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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7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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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三修萨满

字数:39972

2022/01/06

第七十一章

此时的秦可卿也迟迟未能睡着,又迷迷腾腾半天,方堪堪睡下,睡着没多久便觉做了一个美梦。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却说可卿恍惚间走进一片虚无,远处似阁非阁,似院非院,只觉雕栏画栋,美如仙境,顺着云雾石阶一路向前,遇一仙子住她道:“妹妹可回来了,警幻姐姐今日接了神瑛使者回来,欲将你许配与他,令其历饮馔声色之幻,冀希将来能有一悟,妹子快随我来吧。”

可卿迷迷糊糊的,亦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时竟忘了尘间凡事,仿佛原来便是这仙界中人,随她去了。转眼已至一阁,入眼熟悉,只是想不起何时来过。

那仙子笑道:“妹妹,且在你房中稍等,警幻姐姐就要带神瑛使者来了。”可卿不解,正欲细问,却见那仙子去了。

可卿似梦似醒中,只觉推门而入,走近一壮硕美男,坐在自己身边,伸手拥自己入怀,却又有些看不清此人面容,好似燕王宋清然,又好似自家相公贾蓉,只觉既熟悉,又陌生,心中却向往此人亲密,感觉浑身酥酥麻麻,便欣然相从。

只觉这人先为自己宽衣解带,初时还斯斯文文,待到霓裳解落,瞧见自己身上的雪腻肌肤,便把自己压在榻上。

可卿不知怎的,便如那初夜般羞涩不堪,螓首埋入美男怀里,任其荒唐,待那尖翘翘的玉乳被拿,娇躯便都酥软了,鼻息烧得脑子发昏,晕沉沉思道:“这人怎生得面熟?”心神虽迷,尚有一点灵知,忍不住羞喔道:“哥哥是谁,怎在此轻薄人家?”

男子边吻着自己口鼻边道:“仙子妹妹,我叫宋清然,警幻仙姑把妹妹许配给我,却没告诉你么?”

可卿也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更是迷得一塌糊涂,此时早被此男子抚慰得心魂飘荡,通体酥麻,便懒得再去多想,晕着玉颊道:“不知道啦,既然如此,日后你可不能负了人家。”

美男忙点头应诺,两人更是交纠痴缠个不休。

可卿只觉身上美男下身那根大宝贝硬如金铁,抵在自己小腹,心中淫欲翻腾流荡,又觉那美男不知何时,已悄悄把手探到自己松开的罗裙里去,顺着自己股间摸揉抚按。

可卿靠首于美男肩头,含羞带媚地凝望着他的脸,咬唇苦忍了好一会,终娇咛出声来:“哥哥,你怎么这样耍子,人家可难捱哩。”

美男却道:“哥哥想要了你的身子,不知可卿可否答应。”

可卿被他的热气薰入耳中,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美眸流春,无力道:“你都把人家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不来?”

美男道:“仙姑说你是内媚身骨,一般男子无福消受,胯下话儿刚挨着你的媚肉便会泄了元精,让我先用手儿让你泄身方可插入。”

可卿只觉通体已被撩得淫情汲汲,挣扎出美男的怀抱,反身将他一把推倒榻上,动手解了他的裤带,掏出他那根巨硕无朋的大宝贝,来不及好好端详,罗裙也不完全褪下,哆哆嗦嗦地拉下里边的亵裤,拿捏住美男的大肉棒,对准玉蕊便慢慢地坐了下去......,玉体挪移间,那缕缕滑滑的蜜汁透体而出。

可卿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开一般,却又涨满绷紧整个花房,里边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都叫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舒服得美眸轻翻,待花房压到深时,娇嫩嫩的花心儿被那大龟头顶到,整个人酸麻了起来,不禁“嗳哟”一声娇哼,雪白如乳的阴阜一鼓,不知从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尽数浇在棒上。

可卿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美男的身上娇颤了。

美男见状,忙问道:“可卿妹妹,你怎么?”

可卿轻轻浪哼道:“哥哥你那宝贝却恁的这样大,痛人家哩。”其实通体酥美,纤长的四肢只紧紧地缠着美男。

却听那美男道:“那怎生是好?我......我且退出来吧?”

可卿怎肯放他出去,蹙眉娇嗔道:“开始会有点痛的了,说不定到了那后边,便会好些哩。”

却听那美男讷讷问道:“妹妹,那我现在怎样才好?”

可卿羞极,心道这也得人家教你么?便低啐道:“谁知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哩。”

美男双臂抱住可卿,下边情不自禁的轻轻动起来,可卿娇怯怯的支起身来,下体娇娇柔柔起起伏伏与之交接,却是仍娇颤个不住。

可卿总觉那美男腰胯挺动太过缓慢,不能解自己麻痒,便姿态优美的将玉股抬起坐下,用那玉蛤来吃美男的大宝贝,待到里边爽透,才娇声说:“清然哥哥,妹妹腰酸啦,你也动一动么。”

美男忙问道:“妹妹不痛了么?”

可卿心中又甜又好笑,娇嗔道:“好啰嗦的人儿,人家不痛了,倒酸起来哩,你快帮姐姐揉揉。”

美男又问道:“哪里酸喔?怎么帮姐姐揉喔?”

可卿脸若涂脂,嘤咛道:“里边酸哩,就用你这根大宝贝帮人家揉揉!”又俯下头去在他耳边教他如何如何。

美男听了,忙一下下往上挺耸,只想为这美丽无双的仙姬姐姐揉揉酸处,每至深处,龟头前端便顶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东西,每碰到一下,可卿便急抬起玉股来,但那神情甜美欢畅,似乎十分享受,于是挺得更加卖力,边顶边问道:“妹妹,这个是什么?”

可卿媚眼如丝,正用心感受,迷醉道:“什么?”美男便又往上高耸,用龟头顶了顶那粒嫩肉,顶得可卿直打美颤,失声哼叫出来:“清然哥哥,你......把妹妹......妹妹......”

美男见状,更是好奇,道:“就是这个。”

可卿如痴如醉,一时浪了起来,淫荡道:“那是女人的花心,男人最想的,清然哥哥喜不喜欢?”

美男“嗯”了一声,便又连连向上高耸,只用棒首去挑那花心,又听可卿道:“姐姐的腰真酸了,弟弟且上来,换人家到下边,更好随你耍哩。”

美男便起身,反将可卿置于身下,再一交接,便下下深送至底,他那肉棒天生异禀巨硕非常,几乎能每中红心。

可卿只觉自己何曾遇过这等极品宝贝,美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不过数十下,竟隐隐约约有了一丝丢意,贪恋美男的宝贝,两腿围到他腰上,用两只玉葱春笋勾住,自己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挨那肉棒龟头揉抵,张眼凝望前边美男,不禁爱意丛生,更是快活难言,嘴里娇音连连,忍不住道:“清然哥哥,妹妹好爱你哩。”

美男仿若被佳人娇言撩动,更是奋勇直前,偶一低首,接到佳人如痴如醉的秋波,虽然羞涩,却不舍逃开,亦红着脸与之脉脉对望,上下两处销魂,竟不知孰更快活。

可卿花心被顶着歪倒蠕颤,渐近那至美处,再有一大股淫津涌了出来,又滑又多,便听美男喘息道:“仙子姐姐,你怎么这会子尿了?”

可卿摇摇头,瞑目娇哼道:“不是尿,女人快活极了,就会流出这些水来。”

美男听得欢喜,道:“姐姐现在很快活么?”

可卿美得欲丢,双臂抱住他的背,樱唇在他脖颈连连蜜吻,淫淫腻腻道:“清然哥哥你再快些,用力顶一顶里边的那粒花心子,姐姐就更快活了。”

美男闻言,俯身前送,双臂不知不觉把她那两条雪滑的美腿分得大开,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红乱蜜溅浆飞。

又狠插了数下,猛的绷紧,便觉美男那大龟头就抵揉在自己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一注又一注,一注再注,泄出玄阳至精。

可卿被他这一射,顿觉魂飞魄散,待阳精灌入蕊中,通体都酥麻了,娇呼一声:“要丢。”花心上的嫩眼猛张了数下,一股纯阴的花精也排了出来,两人时僵时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可卿只觉和宋清然在这床榻之中,柔情缱绻,软语温存,难解难分,片刻便入睡。

早辰醒来,忽觉腿间黏腻,伸手一探,竟然冰冷湿滑,脸上不由娇晕起来,方觉昨夜做了春梦了一场。再细细回想那梦中情景,更是羞不可耐,暗嗔自己道:“哎呀!怎会梦到他身上去了?”

