬,整个人欲仙欲死。下体被那根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阵阵酥美,只觉入时却直送到幽深,出时酸痒难耐,一股股春水不住涌出玉蛤,早流湿了股间,又顺着股间流落藤椅之上,随着那秋千摇荡,竟有几滴不知飞落何处了......

王熙凤忽忍不住,只觉花心眼内再次酥麻麻的,一道奇痒竟钻到骨缝里去了,短声娇娇呼道:“要丢......”

话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自己刚刚丢身,平儿还在身边,此时又在野外,怎么在这种情形下竟又要被玩丢,并且来得这样快,更羞人的是自己还叫了出来!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那人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了樱唇只盼能忍得住......

宋清然是何等经验老到,在这要紧关头,扭动腰胯带着肉棒来回旋转,用大龟头揉着她那幽深处的嫩蕊花心,拨花蕊嫩核,抵煨着那里边的娇嫩,轻动几下,便让王熙凤魂飞魄散。

“嗯......爷......”一声娇啼,通体汗毛皆竖,花心一颤,花浆便如注的排了出去,这样的销魂快活,竟是从未曾有过......

王熙凤爽不可言,张着小嘴儿,娇躯时绷时酥,被宋清然操的死去活来,只觉通体皆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止,两只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不知比平日多了多少。

一阵欲仙欲死过去,听宋清然笑道:“宝贝儿,没想到此等地点,能让你丢得如此奔放,下次可以白日里再来试试,想必更是美妙。”

刚才她因平儿在侧,一直都强自按捺,此时却再也顾之不得,娇声淫语尽情吐出:“爷你......你......操死凤儿了......今儿真强烈......凤儿......啊不行了......别碰那儿了......酸......凤儿不敢啦......”底下美臀努力挺着,交接处的妙景绮情俱落入宋清然眼中。

平日里的王熙凤在床榻之上,在丢身之时,虽也妩媚娇柔,可从未像今日这般,叫声婉转悠扬,如此撩魂荡魄,求饶之语更像是求操之意,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或泼辣强势的妇人,竟有如此淫词荡语能出口,心中酥酥麻麻,愈发把肉棒往那妙处狠抵猛刺。

王熙凤娇躯时绷时舒,雪白的玉腿被宋清然并拢抱在怀中,玉足不住绷颤着,口中带着颤音啼咛:“不敢了......再操了......凤儿要被操死了......不敢只那儿了......啊啊......爷......饶了凤儿吧......”

宋清然仿若未闻,早已爽的脊背发麻,肉棒随着秋千的晃动愈刺愈疾,愈揉愈重,瞧见王熙凤那雪滑脚丫儿着实动人,一手一只抓在手中,将腿大大的分开,见这姿势更为淫亵撩人,挺送越发急猛起来。

“平儿,用力推,再高一些。”

平儿本是垫着月事布,此时看着二人如此交合,也张口结舌,可股间越来越湿,只觉自己已是身酥腿软,推力也变小了,听到宋清然的命令后,只着忍着酸麻,重新加重力道,推动起秋千来,但见秋千随着平儿的推送,越荡越高,而王熙凤的淫叫声也越来越急。

原本只是轻微的晃动让二人有如云端飘荡,此时荡的高起之时,已让二人心头随之颤栗,而宋清然又加快了顶送,如此一来,王熙凤心头与娇躯同颤,脑中蓦地空白,通体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爷......凤儿......要尿了......呜......”

宋清然听了,只道她是要丢身,心头大畅,又是数下猛刺。

王熙凤汁如浆出,浑身皆酥,倏的一下奇畅,口道:“丢了......”,猛得抓紧绳索,躯体僵硬,宋清然感觉与平日里有所不同,猛的抽出肉棒,但见一股银亮水线激射而出,又高又远,射向数步之外的草地之上。

王熙凤羞耻难耐,急急用手去遮挡,可这股激射,量多水足,如何能捂的住,一缕缕从指缝蜿蜒而出,顺着美臀,流淌到藤椅上,再由藤椅滴落在椅下草丛之中,为来年生长,再添肥料。

第一百五十章

待数股激射结束,王熙凤才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周身使不出一丝力气,宋清然急忙用身子压上护着,防她掉落,而肉棒有如入鞘利刃一般,“咕唧”一声,重新插入满是水汁的玉蛤之中,在王熙凤仍在颤抖之时,抽插起来。

王熙凤又骇又酥,身体的酥麻告诉自己,还想再要,可心想再被宋清然一回,岂不要丢的魂飞魄散?本能的用腿勾着宋清然的虎腰,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道:“爷,放过凤儿吧,凤儿真的不行了,再要把凤儿死了。”