第七十二章

第二日清晨,醉酒一夜,被小妾榨空身子的贾蓉,踉踉跄跄来到厅内,向正在吃茶的宋清然请安问好。

宋清然本不应起早,昨夜以一敌二,战至半夜,可谓是酣畅淋漓,又双美在怀,做了个美妙春梦。可尤氏与尤二姐并不敢熟睡太深,如早晨被人发现姐妹二人裸身睡在宋清然身边,那一切名节都要毁于一旦。

鸡鸣时分,尤氏便迷迷醒来,只觉胸前玉乳被宋清然睡梦中抓在手上,自己双手纠缠在宋清然臂膀之上。想起昨夜荒唐,心中也是一荡,那强劲有力的冲撞感,是任何人都给不了的,只觉昨夜整晚,自己都是飘飘荡荡如在云端。

再低头望向宋清然下身,粗长的肉棒仍像初见那般高耸挺立,顶端一滴透明凝成水珠,似落未落,棒身握着一只白嫩嫩的玉手,半握着抓在棒身,正是自己二妹妹尤二姐的小手儿。

尤氏轻啐一口,自己这二妹妹将来也是个会撩拨男人的妖娆之人,刚刚破身的闺阁处子,一夜过后,便会握着男人宝贝入睡了。

再看向宋清然胸腹,一块块肌肉隆起,一点都不像书生、皇子这类贵人,更像军武之人,相较府中老爷贾珍及贾蓉,或瘦弱,或松弛,也只有王爷这等身子及下体,能给妇人带来更愉悦的力度和感觉吧。

又想起自己儿媳秦可卿,自己和她年岁相差并不算大,私下相交也算甚笃,有次二人吃酒后,聊起闺中男女之事,秦可卿就言道:“喜欢有力量,有肉感的男人。”

尤氏暗想:“要是秦可卿试过王爷滋味,应比自己还要不堪,定也是身软柔媚,辗转款迎的。想到这里不由的暗啐自己一口,怎么意淫起自己儿媳起来。”只是她哪想到,自己儿媳正做着她所想的春梦,几近丢身边缘中。

尤氏感觉时辰不早了,却又有些舍不得离开怀抱,只得强忍着酥软的身子,起身叫醒二妹尤二姐,看了眼她有些红肿的玉蛤,轻声调笑道:“昨夜吃的可饱?你这不知厉害的小蹄子,泄了几次?”

尤二姐哪经得住这等骚话,娇嗔道:“姐姐!”

尤氏轻轻一笑,拉过尤二姐,一同趴在宋清然胯下,做起了早安咬工作。

宋清然正做着春梦,只觉自己躺在榻上,身材妖娆的秦可卿正扶着自己起起落落,虽感此乃梦境,也是舒爽阵阵,此时感觉又变的更加真实,方渐渐醒来,双手顺着感觉向下一摸,却摸到一对秀发正滑落在自家大腿之上。两张玉口正卖力吮吸、舔舐着。

尤氏和尤二姐见宋清然醒来,送上甜甜笑容,同叫了一声“爷!”惹得宋清然欲火高炽,又想翻身压上去狠狠插一番。

尤氏娇笑道:“爷,不早了,时间来不及了。”

宋清然看了眼窗外,天已蒙蒙见亮,只得作罢,在二女臀间抓揉两把,方放二人离去。

早餐时间,秦可卿前来问安时,娇脸儿上仍有些不易察觉的绯红,看了眼宋清然福身一礼,小脸儿又红上三分。

宋清然昨夜春梦与她痴缠,本就心动,此时再见这娇媚模样更是眼热,未消的肉棒又硬上几分,秦可卿本是正面对着宋清然,眼神不经意扫过,看着袍下耸起一片,更是娇羞。心中“哎呀”一声,暗啐自己,昨夜梦见此物痴迷万分,怎地今天见着就看向此处,好不羞耻。

用完早餐,宋清然与贾蓉又寒暄几句,便各怀心事的拱手告别。

宋清然先骑马跑到城南庄子,招见了刑怀傲,试用了下刑怀傲手工打造的盔甲和武器,感觉不错,绣春刀一刀砍于盔甲正面,只有一片白色刀痕,不见任何损毁。听他汇报,盔甲模具已铸造完毕,已送至水压作坊开始压制盔甲,很是满意,又交代了需铸造生铁空心球,及弹簧的概念,让刑怀傲自己试着琢磨。

又跑了一圈在建的学府院,见城墙已经建起,依山而建的房屋已在架顶梁,心中估算下用时,也懒得见这里的管事,便回了贾府。

此时顾恩殿厅内,一礼部官员在焦急等待着,见宋清然回来,急进身问安,请示道:“燕王殿下,胡人使节在鸿胪寺与相邻的高丽使节发生冲突,打死打伤高丽使节人员数名,如今高丽正使金敏善正与我皇哭诉。”

宋清然听后也感头疼,这群胡人就没安生过,不用猜都知这是胡人故意为之,高丽人一直与大周朝还算友善,胡人去岁攻伐高丽,大周朝出兵两次,即便如此,高丽仍是吃了不少亏,此时怎敢主动招惹胡人。

宋清然问道:“现如今是如何处理的?”

礼部官员姓刘名海峰,与宋清然并不相熟,只在迎接胡人使节团时有过照面,宋清然记得好像为礼部员外郎。

刘海峰道:“回禀燕王殿下,提刑按察司巴萨巴大人带人把双方分开了,只是这胡人甚不安份,连提刑按察司的人也伤了几个,还好不重,一直叫嚷着,此乃使节团驻地,他国不得干涉。”

宋清然听到这也有些恼了,心道:“你他妈还想外交豁免权喔。”便对刘海峰道:“告诉巴萨,一切以大周律法行事,胡人如若过激,可用刀兵,出事有我来兜着。”

刘海峰得了行事的准信,便不如方才那般慌张,又请示几句,方起身告辞。

刘海峰走后,宋清然在想刑怀傲所说的铁矿石之事,现如今铁料使用颇多,短时间还能够用,长久下来,还是需要找个稳定铁矿场来持续供应。

想到此处便起身走向这大观园中薛宝钗的新居,宋清然在这园中也算熟络,并未让人通报,便顺着园中小路一路行至蘅芜苑方向,整个大观园布置、命名自己并无插手,皆是黛玉、宝钗、迎春她们几个丫头和元春一起各自按喜好规划布置的,处处透着新奇与俊秀,宋清然走到蘅芜苑前,刚步入门时,便见迎面突出插天的大玲珑山石来,四面群绕各式石块,竟把里面所有房屋悉皆遮住,四周树木郁郁森森,许多异草,或有牵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巅,或穿石隙,甚至垂檐绕柱,萦砌盘阶,或如翠带飘摇,或如金绳盘屈,或实若丹砂,或花如金桂,味芬气馥,非花香之可比。

步入院门,便见薛宝钗正在院中荡着秋千,身随秋千起伏,一身月白色家居罗裙,随风飘荡,虽看不到裙内风景,却见一对秀气脚儿露在外面,只着白色萝袜,未着寸履。

院中并无他人,只有宝钗一人,正用身子一下下荡着,不时因荡的过高而轻呼着。宋清然看着感觉有趣,宝钗人前一向端庄守礼,自己从未见过活泼一面的宝钗,便不想打扰眼前美景,驻足门前耐心的观赏起来。

宝钗玩的正是开心,一下下荡的高起,再随惯性上下摇摆,不经意间抬头一扫,正正看见门前面露微笑的宋清然,惊的一手捂着嘴儿,双脚点地,想让秋千停下。

哪料到秋千惯性仍在,只这小脚儿一触地面,“哎呀”一声,好似扭到脚踝,顿时疼的泪珠儿从眼眶中流出。

宋清然没想到自己会吓到宝钗,见此情景,急忙快走两步,行至宝钗身前,扶着单脚站立的宝钗,让她重新坐在停下的秋千上。轻声问道:“又非未见过我,怎得如此紧张,可是伤到脚了?”

薛宝钗有些羞涩,自己人前一向端庄秀丽,没想自己只着家居衣衫,秀发披肩模样被宋清然看个正着,只怕自己不施粉黛的样子被宋清然不喜。

怯怯道:“宝钗未着正装,未修边幅,如此见人有些失礼。”

宋清然却最喜欢这等天然之色,一身正装反而不显女孩家的俏皮之味,此时怕她真因自己伤了脚反而不美,便蹲在地上,抓起那只伤脚,褪去脚上微带泥土的罗袜,仔细看看有没有肿起。

见未有明显肿胀,便抓着脚掌轻动两下,问道:“这样疼吗?”