王熙凤连续数次绝顶高潮,此时已是眼冒金星,半昏半死,除了竭力敞开身体迎合,已无力叫床。她香汗淋漓,只觉得浑身火烫,口干舌燥,下体春水狂涌,“扑哧扑哧”的抽插之声大作,充胀得要被死一般。她全身虚脱,简直是死过去又活过来,却不知要被奸淫多久。

宋清然只顾着纵情泄欲,并没顾及美人是否能长时间承受。见她越来越无力气,宋清然很是心疼,终于减缓抽插速度,慢慢享受王熙凤花房颤抖的吮吸感。

待王熙凤休息片刻后,便再次用全力来回重重抽送数十抽,最后一下重重撞击深宫,随即“啊”大叫一声,阳精终于如同水注一般,狂喷而出,带着力度,随着肉棒一跳一跳,激射而出,也如王熙凤一般,持续数息。

王熙凤本就极度敏感之中,被他强烈喷射,只觉花房要被这无比多量的阳精烫化一般,立时也张大小嘴,闷叫不停:“啊......丢了......”

王熙凤脑中似乎失去了知觉,意识飘忽忽飞至天外,不住抽搐紧缩的穴腔再次喷射出阴精,与阳精相合,汇聚一起,又慢慢流出体外。羞穴一下一下如小嘴般吸吮巨物,似乎要榨干宋清然精液般。酣畅淋漓之后,王熙凤在宋清然胯下舒服得烂泥一般,终于昏死过去。

过了良久,王熙凤回过气来,只感玉蛤酸痒酥麻,终于幽幽转醒,缓缓睁开凤目。却见自己伏在宋清然身上,二人仍在秋千藤椅之上,随着秋千的晃动,肥臀顿时察知他那巨物仍插在体内,坚硬如铁,顿时吓的娇躯发颤,哀声求饶。

宋清然见她醒转,眸中已有泪珠儿,不由叹口气,用抚穴之手带着蜜汁,擦拭美妇泪珠,柔声说道:“好了,今晚就放过你了,怎么了?刚才不是被我操得很是舒爽吗?你瞧,地上都湿了一片,这会儿泪珠儿都操出来了,走吧,回房休息,今夜就插在你这小骚穴中入睡。”

王熙凤虽觉羞涩,可听到宋清然承诺放过自己,身子一软,由着宋清然抱自己回房,乖乖的让他侧身从臀后插回体内,蜷缩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王熙凤从宋清然怀在悠然醒来,也不知宋清然肉棒是何时拔出,此时翘的老高,被自己攥在手中,看着仍在熟睡的宋清然,一刹那间有些迷蒙,感觉特别安详,好似自己就是他的妻妾一般,只愿每个早晨都能这般。

刚一动下身子,下体一阵疼痛,悄悄低头看了一下玉蛤,已有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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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暗呸一口手的肉棒,轻声骂道:“坏东西,这么生猛。”

可又不舍放手,看着红光油滑的龟头,忍不住用嘴轻轻吻了一口。

刚一吻上,便听一声幽幽深沉之声说道:“昨晚下面的小嘴儿还没吃够?一大早上又偷吃。”

王熙凤见羞事被他发现,把头向他怀中拱了拱,嗔道:“爷坏死了,一点都不疼惜凤儿,都被您肿了。”

宋清然淫淫一笑道:“哪儿肿了?我摸摸。”说罢探手抚向王熙凤股间,顺着蜜穴缝隙一撩,果然感觉入手比平日要厚了一些。

王熙凤身子一颤,向后撤了一下道:“回头我就找个帮手,榨干您。”

宋清然哈哈一笑,也不以为意道:“放马过来吧,不论来几个,爷照样把你们干趴下。”

说完也不再想睡,由着行动不便的王熙凤服侍自己更衣洗漱。

傍晚时分,贾蓉一如既往的到顾恩殿给宋清然请安,汇报当日银行运作情况。

“王爷,今日较昨天又多收存银折合成银元有二万三千五百四十两,京中百姓对银元亦也非常认可,越来越多百姓愿意把手中多余铜钱和碎银换成银元使用。”

贾蓉神态愈发自如,一改往日面色苍白,颓废之气,有些京少之味。精神气足,一身月白长衫,玄色腰带束在腰间,一块看不出材质的玲珑玉配带着璎珞坠在腰带之上,皂靴白袜,却有一股风流倜傥之味。

此时的贾蓉规规矩矩立在宋清然身前,一双不太大的双目不敢直视,视线放于宋清然下半身之处,可仍能发现他杯中无水,急急快行两步,持起茶壶,为宋清然斟满。

宋清然微微一笑,审视了贾蓉一眼,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道:“听闻你在府外又购置了一处房产?养着一个小妇人?”

贾蓉神情一滞,呐呐道:“这个......她是......”

宋清然也不以为意,面色平静,并无怒容,放下茶杯开口说道:“你的私事我不会去管,也没有必要,男人三妻四妾,养个外室并无不妥,注意好家宅安宁便是,只那妇人年岁......”