宝钗未及反应,女孩家羞于见人有脚丫儿便被宋清然抓在手中,“哎呀”一声便要收回。却不知是因疼痛的自然反应,或是羞于脚丫儿见人。

宋清然怎能如她所愿,只是抓着这只秀美玉足,只觉入手温热滑软,非一般女子骨感十足,而是肉嘟嘟,软绵绵的。轻声道:“别动,我看下可伤到骨头。”

宝钗坐于秋千之上,双手扶着秋千绳索防止摔落,一脚着地定着秋千的晃动,自是抽不上力,只得由着宋清然大手抓着自己玉足。又听宋清然如是说,方稍稍收起一丝羞涩,绯红着脸儿,由着宋清然轻抓脚丫儿。

其实宝钗只是那一下硬力的疼痛,并未伤到筋骨,此时也不甚疼痛,反而有一丝麻痒。

宋清然又扭动两下,见宝钗表情不似疼痛,方放下心来,此刻才有心思细看宝钗的脚丫。

第七十三章

只见五只脚趾如春蚕一般,柔柔短短,并拢收于脚掌之上,白中带着粉红,因两人距离很近,宋清然又好似嗅到一股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不由出口问道:“宝钗妹妹,你身上用的什么水粉?怎么有一种我从未嗅到过的香气。”

宝钗听的更是大羞,宋清然哪知,宝钗身上香气非水粉,香露所至,也许是天生,也许是打她自小就吃一种叫冷香丸的药物所至。只要自己出汗,身上就会散出这种似花非花的一种幽香来,因自己和母亲嗅习惯了,并未在意,哪料被宋清然一口点破。

见宋清然看着自己等待答案,只得羞怯的说道:“宝钗未用水粉,那是......那是......哎呀没什么啦。”

那是女儿家的体香这话宝钗终是说不出口的,只得含糊过去。

宋清然脑子一转便明白了,这应是宝钗出汗后的体香,只是这香味确是好闻,却不知只是汗水有香还是其他汁水都有香味,如果压在身下恩爱一番,流出蜜汁,想必更会香浓。

宝钗脚儿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平日里涤足时,自己用手碰触都觉浑身发麻,此时被宋清然抓摸半天,更觉酥软无力,不知该如何是好。

宋清然本未在意,只是随着自己爱不释手的把玩脚儿时,宝钗已有些难忍的咬着嘴唇,偶尔从鼻息之间传出一声轻轻淡淡的“嗯唔”之声。

只这淡淡一声“嗯唔”听在宋清然耳中有如仙音,他听过太多类似的声音,自是知道是何缘由,未料到宝钗的脚儿这么敏感,为了证实自己猜测,宋清然抓着五根脚丫儿又轻轻搓揉了几下。

宝钗又是轻“嗯”了一声,看似仿若扭伤的疼痛,实则内里实情,宋清然已心中有数,知宝钗女儿家害羞,正要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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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钗怕羞,又有些不舍宋清然就此放手,便找话问道:“清然哥哥,你怎会独自一人来蘅芜苑,可是来找......来找母亲的?”

宝钗本是想问可是来寻自己的,又感此问有些不妥,便改为是否来寻自己母亲,毕竟一男子亲自上门,寻一未出闺阁的少女,是很失礼的,寻她母亲则无妨,母亲担着家中商事,和燕王府有些来往。

宋清然看她娇羞姿态,便知她对自己也有好感,上次送上玉佩便算是一种表态‘为他守身如玉’。此时年代,女儿家是不能轻易送男子礼物的。

便用手指轻刮一下薛宝钗挺翘的鼻梁,见宝钗脸色更是绯红时说道:“来寻薛姨妈谈些事情,也更想来见见你。”

二人正说着话,却听丫鬟莺儿叫道:“小姐,小姐!太太回来了。”

这莺儿也是会做事的小丫鬟,原本在房中做着女红,见自家小姐在院中玩耍,也未上前打扰,再次探头查看时,已是宋清然在抓着自家小姐的脚丫儿在轻抚中了。

这莺儿自是知道太太与自家小姐的一些小心思,知道太太想让宝钗能嫁入王府,自家小姐也对这风流王爷有些好感,便不会上前打扰,只是悄悄溜到门外放风,防止园中别的姑娘看到。

在这时代,二人再你情我愿,未出闺阁的少女和男子单独幽会总是不妥,何况这男子还是贾府的女婿。

薛宝钗一听,也吓了一跳,赶忙用力收回被握着的脚丫儿,趿上秀鞋,一溜烟的跑到屋内,就连秀发中那根碧绿色的翡翠钗簪掉落草丛,也顾不得再捡回。

宋清然看着这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宝钗,心中更是喜欢,走了两步捡起掉落的钗簪收入怀中,才起身同刚进院门的薛姨妈见礼。但见这薛姨妈很是会追赶潮流,身着宋清然前些时日才让王熙凤推出的旗袍衣裙。

暗红碎花,量身体裁,微丰的身姿把这旗袍穿出端庄妇人特有的韵味,半露脖颈,丰胸肥臀,腰无赘肉,一双白玉修长玉腿,在旗袍腿部分又线中若隐若现。

薛姨妈见宋清然来访,又惊又喜,惊的是王爷如有事相商,以他身份自是应该让下人通传召见,怎会亲自上门来访。喜的是,如此便随意上门,也算是认可两家相交甚笃,加之自己哥哥曾告知,他有意让宝钗嫁入王府,并暗示过宋清然,而燕王殿下并未拒绝,只是说宝钗年龄过幼,话中意思自是等宝钗成年便可细谈此事。

此时的宝钗刚刚及笄,上两个月刚过十五岁生辰,却是有些年幼,所以薛姨妈也就不算着急,顺着二人发展便可。

薛姨妈虽未见宝钗露面,可在进院之前,细问过守在门外的莺儿,知道王爷来了有些时辰,不可能未见宝钗,想必是自己这个女儿也知害羞,自己虽是母亲,也难免感觉羞涩,便提前离开了。

再看向彬彬有礼的宋清然,但见他虽贵为王爷身份,对自己从不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总以晚辈之礼相见,想必是也是相中自己女儿,把自己当半个岳母来看。

她哪知道宋清然此时看她相同于宝钗,也感觉赏心悦目,薛姨妈今年三十余岁,虽在古人眼中已算是人老珠黄,即便是在官宦人家,也只能守着身边子女,管理府中大小内事,一盏青灯伴古佛,虚渡后半余生,家中老爷也多是搂着新纳小妾,风流快活,每月能去一次正妻房中过夜就算是恩宠相宜了。

而在宋清然这种阅遍后世各色女子之人眼中,薛姨妈正是半老徐娘,风味犹存的年龄,光滑娇嫩的肌肤仍有水润,肥圆丰满的玉乳及双臀未见松弛,言行举止不经意流露出的妇人姿态,相较于青涩丫头更易惹人情欲。

薛姨妈引宋清来到客厅,请坐于主客之位,薛宝钗躲于厅内里间厢房,探出半张娇俏脸儿,偷看宋清然,却被正在四顾的宋清然逮个正着,做了个鬼脸,又红着脸躲回了里间。

薛姨妈看在眼里,会心一笑,吩咐丫鬟上茶后才道:“小妇人感谢王爷多次照顾薛家孤儿寡母,家中男人不在了,只留小妇人和宝钗相依为命,本还有个独子薛蟠,却是个不争气的,本打算此次进京一同投靠姐姐夫家,逆子不愿舍弃江南家业及狐友,整日里花天酒地,不务正事。”

说到儿子薛蟠,薛姨妈半是伪装,半是真心,不免有些伤心落泪起来。

宋清然自是知道宝钗那个兄长的德性,薛大傻嘛,红楼中出名的愣与横,四处惹事生非,且男女通吃,就是不知香菱此时是否落在他的手中。

宋清然跟着宽慰几句,又应承如有机会,定会照顾薛蟠一些,才算让薛姨妈收了眼泪,闪烁着那对桃花眼儿,重新起身,款款一福告了声失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间,这款款一福,恰当的展示出自己仍保持良好的婀娜身姿,肥臀因下蹲姿势浑圆紧绷,有如要随时裂衣而出之意。

宋清然虽看的赏心悦目,只碍于礼法,不敢紧盯,咳嗽一声才道:“此次来见姨妈,有一事相商。”

薛姨妈客气道:“燕王殿下有事尽管吩咐便是,相商一词,小妇人当不起。”

宋清然笑笑道:“也不是大事,听闻薛家在大治狮子山有一处铁矿买卖,王府锻造盔甲武器所需量大,麻烦优先给我的人供些富铁矿石,价格仍按你正常出货价便可。”

薛姨妈一听是这事,满口答应。作为商人,供给谁都是一样,即便有合约,仍可把控下供给量。

又闲聊一会,薛姨妈见宋清然心不在焉,便知他在想些什么,微微一笑,借故还有些事要处理,叫来莺儿交待几句便起身告辞。

宋清然和薛宝钗此时关系最为微妙,似亲非亲,似恋非恋,此时薛宝钗在里间厢房,重新盘好秀发,梳一俏皮桃心髻,刘海前垂,髻上簪着一支珍珠花簪,衣饰也换回月白色桃花云雾烟罗衫,下着一袭鹅黄色绣白玉兰长裙。正踢着腿儿发呆,见宋清宋走了进来,急忙起身相迎,双眸闪烁如星,规规矩矩地福身一礼。

宋清然又是重新刮了下宝钗的挺翘的鼻梁,微微笑道:“小丫头片子,在我面前不必这样拘着礼,方才在院中模样就挺好。”

此动作自然让宝钗感觉和宋清然亲近几分,怯怯道:“钗儿不小了,哪还是小丫头了。”

宋清然扫了一眼宝钗胸前玉乳,果见顶起高耸一片,想必是深得薛姨妈遗传,嘿嘿笑道:“嗯!是不小。”

宝钗自是听不懂老司机用语,文静优雅的请宋清然坐下。宋清然此时也不知该与宝钗说些什么,只得找话问道:“宝钗妹妹,你的脚还疼吗?”

不提还好,一提宝钗脸颊顿时羞红,宋清然哪知道,在秋千下那会儿,宝钗小脚丫儿被他抓摸许久,虽中途因薛姨妈进来而打断,可回到房内的宝钗换衣衫时,更是羞涩欲死,只她那粉色小内裤上,湿痕一片,离身刹那间拉出一条丝线。

第七十四章

宝钗急忙岔开话题,道:“不疼了喔,只是清然哥哥是不是该把钗儿掉落的钗簪还给人家了。”

宋清然哪舍得还,从怀中取出,又看了一眼,便又重新收入怀中,说道:“此物与宝钗妹妹重名,正是最好的信物。最多回头哥哥也送你一件礼物,当作回礼,保证也很贴切便是。”

宝钗本无真要索回的意思,只是想岔开那羞人的话题,便也不在这事上纠缠,娇嗔道:“听惜春妹妹说,你送了湘云一首诗:‘春云吹散湘帘雨,絮黏蝴蝶飞还住。’顺正八年七月十七,子墨于顾恩殿所作,送与湘云妹妹。”

这女孩子家天生就会吃醋,宋清然未曾想到,宝钗把那首应景的小诗一字不漏的背了出来,就连自己后缀的日期都一同诵读于口。只得尴尬的嘿嘿笑道:“随手之作,只是应个景儿。”

宝钗会做人做事此刻便体现出来,见宋清然有些尴尬,便即刻停了追问,又软语道:“那清然哥哥也送我首诗吧。”

宋清然见房内无人,丫鬟莺儿也在外间,便指指自己脸,道:“如果有个香吻,回去定能思如泉涌,送宝钗儿一首完整,且应景的词来。”

宝钗绯红着脸,看了一眼门外,轻抿朱唇,飞快的在宋清然脸上沾触一下,便像兔子跳脱开去。

宋清然看着那顽皮娇俏的模样,也是有些欲动,只是想着毕竟年岁过幼,宝钗脸皮子又太薄,有些不忍,便只捉在怀中也啄吻下小嘴儿,哈哈一笑,起身告辞了。

宝钗红着脸儿,送出院还不忘提醒要自己的礼物及诗词。

回到书房,宋清然便取来纸笔,笑着想起宝钗秋千上的玲珑身姿,提起彩笔,按着记忆画了出来,虽无法记起一眉一目,可因是远景,画出院中意境便可。

又在留白处抄一应景诗句:“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划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子墨偶宝钗心中喜爱,于顺正九年,三月二十一日,提笔留念。”

吩咐晴雯给宝钗送去,便转身准备沐浴。

顾恩殿伺候宋清然沐浴一职,如今正式落在莉娜、莉儿这对双生姐妹花身上,近日宋清然事忙,又和王熙凤正是火热之中,有些时日未能恩宠这对姐妹,于是整个浴室春意盎然,不时传来重声的娇咛之声,中间不时夹杂着非汉语的叫声。

宋清然也不知自己怎地,总感觉全身有泄不完的欲望,昨晚刚在尤氏、尤二姐身上挞伐一夜,今天被这两个春情勃发的丫头用胸前小乳挨擦两下,又高高耸起。

莉娜、莉儿也是乖巧懂事,知道没经主人同意,是不得用手碰触主人身上的宝器,只得借着帮宋清然擦洗身子,用身前乳儿剐蹭宋清然的臂膀,用股下小腿儿触碰他的龙根。

宋清然一直对这一双带有心灵感应的双生姐妹有性趣,从广宁一路回来,宋清然不论操哪个,另一人都跟着同声呻咛,是真真确确的一炮双响。

此时看着这两个蓝色眸中带着水雾的姐妹花,又有些意动,用双手一左一右将姐妹两人按在浴桶边缘,挺着仍在水中的肉棒,也不分是姐还是妹,搂着纤嫩腰肢,抵着圆润挺翘的玉臀缝隙,就插了进去。

又是“啊”的一声双响,听得宋清然感觉有趣,只觉内壁湿湿软软,也分不清是水儿还是蜜儿,带着水的阻力便一下下撞在后臀上,一时间整个浴室水花四射。

连插数百下,莉娜、莉儿同声荡叫一声,瘫软在桶边,再无力气,宋清然总觉水阻使不上力,此时水也有些微冷,怕冻着这两丫头,便拔出肉棒,让莉娜、莉儿帮着擦干身子,穿好衣衫,两丫头互视一眼,双双跪下,泣声道:“奴家无用,未能让主人尽性,请主人责罚。”

宋清然听后哈哈一笑,扶起莉娜、莉儿,一人在玉臀在拍了一巴掌道:“主人很满意你俩,待到晚上......”

宋清然在她两耳边说一堆小骚话,才把两个哄得面红耳赤,目送宋清然回到客厅。

宋清然闲来无事,搂过身边的晴雯,坐于腿上。晴雯一直把自己定义为宋清然身边的通房大丫鬟,知道这主子一向疼她,又特别钟爱自己的小翘臀,也不扭捏,凑着自己温热的臀尖儿,轻轻触碰宋清然的龙根,感觉到硬热后,便依偎在宋清然怀中小声的说道:“爷,莉娜、莉儿不是刚在浴室伺候过您吗?怎么还是这般硬的唬人呀?”

宋清然用手抓着晴雯身前玉乳把玩着道:“浴桶中终是不够方便,只了会子,没出来。”

晴雯看着宋清然无奈的表情,捂嘴轻笑了声,便用翘臀更为贴紧的擦碰起来,嘴上带点娇媚之音,轻声问道:“爷,要不要雯儿帮你出来?”

宋清然本就欲火未消,只此哪还能把持得住,由着晴雯解开自己腰带,轻轻向下拉了拉袍下短裤,露出高耸坚挺的肉棒,让晴雯骑马抱坐在怀里。

晴雯本以为会进卧房,哪料到宋清然就要在这厅内椅子上行乐,只见宋清然伸手一探,便扒下自己小内裤,拿在手里把玩着。

还好二人身上还穿着衣物,只是由晴雯裙摆罩着二人的结合部位,虽还未真正插入,只这种肉与肉的擦碰感觉便让晴雯有些酥软。晴雯有些紧张,又有些羞涩,毕竟此处随时会有人进来。

而这种紧张又让自己下体阵阵酥麻,玉蛤中的水儿不停的向外流着,又见宋清然拿着自己的小内裤,只把那一片湿处显露出来,更觉双颊发烫,便踮起腿尖,把玉股抬高,因裙子罩着,不便用手,只得羞涩地用自己湿淋淋的玉蛤找寻宋清然的肉棒龟头,刚一对准,两人都感浑身一颤,晴雯便双手扶着宋清然的肩膀,慢慢悠悠地坐了下去。

“嗯......啊”一声长长的娇咛,晴雯修长的玉颈因身体酸麻不由的向后仰起,带动着胸乳前挺,压向宋清然胸膛,胸乳上端一对雪白锁骨俊美异常。”

宋清然只觉今日晴雯体内火烫,较之以往热上几分,花房内的嫩肉一收一缩,抓揉着自己的铁棒,仿佛要融炼掉一般,花心处蜜汁汇集,被肉棒挤着排出体外。

宋清然轻声问道:“今个儿怎地了?刚进去就这般感觉,丢了吗?”