那妇人刘守全向宋清然汇报过,四十余岁,臀大腰圆胸乳丰韵,还带着个十岁左右的闺女,长相也很普通,并无过人姿容,当时刘守全说与宋清然听时,也是以八卦心态来说。

宋清然也很纳闷,家里放着个妖娆媳妇不去宠爱,怎会相中一个姿色平庸的四十岁妇人,还动了心思,养在外宅,听刘守全的意思,贾蓉还格外宠爱,几乎每天都去探视。

贾蓉嘿嘿一笑道:“侄儿省得,只是......只是侄儿对这等上了年岁的妇人特别痴迷,她们体贴懂事不说,丰乳肥臀,还有岁月痕迹......”

宋清然也是一笑道:“得,你也不必为我普及妇人的好,爷也是过来人,你有分寸便是。贾府子嗣本就不多,我虽是外人,可这也是贾府立足根本,或是妇人好生养些,只是你家正妻......”

贾蓉笑道:“她一小女人敢多什么嘴,成婚两年也未见诞下子嗣,如不是老祖母不许,侄儿早就......”

“行了,秦氏也不容易,何必为难一个女子。”宋清然也听说,贾蓉与秦可卿关系并不融洽,有点相敬如宾的意思,可夫妻间相敬如宾还有何意思。

其实贾蓉也数次想探探宋清然的口风,前日个见王熙凤时,王熙凤透漏,好似王爷对秦氏还很看重,想让她一同与王熙凤管管内宅。只是她话说的并不明白,贾蓉也搞不懂是王熙凤随口一说,还是别的何意。

此时见宋清然并不提起,也不方便细问,虽不待见秦氏,可也没有主动送帽子的。

此事自是王熙凤那晚秋千之后,擅作的主张,她自己一个他人媳妇,想在宋清然身边固宠,找个盟友自是方便许多,也不显自己一个已婚妇人太于招眼,二来却是被宋清然操怕了,独自一人难以吃消。

宋清然与贾蓉各怀心思,又闲聊几句才说起正事。

“王爷,京中总行现已运作正常,下面管事也托我找您寻问,各州府分行何时运作?”

宋清然深思了一会才道:“首个分行,本王打算设在金陵,历朝古都,财富汇聚之地,交通便利,且人杰地灵。”

首个分行选在金陵,贾蓉也能猜到,确是不二之选,见宋清然已经吐口,也是心中兴奋,分行越多,自己权利越大。

“王爷英明,金陵富豪商贾众多,手中闲散金银亦是丰厚,行商购货,用我行票据更为方便,不像京都,大户人家财富多以田产储值,手中并无太多闲钱。”

宋清然点了点头,心中也满意贾蓉的眼光,开口说道:“你准备准备,京中总行之事,交给副手,你带人去趟金陵,从选址到装修要一手操办,金陵分行负责人就让林二风来做,你多指导于他,这小子也是个奸滑之徒,虽是出自燕王府,可是坏了规矩,该如何处置一切都按银行条例来办,伸手剁手,伸脚剁脚,绝不容情。”

“侄儿省得。”

宋清然对贪腐之事格外痛恨,这已是满京城皆知,前些时日,户部驻铸造司的官员就因贪腐了些银子,被宋清然未经三司,便敲断了腿,至今还在家中修养。

第一百五十一章

让自己亲至金陵,贾蓉也是乐意至极,不说按惯例选址装修方面的油水好处,只用人方面,虽主事之人宋清然定了,可副手、管事等人一个未提,便是自己可指定,这些人情往来,也是一大笔资本。

贾蓉是知道林二风此人的,人贼脑精,原本只是燕王府一个伙计,随宋清然去趟广宁府,也不知如何得宋清然赏识,回京后就提了副管事,又送到西山书院参加培训,结业考试成绩也在三甲之列。

在总行办差,也是与谁都能相处融洽,业务精通是把好手,拍马溜须也是好手。这种人确是想不出头都难。

“你也不必着急赶去,总行之事安排妥当,先让人带着铸造司官员把存放库银之处选好,此处才是重中之重,库银被盗,虽说不用砍你脑袋,可革职查办是跑不了的,即便是本王,都难以为你脱罪。”宋清然认真说道。

“临行前,我会写封手书,你带给金陵知府,他会给你一切方便。”

贾蓉郑重向宋清然行了一礼,此事算是培养他的人脉,非至亲或心腹不可行之。别看贾蓉挂着宁国公府嫡子头衔,可在当下,权势才是首位,一个没有权势的公侯子弟除了钱财,并不比实权文臣优厚哪去。

“好了,就这样吧,你回府也多多用心,金陵副手人选你自己拿主意,也可问问林二风的意见,毕竟他算你直系下属,也要尊重他的意愿。”

“是,侄儿明白,那侄儿告退。”

“嗯......那个......”宋清然想了想才道:“算了你回吧。”

“是”

近几日宁蓉儿总是神神密密的,早出晚归不说,问她也是支支吾吾的,除了在榻上温柔了许多,一些以前羞于摆的姿势也愿意配合,可不论宋清然操的多狠,第二日总能活蹦乱跳的出府。

宋清然自是相信她,宁蓉儿性格一向如此,也不愿拘着她总在内宅,只是吩咐护卫留心点安全,便不再多问。

今日原本准备去西山书院看看,顾恩殿却迎来一个小客人——贾兰。

西山书院有秦何鸿坐阵,招生教学一切皆都顺利,虽大多都冲着秦何鸿大儒声望慕名而来,可格物班亦也有不少贫寒子弟就学,只为将来能有个谋生的出路。

贾兰如今不到六岁,却少了孩童的跳脱,有如小大人一般,规规矩矩向宋清然行礼道:“侄儿贾兰,见过燕王殿下,殿下万安。”

贾兰是贾家小辈里,少有的懂事,知礼之人,宋清然虽觉他太过老成,可仍难免于对他的喜爱与栽培之意。毕竟是在未来数十年后,自己妻族中的后起之秀。

宋清然微笑着问道:“你我也算是半个师生之谊,不必太过拘谨,来寻我可有何事?”

“母亲大人托我来寻燕王殿下,说有事拜托。”贾兰持了弟子礼回话。

李纨能拜托自己能有何事?宋清然脑中浮现出李纨贞静淡泊、清雅端庄、处事明达,却又超然物外的印象,心中难免一动,有些想入非非,不过转念一想,便知定不是自己所想那样。

李纨是荣国府长孙贾珠之妻。贾珠夭亡,只遗留眼前这一子贾兰。李纨娘家亦是金陵名宦,父亲李守中,曾为国子监祭酒,出生在诗书之家的传统使她有了读书的机会,但李守中并没有对她太过要求,“无才便是德”就是对她的最高要求,她从小受的教育就是做符合传统道德的贤淑女子,闲暇之余翻翻杂书,看看经史。

贾珠夭亡后,不管李纨是自愿亦或是被这世俗所困,便在贾府这方小天地里,青春守寡,每日里淡装素面,把自己整成槁木死灰一般,一心只在教育这幼子一途上,除了在贾母与王夫人身边服侍以外,几无与外人交往。

作为一个为贾家诞下嫡孙,接续香火之人,身份又是大少奶奶,李纨最有资格、也更应该发挥她在家族生活中的重要地位,不论是管理后宅还是执掌家务,都应是她来发话才对,可李纨对整个贾府事务不闻不问,一心只关起小院携子独居。

以往在凤姐生病之时,王夫人是把贾府事物托付给李纨的,并让探春做她助手,可李纨却有意避让,把一切事物都交给探春,自己反而退居幕后,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直到大观园落成,贾元春邀她搬入,方恢复了此许青春朝气,也愿参加些诗社。所选居处命名为稻香村,自称“稻香老农”。

稻香村种满数百株杏树,每当盛开之时,如喷火蒸霞一般,却真真是“满园春色关不住”。可即便如此,李纨对宋清然哪怕是贾宝玉都有所回避,以免惹来闲言碎语。

此时宋清然虽对李纨有些遐思,可他也清楚,李纨定不会像王熙凤、赵姨娘这般可轻易上手,自己也不想过分坏了她的贞节,毕竟人各有志,强求不得。

既有事相托,自己也不会驳她面子,稻香村本离顾恩殿也不算太远,宋清然稍作一想,便点头应下,随贾兰一同向稻香村行去。

“你母亲可还安好?”宋清然向身侧落后自己半步的贾兰问道。

“回燕王殿下的话,母上大人一切安好,每日除去祖母处请安,便在家中教导侄儿。”贾兰仍是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答话。

“上次送你的字帖,可有继续临摹?”宋清然见他过于规板,笑着搂着他的小肩膀问道。

起初贾兰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本就五岁孩童,对亲近自己的人天然便会喜欢,而宋清然又是自己母亲敬重之人,一路行来,没用多久,便与宋清然熟络,开心答道:“有的,先生都夸侄儿字体规整,只是我怎么练都写不出王爷您那种大气华丽之意......”