晴雯羞道:“奴家也不知道,可能是这厅内太过羞人,刚才那一下差一点点,奴家就丢了,爷我们到屋里吧。”

宋清然哪能同意,现在只这么插入便感觉舒爽,想必是晴雯越紧张越有感觉,宋清然也不做动作,只用双手加力抓揉着晴雯的娇小玉臀。

晴雯的臀儿又小又圆又翘,宋清然把玩起来最是喜欢,加之晴雯有些M体质,宋清然也敢用些力气。

其实晴雯此时最是难过,只这外露宣淫的氛围就让自己酥麻难当,只此体位又太易扎到花心子,今她并不敢坐到最深,宋清然那棒儿的长度超出自己花房太多,平日里宋清然抽送还能借着撞击力度推开自己身子,此时只能借着腿力,留些下沉力度,即便如此,那李子般的龟头仍是死死的抵在自己花心之中,让晴雯酥麻难当。

晴雯见宋清然不肯出力,只得忍着羞,踮起脚尖一下下的起伏落下,嘴中无意识哼叫着,只觉得下体被一根又热又硬的大肉棒撑开,愉悦而又胀痛的充实感从小穴儿那传来,起伏数十下便觉要昏晕过去。

“爷......嗯......啊啊......好......太厉害了......雯儿有些经受不了......啊......不行了......干死人家了......啊......”

晴雯的花房温暖、湿润,柔嫩的肉壁包裹着龟头,虽感觉十分舒服,可宋清然仍感觉进出有些缓慢,不够强烈。便抓着晴雯的小臀儿,用臂膀带着力度助她上下起伏,只这几下,便让自己的肉棒又深入几寸,这小晴雯先是皱眉,渐渐又舒缓,但随着肉棒不断深入,便又咬着嘴唇,紧搂着宋清然,眉宇间掠过一丝惊惶,但马上又被迷离所取代。

宋清然双臂微一用力,仅余一丝空间再被顶开,龟头直撞花心,爽得晴雯“哎呀”一声尖叫,溢出一大股花蜜。

晴雯花房最为敏感,而花房前端又有狭窄嫩肉护着,每次顶到那狭窄之处,晴雯便有些不堪受用,再用力破开那处狭窄嫩肉顶上花蕊后,每每都让晴雯或丢身或排出蜜汁。

宋清然操多了,自是了解晴雯,越是看着难过,她越是舒爽。便依旧搂着她的翘臀一下下坐压下来。

宋清然越干越畅快,起伏也越来越快,真是把晴雯干得魂飞魄散,开始躯体娇颤。

第七十五章

克莱尔听莉娜、莉儿说宋清然回来了,了姐妹二人半天还没射出,便想见见宋清然求个恩宠,就在此时从门外闯了进来,看宋清然正搂抱着晴雯,两个还都穿着衣衫,便没在意,嗲嗲的叫了声“爷!”

晴雯因是背对门外,并未见到克莱尔进来,当听到叫声时方知有人进厅,这一惊吓非同小可,自然反应的要站起身来,可又恰在此时自己又要到了丢身之时,“啊......”的一声长鸣,一股热流排出体外,却是潮吹了。

宋清然看着自己一腿的湿水与蜜汁,哈哈笑道:“得,又要重洗,都是你克莱尔惹得祸事,那就由你来伺候我和晴雯沐浴吧。”

克拉尔自是愿意,如今的她还没有两个女儿见到宋清然的时刻多喔,今天见到自是不想放弃,便扶着娇软的晴雯和宋清然一道走进了浴室。

三人清洗干净后,换身清爽的内衣,便随着宋清然进了卧房。

沐浴中宋清然便一直被克莱尔撩拨的欲火未消,这个女人如今跟宋清然久了,虽仍是女奴身份,可也了解了宋清然的脾性,知主人喜欢自己的主动,便吃吃一笑,求着宋清然仰躺在床榻上,自己整个人爬到他身上。一对丰乳压在宋清然胸膛上,用乳珠儿蹭了几下,便坐直身子,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腰上,伸手握住那根粗壮肉棒的根部,抬起白腻的肉臀,对准位置就缓缓坐了下去。

“啊啊......主人......奴儿又获恩宠了......啊......”

晴雯不论和元春还是抱琴或湘云共同服侍宋清然,四人虽也淫欲满满,可作为受汉文化传统教育的女孩,都因羞涩从未如此奔放主动过,此时看着如此主动的克莱尔,耳边听到那骚媚入骨的呻咛声,以及交合时那特有的啪啪啪声音,仿佛受到启发,不由的一阵躁动,还想宋清然再来恩宠她。

晴雯把玉首埋在宋清然胸前,不时的抬头索吻,眼睛一刻也不肯离开二人的交合之处,只见宋清然仰面躺在自己身边,一双大手正抓握着克莱尔胸前丰满的玉乳,抓捏把玩,而克莱尔则一丝不挂的跨坐在上面,双手按着清然的胸膛借力,正快速的起落着臀儿,一边呻咛着自己听不懂的话语,一边用手指撩拨着宋清然胸前两点。

“好白的身子!好丰满的乳儿!好圆润的肥臀!好风骚的样子!”

纵然也是女人,晴雯不得不承认,克莱尔因特有的人种之故,皮肤白皙超过自己,胸前一对丰满巨乳虽因直立身子微微下垂,却圆如巨碗倒扣,两粒乳珠色如玫瑰,娇艳鲜红,真真有让人咬之一口欲望,最为让自己震撼则是那对肥硕圆臀,起伏之快,颤动之美看的自己身为女儿家也感觉通体酥麻,而自己的王爷则能配合着每次起伏挺送腰胯,让克莱尔每次起伏都能被深深撞入花蕊。

再看那克莱尔,下身早已水流成河,每一次撞击都有一股蜜汁流出,又伴随着她的一声哼叫,那哼叫声又和自己快乐时的嘤嘤之声不同,媚中带着风骚,只让人淫欲百生,不能自拔。

如此看的晴雯有些瘙痒难耐,又有些嫉妒,恨不得宋清然身上之人换作自己,双腿不由得夹着宋清然右腿,带着湿痕磨蹭起来。

宋清然也觉此时爽的酣畅淋漓,身上的克莱尔不论是花房嫩肉的紧握,还是胸前玉乳的称手,乃至起伏的速度与淫荡的叫床,都让自己想扎的更深,更有力度。

宋清然察觉到旁边的动静,转过头,对着一脸春色的晴雯笑道:“小雯儿,又想要了吗?”

或是淫荡是能传染的,或是晴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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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靡靡氛围带动,双手搂着宋清然的臂膀,娇娇道:“爷,雯儿想要了,只是......只是可不能这么快这么凶猛......不然雯儿会坏掉的。”

宋清然嘿嘿淫笑着答应,又抽回一只手,抓向晴雯的玉臀,顺着臀缝划向玉蛤缝隙之内。

这时,身在驰骋的克莱尔突然浑身一抖,高亢的尖叫一声,整个身体剧颤着,然后无力的趴下来,压到男人身上,满面潮红,娇喘吁吁,显然是丢精泄欲了。

晴雯看着克莱尔那春情的娇艳容颜,不禁想起自己刚才骑坐时的销魂,及那如冲上云霄般的刺激,身子一阵酥麻。下面那处被那粗硬的坏东西捅过,到现在似乎都还残余着撑胀感觉。

克莱尔看了一眼有些脸色潮红的晴雯,咯咯一笑,便起身把剩余时间留给了晴雯。

宋清然直起身,把晴雯摆成后入式,挺着湿漉漉的肉棒抵近那娇嫩的玉蛤。轻吼一声便挺送腰胯,又硬又挺的大肉棒根本没有用手来握住校正位置,竟准确无误的插入淫水四溢的小肉穴。大肉棒刚插进晴雯的花房里,宋清然便立即感到一种热热的舒服感直袭肉棒,龟头明显感到肉穴里的嫩肉一缩一收的悸动。

“嗯,好紧!”火热滑腻的肉壁紧紧压迫着肉棒,每前进一分,都会涌起无比销魂的快感。

而晴雯更是不堪,刚刚插进了一个龟头,她竟已是浑身软麻,若非宋清然从后扶着她的柳腰,只怕双手早已无力支撑。

宋清然双手按着晴雯的细腰,腰部用力一挺,就把肉棒的大部分顶了进去,龟头狠狠的撞在玉蛤深处。

晴雯顿时全身剧颤,啊的一声尖叫,竟差一点就要丢身。

宋清然感受着晴雯玉蛤那特有的收缩,一抓一握,汩汩蜜汁不断涌出,顺着腿儿流到床单。

宋清然只觉着晴雯又与方才克莱尔有着不同的滋味,便扶着她的纤腰时快时慢的操起来。

“喔......好胀......哦......”