宋清然也笑着答道:“那是你腕力不够,先慢慢练着,回头我再指点指点,待以后长大,腕力够了,便会更为漂亮了。”

叔侄二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便行至稻香村院外,此时院外站立一妇人,鹅蛋脸儿,柳叶弯眉,眸中闪烁,身穿宽大白素衣衫,虽遮挡的看不出身才,可胸耸高挺,仍坟起一片弧度。不用珠宝,不施脂粉,不挽华髻,显得淡雅安稳,又透出青春少妇之韵味,此人正是李纨。

李纨站在院外等了一会,便见自己幼子一向规矩懂事,此时与宋清然有说有笑同身而来,也心觉诧异。

“民妇李纨见过王爷,给王爷请安。”李纨福身一礼,娉娉袅袅,优雅淡然,即便是宋清然见多了出众妇人,也觉心尖一颤,“好端庄的女子。”

只愣神片刻,宋清然便搂着贾兰客气的笑道:“纨嫂还是如此多礼,平日称呼我清然便可。”

李纨端淑一笑,又是一福,才对贾兰说道:“兰儿怎得如此无礼,对叔叔无半点尊重之意。”

贾兰被母亲训斥,也是心中一紧,正要挣开宋清然搂着自己肩头的手臂回话,宋清然已笑着道:“纨嫂不必苛责,这本就是我的意愿,再说兰儿亦算我的学生,为师并不认为有何不妥。”

李纨听了宋清然此言,面色微红,有些羞涩,可心中却是高兴,能得宋清然喜爱,并愿称之为师,这是烧香求佛都难求来的。

只得故作瞪了贾兰一眼,福身道:“燕......”见宋清然眉头一挑,又改口道:“先生请。”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嗯,先生称谓很合我的口味,纨嫂请。”说罢,便随李纨进了院中。

虽然为稻香村,可却无半颗稻子,满园的杏树郁郁葱葱,挂满了黄橙橙的杏果,果肉香气弥漫,却别有一番景趣。

稻香村是仅次于怡红院(如今名为清风苑)大小的院落,当初黛玉、宝钗等人选取院落之时,有意敬着李纨长嫂的身份,为她选了此处,前后各一花园,主室六间厢房,侧院还有四间偏房,整个院子除了花园,路边皆种满杏树。

穿过杏林小路之时,一颗横杈枝梢上的杏果,刚好熟透,随微风稍一吹动,便自然脱落,“啪叽”一声,砸在宋清然胸口,将宋清然一身月白长衫染了一片黄汁。

前方引路的李纨听到响声,转头一看,也是一惊,宋清然有些哭笑不得的愣在那里,他也未曾想到,还能遇上果熟蒂落,且刚好砸中自己的事情。

平日里熟果都有采摘,偏偏这颗未曾留意,却能砸中宋清然,不知是宋清然好运喔,还是霉运喔。

李纨见宋清然一身月白长衫上,胸前黄汁四溅,急忙掏出丝帕,为宋清然擦拭,只是宋清然和李纨都未曾留意,如此一来,二人看似极为亲密,李纨左手扶在宋清然肩膀之上,右手拿着丝帕,按在他的胸间。

宋清然一愣神,便嗅到阵阵果香,掺杂着幽幽素香,淡淡雅雅,暗香盈袖。

“嗯,果真香气袭人。”宋清然脱口而出。说完才想起李纨身份性子不比别人,又画蛇添足说道:“这杏果熟透,确是香气四溢。”

第一百五十二章

只这香气袭人便让李纨查觉,帮宋清然擦拭果汁的动作太过亲密,绯红着脸儿,把丝帕交到宋清然手中,低着头向后退了两步。

宋清然嘿嘿笑了两声,接过丝帕胡乱擦拭了两下,便好似忘了一般,随手装在袖间。

李纨看着宋清然收起自己的丝帕,嘴儿张了张想说些什么,最后又放弃了,只是脸上红景已蔓延至耳根。

身边的贾兰看着自己母亲的神态,虽是不太懂,可自小从未见过母亲如此神情,只觉好像比平日又美上三分。眼珠转了两圈,好似什么也没察觉一般,重新以弟子姿态,跟在宋清然身后。

宋清然微微一笑,对李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便接着随机纨向后院行去。

大观园设计却是别有匠心,每一处院落都引了这园中的活水,一丈余宽的小河沟把前后院天然隔开,三个穿过单拱石桥,转过回廊,方行至主厅。

宋清然未料到此间还有客人,厅内原本坐着一位三十多岁妇人带着两名长相穿着皆一模一样的女孩。见李纨引着宋清然入室,急忙起身。

只这妇人有些拘谨,衣着也很朴素,气质神态与李纨有些相似,见宋清然前来,双手不知该放何处,亦不知该福身请安还是下跪问安,宋清然从她神情能看出,应是知道自己身份及自己将要过来。

宋清然想着,既能在李纨主厅坐着,又非丫鬟下人装扮,应是李纨亲人,还未开口相问,李纨便扶着这位妇人一同福身一礼道:“这是家中婶娘及双生妹妹,来府探亲的。”

“民妇携幼女见过王爷,王爷万安。”李纨婶婶此时稍收点心神,听李纨介绍完毕,便一手一个牵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双生女儿,向宋清然请安。

宋清然伸手虚抬道:“李婶客气,清然视纨嫂如至亲,视兰儿如子侄,李婶是纨嫂婶娘,自也是清然婶娘。”

如此不要脸的攀亲,也只有宋清然能说得出口,不过此言听在李纨与李婶耳中却别有不同。这便是身份使然,宋清然贵为王爷,如此折交,只算是待人宽厚,如换一种身份,便显轻浮。

此时宋清然才将目光投向李婶身边的两个相同模样的女孩身上。

但见二人皆是及笄之年,不仅穿着无丝毫差别,就连眉眼,容貌,都让人难以区分,唯有气质有所不同,左边端淑闺秀,绰约多姿,右边那个活泼亮丽,灵动可爱。二人皆生的花容袅娜,粉妆玉琢。一双诱人的杏眼,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彷佛弯着一汪秋水,眉似初春柳叶,脸如三月桃花,身态修长,纤腰袅娜,翩若惊鸿,一头乌黑的秀发盘成少女发髻,显示为待嫁之身,凸凹的曲线和坟起的胸乳份外惹眼,无处不充满着青春少女的韵味。

二女见宋清然望向自己,双双两只小手交叠在小腹处,身子微扭,膝盖微屈,莹光晶亮的眸子往下看着自己的足尖,很规范地给宋清然福了一福,娇娇脆脆的说道:“李纹(李绮)见过燕王殿下,燕王殿下安好。”

宋清然此时方算知道,这两个女孩便是李纨堂妹李纹与李绮了,自己前世读红楼,本一直以为这二女年岁很小,并未留心,哪想都已及笄成人了。

笑着还礼道:“自家妹妹不必客气,称呼我清然哥哥便可。”本准备从袖中摸出两颗走盘珠,可未曾留意,把李纨的丝帕掏了出来,又急急收了回去,才又摸索一下,掏出一紫一金两颗大小相差无几的珠子。

这种有色珍珠难得色泽大小统一,无法成串,只能留做吊坠。本准备让刑怀傲帮着做几个项链,哄自己女人开心,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李纨本就留意着宋清然的动作,见他掏自己的丝帕,玉颊又是一红,急忙低下头,看着脚尖。要知古时女子丝帕亦是隐私之物,轻易是不能送人,即便送与男子,多为定情之物。

同坐李纨身则的李婶自也看到,又看了眼红脸低头的李纨,好似明白什么,也只把目光一扫,便重新看往他处。

宋清然淡淡笑着道:“匆匆而来,未想两个妹妹在此,不曾准备礼物,这两颗珍珠便作见面之礼,回头让纨嫂寻人做成项链,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虽是口中客气,可这两粒珍珠非普通人家能消受得起,中原大地多为白色珍珠,且圆润硕大,且为有色的,极为少见。李婶虽生活拮据,可毕竟见过世面,知此物不凡,急忙起身谦让道:“太过贵重,这如何使得,小妇人受之有愧。”

此时宋清然又重新就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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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道:“清然本也无长物,自家妹妹,有何区别。”

说完又招了招手,让贾兰坐在自己身边,与李婶寒暄起来。

李婶看了眼身旁的李纨,见她并无反对之意,有些不知所措,只得随李纨一同坐下。

李纹、李绮见母亲不再反对,也各自羞涩的把珍珠收好,娇怯怯的坐在李婶娘身后。待丫鬟素云上了香茗,和着这园中刚采摘的熟杏,李婶娘才又客气几句,带着李纹、李绮并贾兰一起告退,留二人在厅内述事。

此时李纨才道出李婶娘在此的原由一李婶娘本为李纨叔父的正妻,亦同自己一样,寡居多年,独自一人抚养李纹、李绮长大,原本李婶娘丈夫就只是京城一七品小官,病重之时请医用药几乎用尽家资,过世之后,李婶娘带着两名幼女,回了金陵祖宅寡居,只得依靠不多的田产,再帮人做些女红艰难度日。

李纨父亲李守中曾任国子监祭酒。官职从四品,看似不大,实则非公认有德有才者不能担当。又是国子监生之师,掌教育和科举,堪称天下读书人的先生。虽致仕多年,又为人正值清贫,可也算是朝中清贵。

李家世代书香门第,族中男女无有不诵诗读书者,李纨当初嫁入贾府,也非李家攀附贾家门庭,而是贾家有意求娶。贾珠十四岁进学考中秀才,贾敬又是乙卯科进士。尤其林如海考中探花郎也与贾家联姻,才让李守中认可与之联姻,将李纨嫁进贾家。