晴雯此时只感到自己的玉蛤内被塞得满满的,虽然还有点胀,但心头那种酥麻感觉让一切都不重要了。在宋清然的肉棒刚插入时,她的下身不由自主的向后迎去,双肘撑着身子,双腿左右又分大一些,让宋清然以更为舒适的姿势进入。

宋清然双手探前,带着力度抓揉着晴雯的乳儿,虽不太大,但倒是颇为挺拔,充满弹性,那硬邦邦的小巧奶头更是诱人。两个樱红的小乳头都被夹在手指中间,随着大肉棒不停的在小肉洞里抽插,宋清然小腹一下下拍打在晴雯挺翘的玉臀上,又有些红印。

晴雯的花房里溢出的蜜汁越来越多,淌的床单上都湿了大片,大肉棒每一次都抽出至花房口,随即又快速的全根插入,直抵花心,紧小的肉洞虽然淫水横流,但宋清然这粗大的肉棒在里面却还是被紧紧握着。每一次的插入,大龟头在前面总是极力撑开肉壁,而肉棒在抽出时,肉壁随即又再次合在一起,这种舒爽的感觉让宋清然龟头直跳。

晴雯此时已无力支撑身体,只得把前胸伏在榻上,双手无意识的抓着床单,雪白的酥胸急剧的起伏着。虽然如此,随着每一下的冲击,晴雯那娇嫩的小臀儿竟然还能在宋清然每一次的挺送下向后迎合挺动着。

晴雯此时放开许多,淫浪的呻咛声充溢了整间卧室,随着大肉棒的快速抽插,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感受在她体内炸开,原先的清纯羞涩早已荡然无存,现在的晴雯中俨然就像熟透了的小蜜桃,没有了那种青涩的感觉。她花房里面一阵强似一阵的壁肉收缩预示着将要泄身。

宋清然也感觉到晴雯的反应,用手在她翘臀在“啪啪啪啪”连拍数巴掌。

“啊......爷别......要丢......呜呜......”

宋清然只觉晴雯花房剧烈收缩起来,一下下抓握着自己胀痛的龟头,大股蜜汁随之浇了上来。晴雯再也支撑不住,身子随后一软,彻底趴到榻上,二人交合之处自然分离开来,只听“啵”的一声,宋清然那根粗长的肉棒便滑落出来。

宋清然伏下身子,轻吻一下较弱无力的晴雯问道:“小丫头,这就不行了吗?”

见晴雯再无力承恩,便又压上身边已是春情萌动的克莱尔,一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搓着,一手覆盖在她的芳草地上,旋转着手掌抚摸揉搓着,入手就觉肉缝已是大量蜜汁,滴落在自己手掌之上。

克莱尔淫荡的哀求道:“主人,操我吧......奴儿受不了啦!”

宋清然嘿嘿一笑,双手分开克莱尔修长的双腿,挺着肉棒对着那洪水泛滥的小穴口就插了下去。

当宋清然用腰胯之力对准花心后,又摇晃了几下,让大鸡巴在她的洞口摩擦了几下,随后身子一挺,大肉棒便“噗哧”一声,汁水四溅,破开克莱尔层层嫩肉,直抵花心。

“啊!”宋清然和克莱尔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咛,宋清然只觉克莱尔花房内满是蜜汁,被自己内棒源源不断的从二人下体结合处排挤出来。

克莱尔此时空虚的花房被一下填满,从花心处传来的阵阵酥麻如海浪一般,铺天盖地的朝她扑来,她就好像站在海浪顶端一样,舒畅的欢叫着。

宋清然把克莱尔的一条玉腿架到肩膀上,用手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开始猛冲猛撞,狠插狠抽起来。克莱尔不停的摇晃着肥大的玉臀向上挺动,尽量让宋清然的每次狠插都能一插到底,数百下后,只觉克莱尔的身子突然紧绷,叫声更大,只觉从她花房内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两侧的肉壁紧紧箍着自己肉棒,又酥又麻。

“主人......奴儿......要泄了!”克莱尔浪叫道。

“求主人赐福吧,射给我!”克莱尔淫荡的叫道。

宋清然低吼一声,又狠命抽插数十下,龙根突然一跳,喷出一股甘露,尽数洒在克莱尔的花心之处。

“啊!”

克莱尔发出最后一声大叫,紧紧的搂着宋清然,享受着泄身后的余韵。

第七十六章

三人休息一会,便起来去用午膳,正待午睡之时,有一小太监匆匆跑来道:“燕王殿下,圣上吩咐您速速进宫。”

宋清然猜测,应还是胡人闹事之故,点头应道,“本王知道了,这就进宫,你回禀陛下,不必为这些不知礼数的胡人劳心伤神,一切本王自会处理妥当。”

小太监见宋清然知是何事,便也放下心来,又匆匆回宫回复顺正皇帝去了。

宋清然也不着急,回到卧房,由着抱琴帮她换上朝服,又抱起自己女儿宝儿玩耍许久,只逗得宝儿哇哇大哭,才在元春的白眼下放下宝儿,出门带着宫女太监及护卫刘守全赶赴宫中。

宋清然进宫时,顺正皇帝正被察哈尔机搞得不胜其烦,作为胡人亲王,又是使节团正使,朝中大臣认为大周朝该有的礼数还需保持。

宋清然先给顺正规矩请安后,方故作不知地问道:“父皇,您叫孩儿进宫可是有事?”对身边不远处的察哈尔机视而不见。

察哈尔机身边一副使出班道:“燕王殿下,可是你让提刑按察司的人打伤我国使节人员?”

宋清然蔑视他一眼,却不理会,朝内阁首辅赵塘江一礼后问道:“赵大学士,不知这是人是何身份?在这朝堂之上有何资格向本王问询?”

内阁首辅赵塘江心中暗笑,也只有这燕王能用其人之道还施彼身,自古恶人自有恶人磨啊,咳嗽一声回礼后说道:“回禀殿下,此人乃胡国使节参随达律日新。”

宋清然道:“现如今胡人礼节已到如此荒废之地了吗?察哈正使喔?怎不见他出面与本王对话?”宋清然装作未见到达律日新身边的察哈尔机,与内阁首辅赵塘江唱着双簧。

达律日新从未被人如此轻视过,恼怒万分,正欲再说,被察哈尔机拦下,出口言道:“燕王殿下是否该看看御医,眼疾可是大病。”

见察哈尔机出言了,宋清然这才装作看到,用一个非常官方的礼节施礼后道:“本王眼高,太低的地方不易察觉,失礼之处请多多包涵。”

满朝文武总算见识到宋清然嘴损的一面,这察哈尔机身高不足六尺过半,在胡人中,哪怕在周国人中都算矮小之人,宋清然先是呵斥达律日新身份不够,不足以与自己对话,又暗讽察哈尔机身子矮小,自己看不到,如此一闹,胡人方才在朝中的气焰顿被压下许多。

察哈尔机也知口舌上是斗不过宋清然的,出班向顺正皇帝施礼后言道:“大周皇帝陛下,周胡两国虽在边境时有摩擦,可两国相交也有百年,且两国京都皆有驻京使节,只是不知提刑按察司巴萨大人命人伤我使节人员,此事该如何处理?是否我国也可随意打杀贵国使节?”

一连串的询问虽是有礼有节,可话中意思也带出了质问的之意,又含有隐隐威胁之意,如此事不作处理,贵国在胡人上京使节性命也将不保。

顺正此时自是不能过于偏袒,出言问道:“巴萨按察使,可有此事?”

提刑司按察司,按察使巴萨,为侍卫出身,当年随顺正征战天下,屡次救驾有功,虽是彝族之人,然当今天下,西南部族皆归王化,顺正又知他忠心可靠,且无朝中派系,便任命为提刑司按察使,负责京中刑名、按劾之事。

宋清然见巴萨欲出班领罪,便拦下巴萨,先出班奏道:“回禀父皇,儿臣身为接待及谈判正使,理当确保胡人使节的安全,只是本王想间察哈大人,即在我国京都,是否应遵守我国律法?一切皆因贵使节团酒后打死打伤高丽使节数人,又打伤前来平息事端的提刑按察司官员。提刑按察司官员自不必说,高丽为我国潘属国,我国自是要按国民身份对待,不知察哈大人是否也给我国一个说法?”