李纨因为娘家出身清贵,贾家没有一人敢小看于她。贾母、贾政对她亦也尤为满意。

可惜李纨命运多舛,丈夫早夭,守寡之人独守幼子,贾兰又无袭爵可能,李家担心女儿在贾府受到苛待,方起探视之意。

可嫁出女儿如泼出之水,李纨寡居,自是无法回家省亲,李守中也无法跋涉千里探望女儿,以免给贾家一种不放心女儿的口实。

李婶娘一日听李纨父亲李守中所言,想托她去京城探望同样寡居的李纨母子,只想向外人表示,李纨虽是命运苛待的寡居妇人,可仍有家族靠山,不能轻侮。

李婶娘本对京城熟悉,也想在京城谋生,便卖了田产,收了李守中资助的盘缠,一路车马船行,方至京城贾府。

贾母与王夫人因素喜李纨贤惠,且年轻守节,令人敬服,今见她寡婶来了,便不肯令她在外头去住。

李婶虽十分不肯,无奈贾母执意不从,只得带着李纹李绮在稻香村住下来。

宋清然这几天事忙,一直未得见到,今日已是李婶娘入稻香村第三日。

宋清然听完李纨述说亦也点了点头道:“李婶也实是不易,寡居妇人还带着两个孩子,你这处本也冷清,且你也不爱与人交往,多两个说话之人想必日子会丰富一些。”

李纨本也有些忐忑,怕被宋清然看不起李婶寄居自己夫家,此时听宋清然理解之言,又支持自己,心中亦也有些感动。

斟酌许多才接着道:“婶娘不愿领府上的月钱,又怕辱没了李家身份,也无法做些下人的杂事,她本意想接些各大府上的女红,纨不想她过于劳累,才想请燕......请先生帮忙看看,有否婶娘能做之事。”

李纨叫出先生称谓,仍有些扭捏,叫出后,脸儿也有些绯红,只是比先前自然许多。

宋清然思索片刻才道:“有三处可做,一为燕王府后宅管事,平日里管些后宅丫鬟婆子等杂事;二为西山书院居所管事,也不用婶娘操劳,管着下人照顾书院先生们的起居,你也知道,这些先生大多都是致仕老人,生活起居多有不便;三为铸造司审计,这方面要能断文识字,学习核算知识,平日里审查铸造司账目,虽无官职,却不受铸造司统领,只对我一人负责即可。”

宋清然所说这三处,除了最后一处,可以说皆是为李婶娘量身打造,李纨自是能感觉出来。

宋清然说了半天,有些口渴,便端起茶盏,喝了口茶,刚一入口,便觉味道不同,滋味醇厚,余韵悠长,赞道:“好茶!”

第一百五十三章

李纨展颜一笑道:“这是父亲托婶娘带来的明前龙井,家中在苏杭有些茶园,虽不甚大,可在当地亦是地势最好的茶园之一,每年能产上两斤左右的上品龙井,先生要是喜欢回头带一些便是。”

李纨这展颜一笑,千姿百媚,把妇人那妩媚柔美展现在宋清然眼前,又让宋清然心尖一跳。

宋清然在听李纨如是说毕,玩笑道:“量太小了,每年就这一点,怕我喝惯了这茶,以后供茶也喝不出滋味了,不如就放在你这,我以后常来,还能时时喝到。”

李纨知他是玩笑,此时也不再拘谨,对他以后常来之言并不排斥,有些感激道:“婶娘之事,会否让先生为难?”

宋清然淡淡一笑道:“并无为难,也非大事,你我本是至亲,兰儿又为我之学生,亲人之间自是相互帮扶才是。你对婶娘说,也不必急着答复,让她自己深思熟虑后,再做决定,职位一直为她留着。”

李纨起身郑重福身道谢,又为宋清然斟满茶汤,才道:“纨最放不下之事便是兰儿学业,我一妇人,虽识些字,可父亲并无教导纨四书五经,难以指导兰儿学业,还请先生多多费心。”

宋清然听完哈哈笑道:“我年幼时也是纨绔,一此杂学或还算是精通,可四书五经之类,我比小兰儿还不如!”

李纨只当宋清然谦虚,嗔道:“先生也会哄人,先生大才,所作诗词,连我这不常出门的妇人都已听说,仕子们追捧为首首皆为佳作。”

宋清然莞尔一笑道:“诗词亦也算是杂学,与科考无益,不过我有一人推荐,亦也只有纨嫂可以请动。”

李纨听他如此一说,自是不信,只当宋清然又是玩笑,媚他一眼道:“纨一妇人,如何能请动名师大儒?”

宋清然越看李纨越是喜欢,笑着道:“前国子监祭酒,李大人,是否只有你能请动?”

“父亲?先生又哄纨开心,父亲怎能因兰儿启蒙,便不远千里重回京城。”

宋清然此时才郑重说道:“西山书院如今只有秦何鸿老先生一人支撑门面,多次让我帮他再招副手,可我也一时难寻合适人选,李大人原本就为国子监祭酒,学富五车,桃李满天下,劳烦纨嫂去封书信,看能否说动李大人重新出山,屈就书院副山长一职,如此一来,不也帮兰儿找到真正的名师大儒教导了吗。”

宋清然见李纨有些意动,接着说道:“兰儿品性根基俱佳,是难得可塑之才,以我能力,在京中亦也能请动名儒来教,可再融洽的关系怎比得上外祖父待之用心。”

“可父亲大人他年岁......”