察哈尔机道:“高丽使节出言不逊,自是要教训一二,提刑按察司的人欲带走我国使节人员,我朝何时被人带走过属下之人,自是出手拦下。贵国与我国早有协议,使节驻地不得随意闯入,巴按察使不仅带人闯入,还伤我数人,陛下是否该给我朝一个交代?”还有一事:“我朝大军,在年前,攻破西方小国哈尔萨,将士俘获哈尔萨宫中王后及公主三人为奴,准备献于我皇,后因意外走失,如今听闻被燕王殿下养在府中,是否应归还于我皇陛下?”

顺正也有些为难,胡人一向嚣张,使节被伤一事,虽都知是胡人闹事,可察哈尔机紧咬着是在使节驻地被人所伤,还算占些理。如今又扯出女奴走失一事,满朝都知道这母女三人如今在宋清然手中,不仅周朝认可奴仆为人个私产这项制度,周边诸国也都认可,逃奴只要卖身契在原主手上,不论跑到何处,原主人都有权利索回。

宋清然自是不理他那一套,言道:“贵国逃奴关我屁事,我府上女奴多着喔,你如有这三女的卖身契,自可到刑部告我。巴萨大人是我命令依法行事,胡国、高丽使节纠纷,我作为接待使,自当要出面处理,察哈大人如若不满意,寻我便是,本王在这里接着。”

察哈尔机深知周朝也不愿再战,双方都需修生养息,方敢大胆,怒言问道:“燕王殿下是想再惹两国刀兵之争不成?”

满朝文武却不知胡人不愿再战的意图,只知朝中将士疲敝,户部再无银可用,都希望此次和谈真能和平数年,便上前和稀泥说好话。

宋清然也是腻歪,打又打不成,谈又谈不了,再看这满朝文武的态度,还不知何时能交卸这个差事,也有些微怒,言道:“不知察哈大人有何见教?”

察哈尔机道:“既然燕王兜下此事,那便国事私事一便了结吧。”又朝顺正皇帝施礼后接着道:“我国素有血债血偿之说,燕王与我有杀弟私仇,又命人伤我使节人员,不知燕王可敢与我当面一战?”

宋清然自不会示弱,知这察哈尔机也应不敢与自己单独决斗,便道:“如何一战,划下道来,老子接着便是。”

察哈尔机道:“贵我两国都不希望兵戎相见,你我边境之上的初次谈判又互不相让,那我们便堂堂正正打上一战,各领两百军卒,只当战场交锋,生死不论,输的一方自是没理由再坚持初谈意愿,该让步自要让步,你我血仇也算一笔勾销。”

太子宋清成一听,心中大喜,不论谁赢谁输,对自己都无坏处,出班启奏道:“儿臣附议此事,两国把争斗控制在百人之内,即可为和谈定下基调,又可平息双方事端。且三弟能文能武,定会扬我大周朝国威。”

太子出班,自有一堆属从跟着出班道:“臣等附议。”

就连顺正皇帝也有些意动,如不是担心自己幼子安全,只怕是已是点头。百人生死在一国之君面前只是小事,且察哈尔机所提条件也算合理,不论胜败后,不仅可平息此事,若胜还可为和谈定此基调。

宋清然并不惧怕战场,可看着太子和察哈尔机表情,自是不会就这么如他们所愿。开口言道:“本王不过闲散王爷,国家大事自有父皇和众阁老处理,至于私仇,哼!本王杀的胡人多着喔,都要一个个找本王决斗复仇,本王岂不是不用睡了。”

察哈尔机和这满朝文武没料到宋清然会不接这挑战,也都愣神片刻,察哈尔机道:“燕王,你这是不敢接受挑战了?”

宋清然并不理他的激将之法,轻松言道:“本王只爱银子和美人,打打杀杀于我有何好处,如有死伤还要抚恤手下。”

太子宋清成出言道:“三弟,一切要以国事为重啊。”

察哈尔机算计此战也有许久,他深信以他所带护卫中选出两百勇武之人,同等对敌,斩杀宋清然手下定不费力,便出言问道:“不知燕王殿下要何好处?”

宋清然知道再不应战要被人所瞧不起,便言道:“察哈大人既然这么想战,我接下也无不可,不过需带点彩头,要不这样,你我二人就以一百万两银子作为彩头,想来你这胡人亲王应和我一样,也不差钱,如此打起来才有些意思,事后我也好用这银子抚恤受伤将士。”

宋清然说的轻松,这百万银两,即便是胡人国库都未必拿的出来,他话中意思好像是随便就能打赢,连彩头用处都安排妥当了。

察哈尔机虽知自己如若输了,定是拿不出这些银两,可一是挑战由他发起,自是不能因对方加了点对双方都算公平的条件便要放弃,二是他不信宋清然能赢得了他。稍一犹豫便不顾手下阻拦,答应下来。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对内阁首辅赵塘江道:“麻烦赵大学士帮着写个赌约,以便本王事后讨要。”

第七十七章

内阁首辅赵塘江自是满口应下,虽说在这金銮殿上,宋清然有些被逼迫之味,然宋清然应对自如,也勇于接受挑战,如若胜了,自己这张字据也能在青史上留为文人闲谈之佳话。

很快便龙飞凤舞的写好一式三份赌约,交宋清然和察哈尔机勘验,察哈尔机看罢,点头认可,而宋清然则有异议,对内阁首辅赵塘江道:“赵大学士,您对察哈大人称呼上有些欠妥,人家是察哈尔机亲王殿下,使团正使只是人家临时官衔,作不得数的,所以不能用察哈尔机使臣之称。本王认为改为察哈尔机亲王称呼较为妥当,即便以后察哈大人赖账,我也方便亲自上门,到亲王府中讨要不是?”

又看向察哈尔机,问道:“你说对吧,察哈尔机亲王殿下。”他一直以察哈大人与察哈使臣来称呼察哈尔机,如今改叫亲王,自是怕他到时赖账,亲王头面好像又大一点。

金銮殿中包括顺正皇帝都被他惹得发笑,便点头让赵塘江重写。察哈尔机签完字,微眯眼帘道:“别只在这逞口舌之勇,到时候如能不死再说。”

宋清然呵呵一笑,根本不放在心上,追问道:“察哈尔机亲王,即已签好,那我们再协商细节之处吧,省得又像在广宁一般,说好的只带五十人,持短刃,你却又带着大盾,又埋伏骑兵。”

察哈尔机也是一滞,暗骂道,前年破事也拿来说,好像就你没有暗伏一般。面上却言道:“自是如同战场一般,各种手段武器任意施为。”

宋清然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们胡人骑马跑得飞快,来去如风,如若打不过,一路跑回草原,我上哪追去?”

“哈哈......”这次顺正皇帝都没绷住,笑出声来。

“咳咳,清然不得无礼,察哈尔机亲王为胡人猛将,自是不会做出此等有辱国风之事。”顺正一是给自己笑场找个借口,二也点破双方不得跑出一定范围。

察哈尔机道:“骑兵作战,自会有些挪移,你说该如何?”

宋清然道:“那行吧,我在城外刚盖了个小城,四周已用围墙围着,占地也很是宽广,不如就在那决斗吧,你可命人实地查看,省得说我利用地形优势占你便宜。”

察哈尔机也不愚蠢,言道:“即有围墙,双方之人不得事先上城,不得用非单兵可用攻城弩枪之类。”

宋清然哈哈笑道:“那是自然,我的人马定会一个不少场内集合。”

察哈尔机问道:“何日开战?”

“四月初一吧,傻逼节!”

二人点头,击掌为誓,便定下生死赌约。

回到使节驻地,察哈尔机总觉不对,宋清然有点自信过头,以胡人个人武力,不论是单对单还是同等人数,从未真正在武力上输给汉人,而自己此次所带护卫,皆为草原各部勇者。

军师自号“苦瓜道人”只言出家之人早已放下俗名。他虽为汉人,颇得察哈尔机信任,为察哈尔机身边第一谋士。察哈尔机把宫中情况说与苦瓜大师听后,问道:“军师以为此事如何?”