宋清然笑道:“无妨,江南至京中水路畅通,来时我会让各州府多加照应,西山书院有准备妥当的居所,也不必再购置房产,如李婶愿意,可选在书院管理,又可顺道照顾李伯父,岂不美哉。可说好了,兰儿是我之爱徒,哪怕是李大人也不可抢了去。”

李纨也被宋清然这话逗的莞尔,嗔道:“哪有祖父认孙儿为徒的。”

宋清然看着他的笑容有些痴迷喃喃道:“纨嫂笑起来真美,就应该如此,太过端正枯木,身子会熬坏的。”

李纨听他赞美,此时只是羞涩一笑,如在往日,有男子如此轻薄言语,李纨早转身离去,便道:“纨一寡居妇人,如非兰儿傍身,早不知魂归何处了。”

宋清然道:“切莫如此来想,纨嫂大好年华,青春靓丽,往后美满日子还很长久,兰儿又孝顺懂事,聪慧过人,将来定会为你挣个诰命大服,风光无限。”

哪有母亲不喜别人夸赞自己孩子,闻宋清然如此夸赞,言中指出贾兰定能高中皇榜,心中虽知这只是他奉承之言,也难免心中喜欢,原本端坐的身子也微微放松。

宋清然接着道:“莫说兰儿听了你此言会心中伤心,即便是我,也很是心疼,纨嫂应多在这大观园走动走动,和姐妹们咛诗作赋,快意生活才是。”

李纨见二人相谈有些暧昧之情弥漫,微微红着脸儿转移话题道:“兰儿很痴迷你的字体,即便是......即便是纨......也是喜欢,还请先生多多指点。”

宋清然自是求之不得,笑道:“这是自然,哪有先生不管学生课业之理,往后我每五日便来一趟,指点他的书法之外,再教授些杂学之识。”

宋清然拿起果盘中一颗熟透黄杏,咬了一口,觉得满口果香,汁水四溢,“嗯,却是香气袭人。”此话一语双关,又重提二人暧昧之事,却以杏果暗喻。

李纨也想起刚才二人亲密举动,如今丝帕还在他手中,红着脸儿,又望向宋清然胸口那处衣衫,被黄汁染色,如何能擦得去。“先生的衣衫......”

“无妨,纨嫂又非外人,清然衣衫有污,也不算失礼。”

待整个杏果下肚,宋清然才道:“兰儿虽一切都好,可有一处,太随纨嫂性子,小小年纪太于老成,虽说老成并非坏事,可孩童之年,亦要有孩童的朝气,纨嫂切莫过于苛责于他,让他活泼些更好。”

这话虽也有些双关,暗指李纨之意,可他作为先生之言,亦算良言,李纨自是听从,点头应道:“一切听先生之言便是。”

说完此话,见宋清然并未回答,抬着一望,宋清然正含笑的望着自己,面色一红问道:“先生?”

宋清然笑道:“那你是否也听先生的?应放下过去,重新生活,多在这大观园走动走动,多与姐妹们交流,不必拘在房内,过着孤寂生活。”

“先生......纨......”李纨与贾珠琴瑟和鸣,恩爱异常,原本也是活泼跳脱的一女子,如今只得冷冷清清的携子度日。此时被宋清然说到伤心之处,难忍心中哀愁,垂泪抽泣起来。

宋清然未想到自己一句劝导之言,让李纨更为伤心!看着眼前这位不妆,不扮,不钗、不黛,让自己活成槁木死灰一样的丽人,此时即便垂泪,都如仕女一般动人心扉。心中也知她的世界应是一片灰白之色,情不自禁抬起手臂,怜惜的为她擦去泪珠。

当温热手指触碰到李纨面颊之时,李纨方娇躯一颤,向后让了数寸,抬手独自抹去泪水,羞赧一笑道:“纨失态了,让生先见笑。”

难得李纨有此等神情,宋清然也觉痴也美嗔也美,感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说到一半,宋清然便惊醒,此词太过伤感,下半阙更是凄苦,此时未到断句之时,只得接着道:“欢乐趣,离别苦......吾只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篡改了原词的宋清然有些羞愧,暗道:“元大人莫怪,反正你也不曾出现世间,借用一下,海涵海涵。”

李纨听了此词有如痴迷一般,喃喃跟着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好凄美的句子。先生只凭此一句,便叫天下士子无颜再作情诗。”

宋清然也只得哄道:“好了不哭了,一切都会过去,世间疼你爱你之人还有许多,不要再伤春悲秋,说不定你也会有情人终成眷属。”

李纨听了此话嗔道:“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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