军师思索良久也未觉其中有何阴谋,便道:“属下建议可让兔子接近这宋清然一次,探探他的底线。”

察哈尔机点了点头道:“只是宋清然这人怕是不易接近吧。”

苦瓜大师轻摇羽扇道:“属下自会安排,大人尽管放心。”

宋清然自是不会管什么兔子老虎的要接近自己,他敢接这挑战自有赢的信息,火枪他造不出来,简易引信黑火药手雷还是能造的,这种东西,只要生铁密封,插根引信点燃后扔出去就行。即便如此,宋清然并不打算用它,列装了强化钢的盔甲及武器,还会怕只着皮甲的胡人?地点也限定在围墙内,想跑都跑不远。

带着刘守全回到燕王府三卫驻地,宋清然在校场看到正在练兵的王德成。

王德成见他来此,便对身边的副将道:“接着带他们练,哪个叫苦晚饭只吃馒头。”

宋清然看了一眼校场官兵,精气神都很不错,便把朝中情况说与他听,王德成也感觉兴奋,看了眼宋清然身后的刘守全道:“兄弟我在这校场慾了一个月了,闷都闷死了,总算有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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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守全咧嘴一笑,二人几乎是同一时期跟着宋清然的,一路相处的很对脾气,平日里刘守全不当值时便到校场找王德成喝酒。

宋清然道:“安排集合,我对弟兄们说两句。”

一盏茶时间,五百正在训练的官兵便列队完毕,站在宋清然身前。

宋清然看着这群面膛有些发黑的燕王卫,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还算不错,一个个比刚进来强多了。”

清了清嗓子道:“胡人今日在朝堂上向我挑战,要两百人打两百人,还说我们汉人必不是他的对手,你们怎么看?”

“杀,杀,杀!”五百军士齐声高叫。

“此战自愿报名,人数超过两百,按日常训练排名来定由谁出战,没能排上的也不用难过,以后多的是机会让你们出战。事先说明,此战或会有死伤,胡人也是精锐。”

王德成对这帮兄弟很有信心,直言接道:“打的就是这帮精锐。”

宋清然道:“老子和这胡人亲王察哈尔机有个赌约,战场上生死不论,输的一方不仅输人输战,还输银子。老子在这里把话撂这,我会亲自出战,此战胜了,老子拿出十万两,除去抚恤伤员,出战将士平分,未能出战者也有十两安慰奖。”

这下五百人却炸开锅了,一人平均五百两银子,这可是能买百亩水田,即便战死,加上抚恤,家中父母妻儿一生无忧。

还有不会算数的在问同伴能分多少,听到答案也是哇哇乱叫。

王德成的副将刘亮请示道:“殿下,将士盔甲、武器都按您吩咐扔在卫所营中......”

宋清然笑道:“这个不用担心,现在开始报名选人吧。”又对刘守全道:“你带人去刑怀傲那把我要的盔甲武器取来,还有我定制的铁球,也带过来,他知道是何物。”

刘守全是个不爱说废话之人,见宋清然命令清晰,也不再问,便领命前往。

宋清然坐于主将营内翻看营中账目,王德成带着副将刘亮统计参战人员,一个时辰后,宋清然听到列队的脚步声传来,王德成请宋清然检阅。

出了营账,但见王德成排在队首,出列单膝跪地汇报道:“燕王殿下,此次请命除张二丰因昨日训练扭伤脚,怕影响战斗,未请命参战外,其余四百九十九名将士皆请命出战,末将按本月练训记分排名,选出前二百名将士,请殿下检阅。”

宋清然扫了一眼另外三百人,人人垂头丧气,一脸羡慕的望着场内这两个百人团,方对这两百人道:“今天一天休假,回家见见妻儿老母,九日后随我死战到底,活捉胡人亲王察哈尔机,有没有信心有?”

“有!”

“好!解散,明日由王将军发放武器盔甲。”

燕王府三里外的一处小庄园内,此时屋中只有四人,宋清然、刘守全、王德成、赵大忠。

刘守全仍在摆手中圆形的生铁球,总觉得这铁球用料很差,工艺更是粗糙,内里空空,并非实心,把玩许久也没看出名堂。

王德成则要老实多,拿在手中看了两眼,没看懂便又重新放回桌上。赵大忠更是不问不看,只等王爷吩咐。

宋清然喝了会茶,见三个都不再摆,才开口道:“此事关系重大,本王可信之人唯有你等三人,记住!一会不管发生何事,不必惊慌,切不可外传。”

三人齐齐跪下道:“愿为殿下赴汤蹈火。”

宋清然笑了笑道:“不必紧张,只是一种新生武器,以后会越来越多。”

说完,便吩咐赵大忠取来在这存放的黑火药。赵大忠也不知这黑粉做成的颗粒有何用处,只是完全按照王爷吩咐,此处禁火,每次进出存放之地必须先打湿衣衫。

宋清然只知道黑火药做成颗粒状能增强爆炸威力,至于原理,他也懒得去懂,此时赵大忠取来便是颗粒状火药。

宋清然小心把火药倒入开个小口的手雷内,插上引信,又把开口封实,一颗土制手雷便算完成。带三人来到院中,牵来事先准备的几只山羊,把手雷放在羊堆中间,取过火折子,点然引信带着三个拔腿就跑,直到刚进屋内,便听“轰”的一声,震耳欲聋,没经过事面的赵大忠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德成眼角颤了几下,还算没有出丑,刘守全则是傻大胆,等了片刻见没动静,便头一个跑出屋内,向那羊群走去。

但见地面炸出一个小坑,那几只山羊早已口鼻流血倒地而亡,身上四处是被那黑铁球碎片扎出的伤口,血流满地。

第七十八章

宋清然走近看了两眼,嘿嘿一笑道:“效果还行,就是杀伤力度还是太小。”

王德成最先明白过来激动到:“此乃军中利器啊,无论杀敌或是攻城,能有此物,定是无往不利。”

宋清然哈哈笑道:“还是你老王有些见识,只是这东西还需改良,目前只能将就着用用。”

带三人进屋后才道:“此物我暂命名为掌心雷,为我独家发明所创,你等不必管是何缘由方能产生如此威力,只要明白如何使用便可。”

之所以说刘守全最为机智,立刻知道该如何使用,带点疑惑问道:“王爷,是不是点燃后......扔到胡人堆里,这轰的一声......哈哈定是如此,那胡人还不像这羊崽子一般,死伤一片啊。”

宋清然笑笑用手指点了点刘守全道:“还算你机敏。对,就是如此用法,只不过你们可要当心,这引信做的并不完善,有快有慢,别扔晚了爆在你手中,不死只怕下半辈子也要由我来帮你照顾媳妇了。”

刘守全嘿嘿一笑道:“我家那浑人爷是看不上的,反正胡人又不知此物是何,扔过去说不定他们还会拿在手中查看喔。”

宋清然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此乃决对机密,任何人不得外传,一会你们两人一人按我方法装上五枚,等和胡人对决时,以应不时之需,不到万不得以,不要使用此物,留作以后必杀之用。”

又对赵大忠道:“见着此物威力了,以后管理此院时更要当心,如这满屋的火药不小心被点燃了......嘿嘿!”

赵大忠吓得又是一阵哆嗦道:“王爷!属下害怕。”

宋清然哈哈笑道:“放心吧,只要按我所说,不引到火源,定是无碍的。”

宋清然其实也是吓唬他成分居多,黑火药不密封,是没有爆炸威力的。只是这些知识便不必告诉他们三人。

宋清然也制作几枚留在身上,便带三人回王府去了。

第二日,王府周边便有谣传:昨日傍晚,一处老宅中传来雷神发威,一声滚雷,宅中所养山羊死伤无数,主人家认为是天罚,连死羊都不敢食用,全都拉出去挖个深坑给埋了。

宋清然回到顾恩殿,房内只有晴雯在候着,便问道:“怎么没见元春?”

晴雯回道:“元妃带着宝儿随几个姐妹在园中踏青去了。”

宋清然也觉今日天气不错,阳光明媚,已近四月,春暖花开,这大观园移栽各色奇花异草,参天古树已是郁郁葱葱,把整个贾府妆点的有如园林。宋清然今日也再无他事,便带着晴雯由府中下人引路,寻着元妃聚会之处而去。

元妃今日随前来顾恩殿的湘云、宝钗、迎春、黛玉四人出殿踏春,迎春嘴快,把上次宋清然让晴雯送与宝钗的画像与诗词之事说了出来。

当时晴雯送画刚到宝钗所居的蘅芜院,正巧遇上来玩的迎春,见到字画也是喜爱万分。今天五人闲聊,提到宋清然的字时,顺口便说了出来,只羞的宝钗面色绯红。

黛玉也感好奇,便央着宝钗取出,共大家一观,宝钗被缠不过,只得命莺儿回院取过。

莺儿取回的是宝钗已装裱过的,众人看后都觉所画意境很美,把宝钗秋千之上的动态身姿俏皮地展现出来,所用笔墨也非众人所熟知的以墨汁浓淡来体现人物意境,而是少见之彩色画风,用笔则以线条为骨,写实为肉,把人物刻画得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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